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塔首富:“大概率是用積分在悟道功能上又有了突破吧。”
燈塔首富:“而且還是大的突破。”
燈塔首富:“要不然洛基不會這么自信地說自己超越了沃班侯爵。”
托尼覺得是這個原因。
畢竟以漫威世界中文明的數量,洛基確實不會缺少積分。
只看他有沒有征討文明的想法而已。
顯然,他不久之前就已經開始了征討,并且就他們所知道的,已經攻破了一個文明并有了巨大的收獲。
現在大概是征討成功的文明更多了,收獲也更大了吧。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不錯。”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這次征討的精靈文明中有著不少的資源,直接回收了五十億積分。”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這五十億的積分我全部投入到了悟道功能之中。”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最古的弒神者,你覺得本王提升了多少?是否已經超越了你呢?”
洛基看到托尼的話后毫不遮掩的說道。
在他們參與穿越者任務的這段時間,他也沒有閑著,再度攻破了一個文明,并且還是精靈類的文明。
這類的文明別的不說,資源是出了名的豐富。
他這收獲的五十億積分還是手下留情之后的結果,沒有將最為珍貴的“精靈之樹”給回收。
要不然,收獲的積分還能增長。
普普通通的群主:“五十億積分?”
普普通通的群主:“.現在積分這么不值錢了嗎?”
普普通通的群主:“怎么感覺動不動就是幾十億,幾十億的?”
普普通通的群主:“這對嗎?”
先是侯爵的三十億,然后是艾斯的三十億,現在洛基又來了五十億。
什么時候群員的積分是以“億”為單位的了?
普普通通的群主:“而且這么多積分,你竟然沒想過用強化功能!”
普普通通的群主:“就算運氣再不好也能強化成功幾次吧?”
哪怕謹慎如她,也覺得五十億積分用在強化功能上,就算運氣再不好,也能強化成功一、兩次。
那提升幅度不比悟道功能大?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貧窮人的想法。”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實力越強,強化的能力越強,成功的概率就越小。”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本王又不是缺少積分,有可以一分付出一分收獲的悟道功能不用,而去使用考驗運氣的強化功能,不是有病嗎?”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以前本王沒得選,現在本王不會將任何積分浪費在強化功能上。”
洛基淡淡的說道。
強化功能對運氣的考驗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到了他這個級別。
強化成功的概率別說百分之一,百分之零點一都沒有。
只是相較于無限接近于零要大上一些罷了。
如果強化功能有保底,那成功率再低他都愿意搏一搏,但強化功能并沒有保底。
無論你嘗試多少次,都不一定能夠保證成功。
既然如此,他有什么理由將積分用在強化功能上呢?
之前使用強化功能,是因為聊天群只有強化功能,但是現在聊天群有悟道功能。
你付出多少積分,就能有多少回報,而且還是自己“參悟”出來的。
雖然不說比強化功能的提升“完美”,但是對于自身同樣契合!既然如此,他有什么理由不去使用悟道功能呢?
他又不缺少積分。
最古的弒神者:“呵,說的再多,也只是恐懼失敗罷了。”
最古的弒神者:“你一直是這樣。”
最古的弒神者:“怕輸給托爾,怕無法繼承王位,怕自己冰霜巨人的血脈被他人知曉”
最古的弒神者:“這樣的你就算依靠著積分在悟道功能中取得多少提升,老夫也不屑于和你去比。”
沃班侯爵語氣不屑的說道。
還“貧窮人的想法”、“一分付出,一分收獲”,說到底,不就是擔心自己投入的積分會打水漂嗎。
怕就是怕,還要給自己找理由。
真想著“一分付出,一分收獲”,那你還加入聊天群做什么?
開掛,才是提升實力最快的辦法。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你說什么?”
洛基看到沃班侯爵的話后,眼神微瞇。
最古的弒神者:“老夫說你懦。”
最古的弒神者:“怎么?沒聽懂嗎?”
最古的弒神者:“需要老夫再給你提醒一遍?”
沃班侯爵也完全不懼洛基。
實力提升的再多又如何,懦就是懦,不會因為你實力提升而改變。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呵呵,一個被本王所超越的人,也敢在此狺狺狂吠。”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而且其他人也就算了,你有什么資格說本王懦?”
最古的弒神者:“就憑老夫在作為人的時候敢去弒神。”
最古的弒神者:“怎么?你也敢嗎?”
最古的弒神者:“自稱為智慧之神的你,如果只是擁有凡人的實力,恐怕想也不想就會逃跑吧。”
最古的弒神者:“畢竟就算是加入聊天群,也不止一次激活救援任務。”
最古的弒神者:“除了你之外,就算是到現在,聊天群都沒有出現第二個二次激活救援任務的。”
偉大的阿斯加德之王:“有本事去虛擬戰斗場,對著本王親自說這些!”
最古的弒神者:“怎么?沒長眼睛嗎?老夫的發言前沒有顯示本王的群名?”
最古的弒神者:“還需要確定老夫罵了你?”
最古的弒神者:“想要確認老夫就再說一遍,洛基你是個懦X”
沃班侯爵和洛基直接吵了起來,而且吵得很兇。
能看出洛基已經有點被沃班侯爵罵的有些破防了,不停的讓沃班侯爵去虛擬戰斗場;但是沃班侯爵說歸說,卻一句不提虛擬戰斗場的事情。
只是不斷的說洛基懦。
其他人也都看著,沒有人想著上去阻攔。
開玩笑,難得的樂子,阻攔了他們去哪去看?
與此同時,解決了皮爾王這個老狗,篡改了歷史,衍生出新的平行世界的路法也回到了原本的時間線。
當他進入聊天群時,看到的卻是洛基和沃班侯爵兩個人的互噴。
路法:“???”
此時的阿瑞斯。
在那道如魔似神的身影消失于時空裂縫之后許久。
一陣低沉而整齊的腳步聲從王庭外圍那些未被戰斗徹底波及的建筑掩體后傳來。
緊接著,一隊隊身著深灰色制服,裝備精良、神色冷峻的士兵,迅速而有序地進入了廣場。
他們的制服上,沒有任何屬于近衛軍或常規軍團的標志,只有胸前一枚簡化的阿瑞斯星徽。
他們是“內務安全部隊”,直屬于最高議會和幾位大臣的力量。
在先前那場單方面的屠殺中,他們接到了明確的指令。
保存實力,觀察,在確認威脅徹底消失前,不得參與任何形式的直接沖突。
此刻,威脅已然離去。
是時候收拾殘局了。
為首的是最高議會的首席政務次長,格。
他的目光快速而冷靜地掃過滿目瘡痍的廣場,在那片象征著皮爾王最終下場的灰燼處微微停頓了一瞬,眼神深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復雜情緒,但隨即便被絕對的理性與冷漠所覆蓋。
“立刻執行‘肅清者’協議第七預案。”
“第一梯隊,優先救治所有存活傷員,尤其是路法將軍,動用最高權限,確保將軍的生命體征穩定。”
“第二梯隊,清掃該區域所有能量殘留及生物痕跡,尤其是陛下最后所在位置;一切數據,直接上傳至議會數據庫,權限設定為絕密。”
“第三梯隊,啟動星球級靜默力場,屏蔽該區域一切對內對外通訊;任何未經授權靠近者,無論身份,一律以叛國罪論處,就地清除。”
“第四梯隊,通知所有仍在運行的部門、軍事單位,最高議會現依據《阿瑞斯緊急狀態法》第三條,暫行一切最高權力;等待路法將軍蘇醒或新的合法繼任者產生。”
一道道指令被清晰而高效地下達。
內務部隊的士兵們如同機器,迅速而沉默地散開,開始執行各自的任務。
很快,專業的醫療小組攜帶著最先進的設備沖到了年輕路法的身邊。
他們小心翼翼地將他轉移到一個散發著淡藍色光芒的懸浮醫療艙內。
生命維持系統的光纜迅速連接,高濃度的修復液被注入。
醫療艙在重兵護衛下,朝著醫療中心疾馳而去。
格站在原地,目光再次投向祭壇上那一小撮灰燼,又緩緩移向醫療艙消失的方向。
他的嘴角微微抿緊,眼眸中閃過一絲深沉的思量。
皮爾王“消失”了,尸骨無存;路法將軍重傷昏迷,生死未卜。
阿瑞斯最精銳的禁衛軍幾乎全軍覆沒。
而一個強大到令人絕望的神秘敵人剛剛離開,其目的與來歷成謎。
權力的金字塔尖在一瞬間崩塌。
但對于某些人來說,這并不僅僅是一場災難。
更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之前的皮爾王和路法將軍一人主內一人主外,將阿瑞斯的聲望推向了頂點,其他人根本不敢生出任何和皮爾王競爭的想法。
但是現在不一樣,皮爾王死了,阿瑞斯如今聲望最高的人便是路法將軍,并且路法將軍在對那個神秘強者的戰斗中也展露出了絕對忠誠的意志。
雖然敗了,但是聲望卻可能進一步提升。
如果他們能夠得到路法將軍的支持,成為阿瑞斯的新王將非常簡單,除非路法將軍自己有這個想法。
格希望是后者。
因為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阿瑞斯的民眾可能未必會信任。
況且,他是知曉“修羅鎧甲”的,路法能夠變身修羅,顯然他也有著成為王的資格。
只是作為戰士的他是否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王,是一個問題。
他思考了許久,而后微微搖頭,轉身,開始主持這場巨大變故后的“秩序恢復”工作。
不知過了多久。
醫療中心內,路法靜靜地懸浮在一個充滿淡金色生命原液的巨大透明圓柱容器中。無數細微的納米導管連接著他的身體,輸送著營養與修復物質,同時排出代謝廢物。
容器外,數十臺最先進的監測儀器閃爍著幽幽的光芒,實時反饋著他身體每一處的細微變化。
他的外傷在阿瑞斯頂級的醫療科技下已經基本愈合。
但監測屏幕上,他的腦波活動卻始終處于一種劇烈而混亂的狀態,呈現出無數尖銳的波峰與波谷,仿佛有兩股甚至更多的意識正在他的腦海深處進行著慘烈無比的廝殺與融合。
那些被強行灌注的、來自“未來”的記憶碎片,如同最兇猛的病毒,不斷沖擊、侵蝕、試圖覆蓋他原本的意識。
忠誠與背叛,榮耀與毀滅,守護與復仇千年的恨意與絕望交織成一片混沌的漩渦,幾乎要將他的自我徹底撕碎、吞噬。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
終于,在某一個瞬間。
監測屏幕上那狂暴的腦電波曲線突然出現了一個極其短暫的平緩期.
容器中,路法那一直緊閉的,覆蓋著一層淡金色營養液薄膜的眼睛,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一下,又一下。
如同破繭的蝶,掙扎著想要脫離那沉重而黑暗的束縛。
然后,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淡金色的營養液從他的睫毛上滑落,順著臉頰流下,仿佛淚水。
那雙曾經清澈、銳利、充滿了對未來無限憧憬與忠誠信念的眼眸,此刻卻仿佛兩口深不見底的、被鮮血與灰燼浸染了千年的古井。
空洞得令人心悸。
迷茫得仿佛迷失了歸途的孤魂,疲憊得如同跋涉了萬載的旅人。
他怔怔地望著眼前的醫療艙頂棚,瞳孔微微擴散,仿佛還沉淪在那場跨越了時間長河的噩夢之中,無法分辨現實與虛幻。
過了很久很久。
一滴更加渾濁的液體,混合著淡金色的營養液,悄然從他的眼角溢出,緩緩滑落,消失在了周圍的溶液之中。
“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