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令受理。」
「宿主麾下大軍殺敵135萬余人,獲得經驗值45萬。」
「升級經驗值足夠。」「恭喜宿主等級提升。」
「目前等級,46級。」系統提示道。下一刻。
趙玄身上一陣白光閃爍,丹田內的靈元飛速的運轉增長。
一股恐怖的氣勢從趙玄的身上釋放開來。
主職業:劍武修 等級:46級(劍道分神六重境,武道神通六重境)
稱號:《皇朝之主》壽元:4073年。靈元:46000。
功法:五階六級《蜀山劍典》,五階六級《龍象般若功》。
副職業:四階一級煉丹師,三階一級陣法師 技能:御劍術,一劍隔世,疾風一劍,逆血,絕影劍,控劍...
升級所需經驗值:470000點,剩余技能點:26000點。
「攻占此界后,神通境巔峰有望。」趙玄心中暗想道。
這時。營帳外。
傳來了一聲:「殿下,武安君求見。」「進。」趙玄道。
白起緩步從外走了進來,手中還握著一封戰報。
「臣白起,參見殿下。」白起躬身一拜。
「戰報出來了?」趙玄看著白起道。「回殿下。」
「這是此次與異族交戰的戰報,請殿下一閱。」
白起雙手將戰報捧起。
趙玄一揮手,戰報飛到了手中,打開一看。
「斬敵130余萬,逃二十余萬。」「我軍折損七萬余眾,傷十萬余眾。」「獲戰馬四十余萬匹,獲兵器銅鐵一百余萬件…...」
映入眼簾,便是這一次的戰果。
趙玄下詔,凡異族士兵,不接投降,不留活口,故而于異族兵卒也沒有一個俘虜。「將戰馬分配損失的各軍,多余的戰馬運 回大秦牧場,至于兵器銅鐵全部運回大秦熔煉,再鑄兵器。」
「陣亡的銳士遺軀運回大秦安葬,傷者也送回大秦救治。」趙玄想了想,說道。
「臣明白。」白了點頭。
「以現在的局面,還需多久掃滅草原異族?」趙玄看著白起問道。
「回殿下。」
「草原地域遼闊,鮮卑,烏桓,羯等族人口高達千萬以上,他們分得極為散,如若要將他們全部掃平,至少需要兩年之功。」白起想了想,估算道。
「看樣子,你并沒有將要調來的藍田三大營算入其中。」趙玄笑了笑。
「殿下。」
「此界草原既然是函谷和鎮北兩大營掃平的,那么接下來就繼續交給他們吧,即將入此界的三大營則是直攻神州。」
「趁著神州亂象,一舉定。」白起笑道。
「孤和父皇既將兵權交給你,那就是對你絕對信任,你既心有打算,那就全力施行,孤,準予。」趙玄笑著道。
「多謝殿下信任。」白起躬身一拜。「九大供奉,孤給你留四人。」
「剩下的五人孤另有他用。」趙玄沉聲道。
「吾大秦黑冰臺在神州落下了不少暗子,
殿下是要讓諸供奉去神州吧。」白起笑了笑,說道。
「這一次進攻神州,我大秦遭遇的阻力并不會太強。」
「董卓一舉,漢庭已經失去了控制天下的威望,那個漢帝更無什么能力,而諸侯之中也并沒有機會快速發展,孤在他們之中醞釀了諸多暗子。」
「只不過。」
「有些暗子還需供奉去執行。」趙玄緩緩道。
「殿下放心,如今我大秦在這世界真正的敵人便是那紫虛南華之流,除此外,臣不認為還有誰能夠阻我大秦兵鋒。」
「就算他們真的來了,只要我大軍聚集,憑戰陣之力也未嘗不能斬他。」白起一臉自信的道。
「紫虛和南華實力強大,而且此界應該還有一些神通境強者,如若他們選擇與我大秦為敵,自無需留手。」
「總而言之。」
「一切還需慎重對待。」趙玄提醒道。「臣明白。」白了點頭。
豫州的一處。
幾個文士被關押在了一個隱秘山林的草廬之中。
而在這山林內,還陳設著一個隱匿陣 若是修為不達大宗師之上,或許也根本察覺不到這陣法的存在,但實力達到了大宗師之上的又怎會來到這偏僻的山林。
草廬內。
有著六張床榻,宛若一個營舍。而其中幾人都是文士。
幾個人待在一起,似乎也是熟絡了。
「奉孝,我們已經被關押多久了?」戲志才看著身邊的郭嘉,有些無奈語氣的問道。「差不多有三四年了吧?」
郭嘉無奈的道,臉上也掛著一種悲憤:「大好的青春,大好的歲月,浪費了,真的浪費了。」
「有這時間,我都不知道遇到多少姑娘了。」
話到這。
郭嘉臉上的悲憤更甚。
「到現在,我們都還不知道他們的來歷,也不知道他們抓我們是為什么。」
「志才,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得罪什么人了,還是上青樓沒給錢,才被這些人抓住,然后連累了我?」郭嘉一臉促狹的看著戲忠道。
「去你的。
戲忠沒好氣的罵了一聲:「你以為我像你這個浪子狂徒那么喜歡逛青樓啊。」
「別說了。」
「你們被抓過來,或許還有情有可原,你們原本是潁川學院的學生,才智不俗,而我就冤了,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低調做人,從不高調,可是莫名其妙的就被抓來關了這么久。」
「你說我找誰說理去」
看著郭嘉兩人的玩鬧,賈詡則更是冤枉的說道。
哪怕是過去了這么長的時間,想起當日莫名其妙的被挾持帶走,賈詡都覺得無奈至極。
關鍵是他為人低調,做到了真正的蟄伏,從不暴露自己。
這為什么也被人針對,他想不通啊!「都別說了。」
「我堂堂一方縣令,雖然算不上什么,但也有朝廷權位在身,可這一伙人卻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沖入縣衙抓了我。」
「我又找誰說理去?」
又一個三十來歲的文士十分無奈的吐槽道。
「公臺兄啊。」「話雖然如此。」
「但你也要想想我,我可不是中原人士,而是在揚州江東之地,那么遠,他們竟然都把我抓來了,而且沿途就把我裝在了一個棺材里面運來。」
「我又找誰說理去?」又一個文士無奈的 「得了。」
「我被裝進了一個木桶從益州運來,躺也躺不了,一路上顛簸勞頓,我又找誰去?」又一個文士忍不住的吐槽起來。
放眼一看。
郭嘉,戲忠,賈詡三人。
還有另外三人分別是陳宮,魯肅,法正。
可以說。
在這原本世界內,許多頂尖的謀士重臣都被黑冰臺一網打盡了。
「其實。」「說起來。」
「我們這些人倒是都有著一 個特性。」賈詡這時候忽然開口道。
「什么特性?」
其他五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賈詡的身上。
「這幾年相處,我看出諸位都有大才,魂技雖然被封印,但絕對不弱,或許,這抓我們過來的人就是為了我們的才智。」賈詡帶著幾分猜測的道。
「你說的這個猜想我也曾經想到過。」「但是…」
郭嘉變得正經起來,面帶思緒:「如果他們真的是為了我們的才智,可抓了我們都幾年了,要招攬也早就開口了,可現在從未說 過,每天就是養著我們,這真的是圖我們的才智嗎?」
「再而。
「天下間應該沒有哪一個諸侯這般大膽,直接擄走我們,逼迫我們為他效力吧?」
「我們雖然不是什么剛硬之輩,但如果強逼之下,我們似乎也并不會屈從。
聽到郭嘉的分析。
眾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看不透,猜不透。」
「他們到底要做什么啊?」「還要關多久啊?」
戲忠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哀嘆。這時。
草廬的門打開了。
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走了進來,看著草廬的幾人,他只是掃了一眼,然后道:「開飯了。」
應聲。
身后走進來幾個端著盒子的侍從,直接將飯盒放在了六人的面前,打開一看,肉食,蔬菜,鮮果,甚至還有酒水。
簡直就是十分奢華的膳食。可見。
對于這關押的眾人黑冰臺也沒有薄待,而是好酒好肉的招待著。
「開飯了。」
「又有好酒喝了。」
看到面前的飯盒,郭嘉興奮的喊了一聲,直接就拿起盒子里的酒壺,對著嘴就開始飲起來。
一邊喝著,他還一只手拿起筷子開吃。看這樣子,他顯得十分熟絡。
其他幾人也是紛紛開吃。
幾年的關押,他們都習慣了。
而那個大漢看著,一揮手,又帶著眾人退了出去。
但草廬門卻沒有關上。「嘿,那大漢。」
「門忘記關了,不怕我們跑嗎」郭嘉笑呵呵的調侃道。
「有本事就逃,腿都給你們打斷。」大漢警了一眼,十分不客氣的道。不過。
緊接著他又說道:「門開著是等下有人過來,你們又有新的同伴了。」
「又抓到誰了」郭嘉好奇的問道。「俺怎么知道?」
大漢沒好氣的回了一聲,然后就走出了草廬。
「不知道又是哪一個倒霉蛋要被抓來。「唉。」
「作孽啊。」
郭嘉十分唏噓的說道。「得了。」
「諸位,我們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吃好喝好每一天。」
「干杯。」
郭嘉很快回過神,端起酒壺,對著幾人一舉。
「有道理。「干。」
法正笑了一聲,立刻舉起了手酒壺來。
其他幾人也是紛紛舉起酒壺,這,或許也是他們關押生活的一場調劑吧。
沒多久。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可知道我是誰?」
「雖然我并沒有真正得到朝廷敕封,但在荊州之地,刺史封我為別駕,也有大漢官位,你們這樣做就不怕朝廷嗎?」
一個中年的聲音從草廬外傳了進來,透出了一種忿怒,但更多的還是一種無奈。
「現在吵吵沒用的。「進去吧。」
一個冷酷的聲音在草廬外響起。緊隨著。
在一眾黑衣人的逼迫下,剛剛叫嚷的那個中年人就被推進了草廬之中,而且他還蒙著眼,綁住了雙手。
隨著這人的進來。
正在享用膳食的六人都好奇的看了過來,不過他們都沒有停下享用美食,一邊吃著菜,一邊喝著酒,又一邊看著熱鬧。
畢竟這被強行推進草廬的事他們也經歷過。
除了最開始的郭嘉和戲忠兩人,其他人都被看過熱鬧。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叫嚷著,但是隨著時間過去,他們就都習慣和明白了,叫嚷沒有任何一點用處,白費口舌。
「諸位,新人來了。」懂。
「有什么規矩你們教教他,省得他們不殘劍微微一笑,對著眾人說道。
隨后。
他一揮手。
個黑冰臺侍從將這中年人的蒙著眼睛的黑布和繩索都解開了。
他立刻掙扎了一下,直接就后退了幾步。
「粗痞之徒,險惡之徒,枉法之徒。「你們你們當真可惡至極。
這人指著殘劍還有一眾黑冰臺暗士怒斥「多謝夸贊。
殘劍則是淡淡一笑,絲毫不在意。「龐德公」
「怎么會是你」「怎么連你也被他們抓了」這時。
魯肅緩緩站起來,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中年人。
「你你是魯肅」
中年男子回過頭,看著魯肅,也有些詫異。
而郭嘉和戲忠也在這時站起來,有些震驚的看著,然后立刻躬身一拜,行學生禮:「見過龐師。」
「你們是穎川學院的學生?」龐德公定睛一看,更加驚訝了。
作為天下有名的名士,他自然不會局限于荊州,昔日穎川學院教導學子,他也曾經游學講客,恰巧郭嘉和戲忠就在其中。
「恩。」郭嘉點了點頭。
「他們究竟是什么人?抓我過來作甚?龐德公指著殘劍他們,有些憤怒的道。
「龐師,我們也不知道。」眾人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抓我們到底要做什么?」龐德公憤怒的看著殘劍問道。
「以后你們就會知道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殘劍淡淡一笑。
這時。
草廬外又有了動靜。「進去吧。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一看去。
又有兩個人被直接推進了草廬之中。「要錢,我們可以給你們錢財。」「求財而已,無需傷人。」
「閣下直接劃下道來。」
一個年輕文士有些慍怒,但仍然十分沉穩的道。
「不錯。」
「我族也不算弱,只要你們開口,要多少錢財,直說便是。」另一個文士也緊接著說道。
「文若公達」
郭嘉看到被蒙著眼睛推進來的兩人,忍不住驚呼道。
這話一落。
茍或和茍攸立刻就愣住了,順著聲音看去,不過被蒙住了雙眼,看不到。
「奉孝,志才,是你們嗎?」茍或激動的問道。
「是我們。
郭嘉立刻回道。「太好了。」
「終于找到你們了。」
「這三年以來,你們忽然失去了蹤跡,我 可是一直在派人找你們,沒想到沒想到你們也落入他們手中了。」茍或臉上露出了一抹古怪,既無奈,又有一種高興。
「解開。殘劍道。
兩個暗士走上前,給茍或兩人松綁。
兩人一解開束縛,立刻就向著郭嘉和戲忠看去。
「真的是你們。「太好了。
「這幾年我都以為你們死了。」
茍或跑過去,一把抱住了郭嘉,那叫一個激動。
「是啊。」茍做也連連點頭。「兩位。
「你們高興的好像太早了。」
郭嘉有些無奈的說道,順帶著給茍或他們打了一個眼色。
兩人這才回過神來,看向了草廬外的一眾黑衣人。
「諸位。」
「求財而已,無需太過。」
「你們直說要多少錢財,我茍家大可滿足。
「當然,如若你們想要一些別的,只要我茍家能夠辦到,絕對不會推辭。」茍或拱手抱拳,十分正色的說道。
聽到這話。
殘劍和飛雪只是相視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了一抹笑意來。
「閣下想太多了。」
「我們可不是求財。」殘劍戲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