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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415章 余乾的變態讓人打心眼里發憷

熊貓書庫    我娘子一個比一個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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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鄭化的話語,余乾雙眼直接瞇了起來,這鄭化看著傻大個,心思竟然也通透,直接把南陽王給摘了出去,及時止損。

  要知道,他現在在玄境犯下的事情肯定惹的大齊修仙界眾怒,到時候要是逼的這些門派勢力對南陽施壓,那反而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現在直接把臟手先悉數倒到百越那邊倒是也果決。

  深居毒瘴之地的百越倒還真的不怵這些修士來找麻煩。

  段震此刻心中叫苦不迭。心里在對鄭化瘋狂的罵娘。

  他是和鄭化認識,但那也是因為南陽王的緣故啊!

  作為大齊境內僅次于大齊皇族的南陽王,這南陽那邊的勢力自然也頗為得到這些個大門大派的青睞。

  這些門派畢竟都是中立為主。南陽王勢大,玄宗又在南陽王旳實力輻射區域內,私下里跟人南陽王眉來眼去的也很正常。

  不僅是他玄宗,很多其它門派都是如此,他們不會擔心大齊這個國家姓什么,只會擔心自己門派的傳承和修煉資源。

  所以大門大派的這種騎驢找馬的行為再正常不過,私下里甚至和多位有實力的藩王有聯系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你鄭化現在把這件事放在臺面上來講是在搞什么?

  而且自己特么哪里見過什么百越王,大家不都是和和氣氣的和南陽王一同做事的嘛。

  段震能當上宮主一位,自然也不是傻子,這鄭化明顯就是想把自己玄宗拉下水。

  “我段震并不認識此人,此人死到臨頭在這血口噴人,大家不要被他挑撥。大理寺的這位同僚,我來助你!”

  段震直接當場表演起來反水,立場堅定的站在余乾那邊。

  鄭化料到段震會這樣做,心里并沒有什么意外,只要把剛才的話說出去就行,自己現在就算是暗中投了百越,南陽王不知情。

  那這鍋就能攬到自己身上,不會給南陽王造成太大的損傷。

  事后調查的扯皮,他相信以南陽王的能力,撇清這件事問題不大。

  他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臉色憤慨的看著段震,怒道,“好你個段震!你個首鼠兩端的小人!”

  段震怒極反笑,直接化作一道驚鴻朝鄭化沖了過去,“區區南疆賊人,敢在玄境大開殺戒,本座今日就替大伙討回公道!”

  李錦屏眉頭微蹙的看著這一切,在玄宗里,她專心修煉,對外的事情很少費心思管。多數都是這位段震在處理。

  不過玄宗跟南陽王有隱秘的交流這件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現在事情走向直接走到了這一步。

  段震現在的選擇沒有錯,直接對鄭化出手是最好的辦法。

  她便不語,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更何況她現在也根本不能出手,她進這玄境本來就是違規行為。

  要是讓人知道了,那仙人洞府一事就徹底瞞不住了。

  余乾就這么站在原地瞇眼看著段震和鄭化兩人突然就對拼起來。

  這鄭化倒也算是對南陽王絕對的忠誠。余乾自然是能看出鄭化現在心里打的小算盤。

  南陽王想從這件事摘出去?

  呵呵,余乾心里一聲冷笑,臉上亦是同樣的掛著冷笑的看著兩人的困斗。

  段震明顯是起了殺心,也不由得他不起殺心,在大齊皇族和南陽王之間的爭斗,玄宗還真無能為力,必須在現在先表明絕對的立場問題。

  招招式式絲毫不留情,把魔功展現的淋漓盡致。

  但是落在余乾眼里,卻像是兩人都在飆戲。

  不管這段震認不認識這鄭化,在余乾心里,這玄宗已經打上了犯罪的標簽。

  現在這段震又這么急著跳出來撇清自己,如此心虛的行為讓余乾的眼神愈發冰冷下來。

  看著激斗正酣的兩人,余乾以指做劍,朝兩人一揮。

  一道仿若能劈開蒼穹的青色劍氣直接朝兩人劈去,威力強悍,速度迅猛,天地間都響徹著劍氣的清鳴。

  兩人看著這道威力極強的劍氣襲來也顧不得爭斗,紛紛后撤,劍氣直接在兩人中間斬出一道楚河漢界般的真空地帶。

  看著近在咫尺的凜冽劍氣,絲絲縷縷的割的段震臉疼,他此刻也怒極的看著無差別攻擊的余乾。

  “余司長,你什么意思?”

  余乾淡淡道,“陰宗三位門人對我大理寺埋伏,這件事尚未查清楚,你就站出來為陰宗做主。而段宮主又和鄭化這個賊人不清不楚,你說本官該何為?”

  段震愣了一下,視線愕然的看著余乾,這罪責關自己什么事啊,這也能擔?。

  余乾根本沒興趣再聽段震的解釋之類的話語,直接攤開右掌朝左側伸去,聲音清朗的吐出兩個字。

  “劍,來!”

  玄宗一位背劍的門人,其背上的長劍輕鳴一聲,然后直接飛到余乾手里。

  稍頃,余乾直接平舉長劍,劍身覆上銳利的白芒。而后余乾挽了一個劍花。白色劍氣如同波濤一樣的直接朝段震涌去。

  青魚劍訣!

  驚濤劍術!

  這門劍訣是當初余乾成功成為劍修之后,李念香給余乾的。余乾當時就利用靈箓直接全都學會了。

  對于段震這種級別的對手,他根本就不需要祭出飛劍,也不需要使用青冥劍術,更不需要用仙靈之氣御劍。

  只是簡簡單單的用著低品級的長劍便可。

  驚濤劍訣是當年太白劍仙早期的出名劍技之一,飛劍勁氣攻勢如天上之水連綿不絕。

  此刻余乾使用,可謂是信手拈來。

  一道道白色劍氣不要錢的朝段震涌去,一道強過一道,足足有九道劍氣。

  段震面對這撲面而來的劍氣,根本就避之不及,只能硬著頭皮用自身的魔功修為裹住周身,身上魔氣張揚。

  一拳又一拳的拳勢朝余乾的這九道劍氣對轟而去。

  第八道的時候,段震終于撐不住了,口吐鮮血,一身魔功轟然散去,眼瞅著第九道劍氣到來,他趕緊噴出一口精血。

  而后雙手迅速掐訣,這些精血化成血霧將他整個人包裹起來形成一個厚厚的血繭。

  此時,劍氣轟了上去,整個血繭劇烈抖動起來,劍氣在血繭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最后劍氣和血繭一同轟然消散。

  血繭內的段震再次口吐鮮血,直接墜地,不省人事。

  從余乾借劍到出劍,只在短短一剎那之間。周圍沒人反應過來為什么余乾又對這段震出手。

  不過想起剛才段震跳出來當和事佬,那這余乾悍然出手也能理解。只是依舊有些震撼想不通罷了。

  段震的名頭在大齊修行界中可是有一定的知名度的。

  堂堂玄宗北奇宮宮主,地位可以說是極為崇高了。可是現在卻被大理寺的一位年輕司長給捶成這樣。

  實在是讓人震撼。今天從余乾出場之后,帶給他們的這種感覺只能說是一波接著一波。

  看著地上的段震,余乾慢悠悠的飛了下去。

  這時,方才一直沒插手的圓彗也飛了下去,阻攔在余乾面前,雙手合十的說道,“余司長,得饒人處且饒人。

  現在還不是下殺手的時候,畢竟玄宗樹大根深,你這般行事,會稍顯不妥。等事情明朗之后再行定奪如何?

  這既是為了施主你好,也是為了大理寺好。要是你現在殺了段宮主,那會把大理寺授人以柄的。”

  “大理寺從不在乎授誰以柄。”余乾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繼而道,“我和空如大師相識,不想為難大師,還請大師讓步。”

  圓彗深深嘆息一聲,雙手合十的退到一邊,“還請施主多想想。”

  “我只是想把這位段宮主帶回去大理寺一同審查。鄭化使我大理寺損失慘重,而段震和罪魁禍首鄭化不清不楚,大師以為我該不該管,該不該審?”余乾又問了一句。

  “阿彌陀佛。”圓彗深深說了一句,然后不再多勸說什么,直接升空回到白馬寺那邊,保持緘默。

  余乾稍稍目送這位圓彗離去,之后繼續將視線看著地上這位不省人事的段震。然后再抬頭看著李錦屏他們的方向。

  后者一副臉色平靜的樣子,只是默默的看著余乾的所作所為。

  余乾也根本沒有跟玄宗的人多解釋的意思,正想收回視線的時候,李錦屏突然化作一道驚鴻朝余乾這邊飛了過來。

  落地之后,直勾勾的看著余乾,說著,“余司長,我們玄宗不可能做對大理寺的不利的事情,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余乾看著李錦屏,只是道,“是不是誤會,大理寺自會查清楚。就不勞李宮主費心了。”

  李錦屏感慨一聲,“你現在的實力在本宮之上,我也確實沒有指教的資格,只想說莫要中了有心人的圈套。

  讓大理寺和玄宗敵對起來。”

  “嗯,多謝李宮主的提醒。”余乾輕輕的點了下頭。

  李錦屏不再多語,再次化作一道驚鴻回到玄門那邊。

  余乾繼續將視線望了上去,看著全真觀的那些人,對其領頭的人說著,“道長是自己跟我走,還是我帶你走?”

  這位四十多歲的道人臉色變換幾下,最后看了眼身后的門人,不再猶豫,直接朝余乾那邊飛了過去。

  事到如今,他也明白,余乾是直接想在玄境內把人都控制住,這樣出了玄境就會便利很多。

  而以余乾目前展現出來的實力,他也完全可以做到這個地步。道人默默的來到余乾身后站立。

  他沒有反抗的實力跟理由,只要配合著調查,問題應該不大。

  余乾指著地上的段震,說著,“就勞煩道長幫忙帶上他。”

  說著,余乾又指著陰宗那位還在昏迷的領頭人那邊,“以及他。”

  道士照做,默默的把不省人事的段震背了起來。然后又把陰宗的那位帶了過來。

  見段震都被余乾打的生活不能自理,這些陰宗又如何敢阻攔,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的看著道士把陰宗的領頭人帶走。

  余乾這才轉頭看著鄭化,嘴角再次咧起森然的笑意。

  鄭化表情平靜,丑陋的面容在光線的照射下相當的滲人。

  “鄭將軍若是想自盡,勸你打消這個念頭。”

  “本將軍豈會行這懦夫之舉。”鄭化冷冽的說著。

  話音剛落,鄭化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一下身上的筋骨,與此同時,身上涌現出絲絲縷縷的血色絲線將自己整個人都包裹住。

  喉嚨間傳出野獸一樣的聲音,偌大的身軀再次膨脹起來,身上竟然不停的往外長出青色毛發,面容也急劇變化,最后成了青面獠牙的滲人模樣。

  眸子通紅暴虐,身上的血色絲線愈發的濃郁。

  余乾蹙眉看著鄭化,他這個狀態余乾倒是有些熟悉。跟獸化之術一樣。

  他進大理寺之后的第一場硬仗就是跟一位懂獸化之術的狼人干了一架,獸化后的實力在同樣階級的修士里絕對是最強悍的那一撥。

  但是眼前的鄭化像卻又不像,尤其是身上的那些紅色絲線不僅讓他的氣息更為強大起來,而且久視之下竟隱隱讓心神晃動。

  這應該是南疆那邊特有的巫術和獸化之術的結合,一加一的效果絕對大于二。

  鄭化的自身實力本就是四品修士之中的最強的那一小撥,現在又加上這兩份底牌的加成,直接讓他再上一層樓。

  這樣強悍的實力,也難怪能讓他主導這次玄境的計劃。

  若非有余乾這個大變數在這,他的計劃真的能很好的完成,并且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的那種。

  事實也正如余乾想的這般,這位純粹的武修鄭化在這兩份異術的加持之下,實力確實強悍的不像樣。

  只見他怒吼一聲,然后整個人化作一團血紅色的真氣,手中更是握著一柄由這血紅色蒸汽所幻化的長槍。

  然后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一槍狠狠的朝余乾刺了過去。

  余乾雙手交叉擋在胸前,一身修為灌注到雙臂之上,長槍落在手臂上,發出刺耳尖銳的金屬摩擦聲音。

  巨大無比的力道直接將余乾帶的遠遠后退而去。

  兩人一前一后,在沙漠之上直接拖拽出長長的痕跡,所到之處,黃沙漫天飛舞。

  頃刻之間,兩人就來到了周圍眾人的視野之外。

  背著兩個人的道士見余乾和鄭化兩人直接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稍一思索,還輕輕咬牙的跟了上去。

  其他修士則是面面相覷,踟躇在原地,不敢跟上去湊這種毀天滅地的熱鬧。

  不知道退出多遠的距離,余乾和鄭化兩人才將將的停了下來。

  鄭化收起血紅色長槍,一臉肅然的看著余乾。眸子里的暴虐都散掉一些,取而代之的是震驚。

  因為余乾現在分毫無損,除了雙臂之上的衣服破了一些。

  方才余乾竟然半點武技沒用,只是這么的樸實無華的用自己的修為灌注到雙臂之上,然后就擋下了自己的攻勢。

  鄭化的眸子開始黯淡一些,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這般的無力。以前和同級的人戰斗,無論對方多厲害,自己也都能不落下風。

  可是現在面對余乾,他直接感受到了那種絕望的實力差距感,根本無法彌補的那種差距感。

  這樣強悍的四品修為,他從未見過。根本就不像是這個境界的人。

  這余乾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么短時間把實力成長為這樣夸張的地步,鄭化屬實是不甘心。

  自己十年如一日的修煉,沒日沒夜的修煉,半點不敢懈怠的修煉。現在卻直接被人在一天的時間里無情的超越。

  余乾甩了甩有些酸脹的雙手,他方才就是純粹的用修為接下了這招,想試試看自己的實力究竟在哪里。

  現在連自己也被震撼到了,體內有四縷仙靈之氣為根基,能發揮出來的實力根本不是同級修士能比的。

  這種純粹就是能量形式上的不同了,直接就是質的碾壓。

  看著眼前身形幾乎高出自己兩倍的鄭化,余乾知道,他沒資格讓自己全力出手。但是余乾還是想試試剛學的仙術。

罡雷之術  只見,余乾慢慢浮空,體內金丹之力慢慢運轉起來,天地間的靈氣似是感應到余乾一般,開始歡快的跳動起來。

  這一刻,鄭化渾身的毛孔突然都收縮起來,汗毛林立,有種被天敵盯上的驚懼感。

  下一秒,這種絕望的感覺就直接具現了。

  只見天地只見閃爍這淡藍色的雷電,這些雷電跟隨著余乾的雙手運作的氣勢跳動著。

  鄭化臉皮狂跳,此情此景他如何猜不出這是雷法!

  余乾竟然會雷法!

  他不是武修嘛?怎么可能施展雷法?雷法是多少強悍的術師都根本無法掌握的。

  沒人回答鄭化的疑惑,頃刻至今,這些雷電直接組成一張縱橫交錯的電網。

  而后,這張鋪天蓋地的電網直接將鄭化裹住,雷法的速度本就是數一數二的迅捷。鄭化他根本就躲避不了。

  電網包緊收縮,將鄭化緊緊的箍住。

  這罡雷雖說不是用仙靈之氣施展出來的,但是其特質還在,一切邪法的絕對克星。

  鄭化周身的紅色蒸汽和紅色絲線瞬間萎靡下去,然后化作星點消散。渾身黑煙直冒。這位久經沙場的鄭將軍都被這份痛楚給疼的撕心裂肺的慘叫出來。

  余乾就這么瞇著眼負手站立,將罡雷的威力控制在一個恰當的范疇。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鄭化異化后的身軀慢慢恢復成常人模樣,身上的紅色氣息消失無蹤,整個人的氣息直接孱弱到低谷。

  喉嚨已經喊啞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像是一年一樣漫長。罡雷對精神深處的折磨遠非語言能形容的出來的。

  最后,余乾將罡雷撤去,鄭化的身子就這么的軟軟的癱倒在地上。鼻息粗重如牛。

  余乾慢慢走到他身邊,一腳將他的身體踢正。

  就在這時,鄭化突然再次暴起,用盡最后的力氣朝余乾一拳轟了過來。

  余乾面不改色,直接讓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分毫未動。

  而后,又是一腳踢在鄭化的身上,后者在地上翻滾著,最后才半點氣力都無的停了下來。

  余乾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嗤笑道,“就這?丹海都不敢燃?連必死的決心都不敢有?”

  見鄭化不回答,余乾繼續譏諷一句廢物。

  最后,他半蹲下來,拿出一把匕首,說著。“我幫你。”

  余乾一刀從他的左側腹部捅了進去,然后橫向將鄭化的肚子慢慢剖開。

  鮮紅的血液不停的往外翻涌著,鋒利的刀刃在余乾的巧手下很輕易的避開臟器。

  就這樣,匕首從左到右,將鄭化的肚子給剖開,后者連嘶吼的力氣的都沒有,整個人就只是這么的不停的顫抖著。

  肚子剖開后,余乾用匕首在對方的內部挑來挑去,一副找東西的模樣。

  其實余乾還真是好奇,秉著科學求知的心理看那所謂的丹海會不會有具象的形式。

  結果讓他失望,丹田位置并未有什么具現的丹海。果然,這靈氣和修為都是以虛無形式存在。

  這很量子力學。

  之后,余乾將匕首直接丟進對方的肚子里,然后在鄭化的身邊坐下,自言自語的說著。

  “南陽王是想讓你把大齊的修行界搞亂,然后他好趁亂渾水摸魚吧。不得不說,你們的計劃很陰,也很好。”

  鄭化嘴里不停的涌著鮮血,整個人不停的顫抖著,生不如死。

  “你也會疼?”余乾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繼而拿起地上的一把沙子,順著鄭化那剖開的肚子一點一點的揚了進去。

  腹腔內腸道臟器蠕動,一粒粒細碎的沙子在各個嬌嫩的器官中間摩挲著。

  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根本不是人的意志力能承受的。

  饒是意志堅強如鄭化,此刻也恨不得立刻死去,眼瞅著就要被疼的昏死過去,但是余乾又豈會這么輕易的讓對方這么昏死過去。

  直接朝拿出一些療傷圣藥強迫鄭化吞服下去,同時用霸道的修為幫著鄭化一起鞏固他的傷勢。

  他本身就是四品巔峰的高手,再加上余乾的幫助,就算是被開膛破肚,但是依舊能有著旺盛的生命力。

  余乾又順手拿出一根銀針,從鄭化衣服上抽出一些絲線,然后就把他裂開的肚皮扯緊,當場就給人家縫合起來。

  他一邊慢慢的縫合著,一邊說著,“接下來的每時每刻你都會感受到比方才更盛十倍的痛楚。

  出了玄境之后,大理寺會有更多的辦法讓你享受這些。

  你不會死,并且會以最清晰的精神狀態來感受這其中的細膩。相信我,大理寺的酷刑絕對比你之前能想到的所有都來的好玩。

  當然,你如果能早點站出來指證你的南陽王,我可以考慮直接給你個痛快。

  你的余生還很長,選擇在你自己手里、”

  說完這些,余乾也熟稔的將人的肚皮給縫好了,雙手滿是鮮血的拿著銀針,看著鄭化,無辜的說著。

  “呀,不小心把匕首落你肚子了,也忘了幫你清理那些黃沙,你不會怪我吧?疼不疼啊?”

  鄭化已經兩眼翻白,疼的暈厥過去。

  然后余乾又繼續用修為喚醒對方,搖晃著他問著,“別睡啊,你還沒回答我疼不疼啊。”

  鄭化臉色蒼白,沒有半血血色,嘴唇哆哆嗦嗦,眸子里洋溢著無盡的恨意,更多的是漫無邊際的絕望。

  不可否認,余乾剛才的絮叨已經讓他絕望無比了。

  他不敢想象自己接下來的人生,每時每刻里都要承受剛才的痛楚。

  肚子里沙粒摩擦,尖銳的匕首隨著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無情的劃拉著臟器。

  而又因為自己強悍的修為加上余乾的不停療傷,這些傷口就一直介于好和不好之間。

  疼痛已經讓鄭化的腦袋開始混沌了,渾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在寫著絕望兩個字。

  余乾站了起來,拿出一塊絹布輕輕的擦拭起自己的雙手,然后提起鄭化的身體慢慢升空。

  而后,看準一個方向,飛馳而去。

  從頭到尾將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全真觀道人此刻臉色已經煞白,余乾的變態讓他打心眼里發憷。

  看著余乾飛走的背影,他半點不敢猶豫,背著段震就緊緊的跟了上去。

  很快,余乾就來到了魚小強此刻所在的地方。

  他正非常負責任的看著那剩下的四個修為被禁錮住的黑衣人。姬八也站在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注意著風吹草動。

  雖然他心里非常憤怒余乾不把他當人看的行為,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余乾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必須得乖乖的執行命令。這四個人真要出什么好歹,他嚴重覺得余乾能把自己活剝了。

  看著余乾提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過來,魚小強趕緊走上前,問道,“什么情況。”

  “沒事。”余乾搖了下頭,說著,“剛才多謝強哥幫我看人了,我現在得把人帶回大理寺那邊去了。”

  “嗯。”魚小強也不再多問什么。

  “你先回去吧強哥,小婉現在還處在昏迷狀態,你多照顧一下。”余乾又說了一句。

  “什么?小婉怎么了?”魚小強的聲音頓時急切的問道。

  “沒什么大事。”余乾解釋道,“她或許有了自己的機緣,總之你先回去照顧好她,問題應該不大。

  當然,如果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聯系我,我頃刻之間就能趕到。小婉懷里的那枚傳音符就能瞬間聯系到我。”

  “行,我知道了,那我就走了。”魚小強也不墨跡,直接道了聲再見,然后就化作驚鴻返程去了。

  一邊的姬八正一臉警惕的看著余乾,見余乾連瞧都沒瞧自己一眼,二話不說,一溜煙的趕緊跑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余乾掃了眼地上還在昏迷的四個人,直接提起靈鏈,帶著四人一起朝公孫嫣他們所在飛去。

  很快,余乾就帶著這些人回到了公孫嫣他們在的那個山谷之中。

  公孫嫣正在那盤膝打坐,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剛才剝離的那縷仙靈之氣讓她現在還未調息過來。

  紀成他們三人則是分散開警戒四周。

  看見余乾回來,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包括打坐中的公孫嫣亦是起身上前。

  余乾直接將手中提著的鄭化和那四位黑衣人丟在地上。

  眾人看著不成人形的鄭化,又看了看四位黑衣人,而后看了眼那位道士和他背后的兩人,最后將視線望著余乾。

  “人我都抓來了,除了那些零星的南疆巫師暫時沒去找。”余乾開口解釋著,“這位鄭化就是南疆巫師的領頭頭。

  南陽軍的一位將軍,之前行動都是用的變身之術。

  這四人是偷襲我和公孫部長的黑衣人,本來有五個,被我殺了一個。

  這些黑衣人是在陰宗和全真觀發現的,我就把兩個門派的主事人先帶回來。

  這位玄宗的段震和鄭化有勾結,我也順帶帶回來了。”

  余乾一口氣將自己帶回來的人都一一的介紹了一下,公孫嫣紀成他們認真的聽著。而后問道。

  “有什么發現嘛?”

  余乾回道,“目前只查出來這些黑衣人是受一個叫李先生的驅使。鄭化暫時還咬定南陽王跟這些沒關系。

  至于全真觀和陰宗我還未細查,等出去之后,把這些人都先帶到大理寺審查。應該會有更多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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