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道 “快撕扯開封印!”秦子凌人還沒到封印口,已經大聲叫起來。
在秦子凌大聲叫吼之際,兩尊留在祝慧芹身邊的陰魂魔頭已經卷起滾滾陰魂黑霧朝著追殺得最近的一頭五品中品異獸沖殺而去。
秦子凌趁著兩尊準宗師的陰魂魔頭攔阻異獸之際,已經以閃電般的速度收起四首和應豹。
這時祝慧芹已經運轉真元隔空撕扯開了一道縫隙。
“走!”秦子凌沖上前,一把抓住祝慧芹的手,腳猛地往地上一蹬,帶著她如同炮彈一般沖天而起,人在半空力竭之際,有滾滾真元氣流從他身上沖出,他帶著祝慧芹踏空而上,再度拔高,然后從縫隙口沖了出去。
在秦子凌沖出縫隙口之際,他看到下方,那頭異獸已經沖散開兩尊陰魂魔頭,一個躍身沖到了他的身下。
血盤大口張開,想要咬住他的兩條腿。
就在這個時候秦子凌和祝慧芹沖出了封印口。
那還未完全合攏的封印裂縫驟然間電蛇閃動,密密麻麻朝下方落去,縱然秦子凌和祝慧芹已經躍出了封印口,還是隱隱感覺到了那電蛇的莫大威力。
“咦!”峽谷地縫封印口邊上,外貌如少年的青虛道長見秦子凌和祝慧芹竟然從戰墟禁地中逃生而出,不禁面露一絲驚訝意外之色,但緊跟著他看向兩人的目光閃過一抹炙熱貪婪之色。
“不錯,沒想到你們竟然能死里逃生…”青虛淡淡道。
“僥幸而已!”祝慧芹微微躬身道。
“把儲物法寶留下,然后你們走。”青虛眼皮抬了一下,說道。
“前輩,您這話是什么意思?”祝慧芹臉色驟變。
“既然你聽不明白,那就連人也留下。”青虛說道,仿若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不過青虛的話音還沒落下,秦子凌攔腰抱起祝慧芹,腳尖猛地在地上一蹬,地面的石頭泥土都一下子炸了開來。
接著秦子凌帶著祝慧芹已經如同炮彈一般沖天而起,朝著齊羅山更深處狂奔而去。
速度之快,就算青虛也是大為驚訝動容。
“怪不得能從戰墟禁地里逃生,原來你才是主角!”青虛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嘴里說著,人已經踏空飛掠而出,速度比起秦子凌絲毫不慢。
祝慧芹被秦子凌夾在胳膊下,只感覺耳邊風聲呼呼而過,心情說不出的復雜。
既有對青虛的驚怒,有對自身修為低弱的憤怒自責,還有一絲羞惱。
心情復雜中,祝慧芹看到秦子凌往嘴里塞了一個果子。
這升龍果自離開果樹之后,就失去了霞光,外皮碧綠如翡翠,可隱隱看到里面有蛟龍吞云吐霧,仿若要騰云駕霧飛出來一般。
祝慧芹眼神銳利,一下子就看到了果子里面的異象,頓時間眼珠子都瞪大了。
“嘿嘿,我牙口好,胃也好,隨口吃一個應該沒什么問題。祝姐你還是得找個安靜的地方,靜心調整之后才能食用。”秦子凌一邊狂奔,一邊還有閑情沖她眨巴了下眼睛,說道。
祝慧芹見狀一下子都忘掉了驚怒羞惱,很無語地瞪了秦子凌一眼。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閑心開玩笑!
在祝慧芹沖秦子凌瞪眼時,秦子凌又拿出一個升龍果往嘴里塞。
“你!”祝慧芹見狀差點就要忍不住張口對著秦子凌抱著自己的手臂狠狠咬上一口。
這可是升龍果啊!
一就能讓真元后期的大煉氣師,煉骨后期的大武師直接破境成為宗師啊!
論珍貴程度,就算一頭五品中階異獸都比不上。
現在可好,秦子凌邊跑邊吃,一下子就吃了兩個!
正當祝慧芹差點都想要咬秦子凌胳膊一口時,他竟然又拿出一個升龍果塞入嘴中。
好在,秦子凌吃了三個之后就沒再往嘴里塞,而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微微一變,變得凝重了許多。
很快,一前一后,三人便已經離開封印口七八十里距離。
這里崇山峻嶺,是齊羅山最深處。
“這個距離差不多了!”在后面緊追不舍的青虛淡淡道,說話間,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秦子凌前方的林木雜草突然瘋狂朝上長了起來,枝條搖曳,散發著淡淡的綠光,就像一只只魔鬼的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確實差不多了!上古戰墟禁地最近幾天是波動期,附近的強者肯定或多或少都會抽空關注一兩眼。真要動靜鬧得太大,萬一引來旁觀者,你面子上肯定過不去啊!”秦子凌見前面樹木雜草瘋狂地長起來,并沒有試圖斬破沖開,而是選擇停了下來。
“臨危不懼,心思敏捷,是個人物!”青虛被秦子凌說中心思,不僅沒有惱羞成怒,反倒目露一絲欣賞之色。
“堂堂天木宗長老,中宗師級的大人物,竟然向兩位小輩殺人越貨,你也算是宗師界的一位人物了!”秦子凌針鋒相對,出 言譏諷道。
“呵呵,機會只有一次,我給過你們機會了,你們不肯接受,那我有什么辦法!你說是不是,靳塬大人?”青虛說著朝右前方,也就是秦子凌的左后方看了一眼。
“哈哈,青虛長老說的再正確不過。”一道笑聲在瘋長的樹木雜草后面響起,接著兩個人緩緩升空而起,俯瞰著下方的秦子凌和祝慧芹。
其中一人文士裝束,面如冠玉,頰下五縷長須,一臉儒雅正氣,正是青均州的判官靳塬。
另外一位自然便是莫總管。uu看書 祝慧芹見狀臉色大變。
而秦子凌似乎早已經料到了靳塬和莫總管的存在,見狀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之色道:“一個是名門正派的長老,一個是堂堂判官府的判官,卻做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看來我這個小小的晚輩,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可惜你明白得太遲了。”青虛道長面帶惋惜之色道。
秦子凌不置可否地笑笑,從一根指頭上褪下一個儲物戒,道:“但有一件事情,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你們有兩個人,而我這次的收獲都放在這個儲物戒里,我應該給你們中間的哪一位?要不你們兩人先打一架,勝出者得這次收獲?”
“小子,你這玩這一招是不是也太幼稚了?靳塬冷笑道,不過看向青虛道長的目光明顯透著警惕。
“說實話,你們要是不打一架,若由我來選擇,我寧肯選擇給青虛道長。至少我和祝慧芹跟青虛道長沒有什么恩怨來往,大家只圖個利,倒也能接受。不像靳塬你,徹頭徹尾是個道貌岸然,恩將仇報的小人。否則,我和祝慧芹也不會落到今日這地步。”秦子凌說到后面,滿臉不齒和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