宋書航還是第一次施展這個功法,相當的不熟練。在施展出來的時候,隱約之中就感覺和自己在學習的時候好像有點差別。但使用起來又很是順暢,順手就用出來了。
而當這個功法拍在了諸天萬界穿刺飛梭之上之后,就看到諸天萬界穿刺飛梭猛的震動了一下,隨后就沒有其他反應了。
"失敗了嗎?"宋書航有點疑惑,自己用養刀術拍了一下不是刀的東西,結果對方只是震了一下,是因為功法使用失敗了嗎?是不是?不是刀的東西就不能養?
想到這里他又順手擼出一發,拍在了赤霄劍的身上,無辜的赤霄劍一臉懵逼的被充滿光芒的手掌一拍,作為可以說話的法寶。很適合作為這個實驗對象,可以直接反饋自己。接受養刀術之后的效果。
一臉懵逼的赤霄劍被拍了這一巴掌之后,頓時感覺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砍人都更有勁兒了。
"嘔吼?這是什么?好舒服,感覺像是做了按摩一樣。還有沒有再來幾次?"
赤霄劍經歷了這一番按摩之后,頓時有種樂不思蜀一樣的感覺。似乎剛剛那種感受對於法寶來說相當舒服。
"赤霄劍前輩剛剛是什么樣的感覺只有舒服嗎?"
赤霄劍將自己尖的位置對準宋書航。這個動作大概相當於看著對方:"好像是有那么一點變化,我感覺我對你的印象更好了一點。有種被刷了好感度的感覺。別管那么多了,還能不能再施展幾次那個功法?巴適的很啊!"
藍諾剛剛在預演之中反覆觀察宋書航施展功法的過程。畢竟這諸天萬界之中貌似也只有他的功法出現了變異。在觀察過每一個細節確定自己沒有遺落之后他也嘗試開始運轉功法,用同樣的方式。施展出來。
這一次實驗的目標還是赤霄劍。正常情況下施展這種功法需要傾注自己的感情。需要醞釀好久的感情之后才能夠和自己的法寶相契合。但宋書航變異之后的功法完全不需要,就相當於一種廉價的按摩。
而且按摩這種東西光是學會了這種功法沒有用,沒辦法給自己按摩,自己給自己按摩並不會有多舒服,只有別人給自己按摩的時候才會感覺舒服。
藍諾用同樣的方式催動著變異之后的功法。一巴掌拍在了赤霄劍的身上。而且以他的控制能力,同一種功法連續使用個幾百次都是沒有問題的。目前他體內的靈力也完全足夠。
頓時赤霄劍就感覺自己仿佛是受到了全方位的按摩,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舒服的如同升天一般。
藍諾看到那瘋狂震動的寶劍,基本就可以確定自己這一招算是偷學成功了。完全模擬宋書航的發力方式之后,他也可以毫無冷卻的時間使用這一招養刀術了。而且因為他對自己身體和靈力的控制能力更強,使用的冷卻時間應該更短。
"要死了,要死了,輕點。我的老腰啊!我去?你們這是什么邪門功法,這也太舒服了。創造這功法的人絕對是個天才。"赤霄劍懸浮在半空之中震動著:"再來一點,再來一點,我感覺我又行了。"
然而還不等他說些什么,渾身金色的功德蛇美人一把抓住了他的劍柄,然后張開嘴來一口將他吞進了胃里。對於這把長生者神兵來說,每次出來放風的機會都是短暫而寶貴的。
實驗成功之后,他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被鎖在那里的諸天萬界穿刺飛梭。
如果說之前的諸天萬界穿刺飛梭,就像是被捕捉之后用鐵鏈牢牢固定在原地的美女的話,那接下來要發生的內容恐怕就屬於那種不能播的類型的了。
赤霄劍在接受按摩的時候,就算再怎么舒服也是沒有受到束縛的,想要躲開的話隨時都可以。但諸天萬界穿刺飛梭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就算是再怎么舒爽的受不了,也沒有絲毫掙脫逃走的可能性,即便他只是一件法寶,宋書航也不由得捂住了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還是非禮勿視,好吧。畢竟他所開發出來的變異養刀術看起來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功法。
從他的視角來看的話,這一招如果用的多了,時間久了的話是可以把法寶變成妹子的。而倘若被鐵鏈鎖在那里的存在真的換成了個妹子。真是想想腦海里的畫面都要被打滿馬賽克。
藍諾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走向了諸天萬界穿刺飛梭,隨后雙手快速的滑動,同時隨著它的自主控制,可控高能粒子配合著他的神經自主生長,又在他背后生成了數十根機械臂。
這些機械臂之上也都閃爍著養刀術的光輝,在宋書航不忍直視的目光之中,這些養刀術全都在瞬息之間被拍在了諸天萬界穿刺飛梭之上。
剎那之間被鎖在原地的飛梭,瘋狂的震盪起來。就好像是受到了某種根本無法忍耐的刺激一般只可惜法寶不會說話,也不會叫,不然的話,或許能夠聽到相當動聽的聲音。
一秒鐘數百發養刀術落在身上。換成什么法寶肯定也是受不了的。而這樣殘酷的折磨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才停止。而當他停下來的時候,諸天萬界穿刺飛梭子已經無力的垂落在了鎖鏈的束縛之下。這個時候將鎖鏈放開。就看到即便是鎖鏈已經放開了。這件頂級法寶依舊癱軟在地上。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意圖,或許是已經沒有逃跑的力氣了。
時不時抽搐一下的諸天萬界穿刺飛梭,讓功德蛇美人體內的赤霄劍打了個哆嗦,心中暗暗發誓,絕對不能讓赤霄子那老傢伙學會這種功法。不然的話自己恐怕要被這種邪術折磨的死去活來。
但仔細想想,他在心中又搖了搖頭。如果不讓赤霄子學會這種功法的話,那自己又去哪里享受按摩?總不能每次自己想要按摩了都去找宋書航吧。修真界像這樣的老好人實在是不多了呀。
諸天萬界穿刺飛梭躺在地上半天才恢復過來,晃晃悠悠的懸浮了起來,而這一次他竟然沒有逃跑,而是看起來有些膽怯的試探性的朝著藍諾所在的方向飛了過來,甚至用自己的船身在對方的身上碰了碰,繞著他飛了幾圈。這是明顯的友善的舉動了。
藍諾:"…"
他本來想多進行幾次同樣類型的嘗試,直到形成條件反射,從而完成對這件法寶的馴服,但沒想到整個過程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更加順利,根本沒有經歷什么艱難的馴服過程,光是吃了這數十萬發養刀術,就已經讓飛船徹底吃不消了。
藍諾摸了摸這艘飛船,隨手又劃了幾發養刀術,頓時讓這艘飛船震動起來。同時他能夠感覺到雙方之間的好感度似乎又稍微提升了一些。
不得不說這一招實在是太過邪門了一點,生動形象的闡述了什么叫強扭的瓜不甜,但它解渴。
就硬生生的靠著這種強制手段,竟然把完全不服從,桀驁不馴的諸天萬界穿刺飛梭的好感度給刷上來了,甚至讓對方感覺有點離不開了。
不過想想原著之中這一招的戰績,眼前這種情況似乎又不足為奇了。
原著之中九幽主宰親手製造而出的封印,這東西都能夠通過刷好感度的方式強行馴服。甚至把這東西刷成了屬於自己的可想而知。這一招有多么的離譜。這件法寶雖然很強,但本質上其實是長生者級別的法寶。
雖說他被交易給了天道,但他在打造出來的時候,底子就是長生者級別的法寶,而且是在天道爭奪戰之中失敗了的長生者的法寶,后來成為天道還是 因為第七天道感覺自己還沒有到正道的時候,所以把位置讓了出去。
因此這件法寶的抵抗強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么高,在后續又刷了幾次好感度之后。現在已經開始圍著他轉了。就算是有什么研究也是完全配合的。
這意味著接下來可以展開很多的操作了。藍諾有把握能夠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里,搞清楚這東西能飛的這么快的原理,從它內部儲存的能量來看,它的飛行速度的極限應該也就是接近光速的程度,銳角轉向就更不可能了。
這里面必然是利用了一些規則級別的力量。大幅度的提升了在加速這方面能量的利用效率。而這很可能涉及到了這個世界許多的底層規則。如果能夠破解出來的話,自己的飛船在加速的過程中也就不需要像現在這樣力大轉飛了。
之前追逐戰之中所消耗的能量總量,如果算下來的話,幾乎要一顆太陽燃燒數億年的時間,所釋放出來的光和熱的總量。如果不是功德之力和心魔之力都極其龐大的話,根本提供不了這么龐大的能源來給飛船用來加速。這也就意味著這種極其極端的加速方式是無法普及的。
不過就在他準備把這件法寶進一步的拆解來觀察內部的結構的時候,似乎是因為做的太過分了一點。終於在航行的飛船前方出現了一個空間通道,將飛船籠罩在內,把他們從這片灰色的海洋之中接走了。
離開灰色海洋之后,飛船飛入了一條仿佛是無限向前延伸的長廊之中,在這條走廊之中,飛船仿佛是被縮小了一般,在飛船的旁邊出現的是一個身高和飛船的長度差不多的巨人,但從這個巨人和走廊之中的陳設的大小對比來看,很可能對方並不是巨人,而是飛船莫名其妙被壓縮了空間上的體積。
出現在飛船旁邊的這個人身穿一身白衣,俊美的面龐仿佛就是這個世界美的極限,不論男女都無法拒絕這種魅力,完全就是一個白前輩的翻版,但卻又讓人能夠一眼看出他並不是外界的那個白前輩,也不是九幽主宰白。
不過此時這張俊美的臉,卻露出了幾分哭笑不得的表情。似乎是沒有預料到歷史的發展,沒有預料到自己最喜愛的法寶,居然被人給牛頭人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飛船外的人的存在,剛剛還親密的圍繞著藍諾轉圈的諸天萬界穿刺飛梭,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飛到了那白云身影的身邊,圍繞著他開始轉圈起來。因為是體型縮小版本的,所以他看起來就像一只小鳥一般圍繞著白衣人轉著圈兒。
"你們這是什么邪門法術,怎么就連我的法寶都中招了?讓我看看原來是那個傢伙開發出來的法術,作為我們之中為數不多的女性,看樣子比我們會享受多了呀。"不知道為什么,從這張俊美的臉上,此刻竟然能夠看出三分猥瑣的表情。用這么完美的一張臉做出略帶猥瑣的表情,實在是有些難為他了。
藍諾搖搖頭跳過了這個不能深入講的話題,直截了當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天道白吧?"
然而聽了他這話之后,那白衣人影卻連連搖頭,隨后一個后空翻跳上了后方走廊的臺子之上。擺出了一個金雞獨立加白鶴亮翅的詭異姿勢。
"不,你猜錯了,我是白馬。我是白馬青衫少年郎之中的白馬。"
藍諾:"…"
"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必要再開這些玩笑了吧。如果說其他人看不出我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你不可能也看不出來的,畢竟你已經走到了半步超脫的這個位置,歷史上沒有任何一位天道比你走的更遠。
而在這個位置之上,你能看到的信息雖然只是瞬間,只是短暫的時間里躍出歷史的長河。但應當 也已經了解了幾乎過去的一切,看到了遙遠的未來。
應該也看到了未來真正的天道該如何超脫,也應該看到了原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我們究竟是如何出現在這個世界的過程。
我來這里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拜託你,我想你能夠看向未來的時間也是有限的。所以我們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你說呢?"
剛剛還嬉皮笑臉說自己是白馬的天道白,在聽到這一番話之后,表情終於嚴肅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