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幾個作者朋友喝多了,又發錯章節了TT才醒來,修改完了…我道歉!!!
卡拉OK進門就是震耳欲聾的吼叫聲。
“有些難聽。”半兩金捂住耳朵。
“確實,現在這個年代,還來這里的基本都是些放松的,不用指望有太好的嗓子了。”
“你們是干什么的?”兩臂滿是紋身的壯漢攔住他們。
黃昊英還要動手,寧帆拉住他,拿出件物品:“鷹司浩二讓我們過來取東西的。”
“沒問題,去那邊,走吧。”男人檢查完手里物品,讓開道路,還特意指了方向。
“厲害啊。”
等幾人全部進去,他們才看向寧帆詢問剛才那個是什么東西。
“九條鷹司的印章,之前在他桌上放著,你們看東西的時候我順便拿了過來。”
唐奇勝嘴角抽動,半晌卻還是沒有說出什么來。
“會不會不太好?他們萬一找過來?”
黃昊英有些擔心會出事情。
“難道現在做的事情很好么?”
寧帆反問著,黃昊英絕口不提現在的事情,嘿嘿一笑:“走,繼續下去!看看他們下面在做什么事情。”
“我覺得還是不要去看的好。”寧帆搖搖頭。
“什么意思?”
幾人看向寧帆,眼里不解。
“下面的場景恐怕一般人接受不了。”寧帆低下頭,眼神平靜,“下面有血腥味。”
其他人都沉默了。
寧帆知道他們想明白,也沒有說什么,這個事情本身不算難,稍微動腦也就想的清楚,只是他沒說之前確實可能不會想到。
在和平和安全的地費那個待久了確實不會想到這一層。
“還是,下去看看吧。”半兩金咬咬牙,做出決定。
“行。”
寧帆看他們做了決定也不再勸說,找到房間,進去,又在墻上按幾下,露出墻壁后面的電梯。
“寧大師,這真的不是你開的店鋪么?”
黃昊英悠悠問著。
“這流暢的手法沒有來過幾十次都練不出來。”
邊上兩人也應著點點頭。
“只是恰好知道,算是剛才聽到的,他們在外面聊天的時候唇語可以讀出來。”
寧帆也不管他們信不信,反正這個理由說出來,不信也要信了。
電梯門開,已經到了地下。
幾人怔在原地。
這里的場面和地上完全不同。
老舊的卡拉OK只是個幌子,這里甚至可以讓人以為到了賭城。
不少人在這里揮著鈔票大聲叫囂,輪盤、二十一點、德州…
只有沒有想到的,沒有這里沒有的玩法。
穿著清涼,具有異域風情的美女和一身和服低眉順眼,甚至穿著旗袍的美人佩戴耳麥從他們面前經過。
每一位的顏值和身材都不弱于一般的模特,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修長的大腿和腳腕間的鈴鐺在幾人身前晃過,唐奇勝和黃昊英側過頭,不太敢看,半兩金面若冰霜,看不出喜怒,倒是寧帆順手拉過一個比基尼女生詢問什么。
“這邊。”
寧帆身上沒有換東洋円,索性直接塞了幾張美刀給她。
“這是打探消息?”
半兩金皺著眉頭,眼里多少是有些不相信的。
“是的,這里雖然是個賭檔,但是私下里做的生意比這個更加黑一些。”
“人口?軍火還是粉末?”
半兩金經過熏陶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大概想想繼續問著。
“都不是。”
“那是什么?”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寧帆推開門,里面的人沒有注意到他進去,還在進行比試。
確實是比試。
他們在認真看著手中的牌,再和對面比試。
簡單的撲克牌,簡單的比大小。
贏的人可以從輸的人手里獲得一件賭注。
五張牌一輪,比完結束。
“這不是很簡單么?”半兩金三人看了規則都不太懂。
“比大小,從大到小出不就可以了?”
“是啊,這難道還能…不對,田忌賽馬!”
唐奇勝意識到這一點,開始思索這種情況下到底是什么樣子,半晌,皺起眉頭又陷入沉思。
“不對,好像也不是。”
“當然不是。”寧帆往前走著:“贏了當場挑選對面的賭注,也就是如果伱不能保證你滿手都是大牌,那么只有一種情況你是可以賺回來的。”
“當然,這里的賭注都是百萬起步的東西,最常見的就是文物和黃金珠寶之類的,所以比較大。”
“那要贏最后一輪!”
在場的人都不算是愚蠢,剛才只是不清楚規則所以才會有疑惑,等他們弄明白這游戲的規則后也瞬間明白這里面的事情。
“那只要留著最后一張…也不是。”
黃昊英話沒說完,自己搖著頭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寧帆沒有說話,找了張桌子上臺,讓他們自己去思考這個方式。
留著最后一張是大多數人想的辦法。
但是在這種場合,留著牌和找死其實差不多了太多。
想要留著牌就意味著前面的損失會更多,前面多輸幾局,后面贏了一局也沒有什么意義,反正東西全都交出去了。
所以要合理的安排每一手的順序,至少要在平局的情況下拿下這一局才行。
至于賭注,寧帆看過去,挑了看起來最不錯的幾樣,坐在他的對面。
“要開么?”
看到寧帆坐下,全場轟動起來。
“怎么回事?”其他人也看到寧帆這邊動靜,連忙圍上去詢問怎么回事。
“居然有人敢挑戰沙羅!這是找死了!”
“嘔吼,又可以看到有人自殺了。”
“這個人不是腦子有病就是想要找死,居然敢和沙羅對賭。”
唐奇勝拉過一個招待詢問這沙羅有什么問題。
“我…嗯…其實…不太知道…”招待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什么內容來。
半兩金干脆摸出一張美刀塞過去:“現在想起來了么?”
“想起來了!我知道!這就說!”
美刀開路,侍者干脆說完他知道的事情。
這個叫做沙羅的算是這里的賭王,最開始帶著一件寶貝過來和人賭斗。
五張牌只能贏一件東西,很多人都想著只要保住最后一張大牌就好,可沒想到沙羅硬生生用一件東西贏到了五件,隨后更是在這里開展了賭桌,接受任何人挑戰。
“那些東西都是沙羅贏來的,只要贏了沙羅,可以從后面隨便挑選,我知道的就是這么多了。”
招待拿著錢興沖沖離開。
他們做這種事情也是有小費的,只是半兩金這次給的很多,抵得上平時三五天的收獲。
“寧大師有危險了。”
幾人意見一致,看著臺上眉頭微蹙。
寧帆并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他坐在這里也沒有考慮過對方的身份,只是恰好這位身后的物品架子上有不少好東西,而他恰好很想要。
而且他感興趣的還有一點。
這個賭桌背后的東西有不少都是失去了龍氣的存在,說明有人來這里輸過東西,或者是有人拿這里的東西去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你的東西還不錯。”
“自然是!”
聽到寧帆稱贊自己的東西,沙羅笑一笑:“這些都是賭客們留下來的,希望你有機會帶走。”
盡管是賭牌,可沙羅依舊很有禮貌。
甚至他身上的西裝、領結還有襯衣和眼鏡的打扮根本看不出他是個賭客,倒像是正經的數學家。
“多謝,借你吉言。”
寧帆點點頭示意荷官開始發牌。
“先生,您需要出示您的賭注。”荷官禮貌拒絕了寧帆的要求,刀刻的笑容平靜而無情。
“這些,夠了么?”
寧帆解下手腕上的東西。
舍利、手表、手串…
這幾樣放下來,牌桌上的絨毯輕輕震動,寧帆面前發出五張牌:“祝您玩的愉快。”
荷官的目光泛著喜悅。
在這里工作的時間長了也認得出東西的好壞,寧帆放下的東西價值自然不菲,和沙羅的東西價值差不多。
可這不是關鍵。
沙羅是在這里坐賭桌,連著坐了幾十場才贏下來這個場面,寧帆是隨手就掏出這么多東西。
一個是有意為之,一個是隨意掏出,這只能說明這條魚很大,比他們想的還要大很多。
而在他的耳麥中也響起了新的安排。
賭場的監控室內,不知道多少個攝像頭轉向寧帆,想要看看他打算怎么出牌。
“必須提醒寧大師!”黃昊英面色嚴肅。
從知道沙羅的情況后他就知道寧帆對上他至少不是那么明知的選擇。
這些東西,不能輸!
“不用。”
半兩金拉住他,搖著頭:“寧大師不會輸的,相信他。”
“為什么?”
“看他手勢就知道了。”
有了半兩金提醒,他們全部看向寧帆手指,面色一滯,差點咳嗽出肺來。
寧帆拇指在其余四指上蜻蜓點水,每一下都在指節處一觸即分,很快就舒展開,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
“掐算術…是一種占卜方法。”
“算什么?這時候算吉兇還有意義么?”
黃昊英不太理解。
“不是吉兇,而是算數字。”半兩金認真看著寧帆:“寧大師沒有看過牌面,基本上杜絕了對方從監控中知道數字再告訴沙羅的情況。”
“而他需要了解自己的牌面,還需要知道沙羅手中的牌大小,所以他選擇了掐算,直接算出來。”
唐黃兩人就跟聽天書一樣懵著點頭。
“這真的能算出來么?”
“等等看不就知道了。”
半兩金也有些好奇,盯著寧帆,不自覺捏起手開始掐算起來。
半晌,一臉古怪,裝作沒事人一樣重新站好。
“咋樣,是不是算出來了?”
黃昊英和唐奇勝都看到她的動作,此刻湊過來詢問情況。
“我算的是吉兇,不是數字,當然,寧大師這一次是大吉像。”半兩金鎮定地叉開話題。
她剛才可不是算什么吉兇,而是真的在算數字,可是算出來的結果卻完全不是正常的東西。
一副撲克牌里面,居然出現了五十三!
這到底是什么牌才能有這大的數?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索性直接告訴他們寧帆早都贏了就行。
而桌上,沙羅也愣住了。
“你不看牌?”
“盲比就好了,反正賭注也很刺激,人也刺激一下怎么樣?”
“你看不起我?”沙羅瞇著眼,似要噴火。
“沒這回事,只是這樣更好玩不是么?”
“有道理。”
沙羅目光瞥過前面,笑起來。
“那就讓我們開始吧,第一張,客先。”
“這張。”
寧帆抬頭,想都不想摸出一張牌,手指掠過牌面的時候沒有半點停留,干脆了當推了出去。
沙羅也挑選好自己的牌面,遞到中間。
起牌。
寧帆面前是一張Q,而沙羅的面前是一張K。
“完了!寧大師輸了!”
唐奇勝幾人面色微變。
剛才說完事情不要虧得太多,沒想到開局就輸了。
“看來我運氣不錯。”沙羅笑著在寧帆帶來的東西上掃了幾圈:“還是中間的舍利子比較適合我,客氣了。”
“先在中間放著吧,等下我贏了還是會拿回來的。”
“好。”
沙羅笑著舔嘴唇,沒有說出你不可能贏回來這種話,總要給對方一些希望,到時候看著他們絕望的眼神才會更興奮。
這樣做的人不少,到最后才會明白他們想做的事情在這里什么都不算。
“第二張。”荷官安靜報數,也有些催促的意思。
畢竟他是按照提成來收取金額的。
寧帆這一筆要是全部輸完,東西價值至少千萬美刀入賬,收到的提成都足夠之前幾年了。
“完了,這小子,沒長腦子啊!牌都不看,活該他輸了!”
“這要是能贏,我吃了這張桌子!”
“牌都不看,以為是高手,沒想到是個垃圾,瑪德,不看了!”
普通人這樣,黃昊英他們也有些沒底氣,咽下口水:“寧大師,你還是看看牌啊!”
“不要緊。”
寧帆還是隨機推出一張。
“那我也就這樣了。”沙羅信心滿滿。
他手中四張K,就不相信能夠輸給寧帆一個第一句只有Q的人。
“我四條國王,怎么輸給你?”沙羅心中狂喜,不見波瀾,只是安靜看著荷官。
“開牌!”
荷官亮出牌面,所有人全部愣住,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