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隨著李火旺揮出去的裂隙劃過人體,瞬間把騎馬的土匪給斬成幾截,內臟混合著他們的慘叫聲散落一地。
隨著李火旺一聲怒吼,以他為中心幾十丈,地面瞬間變成沼澤,把沒逃脫的土匪全陷進去。
當液化的沙石沒入所有的口鼻,那變成沼澤的土地再次變回之前的模樣。
這是大齊的幽都,天陳國的人正在向這邊發起總攻,此刻到處都是戰場。
不只是李火旺在動手,此刻李歲同樣使出渾身解數。一條條觸手從李火旺背上鉆出,以各種刁鉆的角度,快速從左耳鉆入,又從右耳鉆出,再然后又鉆入另外一個人的腦袋。
幾十根觸手如同糖葫蘆般,瞬間串滿了人。隨著觸手抽動,所有被李歲觸手穿腦的土匪,都瞬間變了一個人,舉起手中的兵器砍向了自己的同伴。
兩人對付這些山賊,無疑是殺雞用牛刀,天陳國來的山賊跟土匪根本不是對手。
然而無論李火旺跟李歲殺多少,數不盡的土匪山賊都會快速地填補空缺,這些人實在太多了,天陳國看來是拿他們當炮灰來用了。
想到對付他們,必須要使用更效率的辦法才行。
“艸!
”沖天的火焰瞬間包李火旺包裹,火焰順著的李歲的觸手,快速蔓延過去,很快戰場中央出現了一座極其壯觀極其耀眼的人炬。
隨著李火旺向著前方沖去,他身上以自己皮膚換來的火焰,直接在幽都城內直接犁出一條壯觀的火焰長城來。
他所到之處,土匪紛紛自燃,獲得了李火旺此刻相同的痛苦。
眼看著四周的人全被火焰覆蓋,渾身著火的李火旺當即雙腳一踩,直接跳到了投石車上。“扔!往城外人最多的地方扔!
我倒看他們有多少能燒!”
隨著那繃直的繩子被一斧頭噼斷,嗖的一聲,李火旺被高高地拋起。
隨著李歲的觸手紛紛從他身上張開,半空中的他整個人如同一張著火的大網一般,向著人群中飛去。
眼看著李火旺剛要落地,半空中忽然打開一道裂隙,一條條細長水袖從里面鉆出,隨著她們快速旋轉,李火旺身上的火焰快速遠離他的身體,逐漸熄滅。
熄滅的不只是李火旺身上的火焰,還有他那渾身劇烈的疼痛,火焰給疼痛都被拿走了,能觸碰天道的說不得大軍來了!
“還敢來是吧!
”李火旺當即雙腿盤坐,就準備開始惘天寶浩。
然而說不得大軍,似乎找到來克制李火旺這一招的辦法,一看到李火旺雙腿盤坐,剛剛打開的通道當即快速關閉,剛出來的說不得大軍紛紛退回了天陳國。
可李火旺剛騰出手來,準備把漫山遍野的土匪全燒光的時候,說不得大軍又從通道中再次出現,心蟠的能力被對方用的爐火純青。一時間李火旺竟然被拖住了,一時間什么都做不了。
“爹,大梁監天司跟大梁禁軍人都到了,他們如今都在大梁天壇。”
“好!我去接他們!你先頂著!我去去就來!”李火旺伸手快速把李歲掏了出來,右腳往左腳面用力一踩,就快速向著天壇方向飛去。
說不得大軍剛要追上去,上官玉婷的幻象瞬間出現,并且不斷分裂,擋住了他們的追擊。
等這一片的幻象被快速拿走,遠處的李火旺早就已經從裂隙中回到了大梁。
李火旺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地上,把那漢白玉的地磚瞬間砸的四分五裂。此刻大梁天壇之上已經站了不少人,各門各派都有,其中一些熟面孔李火旺還見過。
不止是司天監,宮中禁軍還有一些抱著拂塵的老太監同樣也在其中,這么短的時間內,大梁已經把暫時能調動的人都喊過來了。
有了他們,雖然說對付說不得大軍有點難辦,可至少幽都城不會被那土匪山賊給占了。
看著天壇那對著自己行禮的監天司眾人,他焦急地說到:“沒時間廢話了!快跟我走!”
說完他跟當初送糧食一樣,直接劃開裂隙,一手抓一個就向著那裂隙扔去。“注意!這次的對手是天陳兵家,流里流氣渾身煞氣的就是他們!”
隨著大梁監天司跟大梁兵家快速地抵達大齊,局面逐漸有了恢復控制的跡象。
這些人以極快的速度,清理完幽都城內的土匪山賊,開始把四扇城門給重新堵上。
然而下一刻,情況急轉直下,天陳國那邊很快就有了應對方法,上百位畫著戲裝的沒臉子零散地分散在幽都各處,開始偷觸碰大梁監天司身上的天道。
很快一位身上十情八苦全被掏空的喇嘛,如同干尸般倒在地上不再動彈,這僅僅只是開始,面對能觸碰天道的沒臉子,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再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要是大梁監天司的人全完了,那恐怕沒開大就已經先輸了。
“這是一個圈套,他們目標不是我!他們的目標是大梁監天司!”李火旺當即把自己的臉往旁邊的人臉上一貼,雙腿盤坐就施展惘天寶浩。
而所有人沒臉子再次反應過來,各種通往天陳國的洞口在他們四周出現,接他們回天陳國避難。
而就在此刻,正在施展惘天寶浩的李火旺忽然停住了,隨著他摘下臉上的皮,露出李歲那張上官玉婷的臉來。
施展惘天寶浩的李火旺是假的,而真的李火旺此刻已經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跟在一位沒臉子的身后,隨著他一同去了天陳國。
瞧見之前的局面,李火旺早就已經明白,老是這樣被別人被牽著走是不行的,自己必須掌握主動!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想要對付天陳國,無論是說不得大軍還是別的什么都不是關鍵,唯有那個能開啟天陳國通往大齊的通道的心蟠才是關鍵!
剛到天陳國的李火旺快速環視,視線馬上定格在了遠處那踩著高蹺的紅衣狐臉男人身上,他就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