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胭脂榜中除了阿朱阿紫竟然還有三個段正淳的女兒?”
“臥槽!我不是幻聽了吧?”
“這怎么可能?”
“段正淳到底是禍害了多少美女,生了多少女兒?”
這一刻,長生書閣炸開了鍋。
所有人頭皮發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宋王朝數十億人,能夠名列胭脂榜者就那么一小撮,別說萬里挑一了,簡直是億里挑一。
這三個加上阿朱和阿紫,豈不是占據了胭脂榜半壁江山?
想到天下妙齡女子千千萬萬,能入胭脂榜者寥寥無幾,但段正淳的私生女卻占了一半。
那胭脂榜外,段正淳得有多少女兒?
而且既然女兒這么美,段正淳那狗東西禍害的肯定都是絕色美女。
想到不知道多少絕色美女被段正淳禍害,無數江湖豪杰心中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義憤填膺。
“呸!段正淳這狗東西,也太不是人了,我算是明白為什么阿朱阿紫會流落江湖了,因為段正淳就是個人渣!”
“段正淳玩過多少女人,有過多少女兒,他恐怕都記不清了!”
“什么記不清,段正淳恐怕壓根就沒有在乎過他有沒有女兒,反正只要自己爽完就是了!”
“阿朱阿紫母親懷孕之時,段正淳肯定已經在其他女人身上風流快活著了!”
“又是一個跟謝曉峰一樣的渣男,該死!”
燕十三眼中閃過一抹冷厲,想到謝曉峰假死躲起來,他就感覺自己被欺騙了。
這一次,他一定要找到謝曉峰,親手打敗他,并殺了他。
“負心薄幸,無情無義,當殺!”
西門吹雪心中閃過一抹殺機。
只要是他覺得該殺之人,即便對他沒有絲毫好處,他也會不遠千里,不辭辛勞,將其殺死。
六樓一號包間。
邀月眼神冷冽,渾身散發著一股冰冷孤傲的氣息:
“段正淳這種人渣,若是遇到,定然一掌拍死他。”
當然。
她不會傻到千里迢迢跑去大理殺段正淳。
大理段氏可不弱。
其中大宋有名的五絕之一南帝段智興,就是一尊天人巔峰的強大存在。
即便號稱仙魔之軀的邀月,也不敢說能夠殺死跟她境界相同的段智興。
何況段智興并不是大理段氏最強者。
大理段氏存在數百年,歷代強者基本都入了天龍寺,那里才是大理段氏真正的底蘊所在。
說不定天龍寺中還有武皇境的老古董。
當然。
若是遇到了段正淳,邀月也不會手下留情。
她邀月殺人。
從來不需要理由。
看段正淳不爽。
這個理由就足夠了。
“多謝公子。”
阿朱盈盈一禮,原本明亮的眸子黯然,沒想到她爹段正淳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算了,反正也沒有見過,就當沒有父親好了。
她以前沒有父母,不也過來了。
不過想到自己苦命的母親,阿朱還是很想見的。
不過她沒有繼續追問。
今天的消息傳出,她母親肯定會收到消息。
只要她母親心里有她,就會來找她。
比阿朱更難以接受的則是段譽了。
他眼中帶著痛苦和難以置信:“不可能,怎么可能,我父親怎么會是這種人?他明明很寵愛我娘的?”
段正淳確實很寵愛刀白鳳。
但也寵愛其他漂亮女人。
在段譽糾結苦惱之時,李長生卻沒有停下,見眾人議論得差不多了,便繼續說道:
“國色天香級,第三席扈三娘。”
“獨龍岡扈家莊扈太公之女,玉雪肌膚,芙蓉模樣,身披金鎧,手持雙刀,粉面塵飛,征袍汗濕,橫刀立馬,戰士消魂,敵人喪膽,巾幗不讓須眉,得勝歸來,隱隱笑生雙頰。”
話音落下,眾人皆是一愣。
“竟然還有女將上榜?”
“江湖俠女多見,戰場巾幗難尋,這扈三娘真乃奇女子也!”
“此等女中豪杰,真想一睹其風采!”
“這扈三娘是扈太公之女,而且遠在梁山那邊,應該不是段正淳的私生女!”
“你們說鐘靈會不會是段正淳的私生女?畢竟鐘萬仇那么丑,怎么可能生出那么美的女兒?”
“而且長生公子之前說的可是萬劫谷鐘靈,而不是萬劫谷鐘萬仇之女鐘靈!”
“你這么一說,似乎還真有可能!”
“鐘萬仇豈不是成了接盤俠?”
“我聽說鐘萬仇雖然對別人兇惡,但對他夫人甘寶寶可是寵愛萬分,可謂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如果是接盤俠怎么可能對甘寶寶那么好?”
“如果鐘靈真是段正淳的私生女,那鐘萬仇還真是悲催,如果是我,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小兄弟,你還是太年輕,鐘靈可是胭脂榜上的美人,不是親生的豈不是更好?”
“嘶!”
高臺上。
李長生聽著周圍的議論,看來聰明人還是不在少數。
對于鐘萬仇那種人。
李長生前世可是有不少。
這種人叫做舔狗。
舔狗是狗。
渣男是人。
人吃了雞。
把骨頭扔給狗。
狗奉若珍寶。
但雞即便變成了骨頭卻依舊看不起狗。
鐘萬仇就是那只狗。
他把甘寶寶當做女神,予取予求,但甘寶寶卻依舊萬分不滿,心里想著的依舊是渣男的好。
被渣男玩,那叫快樂。
被舔狗舔,那叫惡心。
“巾幗不讓須眉扈三娘,不知道那樣的女子該是何等風情?”
聽到胭脂榜繼續,段譽心中的悲傷羞惱瞬間消失一空,滿腦子都是胭脂榜佳人。
段譽雖然跟著段正淳長大,但他只學到了段正淳的花心,卻沒有學到段正淳的真本事。
他見到美女,就知道跪下磕頭,叫神仙姐姐。
典型的舔狗。
他爹段正淳則是真正的海王渣男。
“如今國色天香級已經三個了,接下應該差不多是傾國傾城級了吧?”
“不知道我那剩下的三個妹妹是什么級別?”
段譽心中五味雜陳,他是很不想自己妹妹上榜的。
上榜一個,就意味著他機會少一個。
“傾國傾城級,第一席木婉清。”
就在這時,李長生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段譽精神一振。
前面國色天香級的美女已經那么美了,這傾國傾城級美女又該是何等傾國傾城?
“木婉清,修羅刀秦紅棉之女,人如其名,水木清華,婉兮清揚,容貌絕色,如新月清暉,花樹堆雪,秀麗絕俗。”
李長生望著眾人,緩緩說道:“她天真爛漫,猶如渾金璞玉,不通世故人情,外剛內柔,用冰冷的外表包裹自己單純善良的內心,聰慧靈巧,爽朗大方,直率明快。”
“修羅刀秦紅棉之女?她父親是誰?不會是段正淳那渣男吧?”
“修羅刀秦紅棉,我知道她,她的足跡就在大理一帶,而且曾經也是江湖上有名的美女!”
“木婉清十有八九就是段正淳的女兒!”
隨著眾人你一句我一句,修羅刀秦紅棉的消息暴露在眾人眼中,讓得所有人越發相信木婉清就是段正淳的女兒。
“長生公子,這木婉清是否是段正淳的女兒?”
陸小鳳拱手一禮,好奇問道。
“這個問題需要當事人親自問我。”
李長生搖搖頭,直接拒絕了。
“是在下冒昧了!”
陸小鳳訕訕一笑,拱手退下。
“你胡說!”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道憤怒的吼聲。
這個聲音雖然清冷憤怒,卻很動聽。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望了過去。
這是一個身材苗條的黑衣女子,聲音很好聽,但是看不清面容。
因為她臉上蒙了一張黑布面幕,只露出兩個眼孔,一雙眼亮如點漆,狠狠盯著李長生:
“修羅刀秦紅棉是我師父!”
這話一出,所有人一驚。
木婉清!
她就是修羅刀秦紅棉之女木婉清?
她竟然也在這里。
可惜他們無法一睹芳容。
“其實你心里已經很清楚了,秦紅棉就是伱娘!”
李長生望著木婉清,平靜道:“現在你應該明白你娘,也就是你師父,為什么要你殺刀白鳳了吧?”
“因為你娘也是段正淳在外面勾搭的女人之一!”
“我不信!”
“你胡說!”
“不是這樣的!”
木婉清難以接受,抬手一枚袖箭朝李長生射去,而后轉身就瘋狂沖出了長生書閣。
“呵,還真是帶刺的玫瑰!”
李長生望著面前被他功力定住的袖箭,微微搖頭,隨手將袖箭收起,也沒有在意。
畢竟是他暴露了木婉清的消息,被人憤怒射一箭也可以理解。
大不了日后加倍還回去。
到時射她個十箭百箭…
“臥槽!木婉清還真是段正淳的私生女!”
“他娘的段正淳真是無處無在,到處留種,該殺!”
“可惡的狗賊,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美女!”
看到木婉清怒而離去,所有人都知道木婉清是段正淳之女的事情,實錘了。
又確定了一個。
還有兩個了。
不知道剩下兩個是誰。
“胭脂榜美女?嘖嘖,我云中鶴來了!”
就在木婉清離去不久,瘦得跟一根竹竿似的的云中鶴拿著他的鋼爪武器悄然離開了長生書閣,絕妙輕功施展,尾隨木婉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