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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六章 舞獅宮

熊貓書庫    道詭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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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長老,我剛剛說的如何」李火旺看著眼前這位穿著黑色袍子的女人。

  李火旺不認識其他襖景教高層,但是可以他判斷眼前這個女人在襖景教內地位肯定不低。

  只因為她在外的皮膚上,全部被各種千奇百怪的傷疤包裹,沒有一絲完好的皮膚。

  而且她肚子是拱起來的,但是那大小看起來,看上去不像是懷有孩子,而更像一塊臃腫的瘤子。

  那女人對著李火旺緩緩張開嘴,露出空洞洞的嘴巴,她不但舌頭被拔,連口腔里面的皮全被拔了一層,整個口腔白花花的一片,里面的一切包括喉嚨都在潰瘍。

  解釋了自己不能說話的原因,她拿起旁邊一根狼毫筆,在面前的紅色竹簡上寫了起來。「李火旺,小女子身本憂久仰大名了。」

  緊接著,身本憂接著繼續寫道:「既然這法子如此之好,能重創法教又能結束這次天災,那為何皇家跟監天司不用反而你獨自一人動手莫非他們都是傻子不成」

  李火旺的身體微微前傾,「都這時候了,還在討論這個問題就說你們幫不幫吧,不是說登階之后的人在襖景地位高一些嗎我就這地位」

  毛筆尖在黑墨硯臺上輕輕一沾,再次向著紅色的竹簡落去。「既然如今一同聯手,幫自然是要幫的,只是那畢竟是險地,我們為何要幫」

  「既然你登階過,那也應該明白,此時此刻,其他人想讓天災盡快結束,可襖景教眾巴不得這天災越長越好。」

  「是嗎你們就光想著享受痛苦嗎這一次是死亡消失,你就敢這么肯定,下次不會痛楚消失」

  「而且你們的目標不是渴望跟牯神一樣,搶走巴虺身上的痛苦天道嗎如今天生異象,你們就敢這么肯定,巴虺不會被人搶了天道」

  「如果巴虺的痛楚天道被搶了,那你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那些殺妻弒父,那些所作都一切努力,豈不是都成了笑話」

  李火旺這話說完,身本憂連同四周的其他襖景教信眾都沒有再說話了,四周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李火旺再次靠近一些,雙目跟身本憂那充滿血絲的眼睛對上,「別以為你們能置身事外,這場浩劫關乎到每個人!你們分明明白這一點!否則你們為什么過來「

  等平復了一會情緒后,李火旺身體緩緩地后仰了回去,「況且如今死亡都沒有了,你們現在也都死不了,幫我這趟忙,對你們而言根本不會有任何損失。」

  話都說到這了份上,再多說也無益,李火旺便坐在原地等待著對方的答復,「如果說襖景教這邊不幫忙,那自己恐怕只能想想別的辦法了。」

  「你,李火旺欠我一個人情。」身本憂用筆在竹簡上緩緩地寫到。

  沒等李火旺發問,身本憂再次落筆,「欠我一個人情,襖景教不但出人幫你,而且還從別處另找幫手,確保此事萬無一失。」

  看到那竹簡上的字,李火旺再次開口了,「先問好,是欠你的人情,還是欠襖景教的人情」

  「我的。」

  「行!就這么說定了!」李火旺當即站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真的不想再拖了。

  「把你說的幫手叫過來吧,我們即刻出發。」

  李火旺剛要走,腳下又停住了,面帶疑惑地問道:「你準備找哪門的人幫忙最好別找監天司的人,我怕里面有皇家的探子。」

  「舞獅宮,放心,那里絕對沒有探子。」

  「為什么要找他們」想起之前跟舞獅宮之前的幾次短暫接觸,李火旺對干他們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除了之前,自己知道它們是生活在青丘地下,以及他們那些白穗能讓人身體各種移位外,

  對于這些家伙的一切一概不知。

  「舞獅宮門人,萬物皆可合舞。他們能助我等。」

  李火旺懶得管這怪異的舞獅宮,到底是什么名堂,他現在只想盡快搶回那兩條龍脈,把這場天災結束。

  身本憂并沒有自己走,大肚便便的她被一個轎子抬著走,在她的帶領下,李火旺向著舞獅宮他們的聚集靠近。

  隨位置越來越偏僻,在一片深山老林中,房子般巨大黑漆漆往外冒著冷風的洞口出現在李火旺的面前。

  「他們這些家伙為什么總喜歡待在地下」李火旺不由得發問起來。

  「傳聞他們信的東西,跟這空中丹曦有不共戴天的過節,所以他們終年身上蓋著東西,避免被丹曦照到。」

  眉頭微皺的李火旺順著她的手指,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腳一抬,向著那黑漆漆的洞口走去。

  這洞中階梯很顯然是被刻意做成這樣的,非常的平整,而且同樣很新。

  洞很大,要是靠正常人,想要做出這種規模,恐怕需要幾十年才行。

  這地方并不難走,李火旺只想向著洞中唯一的白光走去,就跟當初在青丘地底一樣。

  很快他就看到了舞獅宮,那一張張巨大的死人臉并排擺列。最終在李火旺面前,堆起了一面無比駭人的巨大臉墻。

  而那些在黑暗中亮起的白光,都是那些巨臉與巨臉之間的白穗。

  那些密密麻麻聚集在一起的白穗,如同有著呼吸般一起一浮。

  一張張有著圓桌的巨臉用那燈籠大小地盯著李火旺,幾乎實質的壓迫感讓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看著這些東西,李火旺的腦海中閃過一些不好的記憶,眉頭不由地皺起,他不喜歡這些東西,無論過去還是現在要來幫自己,他都不喜歡。

  「何事」男女老少各種不同相互匯聚而成的聲音,忽然從臉墻內響起。

  轎子上的身本憂并沒有說話,手中向著那張臉墻扔過去一張竹簡。

  那些白穗如同細長地觸須般,把竹簡快速分解逐漸拖進臉墻之內。

  「你跟他們宮主的關系很好」李火旺側問道。

  「事實上,他們沒什么宮主,他們合而成體,散而成單,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一個活物,它的名字叫舞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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