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收了神火柱,眾人急忙上前恭賀。姜子牙和燃燈道人也是扶須大笑。
慶祝三天,大擺宴席。眾人緊繃的神經,這才舒緩。舉杯交錯間,一派歌舞升平之景。
待眾人整頓兵馬,一行人等浩浩蕩蕩的前往朝歌,欲要擒下那當朝暴君,還這天地一個朗朗乾坤。
另一邊,申公豹得知聞太師身亡絕龍嶺,對姜子牙恨的咬牙切齒。尋五岳三山尋找仙道之人為其報仇。
一日游至夾龍山飛云洞,騰云駕霧間看見有一童子。這童子不過四尺有余,面若土色,看起來有些陰險狡詐。
這童子見到申公豹騰云駕霧,渾身清氣燎繞,很是不凡。
攔住后,恭敬問道:“道兄從何處來?出身如何?又去往何處?”
申公豹有些不耐煩的回應:“我從海島里來,乃闡教之人。今日尋遍三山五岳,只為找到得到高人為我那聞兄報仇。”
這童子聽聞之后,上前施禮。“原來是師叔,我師傅是懼留孫,衲子名為土行孫。可否細說此事?”
申公豹一聽是高人之徒忙問:“你修道幾年?”土行孫老老實實回應:“只是百載有余,不成氣候。”
申公豹眼里閃過失望,又不好表現出來只道:“師叔給你指條明路,可讓你在人間修個富貴安康!”
“請師叔指條明路,弟子愿聞其詳!”土行孫聽到這句話后面色顫抖。
在這山中苦修百年,早已迫不及待想看這世間繁華,聽到師叔如此言語,急忙應道。
“我先去修書一封,你拿著書信去找三山關鄧九公即可。”申公豹本想留下書信后就繼續尋仙,但想了想還是給這弟子寫了一封推舉信。
“師伯說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但聽吩咐。”土行孫聽后接過書信,再三拜謝后就往西去。
“土行孫謝過師伯之恩,弟子遁行千里的本事定然可以建功立業。”
申公豹回應:“善!你且讓我看看這本事如何?”
申公豹索性不差這一段時間,考校一下這土行孫的本領如何?
土行孫聽后沒入土中遁行千里不見人影,隨后從土里旋轉上來,站立在地面上。
“好好好。你師傅有困仙繩,你此行途中可以借去兩根建功立業。”申公豹提醒,不想讓這小子白白送了性命。
土行孫眼睛一亮,偷了師傅的困仙繩和玉壺丹藥往山下行去。
申公豹自知闡教勢力盤根錯節,隨后又找往各處仙人洞府請去高人相助。
當日絕龍嶺有小股將士因此與大部隊失聯,無奈之下只好逃回大營,進入泗水關,向韓榮匯報。
聽聞聞太師死于絕龍嶺,大驚失色,隨后上表朝歌。微子查看后急忙進殿。
微子把聞太師告知殿堂眾人,殿堂眾人議論紛紛。
紂王有些尷尬道:“孤數日前,恍忽之中見到聞太師。當時太師說了絕龍嶺失利一事,今日果真如此。”
紂王想起聞太師小時候對他的教導。不由的有些傷感。又想起了姜子牙當時在宮中大鬧一事大怒,命左右文武百官。
“一定要把那姜子牙擒下,定在城門遭受那炮烙之刑。哪個官員可有能力為太師報仇?”
眾人議論紛紛,一上大夫走出隊列:“三山關總兵,鄧九公可以接下此事。此人不日前已經大破南博侯鄂順,屢建奇功,定能不負所托。”
紂王聽聞,大手一揮傳旨道:“速發,命官差即刻前往,日夜不停。”
天使所過之處,一片雞飛狗跳。晝夜不停下,次日便到了鄧九公帥府。
天使打開圣旨后,開始宣讀:“天子征戰,本為誅逆救民。鄧九公聽命,務必擒下對手,以正法典。必當不吝賞賜,賜予諸位。”
鄧九公聽畢,待天使等交代。天使交代完畢后,本欲點將祭旗,次日起兵,將是突然匯報:“有一矮子帶著書信前來。”
鄧九公命令此人進入帥府,見來人身不過四尺長,面若土色看起來很是奇怪,此人手里緊緊捏著一封書信。
鄧九公拆開書信,仔細觀看后就如申公豹所言,將土行孫效勞麾下。
鄧九公見土行孫德行不好,本不打算留他,有怕申公豹怪罪,沉吟許久就將他打發到糧草部門。
鄧九公只好如此說道:“土行孫!既申公豹道友推薦你,吾不負所命,命你為五軍督糧使。三軍軍糧一事,不得有誤。”
隨后帶著兒子鄧秀為副印先行,趙升、孫紅為救應使,帶著女兒 鄧嬋玉,隨軍征伐。
鄧九公召集兵馬,離開三山關一路上軍旗浩蕩,殺氣騰騰的往西進發。
三軍將士踴躍參加,有謀士如云,將士如雨。人人口咬鋼牙,殺氣騰騰。當真如虎嘯山林,潛龍出淵。
鄧九公軍隊莊嚴,一路急速前行。只是一月就來到西岐,哨探馬上匯報中軍:“啟稟元帥!前方乃西岐東門,請您定奪。”
鄧九公傳令三軍,安營扎寨。
軍營按八卦方位排列,分五個方向以五行法排列。當真是令行禁止,虎狼之師。
自從姜子牙破了聞太師,天下諸侯響應。如星星之火之勢,將要吞沒整個大湯。
鄧九公人馬駐札東門,姜子牙得知探子回報的消息,詢問左右:“這鄧九公是什么樣的人?”
黃飛虎在側,回憶之后說:“鄧九公,是天生將才。”
姜子牙笑道:“將才好破,左道難破。”此話一出,眾人皆想起那早已云游四海的陸壓道君,想到那恐怖的釘頭七箭書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鄧九公次日傳令:“哪位將士先去打個頭陣,走上一遭?”帳下先行官太鸞應聲愿往。
即刻調集人馬,擺開陣勢。橫刀立馬,站在軍前大喝:“來戰!”
探子將事情報入相府,“對方有將請戰。”
姜子牙尋問左右:“誰打頭陣?”
“弟子劉樵,愿為師傅分憂。”劉樵上前一步,手持仙劍,提馬上陣。
姜子牙哈哈大笑,甚是欣慰。“吾徒勇勐,力冠三軍。來呀!派將士們前去擂鼓助陣。”
燃燈笑道:“你這憊懶性子怎么今日如此積極?如若解決此人,就記你一功。不然這功勞可就讓南宮適得去了。”
劉樵擺手,倒是誰也不得罪:“南宮適道友武藝非凡,今日出手為了師父分憂,在下孟浪前去一試。”
對著南宮適行了行道禮,這才提劍上馬。
大營外有擂鼓陣陣,士兵搖旗吶喊顯得好不熱鬧。
劉樵看去,對面將軍面如活蟹,頭頂雙鳳金冠,身穿連環鎖子甲,腰間纏著玉帶,手里的寶刀寒光乍起。
“坐下何人,何不歸順我等,誅暴君,滅大商。還這天下朗朗乾坤?”劉樵見對面模樣俊朗,很是不凡就出言勸道。
對面將士顯然不給面子,出言嘲諷道。
“吾乃三山關總兵麾下太鸞是也。今日奉命討賊,而等不守君臣之道無故謀反,罪該萬死。莫在執迷不悟,束手就擒可免受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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