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大長老一臉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鳴人。
鳴人卻沒有搭理他,而是對香燐說。
“看好了,這是最適合我們漩渦一族的忍術。”
“嘭!”
伴隨著一陣白煙,又一個鳴人出現在眼前。
“影分身?”大長老更加確信鳴人腦子有問題了。
想用影分身對付他們?
開什么玩笑,那種一碰就碎的東西。
之前那威力十足的光線呢?
果然不是血繼限界而是秘術,還是有限制的那種,如果不是他自己暴露差點就被唬住了。
真是老天都站在我們草忍這邊。
大長老心里想著,心中越發火熱。
等我拿下這兩個渦之國的余孽,成為新任的草忍村首領也不是不可能。
只見那被分出來的影分身雙手交叉,比作十字。
“嘭!”、“嘭!”、“嘭!”接二連三的白煙不斷冒出,片刻間就蓋住了半條街道。
無數個鳴人出現在眼前,細數之下那影分身的數量至少在一百以上。
影分身分影分身?那又如何...
大長老雖對影分身分影分身這件事感到詫異,但并沒有放在心上。
“只不過是一些影分身而已。”
“撕碎他們!”
去吧,我草忍村的精英們。
草忍VS影分身。
可惜的是,大長老預想中一面倒的場面沒有出現。
草忍們自信滿滿的迎了上去,彷佛像是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戴著指虎體術草忍的拳頭對上了鳴人平平無奇的拳頭,揮出了自信的一拳...
然后...
‘唉?’
草忍呆呆的望著只剩下半截的手臂。
指虎碎裂,拳頭甚至是半條手臂,都在這一拳之下消失了。
過了接近1秒,劇烈的疼痛通過神經傳導至大腦,這名草忍抱著消失的半截手臂,嘶聲哀嚎。可惜才嚎了一嗓子,就被接踵而至的第二拳一拳爆頭。
碾壓...
相同的一幕還發生在各處。
忍術忍者連忍術都來不及放出就被瞬間秒殺。
幻術就更不用說了,幻術忍者的體質還不如忍術忍者。
影分身們往往只要捏住草忍的頸部微微用力,頸椎便化作一堆碎末,腦袋一歪便再也沒有生息了。
正如大長老所想的,一面倒確實是一面倒,只不過倒的是草忍這邊。
那些所謂的草忍精英在這些影分身面前連一個回合都招架不住。
連最精銳的根部忍者面對鳴人都是一盤菜,更別說這無論是素質還是數量都遠遠不如的草忍了,說是送菜都是在抬舉他們。
戰斗持續了半分鐘不到就結束了,草忍躺了一地,沒有一個是完整的。
鳴人的影分身爆了5個,倒不是草忍做的,他們連破防的資格都沒有。
主要是草忍太少影分身太多,不少影分身分配不到對手。導致影分身和影分身內訌打起來了,戰斗會持續那么久也是因為這件事。
自己把自己干沉這種事,也只有鳴人的影分身才干的出。
其實不考慮時間,鳴人一個影分身也足以將這些草忍殺的片甲不留,但鳴人偏偏要召喚這百余影分身。
‘不可能...不可能...’
看著滿地草忍的尸體,鮮血混合著殘肢斷臂,再看著那幾乎完好無損的影分身大軍,大長老再也支撐不住一下癱坐在地上,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望著那如同魔神般強大的鳴人們,腦海中浮現出四個字。
‘一人成軍’
‘漩渦一族為什么會有這么恐怖的存在。草忍村到底招惹了個什么?’
此時的鳴人在大長老的眼中如十八層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如大海最深處那危險、可怕的不可名狀之物。而在香燐的眼中卻是腳踏七彩祥云身披五彩圣衣前來拯救她的大英雄。
“還有嗎?”鳴人的聲音在街道中回蕩著,冷冷清清,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鳴人的目光轉向癱軟在地的大長老。
‘我其實還是蠻喜歡你一開始那桀驁不馴的樣子,麻煩你恢復一下。’
“看來你被拋棄了呢?”
“呵呵...”
草忍全都死完了?怎么可能,好歹算是忍界排的上號的忍村,怎么可能只有這么點人。
躲起來了...又或者在謀劃什么給自己致命一擊?
“讓人惡心的村子,惡心的人。”
通過香燐的記憶鳴人看到草忍村對香燐母女所做的一切,如果說實施暴行的人是草忍,那這些生活在草忍村的村民就是幫兇,他們所作所為比起草忍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但在背后惡意中傷香燐母女,還經常欺負這對母女,所遭受的比起鳴人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有些時候還更惡劣一些。
知道么?
有一次香燐差點被強X!如果不是香燐母親趕到的及時,恐怕...
那時香燐只有六歲!
那人剛剛還在這里,就是被鳴人貫穿心臟的幾人中的一個。
也許有人會說,壞事只有一個人做,其他村民是無辜的。
但事實就是當時在場的可不止一個村民,有男有女有老少,可是有不少人呢。
他們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竟然還樂呵呵的在一旁看著,甚至評頭論足。
草忍村全村上下沒一個好東西。
就算殺他們一萬遍也不覺得多。
這個村子的人就像臭蟲一樣,天生就愛吸取和掠奪,身上散發著的那腐敗的氣,讓鳴人隔得老遠都覺得惡心。
“我沒有興趣陪你們玩貓抓老鼠的無聊游戲。”
“既然不肯出來,那...”鳴人左手攬住香燐將她半抱了起來,緩緩的伸出右手的食指,一顆微弱的光點在指尖匯聚。
“噍”
光點越來越亮,但不是白色的光亮,而是預示著不詳的黑紅之色。
黑紅色的光球越發燦爛。
一開始也不過玻璃彈珠大小,只是過去數秒便有籃球般大了,還在不斷匯聚著。
看著那顆光球,大長老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
‘那股力量,那是什么東西。’
‘不是忍術,不是秘術,不是血繼限界...’大長老用他那知識極其貧乏的大腦不斷搜尋著分析著關于黑紅色光球的來歷。最后得出了一個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結論。
‘不是查克拉!’
“我只能摧毀這里的一切了。”
此時鳴人指尖的光球直徑已達到半個籃球場那么大了。
“以前都是你們讓我感受惡意...”
“來而不往,非禮也。”
“一袋米要扛幾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