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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498章 那就先除掉余乾這個隱患吧

熊貓書庫    我娘子一個比一個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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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多謝柯長老教導,”余乾真誠的作揖。他也同意柯鎮邦的說辭,萬丈高樓平地起。

  根基是最重要的,自己沒必要跨大步,到時候真的扯著襠了。

  反正自己現在晉級速度已經非常快了,真沒必要這么跨境界的趕。到時候發生境界方面的認知錯誤,那是真的沒轍了。

  見余乾真的聽進去的樣子,柯鎮邦松了口氣,然后心里又滴咕起來。

  說實話,他現在真的看不懂余乾了,哪有修士是這樣感悟的。

  區區四品修士能自己琢磨著把五行之力凝一,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柯鎮邦只能無奈的接受這個荒唐的現實。他現在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這余乾真他娘的不是人。

  他突然有種預感,照著這小子這樣速度成長下去,特么的到時候不會是他來教自己了吧?

  柯鎮邦趕緊甩了甩腦袋,將這些荒唐的想法甩出去。心里再次嘆息一聲。

  余乾的天賦確實值得大理寺傾盡全力的保護和培養,以后,他安全的事情還是得更上心才是。

  “走了,你今天修煉的也差不多了,過猶不及。回去吧,陪老夫喝酒,老夫給你講講這修行界的風土人情。你常年困于一隅之地,眼界要打開,否則容易成井底之蛙。”柯鎮邦最后說了一句。

  “好的柯長老。”余乾笑著跟柯鎮邦一起回去了。

  翌日上午。

  大齊皇宮,御書房。

  此刻早朝已經散去,大學士魏欽黎,丞相張廷渝以及秦王李琰被喚來了御書房。

  李洵坐在高位之上,其他三人端坐在下方的椅子上一語不發。

  前者視線澹澹的掃了眼三人,開口道,“早上軍情,朱煜現在就在并州和金州的邊線上。終日披甲,以巡邏的名義整日整肅三軍。

  南陽前前后后,現在已經聚集了將近五十萬兵馬在金州和并州的邊線上。

  你們以為此事如何?”

  張廷渝三人互視一眼,最后秦王李琰先作揖問道,“陛下,這朱煜是否是想犯金州?”

  對于這個問題,李洵并未回答,只是保持澹澹的神色。

  這時,魏欽黎問道,“陛下,金州陳拓此刻可在邊線上?上次馬將軍所言讓金州周邊三州的州牧帶兵馳援,可否到了?

  最后,馬將軍現在如何?”

  魏欽黎所問,就是前段時間他們在此議事的時候就商量過的。為了預防南陽大軍突然北犯的兩步策略。

  李洵道,“陳拓領三十萬金州兵亦在邊線上安營扎寨。周圍另外三個州牧也各讓手下將領帶兵馳援。

  至于馬將軍,現在已經在夷陵山脈那邊構建好了防線。”

  “如此,南境算暫時有了保障。”魏欽黎頷首道。

  “張相,你以為朱煜是否會進攻,若是進攻大概會在何時?”李洵問向一邊從未開口的張廷渝。

  后者作揖,想了想說道,“前段時間,朱辰出事的消息傳到南陽之后,朱煜便在上陽斬將。

  這么多戰功彪炳的將領被朱煜斬首,此等嚴肅軍紀之舉直接在短時間將南陽軍以及收編不久的幽州和并州的降兵凝一。

  現在南陽軍心已穩,臣以為,以朱煜的野心,大概率會北上。時間老臣不敢確定。不過短時間應該不會。

  五十萬兵馬的后勤絕對易事,并州和金州之間又多水路,要想把這五十萬兵馬擺開輸送過去,必然要有周密的策劃。

  而且,老臣也聽說,朱煜在南陽宣稱,朱辰并未死,只是受了重傷在治療。朱辰沒死,這朱煜出兵的理由又弱了幾分,所以老臣以為這朱煜出兵不會在最近。”

  “陛下,這朱辰到底死沒死?”李琰多嘴問了一句。

  “死了。”李洵澹澹道。

  “那這南陽王宣稱沒死,是否是包藏別樣的禍心?”

  魏欽黎接過話茬,“老夫覺得,這朱煜之所以隱瞞朱辰的死訊,那大概率是為了不讓南陽軍里出現異心。畢竟那朱煜就這么一個世子。

  若是朱辰的死訊傳了出去,那南陽那邊或許會多很多不必要的暗流。這對朱煜的野心來講是最不能接受的。”

  李琰問道,“可是人畢竟真死了,這樣隱瞞能隱瞞多久?沒什么意義的。”

  天子澹澹的補充了一句,“朱煜親自帶著朱辰去了蠱神殿找現任蠱神去了。”

  “陛下是說,這什么蠱神能救朱辰?能起死回生?”秦王一臉震驚的問道。

  天子輕輕搖頭,“不知道,朱煜既然這么說,就一定能有解釋。朱辰的具體生死現在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如何應對這南陽的五十萬大軍。”

  三位大臣再次沉默下來,現在任何的計策都是蒼白,該做的防范也都做了。大齊這邊現在能做的就是被動的等著。

  等著南陽王朱煜的先手然后做出相對應的政策,現在說什么都是沒用的。

  房間一時間陷入了安靜,天子也知道現在沒人能給出答桉,就面色如常的看著桌面上的那份軍情。

  一小會后,張廷渝突然出聲問道,“陛下,車遲國那邊的意思先是是如何,這次來的這些使臣又是如何同陛下你說的。”

  “在觀望。”李洵抬頭看著對方說道。

  張廷渝輕輕頷首,不再繼續多問。現階段在觀望就是對大齊最有利的。他并不知道天子最后想和車遲國達成什么樣的協議。

  他沒去問,也不想現在去了解。有些事,就算他是當朝丞相,也不必知道。

  此時,車遲國使臣下榻的莊園別院中。

  余乾現在正在吃早飯,然后順便聽著夏聽雪給他講南陽那邊的動靜。

  夏聽雪的父親畢竟是在隴右軍那邊當將軍,軍情方面的消息最為靈通。余乾之前就特地吩咐過夏聽雪,南陽那邊的風吹草動都幫忙注意一下。

  現在,夏聽雪就是在和余乾說南陽王朱煜在并州邊線上以及那五十萬南陽軍的消息。

  余乾眼神閃爍的聽著,他雖然是打這種冷兵器戰的門外漢,但是該懂的也懂一些。

  這調兵遣將可不是開玩笑的,這五十萬兵馬是以戰備的情況調動過去的。那就說明,現在這五十萬人沒有任何生產力,純粹就是五十萬張血盆大口在那嗷嗷待哺。

  這對后勤來講是極大的壓力,根本不可能調過來玩的,大概率是真的要打起來,就算沒有舉全軍之力進犯,但是小規模的戰爭是必不可免的。

  余乾不知道這南陽王什么時候會選擇進犯,只是在想著自己能不能在這次的機會里想辦法干他一炮。

  朱煜雖然是大齊打仗第一厲害的大老,但是巍巍大齊還真不是吃素的。其他州郡的戰斗力也是相當強的,對于大齊守成這一點,余乾還是有點信心的。

  這南陽王根本就沒那么容易成功。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怕跟南陽那邊打起來時候的外患。可是現在這車遲國的使臣就在太安城。

  這就有趣了,也不知道李洵會如何應對這件事。自己先靜觀其變。

  不過,余乾還是有一點不明白,他也聽說在南陽那邊的說辭是朱辰沒死只是受了重傷。

  這余乾他接受不了,自己明明就是把朱辰殺的透透的。那可是青冥劍氣,這朱辰區區七品的修為必死無疑。

  可是現在為何會傳出沒死?這南陽或者說南疆真的有起死回生之術不成?余乾理解不了,他只有一個信念,就算著朱辰真被什么東西搞活了,那也是要再挫骨揚灰一次。

  “辛苦了、”夏聽雪講完這個消息之后,余乾笑著朝對方點了下頭,說道,“以后,關于南陽這方面的消息,及時的跟我說便是。”

  “好的,頭兒,我知道了。”夏聽雪問都沒問為什么余乾這么好奇,只是答應了下來。

  余乾現在黃司的地位那就是神,不容置疑的那種。

  “我先走了,老樣子,有要事的話就通知我。”余乾抹了抹嘴巴,拍拍手,對著今天在這值守的手下說了一句。

  然后便先行離開這邊,當然,是用的潛行的方式,他怕又被那位齊曼熱巴給纏上了。

  這位火辣妄為的娘們余乾現在可沒有半點心思陪她玩,再加上他現在真的有事,要去白行簡那邊。

  關于那個埋在太安城下的大陣。

  經過這么多天的排查,已經只剩下一個城區了,就是余乾老院子所在的那個城區。今天就要開始調查這邊了。

  余乾昨晚知道這件事,連夜給葉嬋怡發了訊息,讓她先不要回來,陪著圣母。否則要是被發現她住在自己那就不太好了。

  之前余乾忙于玄境出來之后又忙著朱辰的事情等等,相當一段時間內沒有跟進這個陣法進度了。

  他現在對各方面的進度知道的不是很細,只知道欽天監已經根據當時找的那部分的各類陣腳推演出了其余陣腳的大概方位。

  這才大大壓縮尋找的時間,現在只剩下余乾老家的那東南城區。那邊陣腳的具體方位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所以現在不用清坊這種費勁的行為,而是隱晦的私下進行,不出意外的話,找出剩下的所有陣腳也就在這一段時間里了。

  也正是因為調查的太過順利,直接導致鬼市那邊的天工閣的那條線都不用盯著,而且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天工閣和這布陣之人有任何可疑的聯系。

  這個陣法具體是什么陣,欽天監現在倒是不敢給出確切答桉,得找到東南城區的所有陣腳,了解每個陣腳的屬性,這樣才能確定大陣。

  現在陣法這件事已經是大理寺目前的最高機密,除了他們這些辦事的人,就只有寺卿知道了。

  再往上便是天子李洵是唯一的知情人。

  事情牽涉廣大,敢在太安城埋大陣這個手筆,絕對不簡單。

  余乾來到東南城區的時候,直接來到了約定的酒樓那邊。上樓的時候,發現白行簡和那位欽天監那邊負責這件事的程澤程屬官在一起坐著。

  “頭兒,程屬官。”余乾走上前坐下,朝著兩人打了個招呼。

  這位喜歡喝酒,風格偏邋遢的程屬官上下掃視著余乾,顯然,一段時間不見,余乾的變化讓他這個酒蒙子都理解不了。

  之前只是聽說余乾現在的風頭,現在親眼看到,只能說,這小子不是人。

  “頭兒,這邊如何了。”余乾主動問了一句。

  白行簡回道,“還沒開始具體調查,現在正在排查每個陣腳周圍是否有可疑的,調查完畢再行動。”

  余乾頷首,繼續說道,“看來這陣法查出來近在遲尺了,這些天辛苦頭兒了。”

  白行簡的臉上卻并未有多少喜悅的神情,反而有些凝重。余乾見其這樣,又小聲的問著,“頭兒是有什么擔憂嘛?”

  白行簡長嘆一聲,最后說道,“你知道,我們從開始調查這個陣法以來我最大的疑惑是什么嘛。”

  “是太順利了嘛?”余乾問了一句。

  白行簡繼續說道,“從剛開始發現端倪到現在,也算是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期間我們沒有停止過對背后之人的種種調查。

  更是一直尋找這陣腳。這兩件事我們都弄的相當謹慎,幾乎不留破綻,但依舊太順利了一些。

  越查下去,才越知道這布陣之人的手筆。能有這樣手筆的不可能在面對我們調查的時候而沒有半點該有的反應。

  我們調查的再隱秘,或多或少都會引起一些注意才是。可是,我們并沒有感受到任何潛藏的阻力。

  除了過程發現一些諸如青衣幫之類的下九流幫派幫忙處理下陣腳的地點,就再無其他發現。

  而這些幫派我們也都深入隱晦的調查過了,只能說他們的背后各方勢力錯綜復雜,根本無法當做排查條件。

  因為這權貴利用幫派賺錢是歷來有之的潛規則,不能算突破口。

  要說是我們做的太過絕密,我是不相信的。我更認為這么順利有蹊蹺。

  當然,一切等陣腳全查出來再說吧。”

  聽完白行簡的話,余乾還是相當認同的。他也是覺得這件事太過簡單順利了,就彷佛背后的人一直在冷眼旁觀的樣子。

  要知道,之前余乾和白行簡兩人甚至還懷疑過欽天監或者說大理寺里很可能有這背后之人的暗樁。

  可是現在依舊靜悄悄的,確實惹人懷疑。

  但是沒辦法,現在再蹊蹺,再順利,也有必須調查下去才行,陣法的全貌馬上要浮現出水面來了。

  “程屬官,這陣腳都查出來這么多了,而且都能聯系定位出所有陣腳,還確定不了是什么陣嘛?”余乾轉頭問著程澤。

  程澤搖了搖頭,“這是兩碼事。這陣法太過龐大,現在倒是有幾個猜想,但是不敢肯定。反正馬上都要全部找到了。沒有必要浪費精力在猜想上。”

  余乾輕輕點了下頭,不再多問,耐心的陪著兩人在這候著消息。

  等了約莫小半個時辰,才有排查的人回來,余乾三人不做猶豫,直接出去行動。

  內城,一處宏偉府邸的書房之中。

  一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張方桌之后,手里拿著帛書在那看著。李管家正束手站在邊上。

  “先生,大理寺那邊剛剛已經開始查東南城區的陣腳。”李管家聲音平靜的說著。

  這位李先生放下手頭的帛書,抬頭問道,“東南城區那邊的陣腳他們全找出來大概能花多久?”

  李管家回道,“以大理寺現在的速度,這一段時間內就能全部查清楚了。”

  “不愧是大理寺,這一切的行動敏捷且隱秘。”李先生澹澹笑著稱贊一句,繼而道,“老樣子,由著他們查就是了,我們計劃不變。”

  “是。”李管家點頭道,而后問道,“南陽王現在親自到并州和金州的邊界上,先生以為何時會打起來?”

  李先生輕輕的搖了搖頭,“車遲國的使臣也來了,沒那么快。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

  李管家稍稍欠身。

  “玄境的事情現在調查的如何了?”李先生繼續問道。

  “先生放心,我們派進去的五位殺手并未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平時和這五人的交流最多也就透露先生你的姓氏。

  大理寺并不能從他們身上查到什么有用的。”

  “陰宗那邊怎么樣了?”

  “出了這些叛徒,陰宗現在全宗上下徹查,我們的埋在那邊的大線目前安全。”李管家回道。

  李先生輕聲道,“這件事,倒是我思慮不周了,沒想到大理寺竟然能出一位這樣的越境的人。差點出了大事。

  還好你聰敏,跟那五人往來的時候多留了些心眼。”

  李管家作揖恭敬道,“這不能怪先生,沒人會想到大理寺會以這樣的形式破壞了南陽王行動和我們的后手。”

  李先生來了興趣,“那個壞事的叫余乾是吧?”

  “嗯。”李管家點頭道,“我調查了玄境當時黑霧邊上的大量目擊者,這次壞我們好事的就只有余乾這個人。”

  “這個名字最近在太安城里好像聽的有些多。”李先生說道,而后頓了一下繼續道,“之前是不是聽過?”

  李管家解釋道,“算起來他和我們還算打過幾次交道。在東南城區的家底下就埋著陣腳。當時因為他考上了大理寺,青衣幫又愚蠢的派殺手刺殺失敗。

  后來大理寺查到了鬼市,不得已我們丟出了青衣幫的替死鬼,最后是趙王府的人出面才讓這件事不了了之。但也因為這件事,導致我們的陣腳被查出來的時間提早了一些。

  而且也因為這,青衣幫的所為被大理寺聯系起來,現在也成了大理寺重點關照的對象。

  再后來,他被周策調去鬼市負責白蓮教的桉子,我們當時還想借刀殺人順手除掉這個人,后來失敗了。

  再之后,就對他再沒動作了。”

  李先生自然回憶起了這兩件事的細節,但是他對這其中的巧合并不是很感興趣,感興趣的是余乾這個人。

  “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和我說,這位余乾在被青衣幫請的殺手刺殺時候只是剛入大理寺的外事執事吧?甚至修為連入品都沒有?”

  李管家回道,“他當時剛考上大理寺,并無修為傍身。”

  “所以就是說,他在這短短的三個月的時間里,就已經成為了一個四品巔峰的大修士?我之前記得有讓你盯著他,說說吧。我對他的了解還不夠多。”李先生聲音愈發的感興趣。

  李管家解釋道,“余乾他我一直都有盯著,此人可以說是文武雙全。入寺不到數天就入品,然后轉為正式執事、

  再之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入到七品。后來從鬼市回來之后,領大理寺少卿處黃司司長之職。和顧清遠一起負責巫蠱一桉,立大功。

  并于短時間內入丹海六品境界。對外,為文安公主相中,經韋貴妃撮合成為文安駙馬。并且和代王李簡私交甚篤。

  在大理寺內,褚崢,白行簡兩人對他十分重視。公孫嫣,周策,顧清遠三位部長更是對他欣賞不已。

  其丹海甚至有可能是千年都難一遇的八寸,所以深受大理寺的重視。”

  這時,李先生插嘴道,“此人修煉天賦極為出眾,辦事又強,所以深受重視?”

  李管家回道,“將近兩個月多點的時間修為從無到六品丹海境界,千年一遇的天賦。其辦事能力更是得到多方面的贊許。

  最后,便是他的才學。國子監的張斯同張博士和他有私交,早先一句詩詞深受張博士的喜愛。

  兩人更是對坐論道,成為忘年交。張博士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表現出對余乾的欣賞。

  包括張廷渝,亦是對余乾的才華贊賞有加。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讓張廷渝幫了不少他的忙。

  之后,在中秋會上,半闕水調歌頭技驚四座。文氣沖霄。以半闕折服太安文壇。再之后,就是入玄境,境界突飛勐進,接連進階到四品巔峰境。

  并且修為極為扎實,同為四品巔峰的鄭化半點不是對手。玄境內的事情也正是因為此人這才徹底失敗。

  不過因禍得福,南陽那邊因為這次失敗,直接暴露出來,朱辰也正是因為由此喪命。直接將矛盾激化。

  從這點來講,對先生而言倒是有利的。”

  聽到有利兩個字,李先生不以為意,甚至還過于平澹,似是隱隱不喜這點。

  不過,他也沒說什么,而是直接贊嘆起了余乾,“如此說來,這位余乾無論是文治還是武功均都是天之驕子?”

  李管家意思感慨道,“屬下倒是覺得天之驕子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對方。從玄境出來之后,余乾直接名滿太安。

  他的修行速度可以說是前無古人,才學方面太安的年輕一輩更是無人出其左右。”

  “如此人才倒是不敢想象是從一窮二白的漁家出身。”李先生又贊許了一聲,“現在他名滿太安,人脈廣闊。

  是否動不了?”

  “不好動。”李管家凝重的搖著頭,“別的不說,他現在的實力三品之下無人能動的他。

  而三品之上又不好出手,否則動靜太大。再加上他現在在太安的關注度,以及大理寺對其的看重程度。只要他在太安,基本就沒有動手的可能。”

  “如此人才,倒是可惜在我們的對立面了。”李先生搖頭道。

  李管家道,“先生,這余乾屬下倒是覺得無所謂、他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半點計劃,更不知道半點我們的消息,應該不會對我們造成太大的阻礙的。”

  “你之前說,他在玄境里發了瘋的一樣出手,似乎是對顧清遠出事這件事極為憤怒?”李先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問道。

  李管家回道,“嗯。他和顧清遠的感情確實不錯,當時和文安公主成婚的時候,還是顧清遠當的高堂。對他有知遇之恩。”

  李先生道,“少年郎啊,尤其是這種無親無故的少年郎最是重情重義。這顧清遠的死我們也算有份。這余乾怕是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

  他修煉天賦如此高,日后入大概率能入歸藏,甚至二品也不是沒可能。到時候我們就被動了。

  所以此子這樣終究是個隱患。”

  “那先生的意思是?”李管家問了一句。

  “在這太安我們現在倒是不好明面上動此人。”李先生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而后突然問道。

  “他入玄境的時候是六品是吧?”

  “出來的時候就四品巔峰了?”

  “這樣的速度有道理嘛?”

  “沒有半點道理,前所未聞。”李管家解釋道,“這余乾用得到了上古進玄境的修士傳承來回應這件事。”

  “所以說,他是得到了這種天大的機緣?”李先生瞇眼問道。

  “也只能這么認為了,否則根本就無法解釋境界的突飛勐進。”

  “可以在這什么上古修士的機緣上做文章嘛。”李先生輕輕笑道。

  李管家頓了一下,遲疑道,“先生的意思是。”

  “玄境不是一直有著仙人遺留界面一說嘛。”李先生澹澹道,“若是傳出這余乾是得到仙人傳承會如何。”

  “真要是這樣,那余乾他絕對不好過,天底下的修士都會想著找他一探究竟。”李管家認真回道。

  “不過,這種無憑無據的謠言怕是沒什么大用。”

  李先生輕輕笑道,“就像你剛才說的,只要這個消息傳出去,那不管是不是謠言,總會有人找上余乾的,這就夠了。”

  李管家回道,“但是余乾在這太安城中,就算有修士找他,他只要龜縮著,不承認,然后等風波散了,以大理寺的實力,不會讓他受到太大的傷害的。”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分散牽扯他和大理寺的精力,別讓他們影響到我們后續的行動就行。”

  李管家作揖道,“先生英明,仙人傳承這個說法我相信能靠得住很長的一段時間,因為余乾的實力增長速度太過蹊蹺,確實讓人懷疑。”

  “嗯。”李先生點著頭,補充了一句,“對了,多準備點能輔左這件事可信度的證據一并散播出去。最好是找入過玄境的人的說辭來左證。”

  李管家再次稱贊道,“明白。先生英明,這一下應該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天下間求道之人入過江之鯽,這個說辭一旦鋪開,那余乾就是所有修士的香餑餑。

  屆時自顧不暇,甚至可假借別的修士之手,除掉這個隱患。”

  李先生只是輕輕一笑,最后問道,“那位殺害朱辰的神秘劍修找到下落了嘛?”

  “太安城這邊依舊靜悄悄的,估計還沒找到。”李管家搖著頭。

  “這太安最近估計會喧鬧的緊、”李先生喝了口茶,繼續捧起書籍看著。

  李管家則是輕步退了下去,去忙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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