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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萬歷二十二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熊貓書庫    直播鑒寶:寶友你很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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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稀奇么?東洋國用個菊紋不是很正常?”

  “是啊,我這種不關心他們的都知道《菊與刀》這本著名的書,菊花沒問題吧?”

  彈幕上不少寶友都在說這個問題。

  王多魚臉色沉下來。

  “寶友,你們說的有問題。”

  “菊花的確沒有什么,可是十六瓣八重菊紋可就不一樣了,這是東洋國皇室的象征。”

  “有這個東西的,那就是東洋國皇室的御用之物。”

  明朝!東洋國皇室!

  這幾個詞炸開在直播間寶友腦海,所有人都咽下口水,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們完全沒有想過這么風牛馬不相及的東西能夠沾邊。

  王多魚則是摸著棋墩眼中閃過幾分光彩。

  “好東西!好東西啊!”

  “寧大師,你說這東西能換回來多少夏國文物?”

  這話一出,寶友們全部欽佩不已。

  他們只覺得解氣,沒想過還能換回文物,只是這么一想又覺得好像沒有一點問題。

  百年前流失的文物,到東洋國的數量最多,如果能換回來,那可真的是一件大好事。

  “曜變天目碗在那邊,唐刀也在那邊,還有幾幅字帖書畫也在那邊!”

  “多魚寶友,要是能換的話,一定換回來啊!”

  彈幕上都是這樣的話,寧帆看著彈幕,只是搖搖頭。

  “寶友,不用。”

  “這東西留下就是了。”

  “當然,多魚寶友要是覺得多余,捐給博物館也可以,我想各大博物館知道消息絕對搶著要了。”

  寧帆說完,直播間不少博物館派來蹲守的人已經發出排隊的表情包,還有各種加一的彈幕。

  王多魚嘿嘿一笑,不理會他們。

  “這個,我聽寧大師的,反正榧木棋盤這東西我家不缺,要是有意義,捐出去又如何!”

  “只是我好奇寧大師為什么不同意換文物回來?”

  眾人也好奇這問題,有點奇怪寧帆怎么完全不考慮,直接拒絕。

  “為什么要換?”

  寧帆看到彈幕,不假思索。

  “強盜來家里搶了東西走了,在家里炫耀自己有我們的收藏品,我們自己人去看老祖宗的東西還要經過強盜同意。”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搶了我們的東西,就應該乖乖還回來,換?憑什么!”

  “說的好!”

  寧帆這話出口,寶友們紛紛響應起來。

  心中一腔熱血縈繞,聽著彈幕甚至都要開始鼓掌。

  “對啊!強盜搶了回去的東西,憑什么要我們換回來,還回來才是!”

  “寧大師賽高!”

  “有寧大師這句話,這個直播我看定了,我一定要等到寧大師您踏上東洋國國土,把文物收回來的盛舉!”

  寧帆看著彈幕,嘴角抽動。

  “收回文物可以,可是踏上國土還是算了吧。”

  “為什么?”

  “那邊水有點臟,空氣有點臟,人也不太行,達咩!”

  “噗哈哈哈哈,笑不活了啊!”

  “寧大師你不能這么玩梗,我剛吃的飯要噴了!”

  “噴飯?有我慘?我剛割了薄皮好么?線都崩了好不好?”

  看到真正的猛士,直播間全都不敢說話,這車速快的他們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兄弟你對著寧大師崩線,有點猛啊!”

  王多魚一聲感慨,就看到兩條禁言提醒。

  寶友們忍住笑,憋出一肚子內傷。

  果然是反派死于話多。

  只要不說話,就沒事了,這是活該給自己找麻煩。

  寧帆順手控制了彈幕的車速,瞥到一條彈幕。

  “寧桑,你說我們東洋國是強盜,可是你拿著我們東洋國的東西,難道不是強盜么?”

  寧帆點開頭像看了下說話人信息。

  德川月。

  不是本名,頭像看起來文質彬彬,有點學者風范。

  寶友們早都看到彈幕,替寧帆說起來。

  “你們搶,這是有記錄的,我們這個可不是搶的,你得有證據!”

  “是啊,賊喊捉賊,沒這個道理吧?”

  “別以為你掛著德川的名字就是德川家族的人,你可代表不了你們東洋國!”

  德川月很久才發出新的消息。

  “寧桑,我是一名學者,隸書東洋國國立大學文學部,也是夏國不少學校的交流學者,希望你能認真考慮我的提議。”

  “如果你不能給出證據,我有理由向上面提出照會。”

  說完,亮出一紙身份證明,上面的確寫了他的身份和一些情況。

  這下寶友們不敢亂說什么。

  他們自己有氣,卻不想因為自己害的寧帆被處罰。

  只能用無關緊要的話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家狗叫了,我去處理了。”

  “廁所爆了,屎炸出來了,晦氣!”

  “出門見到靈車了,非禮勿視。”

  就連夏佛博士也出來,發了一句佛偈。

  “嗡,嘎唄喇嘎木莎哈。”

  “貧僧剛剛看到一只蒼蠅在路邊離開,不忍心看它曝尸荒野,所以超度一下。”

  “阿彌陀佛!”

  寶友們都跟著誦讀佛號。

  寧帆看到彈幕飄滿屏幕緩緩開口。

  “這東西,是你們東洋國天王親自送給明朝的。”

  “德川寶友,你現在是以學者的身份來進行學術探討,還是以東洋國人的身份質疑?又或者想以官方身份來壓我?”

  寧帆這么說出口,眾人全都暗嘆一句高明。

  這話說出來,是逼著德川月選一個身份出來理論,只要選定身份,那就好對付了。

  德川月也愣了幾秒,意識到這問題不好回答,想要繞開,寧帆卻堅持讓他選擇。

  “那我只能以學者身份提出質疑了。”

  “我認為寧桑你說的事情,純屬胡說!這面榧木棋墩是我們東洋國的東西,因為戰亂被你們奪走的!”

  “沒有送過去的事情,你這是造謠!”

  “我提出嚴正抗議!”

  寧帆聽了話,只是輕笑一聲。

  “德川寶友,既然你非要這么說,我覺得,你可以辭職了。”

  “為什么?”

  “因為你連你們國家的歷史都沒有學好!”

  寧帆說完,眼神銳利起來。

  “既然你是東洋國國立大學文學部的教授,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公元1592年,你們國家發生了什么事情!”

  公元1592年?

  寶友們思忖片刻,彈幕上已經彈出具體的年份。

  萬歷二十二年。

  這一年,有什么特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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