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俘比賽,比武小隊各派一人單挑。
第一組,張天揚很是輕松的擊敗了關勇。
第二組,蕭云杰對陣高準,本來占據優勢,結果卻被高準撥起沙子偷襲,然后被高準雙腿鎖喉,落敗。
燕破岳強烈抗議,又被李祥強勢駁回。
燕破岳下意識的看向了主席臺方向一眼,然后那邊的一群人都沒有在意剛才高準的行為。
也就在這個時候。
一連長帶著幾個人過來了,一連長獨自上了主席臺,到了劉傳銘這邊笑著說道:“團長,看他們比武,肖飛這小子手癢癢了,也想上去試試!”
劉傳銘眉毛一挑,先是看了一眼江水,然后扭頭看向一連長:“你確定是他手癢癢了?”
一連長嘿嘿一笑:“這不是特勤連那邊有人說要勝過他,您也知道他的性子,這他還能坐得住嗎?”
“胡鬧什么?特勤連這個時候正在比武,你們心里還有數嗎?”劉傳銘呵斥道。
一連長頗為疑惑的看著劉傳銘,話說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啊,像這樣的場合,巴不得有誰整點事出來呢,這次怎么轉性了?
“團長,肖飛可都摩拳擦掌的準備好了啊!”一連長不死心的說道。
“準備什么準備,帶著你的人,該干嘛干嘛去!”劉傳銘虎著臉說道,這犢子怎么就不會來事兒呢?
“劉團長,既然他們要湊湊熱鬧,讓他們來就行了,部隊好勇這是好事兒啊”江水在旁邊笑瞇瞇的煽風點火著,他怎么可能猜不到劉傳銘的意思?
正常情況下,既然知道特勤連正在比武,怎么可能會有人瞎摻和。
然而上來的這個一連長,就敢說摻和摻和,除了劉傳銘以前同意過這種事情之外,江水找不到其他的理由,而這次拒絕這個一連長,那只能說,不想讓他江水看到。
劉傳銘狠狠的瞪了一眼一連長說道:“那就讓肖飛上吧!”
“是!”
這個時候一連長要是還反應不過來的話,那可真就是傻子了,可頂到這里了,還能咋辦?說我不摻和了?這不是打團長的臉嗎?
一連長已經想到了這件事過后會被單獨叫到團長辦公室的情景了。
特勤連這里。第三組上場了,燕破岳對陣周子健。
得到連長消息的肖飛過來砸場子了,一番冷嘲熱諷之后,肖飛成功的與燕破岳進行單挑,并且給了燕破岳一把匕首,說只要燕破岳在他身上拉開道血印子就算燕破岳贏。
經過一番格斗比拼,燕破岳成功的劃傷肖飛胸口,比賽結束,肖飛向著李祥敬了個禮,大喊道:“一班撤回”
在眾人的目光中,肖飛帶著自己的人離開賽場,卻是被幾個人攔住了。
“團長!”
看到劉傳銘,肖飛立馬敬禮。
“嗯!”劉傳銘點點頭,不過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江水。
江水走到肖飛的面前,笑瞇瞇的說道:“都說機動團有‘龍虎狗’三個最厲害的人,你這個虎,看來”也不過如此啊!被一個新兵給打敗了!”
“首長是什么意思?”肖飛瞪著眼睛,不卑不亢的問道。
“就那個…”江水指著賽場上的燕破岳說道:“我會帶走他的,他是個人才,不過你這頭老虎…”
說著,江水搖了搖頭,一臉不過如此的表情:“本來還對有些興趣的,現在…”
“你們是獵豹突擊隊的?”肖飛心里一震。
“不是!”江水搖頭。
肖飛暗地里翻了個白煙,不是獵豹突擊隊的牛什么?
江水從口袋里拿出個臂章,然后戴在了左臂上,看了一眼肖飛,帶著高大壯等人向著賽場走去。
“中國人民解放軍?”
肖飛清楚的看到了臂章的字,解放軍怎么跑武警這里招人了?
不過轉念一想,什么樣的解放軍部隊能跨系統招人?
那絕逼不一般啊 想到這里。
“首長”
肖飛轉身向著江水的背影喊道。
江水停住了步伐,嘴角帶著笑意,頭也不回的問道:“什么事?”
“我想知道您的單位叫什么名字?”肖飛大聲的問道。
“戰狼!”
江水說完繼續向前行去,看來,苗連那邊馬上也要入賬一個人才了。
戰狼的名字是可以公開的,這一點是和老A的區別所在,因為戰狼畢竟是要面向國際的,所以名字的事情,并不需要保密,不和老A似的,連個名字都要整的神神秘秘的。
“戰狼…好像在哪里聽過…”肖飛呢喃著說道,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特勤連的比武進入到了尾聲。
最后一項,是盯著槍林彈雨穿越陣地,到達對面的山坡上拔下旗子。
在強烈的火力覆蓋之下,最后僅有燕破岳一人成功的拔下了旗子。
燕破岳小組雖然成功的拔下旗子獲得頭籌,但是李祥卻是宣布燕破岳犧牲,并且當場給燕破岳來了一個“追悼會”。
非常嚴厲的告訴了燕破岳隊友的重要性。
李祥就是靠著這樣的方法在慢慢的磨礪著燕破岳,然而他并不知道,燕破岳這樣的如果不是真正的經歷那種刻骨銘心的事情,這種改變的方法對于燕破岳來說根本無用。
因為小時候的陰影、心結,這不是簡單的手段能夠改變的。
就如江水曾經的原主和曾經的成才一般,性格這東西真不是簡單的一兩件事和幾句話就能夠改變的。
賽場上留下了燕破岳一個人。
江水單獨的走了過去,看著失落的燕破岳,笑著說道:“怎么,這么點打擊就受不了了?”
陌生的聲音傳來,燕破岳猛的扭頭,只見一個少校軍官站在自己的面前,左臂上掛著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臂章。
“首長好”
燕破岳立馬敬禮。
“你好!”
江水微笑著回了禮,打量了一下身材健碩的燕破岳說道:“底子不錯,是個好苗子,不過還是差了火候,不過也不打緊!”
“首長這話是什么意思?”燕破岳疑惑的問道,眼睛沒有離開江水的臂章,他同樣疑惑這里怎么出現了解放軍的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