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事情?”
幾人一頭霧水。
“人也抓了,姚家伏案,嘍啰在監,主犯主謀從犯全都…”
“不,還少一個。”
寧帆目光如電。
“縛龍,他們的人還在外面!”
“是么?”
天都市,隱秘房屋內有微弱的對話聲。
“東都的事情我知道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看來當初學了提燈夜巡的傳承也沒有什么用。”
“還有件事情要和您匯報。”
電話內傳來一道聲音。
“還想黑吃黑?當真是以為沒人知道他們姚家做的那些骯臟事情了是么?”
屋內人動了真怒。
半晌,壓低聲音吩咐了些內容,掛斷電話。
“傳國玉璽?姚家?提燈夜巡?守護者?呵呵,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
聲音低沉,又是數通電話。
大概半小時后,有人關門落鎖,屋內復歸平靜。
“縛龍的人,他們已經在查了。”
黃昊英喝了口水,目光堅毅:“莫老說了,這次的事情沒有結論,他親自上安全局要個說法。”
“太給面子了。”寧帆心中想著,說出來卻十分淡然:“辛苦了。”
“為國解難,應該的!”
“寧大師,還有個問題,現在傳國玉璽有點多了,怎么辦?”黃昊英苦著臉,凡爾賽的厲害。
寧帆挑挑眉。
自己手中的、莫冉拿走的,還有姚鈺手中的。
這么算來,傳國玉璽已經有三枚在手。
而且一個是唐代仿的,不是真品也有真品一半的功力,公布出來的話,做省級博物館的鎮館之寶沒有任何問題。
看起來確實挺多。
可也是對傳國玉璽這個東西的象征來說的。
畢竟秦漢的印璽,故宮博物院扒拉幾下,湊出一百多個不成問題。
不算閑章,皇權玉璽也有幾枚。
寧帆知道黃昊英的意思,點點頭:“故宮留一枚唐仿的,另一枚我處理完送到東都博物館?”
“莫老也是這個意思。”
“怎么?擔心我把這東西拿去塞了國運龍脈么?”
黃昊英的動作沒有瞞過寧帆。
“有點。”
黃昊英憨厚一笑,松一口氣。
知道寧帆是曾經縛龍小組的人后,黃昊英明顯更加恭敬。
“有點不一樣么?”
“嗯。”黃昊英認真點點頭,“之前可不知道你還有這么大的來歷,只以為是個普通的鑒寶主播,嘖嘖,沒想到啊,這才多久,已經從協助我們變成主導一方了。”
“是啊,真的很不一樣!”
“考慮過這次的事情結束后的打算么?”
“什么打算?”
黃昊英意外看過去,發現寧帆似乎是真的沒有想過,挑挑眉。
“寧大師你是打算繼續直播?”
“不行么?”
寧帆笑了笑。
不管是從系統還是從做事情和收獲來說,直播都是最適合的。
“你覺得理想工作是什么樣的?”寧帆看向黃昊英。
“錢多事少離家近?”
“那不就是了,我現在就是這樣,還要改變什么?”
黃昊英張了張嘴,半晌沒說出別的話來。
還真是!
直播這種工作,有個手機就能開工,加上鑒定文物這種工作的特殊性,真的是躺著都能賺錢。
加上寧帆之前展現出來的撿漏能力實在太過逆天和離譜。
這種真的一本萬利的生意,一般人可玩不轉。
細想之下,這的確是最合適的工作。
黃昊英嘆口氣:“其實莫老一直想讓伱接班做夏國文物的接班人。”
“夏國文物界挺好的。”寧帆笑了下,沒有說話。
不管是莫冉還是其他人,他們的想法其實都很簡單,想要給夏國文物界一個未來。
但是寧帆并不想接受這個未來。
他想的很簡單。
他要做的事情是自己想做的,別人給的,再好也不是自己的,還是不用了。
“明白了。”黃昊英嘆口氣,不再多勸了。
這種事,只有自己知道好壞,他說了也沒有用。
兩人聊著天又說到縛龍組織上面。
“寧大師您怎么看縛龍組織的事情?”
“縛龍?”寧帆笑了笑。
“這種事情無法杜絕的,就像是光明存在的地方總會有影子出現,總有人想要肅清,可是到最后才會發現一件事情。”
“水至清則無魚?”
“嗯。”
寧帆點點頭,黃昊英知道這個也不奇怪,都是文物行里面的老人了,明白這個道理很正常。
摸了摸背包:“這個東西,其實也是一樣的,其實對大部分人來說,這些東西都沒有什么價值。只是放在歷史大環境下有人喜歡這個東西,所以才有了這個東西的價值。”
“嗯,很哲學。”
黃昊英點點頭:“那我們難道什么都不做?”
“會做,只是不是現在。”
寧帆笑了下:“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比我們更著急?”
“會的。”黃昊英沉默了下還是點頭。
“所以我們只要等著,看對方先露出馬腳就可以了。”
寧帆輕松道。
“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但他們本身做不了什么事情,只能通過遙控或者外人來布置任務。我們只要守好最核心的東西就行。”
“東都博物館?”
黃昊英脫口而出,看到寧帆點點頭。
“這次清洗東都博物館中的勢力,是建國以來文物界最大的一次洗牌行動,不知道多少人盯著這里。”
“姚家人能做的事情,縛龍自然知道,甚至我懷疑,姚鈺能做這樣的事情就有縛龍組織的人在背后指點。”
“為什么?”
黃昊英說出來,又自嘲一笑。
這個理由不用說都擺在這里了。
亂世黃金,盛世古董。
現在國家昌盛,一般的文物都炒到天價,他們想要的帝陵出品,秦漢古物更是價值連城。
除了寧帆,沒有幾個人能夠有這么強的撿漏能力?
想要獲得海量的文物只有通過盜墓、偷搶這種手段。
縛龍組織本身就不在乎法律,用這種簡單快速高效的法子也說得過去。
之前有姚家做跳板還能隱藏在幕后,現在姚家倒了,他們短時間內無法扶植起來新的家族,只能自己上手。
“這么說來,只要盯著東都博物館這邊就可以找到縛龍組織的下落?”
“有可能。”
寧帆沒有說死,想了想,又想起一個人來。
“魯皋元怎么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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