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掙錢,很明顯這位武田姑娘對人傻錢多的倭人富豪很有一套。
那么…。
黑絮直接表示:“我可以請三位大師親自制作三口鍋,然后再讓他們的高徒制作,他們指點。”
這個能值多少呢。
剛才都一口鍋一億倭幣了,這大師級的一口鍋呢?
三億!
就三只鍋,總價值奔十個億倭幣去了。
整個會議室下巴掉了一地。
誰敢想。
那年,托西巴出事的生意,也就是十億倭幣賣了一臺五軸。
一只鍋,頂一臺五軸了。
我們在那?
我們是誰?
我的腦袋還正常?
我們這會開會在討論的是鍋嗎?
幽廊這邊無論是鍋廠的,還是當地的領導,都已經懵圈了。
就是鋼球、鋼珠廠子的人,也感覺腦袋嗡嗡的。
接下來,沒白昊什么事了。
放飛自我的黑絮真是拿倭人不當人,拿倭島富豪的智商當狗翔踩在腳下。
白昊呢,悄悄的翻開自己茶壺的蓋子,里面有一個小小的印記,是古體字,可以看清頭一個字是‘顧’。
臥槽!
白昊小心翼翼的把這只壺往桌子里面擺了擺,然后將文件什么的拿遠。
這只壺加上配套的杯子,放在自己重生前,頂帝都一套二環內的五室!
還夠裝修以及家電的錢。
以及永久物業費,水電費。
黑絮在討論怎么樣發展在倭島的電飯鍋事業的時候,白昊滿腦袋都是壺。
是退回去,還是留下。
退回去舍不得。
留下,這玩意太貴重,怕不好交待。
為難的不要不要的。
倒是會議沒讓白昊操什么心,一切進行的很順利。
也不用熬夜了,兩個小時就談好了所有,若非黑絮有點飄,這會議一個小時多一點就能開完,就是那么幾件事情嘛。
話說白昊忙著工作。
一群小丫頭真是玩瘋了,從來沒有這么寬的零花錢,平均每人每天給十塊錢零花錢呢。
雖然大姐沒提,但楚軍蘭慢慢的也大概懂了。
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倭子派了東山麻衣子來,就是不安好心的。
當然,這是客人,咱要禮貌。
但,能下手絕不留情。
貴妃池比了打乒乓球,二十一比一。
考慮到給外國友人留點面子,咱要讓一分的。
乾陵,玩了一次騎馬。
東山麻衣子坐在馬上瑟瑟發抖,楚軍蘭騎著馬只差飛起來。
秦王俑外,比了一次射箭。
東山麻衣子還是她所在學校弓術的社員,她擅長射十米草垛靶。
楚軍蘭,直接把靶子拉開五十米,用的是反曲牛角弓。
比下廚。
楚軍蘭抓住一只活雞,拿起刀就開始整活了。
東山麻衣子連眼睛都不敢睜。
比書法。
東山麻衣子不行。
最后一次,楚軍蘭拿出自己的強項,航模。東山麻衣子一竅不通。
所以,當白昊在和柚木夏樹開會的時候,東山麻衣子決定來一次挽回顏面的比賽,她要比學習。
她是年級第一。
相互出題。
楚軍蘭直接列出一道大學才有可能學到的題,她制作航模的時候,楊柳可是和她通信許多次,教了她太多東西了。
東山麻衣子從來沒有感覺這么差過。
自己是天之嬌女。
在倭島自己所處的學校,就是學校最光芒四射的那一個,走到任何地方都會成為目光的焦點,自己在學校只是為了讓自己象普通人,平時的課業都有專業的家庭教師來負責。
為什么?
東山麻衣子走路都晃了,眼睛里已經沒有了神彩。
酒景姂子扶著東山麻衣子回房間休息,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勸。
客廳內,楊柳問楚軍蘭:“是不是有點過火了。”
楚軍蘭卻是面帶殺氣:“看她還有什么本事,我騎術已經很差了,我媽七歲就能騎馬跑起來,十歲就會騎射,一個人放牧幾百只羊呢。我爸可是帝都書法協會的。現在,他們都忙,我不學點作飯,估計就餓死了。”
“還有,比爺爺。我爺爺當年干掉了多少小倭子,肩膀上也是帶花的。我還有更厲害的沒亮出來呢,她再不服氣,挽起袖子打一架,我讓她一手一腳。”
楊柳能看得出來。
東山麻衣子讓楚軍蘭整的自信心碎成了渣,然后還放在磨石里再磨了幾遍,變成粉了。
這可憐姑娘,估計未來好些年都會有心理陰影。
楊柳多少有點同情。
但郝國佳、黑希佳這些丫頭,沒心沒肺的,只是感覺很痛快。
這事也不是什么要保密的。
來到這里幾位客人倒是也聽說了。
他們的感覺嘛…
太痛快了。
桂正男為此還有藤田勇請九廠的大師傅給準備了幾道小菜,愉快的喝了一杯。
桂正葉卻說了一句:“奧吉桑,我認真的想過。估計換成我,我也會輸。那道數學題,我感覺我在大學里可能都解不出來。”
桂正男放下酒杯:“要有敬畏之心。夏國歷史悠久、地大物博,幾千年來英杰倍出。輸要有輸的覺悟,贏也要有贏的謙遜。東山社長的心思我能猜到,但他高看了自己,也這高看了他東山家族。”
“是。”桂正葉認可這話。
藤田勇卻說道:“我只希望,我們能夠成為一員,而不是象被托西巴利用那樣,成為消耗品。我認真的研究白君提到的那款游戲,非常難,我們現有的技術,在硬件上需要一次很大的突破。”
桂正男搖了搖頭:“這不是問題,這也是我們此次來的原因。”
“請桂正君為我解惑。”
“你忘記了,白君從漂亮國運了一整船,幾百只集裝箱,全是從托西巴的產業中得到的,想一想二十八寸電視機。當初山內社長愿意聽從托西巴的吩咐,就是看在托西巴半導體的技術上,可現在我們也會有。”
“原來如此,是我沒想到。”
桂正男為藤田勇倒了一杯酒:“戰國時代,細川家族歸附織田家,就是明智的選擇。夏國的三國時期,黃忠、馬超為上將,卻也是歸附之將。強者,才值得追隨。”
桂正男的話只說了一半。
另一半是,強者的繼任者,如果很弱,那結果又是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