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族祖地將要開啟,深知其中造化對于即將進入銘文境的石昊有著何等意義的火皇自然不會讓自家的女婿錯過這個機緣,況且,火靈兒的造化同樣也在其中。
因此,在秦國皇都稍作停留之后,火皇就帶著石昊與火靈兒兩人回火國了。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八域天驕之戰正式開始。
面對可以參悟鯤鵬寶術的誘惑,沒有人能夠拒絕。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魔女出現在世人的面前,作為主持天驕之戰的人,以魔女的身份倒是能夠壓制住那一個個心高氣傲之人。
“以陛下的實力,應該不會對一群不入尊者境的人之間的比斗感興趣才是,所謂的天驕應該也沒什么意義,陛下又為什么會以鯤鵬寶術這般珍貴的東西作為獎勵來舉辦這場比賽呢?”月嬋從遠方的戰斗中收回視線,好奇地對親自來到此處觀戰的嬴政問道。
“境界高低只是暫時的,但道這樣的東西,即使在搬血境也能窺測一二。”嬴政道。
“陛下難道是想研究八域所有的寶術秘法不成?”月嬋訝然道。
身為嬴政的侍女,這些天以來足以讓月嬋對嬴政有了一個相當清晰的了解,嬴政掌握的寶術之多遠遠超出月嬋之前的想象。
但也正是因為了解,月嬋才會震驚,因為嬴政掌握的寶術已經足夠多了,那些寶術,任何一種都足以讓人研究一生,但嬴政······
“萬道可歸一。“嬴政道。
“萬道歸一?”月嬋凝重道,她從嬴政的話語在聽到了一種力量,一種令她心神震顫的力量。
“月嬋也可以看看,這對你以后的修行很有用處。”嬴政將月嬋拉到身前,在其面前呈現出另外一種景象。
在月嬋的面前,一座座擂臺上交戰的雙方此時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種情況,戰況依舊,但在他們的體內符文的運轉路線卻完整的呈現在月嬋的面前。
那是一頭真犼與西方教精英弟子之間的戰斗,在月嬋的視線中,真犼寶術的運行路線與西方教秘術的運行路線正清晰的呈現在她的面前。
月嬋幾乎是下意識的運轉起法力,在一瞬間,月嬋明顯感覺到身體中的變化,西方教的不傳之秘丈六金身她竟然只是在一瞬間就入門了。
“這?”下一刻月嬋連忙切斷了自己的修練,西方教的丈六金身固然強大,但她卻做不到嬴政所說的那般萬法歸一,只是補天教的寶術秘法就足以讓她窮盡精力去研究了,至于西方教的,貪多只能徒耗精力,得不償失。
“可惜了。”嬴政意味難明地說道。
月嬋在這個時候還能保持理智,實屬難得,但也可惜了,月嬋若是迷失在其中,那樣會更有趣,可惜,現在的月嬋依舊保持著獨立。
“可惜了什么?”月嬋不解地想到,當她的視線從嬴政身上劃過之時,發現在其身后,有著一道道靈身手持玉簡,正在快速的書寫著擂臺之上正在交戰之中的雙方所用的寶術秘法。
我還能逃跑嗎?看到這一幕的月嬋下意識地想到。
在嬴政身邊的這段時間中,她看到了越來越多的東西,這在不斷激發她好奇心的同時,也讓月嬋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
那時的月嬋還不明白自己心中那若有若無的危機感來自何處,但在此時,她卻已經明白了,她明白了自己心中的那種危機感來自何處了。
他摹寫八域各方勢力的寶術秘法,知曉這樣秘密的我可還能離開嗎?他不可能放開我的,若是這樣的秘密被暴露了,那即使是他也會面對無窮無盡的麻煩。月嬋在心中思索著,一時間愁苦、哀怨而難以自知,甚至還有著一絲絲期待。
在隨后的一個月中,八域天才之戰中,最終決勝出一百三十之數,其中包括石昊的那位堂兄:重瞳者石毅。
“可是累死我了。”皇宮之中,魔女十分沒有形象的躺在軟榻之上,九條狐尾無力的垂落下來,連帶者兩條手臂也渾似無骨的垂落在身體兩側。
這樣的形象出現在截天教圣女的身上實在是有些異類,但也讓她呈現出另外一種別樣的美感。
“秦皇陛下,我可是為了您辛辛苦苦了一個月,是不是應該有所獎勵才是?”魔女翻了一個身,將手臂點在下頜,俏生生地看著另外一邊正在匯集各類術的嬴政道。
“你想要什么?”嬴政問道。
“讓月嬋幫我捏捏肩膀如何?”魔女此時依舊不忘月嬋這個死對頭道。
月嬋聞言不由怒目而視向魔女,但在心中已經多出了忐忑,她還真的擔心嬴政答應魔女的條件。
一旦嬴政答應魔女的條件,月嬋還真的無可奈何,在嬴政的面前,她還真沒有反抗的余地。
“魔女你心思不純。”月嬋開口道,她覺得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
“魔女又不是圣女,心思怎么可能單純呢?要知道魔女可是無惡不作的。”魔女笑道,說話間更上不忘翹起臀后的尾巴,來自九尾天狐外加魔女的誘惑,還真的不是什么人能夠拒絕的。
“你?”月嬋氣的胸脯疼,但此時的她卻無可奈何,因為此時能夠決定她命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嬴政。
而嬴政卻不是她能夠掌控的人。
想到這里,月嬋連忙看向了嬴政,此時的她隱約間意識到,嬴政才是她真正且是唯一的依靠。
他應該不會讓魔女得逞吧?只是,他真的會在意我的感受嗎?想到此處,月嬋不由緊張了起來。
魔女同樣也在期待著,只是她的期待要比月嬋的期待復雜上許多許多。
在兩女的視線下,嬴政開口說道:“換一個條件。”
“為什么啊,我就喜歡這個條件,讓補天教圣女服侍我,可是我多年的心愿。”魔女不滿地說道。
這一個月來,她可是幾乎沒有休息過,管理八域天才的擂臺賽事,可是一件相當耗費精力的事情。
此時的月嬋看向嬴政的視線在已經多出了別樣的神采,嬴政的拒絕對于她來說實在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了。
“月嬋是朕的人,朕不能讓她不高興。”嬴政道。
“原來我才是外人啊。”魔女帶著幾分幽怨地說道。
月嬋聞言卻只覺得心中一松,但在片刻之后,她的臉卻變得有些白了,比之方才面對魔女的非分之想還要白。
她悚然間意識到,在嬴政說出那句話的瞬間,她竟然根覺到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要知道,她可是被綁架來的,她可是時時刻刻想著逃走的。
但在那么一瞬間,她竟然因為嬴政宣示對自己主權的話感覺到了喜悅,這樣的發現讓月嬋陷入到力量一種莫名的恐懼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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