咴兒!
轟隆隆!
高庭第一道城墻南城門處,克雷,拉姆斯與加蘭,洛拉斯兄弟倆帶著提利爾家族的三萬騎兵,從博尼佛爵士率領的聯合大軍左側進行突襲。
正指揮攻城的博尼佛爵士看到這突然出現的大批提利爾家族騎兵,頓時臉露驚色。
此刻,他這支聯合大軍的中軍小部分已經登上南城城墻的右側區域,
而剩余大部分在南側城墻左側區域,集火消滅正在抵抗的最后一部分高庭守軍。所以,整個聯合大軍軍陣的間距被拉得很開,極為松散。
“傳令,騎兵部隊立刻朝左側敵人發起沖鋒。中軍后撤列防御陣型!”
頭腦比較清晰的博尼佛爵士微微沉吟,立刻給傳令兵下達了自己的命令。
博尼佛爵士手下只有不到六千的騎兵部隊,他并不指望這些騎兵部隊能擊潰四五倍的敵人。而是準備犧牲他們,為己方中軍重列陣型爭取時間而已。
南城墻上,一名手持長劍的風暴地士兵剛擊殺一名守城士兵,便被一頭突然撲上來的獵犬死死咬中脖子,頓時發出凄慘的叫聲。
維拉斯帶著自己的親衛堵住左側城墻的石質階梯,督促著已經不到千人的守城士兵死守最后的左側城墻,在他們不遠處,南城門左右兩側防御圓塔的熊熊大火幾近熄滅。
之前突遭右側亮幟團帶著雇傭兵突襲,為了阻攔敵人。維拉斯毅然下達命令,將因為敵方一直未動用攻城錘而沒有使用的兩架噴火器引爆。
他這樣做的目的,一是為了阻敵,二是以防這種大殺器落入敵方手中。
僅剩不到兩千守軍的維拉斯原本想按照計劃留下一半兵力斷后,自己帶著另外的守軍通過植物迷宮后撤到第二道城墻。
可他麾下這些提利爾家族士兵怎么能與塔利家族士兵相比,從維拉斯準備開始撤退時,左側城墻上的守城士兵便戰意銳減,似乎都在等著維拉斯撤退后便立刻潰逃。
這使得維拉斯都還未離開,左側城墻的墻垛便有大量攻城士兵接連登頂成功,開始試圖占據這截城墻。
維拉斯知道如果沒有守城士兵斷后,靠自己的腿腳根本來不及趕到第二道城墻。沒有辦法的他暗暗咬牙,索性不走了。
維拉斯帶著親衛們堵住城墻階梯,毫不留情的斬殺妄圖逃跑的家族士兵。就這樣,在他破釜沉舟的應對下,南側城墻一直堅持到現在。
正在專注指揮戰斗的維拉斯突然感覺來自攻城士兵的壓力陡然一松,隨后他才驚喜的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大批自己家族的騎兵正在對城下的敵人發起沖鋒。
“大家堅持住,我們的援軍來了!最后活下來的人,每人都將獲得五枚金手幣的獎賞!”
看到自家騎兵的維拉斯精神頓時一振,立刻用高額獎賞來激勵這不到千人的守城士兵們。
金錢的力量在任何世界都是通用的!
這些守城士兵原本一副傷痕累累,隨時都將倒下的模樣,可在看到大量援軍和聽到維拉斯的重賞之后,紛紛榨干自己身體的最后一絲力氣,怒吼著撲向墻垛處的敵人們。
噠噠噠!
由風暴地,河灣地各貴族組成的聯合大軍騎兵部隊接到命令,便直直的朝著左側來勢洶洶的提利爾家族騎兵正面對沖。
當這支騎兵部隊提起速度沖出一段距離后,忽然,它的左右翼脫離集團沖鋒的陣型朝著遠離對方騎兵和己方中軍的方向而去。
這些都是風暴地貴族率領的騎兵部隊。他們原本就是心思各異的聽從博尼佛爵士的指揮。
面對博尼佛爵士下達的自殺式沖鋒命令,一貫利益至上的風暴地貴族們怎么可能忠實執行。
畢竟,他們的處境跟不成功便成仁的河灣地叛變貴族們完全不同。
高庭戰爭如果失敗,對風暴地貴族的影響相對而言較小,他們只需要保持足夠的兵力守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好。
所以,風暴地貴族們在極短的時間內達成一致意見后,便上演了現在這一幕。
刻意留在左右兩翼的風暴地貴族們逃跑之后,剩下的河灣地貴族騎兵部隊沒有辦法,只能咬牙硬上。
只是,在面對至少十倍于己方的敵人,這兩三千河灣地貴族騎兵部隊僅僅造成對方些許混亂,便直接被這股騎兵洪流淹沒其中。
風暴地騎兵部隊的臨陣逃跑直接將博尼佛爵士的應對計劃打亂。騎兵部隊未起到絲毫阻攔的效果,而后撤的步兵部隊還根本來不及組成防御軍陣。
雖然雙方大軍還未正式接觸,可博尼佛爵士心中明白,面對數萬提利爾家族騎兵的沖擊,剩下的聯合大軍根本不可能抵擋,南城門的潰敗已經無可避免。
沒有絲毫猶豫,他將死戰到底的軍令下達之后,便悄然帶著自己的百人圣戰團朝東城門撤離。
博尼佛爵士的外號是好人而不是傻子,如果他戰死在這場戰斗之中,就沒有辦法繼續傳播七神的信仰了。
繼高庭西城門港口區的戰局被扭轉之后,南城門外的戰局也同樣被扭轉過來。
第二道城墻北城門外,藝高人膽大的羅柏單人獨狼直接沖入多恩大軍之中,讓中后段的多恩士兵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而在被羅柏特意留下的維爾等狼衛協助下,北境士兵們漸漸壓制住最前方的多恩士兵們,將這些多恩士兵的陣線不斷往后推移。
撕拉,撕拉!
在高庭的這場戰爭中,羅柏除了在冰封曼德河時魔力消耗得比較多,其他時間基本就沒怎么消耗體力。
此刻,在血風出現他不能理解的異常情況后,心中急著想知道答桉的羅柏立刻火力全開,猶如一臺裝載切割機的重型卡車一般直沖奧柏倫而去。
那些膽敢擋在他面前的多恩士兵和親衛們,全都被羅柏雙臂巨力加持的巨劍寒冰砍成一堆堆殘肢斷骸,基本上留不下一具全尸。
“為什么我的魔法毒藥對這該死的家伙完全沒有效果?他還是人嗎?”
看著不斷屠殺自己麾下士兵朝前突進的羅柏,奧柏倫面色鐵青的低聲自語道。
他對于自己魔法毒藥的自信可不是憑空產生的,而是通過大量的動物,人體的實驗結果而來的。
其實,他在紅彗星降臨前的多年研究,就成功研發出具有些許魔法效果的獅身蝎尾魔毒。
正常的獅身蝎尾獸毒是種具有直攻心臟,瞬間致死的強烈毒藥。而一心讓仇人品嘗痛苦滋味的奧柏倫,在融合某種魔法后創造出的魔毒產生了新的變化。
這種魔毒一改獅身蝎尾獸毒的瞬間致死性,中毒后將緩慢發生作用。會讓實驗體在死亡前,清晰的品嘗到毒素侵蝕身體產生的強烈痛苦。
而且,這種魔毒還是無解的!
這個通過前世的‘大科學家’科本對中毒的魔山束手無策,只能以毒攻毒做成生化魔山就能看出。
可當那劃破天空的紅彗星降臨后,奧柏倫的魔毒研究就如同突破某種瓶頸,不斷的研發出各種具有奇特效果的魔毒。
當然,經過仔細測試之后,比較實用的也就寥寥數種。
而奧柏倫剛才針對羅柏使用的是麻痹人體肌體,極具實用性的血蠅魔毒。
這種血蠅的幼蟲在厄索斯還被用于調配勇氣之酒,以供無垢者訓練時飲用。這也是無垢者不懼疼痛,英勇無懼的重要原因之一。
當然勇氣之酒中血蠅幼蟲的毒量很低,而且這勇氣之酒還有阿斯塔波善主們添加的其他秘密配方。
言歸正傳!
奧柏倫嘴里雖然不停的在低聲毒舌吐槽,可他雙眼卻緊緊盯著羅柏尋找他動作中的 破綻。
好機會!
在看到羅柏一記從右至左巨劍橫噼連砍三名麾下親衛,卻力道漸失被第四名親衛用自己血肉之軀牢牢抱住,一時間無法收回巨劍時,
奧柏倫毫不猶豫的以極快的速度踏步上前,朝著羅柏空門大開的右腹挺槍突刺。
呲,呲!
眼角余光瞥到奧柏倫進攻動作的羅柏,立刻雙手一松撒開寒冰的劍柄。然后他身體微微往右一側身,那各往左右側揚起的手掌虛握,兩柄冰晶長劍迅速憑空凝結。
呲啦!
手持冰晶長劍的羅柏一心兩用,左手的冰晶長劍直直刺入那名死死抱著寒冰的勇敢親衛的眼眶,右手的冰晶長劍則反手向外一撩蕩開奧柏倫金蛇長槍的突刺。
金蛇長槍被羅柏蕩開之后,奧柏倫靈巧柔軟的身體整個往內一縮,雙手閃電般收回自己的金蛇長槍。
然后,在短暫的停頓之后,奧柏倫雙手暗藏的勁力頓時如同山洪爆發一般勐烈。他手中緊握的金蛇長槍在極短的時間內,對著羅柏發起狂風驟雨般的連續突刺,
由于使用金蛇長槍爆發式的連續突刺,奧柏倫并不能完美控制刺擊羅柏身體的部位,他只能大致將刺擊目標鎖定在羅柏的胸膛,腹部及大腿部位。
可接下來的情況,直接讓奧柏倫露出無比震驚的表情。
鐺,鐺,鐺!…
面對奧柏倫引以為傲的爆發大招,羅柏暗澹的冰晶雙眼快速的左右移動,超強的視野清晰的捕捉到了金蛇長槍的運動軌跡。
他右手中的冰晶長劍輕描澹寫的左拆右擋,一連串清脆響亮的碰撞聲在兩人之間不停響起。
呼,呼!
本想趁著羅柏露出破綻用自己最強一招克敵的奧柏倫,體力不斷在連綿不絕的突刺中消耗,原本正常的呼吸節奏開始變得急促。
此時,在奧柏倫的眼中,羅柏就如同一座越來越高的偉岸山峰。他越是攻擊便越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我自認為武力已是維斯特洛的頂級,但卻不能傷他分毫。
甚至,他的雙腳和左手都未動用。
呵,我連他一只手都打不過嗎?
隨著體力和心態的雙重變化,終于在一次用盡全力的突刺被羅柏輕松格擋后,奧柏倫手中的金蛇長槍后繼無力,他的攻勢就此戛然而止。
直到這個時候,羅柏左手刺中那名親衛眼眶的冰晶長劍才收了回來,他輕巧的一個滑步前沖,蕩開疲軟無力的金蛇長槍后,冰晶長劍架在了奧柏倫的脖子上。
“我最后再說一遍,你對我的冰原狼使用了什么魔法,給我立刻解除!”
哐鐺!
聽著羅柏滿是冷意的話語,已經毫無反抗之心的奧柏倫丟掉手中的金蛇長槍,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開口說道:“那頭畜…冰原狼發狂,真不是因為我做了什么。
不過,高貴的北境之王,請命令你的軍隊停止殺戮,我們愿意向你投降!”
血風的異常真不關紅毒蛇的事?那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直認為是奧柏倫的魔法導致血風出現異常,結果聽到他這番語氣真誠的話語,羅柏頓覺自己有些毫無頭緒。
對了,他說停止殺戮?
微微沉吟一下,羅柏想起奧柏倫的話,立刻轉頭朝身后看去。
只見,在仍處于異常狀態的血風身后,大量北境士兵在維爾等狼衛的率領下,正不斷的屠殺多恩士兵,快速的將雙方戰線向前推進。
“奧柏倫親王,我接受你的投降。讓你的多恩士兵棄劍投降吧!
其實,作為同樣仇恨蘭尼斯特家族的我們,是不應該朝對方拔劍的!
而且,我聽說你麾下有三四萬大軍,現在頂多一萬左右吧!我好像沒看到蘭尼斯特家族士兵呢!”
快速環視一眼戰場,羅柏回過頭對奧柏倫若有所指的回答道。
“蘭尼斯特家族?
呸,我進城前他們還在第一道城墻外,既然這群膽小的家伙沒有現身。肯定是在看到陛下的旗幟后便倉皇逃跑了吧!”
聽到羅柏的話,奧柏倫撇了撇嘴角偏頭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用不屑的語氣回答道。然后他想起羅柏的另外一句話,表情有些暗然的繼續說道,
“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話,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跟蘭尼斯特家族結盟。但是,我大哥考慮的是整個多恩的子民。
尹倫伍德家族掀起的篡位戰爭已經將多恩的積累消耗了大半,不來河灣地搶奪些資源。多數多恩子民是撐不到下個長夏的!
更何況,還有鐵…
咳,所有人聽我命令,放下武器投降!”
奧柏倫說到最后似乎察覺到自己有些失言,他輕咳一聲,然后轉頭對周圍的多恩士兵們大聲下達投降命令。
啪,啪,啪!
隨著奧柏倫的命令下達,這些圍著面巾看不到表情的多恩士兵們,立刻成片成片的扔掉手中長矛,弓箭等武器。
面對能單騎沖陣擒王的羅柏,還有瘋狂殺戮的狼衛和戰意高昂軍陣整齊得可怕的北境士兵,相信他們現在面巾下基本都是如釋重負的表情。
“陛下,血風大人的狀態不對勁啊!我們剛才從他身邊經過差點被攻擊到!”
隨著多恩士兵扔掉武器投降,維爾等狼衛迅速馭狼來到羅柏的身邊,畢竟他們的本職工作是保護羅柏的安全。
而狼衛們都是將血風稱呼為大人,正如他們將自己的血親冰原狼當做是一位朋友,親人來對待。
“維爾,先讓瑞卡德伯爵將奧柏倫親王和多恩士兵們收押,然后你帶著狼衛們把血風圍起來。
如果必要的話,需要你們配合我強行控制它!”
“是!”
正當羅柏給維爾下達命令時,極為安靜的第二道北城墻上一顆露出小半的腦袋正緩緩回縮。
加爾斯將自己腦袋從墻垛上小心的縮回來后,立刻對身旁的莫羅亞說道:“大姐,不光那頭巨狼是怪物,那個羅柏·史塔克也是個怪物!
他一個人沖進多恩大軍之中,在擊殺了至少上百名多恩士兵后,將那位‘唯此一人甲天下’的紅毒蛇生擒了。
現在大局已定,城墻下的多恩士兵都已經全部投降了!
你沒必要再壓制那頭巨狼了,我們快去跟大哥匯合,離開高庭吧!”
莫羅亞秀麗卻顯得蒼白的臉龐上正不斷有汗珠滴落,她聽到自己弟弟的話,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輕聲回答道:“加爾斯,我早就讓你走,你偏不聽。現在,我們已經走不了了。
因為…不是我想繼續壓制著它。而是它在死死咬著我,不肯讓我離開啊!”
在莫羅亞分心給加爾斯說話時,她手中已經只剩豌豆大小的月長石的深藍光芒突然一暗。
嗷嗚!
城墻之下,本來還左蹦右跳發狂的血風雙眼突然恢復靈動,對著第二道城墻的某處便是一聲狼嘯。
可這聲明顯蘊藏憤怒的狼嘯僅僅持續兩三秒便直接中斷,血風靈動雙眼再度被深藍色能量侵蝕著。
不過,心中接收到血風傳念的羅柏卻第一時間行動起來,他轉身從那名勇敢親衛的尸體上拔出寒冰,同時嘴里對身旁的維爾喊道:“維爾,我要借用下戰士!”
維爾聞言,立刻翻身從自己的血親冰原狼身上跳下,而被羅柏利用血契培養的戰士,對他的親密度遠遠高于維爾。
在它主動俯身讓羅柏跳到自己背上后,便立刻起身朝前全速奔跑。
羅柏雖然無法像與血風溝通一般給戰士傳念,可他曾經陪著狼衛一起進行訓練,對于操控戰士更換前進方向是完全沒問題的。
“都讓開!”
“快,快給陛下把路讓出來!”
前方靠近第二道城墻的北境士兵們看到駕馭戰士快速接近的羅柏,立刻大喊著將投降的多恩士兵扯到一邊,將中間的道路給他讓了出來。
第二道城墻的北城門此時緊緊封閉,城墻上也空無一人。
在戰斗開始前,羅柏本來以為之前突破的敵人已經前往高庭內堡,可收到血風傳念后,他才知道原來是藏在第二城墻上的人在使用某種魔法擾亂血風。
就是這里!
來到第二道城墻北城門的右側某處墻垛,羅柏讓戰士停下后直接從它身上跳了下去。
卡呲,卡呲!
在他雙腳快要接觸地面時,一股白色冰霧從羅柏的雙腳中噴射而出。
一道直徑七八十公分的晶瑩冰柱拔地而起,帶著如釘子一般扎在晶瑩冰柱上的羅柏不斷升高,直至超出高聳的第二道城墻一大截。
咕嚕!
加爾斯抬頭看著高高站在晶瑩冰柱上,猶如掌控寒冰的神靈一般用冰冷的眼神俯視著自己的羅柏,緊張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立刻解除對我的冰原狼的異常影響,然后告訴我你們是使用的什么魔法,以及如何避免這種魔法的影響!
如果不按我說的做,那么,我會讓你們知道,死亡便是我對你們最大的仁慈!”
看著那名手中散發著深藍光芒,明顯正在施法的女人,羅柏生生止住心中那無比躁動的殺意,開口與莫羅亞和加爾斯兩姐弟溝通道。
莫羅亞聞言后,便立刻嘗試著解除自己施展的魅惑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血風已經成功給羅柏傳念,所以她這次很輕松的便解除了這個魔法。
將手中再次縮小到黃豆大小的月長石雙手捧著高舉到頭頂,莫羅亞蒼白的臉龐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
她眼神炙熱的看著羅柏輕聲說道:“陛下,我已經遵從您的吩咐解除了魅惑術。而我所有神秘學應用都源于這顆月長石。
至于如何避免受到神秘學應用的影響,這也是我和父親的研究課題。但從我們現在的研究來看,瓦雷利亞鋼算是最直接,最有效的一種方式。
我已經回答您的所有問題,請問,可以讓我看看您這寒冰應用的符文結構嗎?
畢竟…不管是維斯特洛還是厄索斯的神秘學典籍,都沒有提到過誰能駕馭寒冰!”
看著這名聽話得有些反常,眼中還滿是狂熱之色的女人,高高在上的羅柏不禁眉頭一皺。
這名女人,有些不對勁啊!
第一道城墻北城門外,凱馮正率領數以萬計的蘭尼斯特騎兵帶著大量戰馬和資源遠去。
這些戰馬和資源既有之前提利爾家族士兵的,也有一路劫掠的河灣地大小城堡的。
當他看到那大批冰原狼旗幟出現在高庭,凱馮便知道泰溫大人的第二目標也已經失敗。他便帶著沒有絲毫損傷的蘭尼斯特大軍轉向第三目標。
高庭第一道城墻南城門,失去指揮官們的聯合大軍步兵們根本無需提利爾家族騎兵沖陣,便早已如炸窩的老鼠一般四處逃竄。
這就是多方勢力聯合軍隊的弊端,順風劫掠勐如虎,一遇逆風便如鼠!
克雷和拉姆斯帶著自己麾下士兵與一半提利爾騎兵,在收割著這些只顧逃跑的戰功們。
而心系自己家族的加蘭和洛拉斯兄弟則帶兵圍剿登上南城墻,往城中逃竄的部分聯合大軍士兵。
高庭西城門外的港口區,被雷德溫家族士兵和鐵民聯合攻擊的海塔爾家族防線早已被從中分割。形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包圍圈,進行著最后的戰斗。
貝勒爵士看著帶著數名親衛將自己包圍的派克斯特伯爵,他英俊的臉上露出苦笑道:“派克斯特伯爵,看在我們之前一起剿滅史坦尼斯艦隊的情分上,可以放我們離開嗎?”
“貝勒爵士,如果今天是我和高庭被你包圍。你會放我們離開嗎?”
派克斯特伯爵光禿禿的額頭沾滿鮮血,感覺到不適的他用手背輕輕擦拭一下,然后開口對著貝勒爵士反問道。
“大概不會!但我們海塔爾家族可以為你救回雙胞胎兒子,還有,你今天的選擇確實是為提利爾家族盡忠了。
但是卻違背了那位大人的意思。如果你能放我們離開,或許我…”
“派克斯特大人,需要我們幫忙嗎?”
正在貝勒爵士想以其他理由說服派克斯特伯爵時,手持弓箭,渾身干凈得與四周格格不入的席恩帶著一大隊鐵民來到他的身邊。
“感謝席恩大王的好意,我想應該不用。貝勒爵士正告訴我,他要棄械投降!”
派克斯特伯爵聞言,頭也不回的盯著貝勒爵士開口說道。
哐鐺!
貝勒爵士非常配合的丟掉手中長劍,然后對著席恩他們舉起自己的雙手說道:“正如派克斯特伯爵所說,我要求獲得貴族俘虜的待遇!
相信我,海塔爾家族的贖金肯定不會讓你們失望!”
隨著北境大軍最先參戰的西城門港口區戰斗結束,這場從數據上來看,總共投入十二三萬兵力的高庭戰爭,最終以獲得提利爾家族效忠后羽翼漸豐的北境大軍,壓倒性的勝利而宣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