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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五億元?開什么國際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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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2號上午,塘山松上董事長和副董事長等一行五人要拜訪星海集團。

  電話不是直接打到星海集團,而是先打到官方區Z府那邊。

  沐陽接到區Z府領導的電話感覺有些意外,區Z府領導把塘山松上高層要拜訪星海集團的意思告訴他,問他是否同意會面。

  沐陽搞不清楚塘山松上高層要來做什么,真的就是拜訪嗎?

  無事不登三寶殿,他不相信!

  特別是島國人!

  沐陽對島國人談不上好感或差勁,他們做生意,說句實話,很有信譽、很注重質量,賣給他們產品,他們會檢測很細,會詢問產品的生產工藝,原料來源,包裝過程等,他們做事細心,這是沐陽非常佩服他們的地方。

  說精明,還真沒有國人生意人的“精明”和小聰明。

  沐陽不相信塘山松上,只是雙方立場不同而已,不僅僅是競爭對手,而是他從根子里不想讓島國人的企業發展更大。

  沒什么理由,就是有些熱血。

  不理智又怎么樣,如果連他都不做,誰來做!

  捉摸不透塘山松上高層的意圖,沐陽還是答應對方的請求,時間定在7月3號上午十點鐘,雙方見面。

  沐陽倒不怕塘山松上公司,更不怕與他們競爭,決定搞實業的那一刻起,肯定是同行競爭,說得難聽點,甚至達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程度。

  沐陽擔憂的是塘山松上的總部,那是一個龐然大物,打了小的來大的。

  若是再打不過,說不定就利用官方來打壓星海集團。

  小公司不會上升到這個層次,大公司高端技術就會,華威被US和島國針對還少么。

  在未來,以沐陽開掛搞頂尖技術的趨勢,星海集團也避免不了被這些國家針對。

  到這個年代,國內肯定會支持星海集團,但上升到這個層次,多多少少會對星海集團有些影響。

  這一次,塘山松上高層就直接通過官方來轉讓請求,估計知道打電話或拜訪函到競爭對手星海集團,被拒絕的可能性比較大,他們就沒了面子。

  麻蛋,這些島國人真的是華國通,竟然跟他來玩厚黑學這一套。

  掛了電話后,沐陽叫來楊海和周晨,跟他們述說這件事。

  “還能來做什么,肯定是二保焊機的事,他們的松上二保焊機銷售被影響了,而且是被嚴重影響,找我們算賬來了。”楊海直言不諱,笑呵呵地說,“武斗搞不過,就來文斗了,我一聽這個就爽,500基本型他們賣三萬二,死貴!

  我們就賣一萬六七,讓他們怎么降價,沒法降呀!”

  楊海說得很舒爽,讓松上焊機降幾千還有可能,但從三萬二降到兩萬以下,肯定不愿意了。

  想玩價格戰略,沒法玩了。

  周晨沉默一會,謹慎說道:“找我們算賬不太可能,但肯定有什么陰謀詭計,島國人玩這一套也挺熘的,董事長,我們一定要注意對方,不管對方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要太快答應。”

  “現在大家在這里猜,也許是猜錯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只能這樣了,但針對各種可能發現的情況,準備一下對策是對的,不能輕視任何一個對手。”沐陽摸了會下巴思索,輕松笑道。

  三人坐在沙發上喝茶,自由發揮想象力,猜測對方可能的陰謀。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

  沐陽、周晨和楊海三人在會議室約見了塘山松上公司一行五人。

  區Z府領導先給沐陽介紹:“這是塘山松上的董事長杜平先生、副董事長浜本先生、總經理米森先生、技術總監小坂正雄和銷售總監福田正一。”

  這五人最小年齡都四十多歲了,杜平和浜本都五六十歲了,五人都穿西裝革履,非常正式,這不得不讓沐陽佩服,這島國人在事業上,做事一絲不茍,非常認真。

  介紹完來訪五人之后,區Z府領導再給來訪五人介紹星海集團的董事長沐陽。

  “沐陽閣下,久仰大名。”杜平先生伸出右手,“常在媒體新聞上看過沐總的英姿和相關報道,非常佩服,僅僅二十歲就創立了價值上百億的集團公司。”

  “杜總,客氣了。”沐陽與他握手,來者是客,不管對方有什么陰謀,該客氣地客氣。

  但涉及利益,該硬氣的要硬氣。

  與他握手后,再給對方五人介紹楊海和周晨,然后帶他們五人到會議室坐著,讓接待員倒茶。

  區領導退出會議室,不參與雙方要談什么,到接待室等著,他是希望松上公司能夠在H城進行投資,松上是一個龐然大物,他必須重視起來。

  會議室里。

  雙方坐下來后,沐陽沒有說什么,就靜靜地坐著喝茶,楊海和周晨如是。

  一直,雙方沉默了有一分鐘時間。

  塘山松上一行人尷尬了,浜本看到如此氣氛,直接打開話題:

  “沐總,我們來拜訪星海集團公司,主要是想和貴方進行深一步的合作。”

  “哦,浜本先生,說來聽聽。”沐陽澹澹微笑,攤開右手請示繼續說。他和塘山松上連合作都沒有,談何深一步。

  浜本洋溢著溫暖如春風的笑容,誠意十足,說道:“冒昧問一下,不知沐總有沒有想過出售二保焊機的事業部?”

  星海集團一方等人略有驚訝,竟然想買星海集團的二保焊機工廠!

  開什么玩笑!

  沐陽壓了下驚訝的內心,保持澹定,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他也沒有拒絕,想聽聽對方出的啥價:“哦,閣下想出多少錢?說來聽聽。”

  浜本咳嗽了下,沒想到沒被拒絕,有些意外,一本正經地說道:“經過我們對星海集團的二保焊機工廠估值,5億元,包括二保焊機的技術轉讓。”

  沐陽聞言皺眉,微低下頭,嘴角掠過一絲笑意,然后恢復澹定。

  看到浜本一臉認真,沐陽也沒有生氣,嘴角再彎起一個弧度,笑了下說:“浜本先生,要不我也來開個條件,把你們塘山松上的工廠賣給我,1億元吧,我不要什么技術了,更不要什么生產線。”

  浜本哈哈笑:“沐總真會開玩笑,塘山松上不會賣。”

  “那既然你也知道開玩笑,我也開個玩笑,哈哈。”沐陽當然沒有興趣買塘山松上工廠,他們的生產線沐陽看不上。

  兩家品牌焊機不一樣,生產線不可能匹配,比如工裝夾具等非標設備肯定不能使用,能用的只有常規則設備,比如下料剪板機、折彎機、激光切割機等。

  那些常規設備,估計不少是塘山松上公司前幾年,甚至十多年前買的,沐陽也看不上呀。

  看得上的,只有熟練工人和廠房,最值錢的就是他們那近百畝廠房了,不包括技術的話,在沐陽眼里,真正估算就是一兩億元,那他開價一個億,不算離譜。

  當然,雖然是開玩笑,但如果塘山松上真賣給他,那他再轉讓,賺個幾千萬是沒問題的。

  沐陽為了分析競爭對手情況,有深入了解塘山松上的工廠和技術情況。

  塘山松上的生產線比不上沐陽設計的,同樣月生產五千臺,星海集團只需要一條生產線,而塘山松上公司就需要兩條生產線,兩倍工人于星海集團的二保焊機工廠。

  光這一點,塘山松上公司的人工成本就是星海集團的兩倍,再加上生產線成本,松上500GL二保焊機的生產成本可能就有六七千元。

  塘山松上有限公司采用代理體制,在全國建立有約50家代理店銷售焊機,原則上不采用直銷機制。光這點,塘山松上的利潤就少了一大截。

  塘山松上不搞直銷,有各方面原因,主要是不好控制銷售成本,而且松上不是本土公司,對華國人存在多疑。

  再加上研發成本不一樣,肯定遠遠高于星海集團。

  當然,塘山松上等高層不知道星海集團的研發費用有多少,但肯定能猜出來不會很高,星海集團才成立多長時間呀,就研發出世界先進的二保焊機,說明有可能是很大的偶然性,非常幸運研發出來。

  哪家焊機廠不是研發至少一兩年,然后在生產過程中,再不斷地改善,塘山松上自從1994年成立,已經經歷了16年了,這個時間成本非常高。

  星海集團的二保焊機500US2綜合成本約3800元,這不包括研發成本。

  賣得越多,研發成本分攤到每臺焊機的成本就低很多。

  假如塘山松上的研發成本是3億元,截止目前為止已經賣了30萬臺各系列二保焊機,研發成本分攤到每臺二保焊機就是一千元,這可是非常大的一大塊成本。

  稅前綜合成本已經有一萬元。

  但如果不止3億元呢,但也有可能沒有這么高的研發成本。

  就假如是3億元的研發成本,綜合成本比星海集團的高約六千元。

  哪怕塘山松上賣三萬二千元一臺的500GL二保焊機,但賣給代理店的出廠價只有二萬四千元左右,毛利約一萬三千左右,對比只賣一萬七千的星海集團二保焊機,雙方毛利相差不大。

  問題是,塘山松上還會繼續研發新的型號,如果銷售不樂觀,那真的會虧損。

  如今有星海集團低價傾銷高端二保焊機,如果跟星海集團同樣的銷售價一萬七千元,那塘山松上的出廠價最高一萬二三千元,說不定還競爭不地星海集團。

  銷量低了,研發成本分攤到每一臺二保焊機上面就高于一千元,稅前綜合成本就高于一萬元,那塘山松上納稅后,就沒有錢賺了,甚至會虧本。

  其實,塘山松上等人也沒打算買星海集團的工廠,這只是初步試探而已,知道對方不會賣。

  他們想買的是星海集團的二保焊機核心技術,還有其它意圖。

  前段時間。

  塘山松上派一名工程師冒充工人到星海集團二保焊機工廠上班,探好消息之后離職回塘山松上匯報工作,塘山松上高層知道星海集團生產線情況,再加上焊機技術比他們好,這也是他們想收購星海集團核心技術的原因。

  塘山松上高層在做這個決定之前,董事長杜平就提醒各個高層:

  “大家不要忘記了,華國不是十幾年前的華國,華國人沒有那么容易被我們忽悠,星海集團前幾個月打贏了IGP的官司,他們董事長沐陽可不是啥也不懂的鄉下農民,哪怕是在讀大學生也不可小覷,他很精明,同時是個真正的企業家。

  星海集團的二保焊機已經申請了專利,在6月份時已經出了公告號,我們研發科研究過對方的發明專利和設備,星海集團的二保焊機核心技術是低飛濺控制技術,比我們松上的好很多,此行上門,我們主要目標是購買他們這個技術,或者拿到授權也是可以的。

  想買對方工廠,你覺得他們會答應嗎?

  肯定不會答應,但可以試探,最好讓對方氣憤,打亂對方思路和談判節奏。

  除了技術,我們還可以下套,當然,我相信,對方不會這么笨,但我們可以先試試看,萬一成功呢,那我們松上就少了一個強悍的競爭對手。

  浜本,你擅長談判,此行由你來談,如果氣氛不好,按華國人的說法,我來唱白臉緩和氣氛。”

  “嗨,明白。”浜本點頭,接過這個任務。

  到了今天,雙方正式會面。

  此時此刻。

  浜本對目前的談判進展沒感到多意外,他表情平靜,對方沐陽也沒有生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澹澹微笑。

  沐陽提出購買塘山松上,他們也沒有生氣,只當開玩笑而已。

  浜本提出第二個建議:“沐總,我覺得星海集團的二保焊機定價太低了吧。”

  “不好意思,浜本先生,我們星海集團定價多少,不需要通過塘山松上吧?”沐陽被氣笑了。

  “沐總,你誤會了,華國的二保焊機市場很大,貴方的二保焊機的確不錯,沒必要賤賣,依我看,和我們松上二保焊機同樣售價三萬多,那豈不是更好,星海集團的利潤至少要多幾倍吧,一起占領市場。

  同時,我們松上焊接可以利用我們的銷售渠道,幫助星海集團開拓國際市場。”

  “提價這事我們自有定論。”沐陽有些驚訝:“不過,松上幫我們開拓國際市場的確是個很不錯的建議,我想問一下,一年能包銷20萬臺二保焊機?”

  同樣的,楊海和周晨同樣感到塘山松上高層的建議有些意外,兩人都是老油條,肯定不相信塘山松上有那么好心。

  浜本溫和笑道:“可以包銷,最多五萬臺二保焊機。”

  沐陽想不到對方還真的答應了。

  一年能出口五萬臺那是非常多了,星海集團靠自己的渠道不一定能賣出這么多。

  只是,就這樣讓星海集團放棄國際市場,而且是在競爭對手,這點沐陽不太樂意。

  不過,他還是多問一下:“那價格呢?”

  “我們幫忙星海集團銷售,當然要賺一部分利潤,可以按照星海集團的出廠價來,但是一些設計,必須按照我們松下的來做。”

  聽完浜本的話,沐陽總算知道對方這個建議的陰謀了,估計買星海集團的設備,然后拆掉商標,換上松上的商標進行銷售,星海集團就相當于代工廠,說不定成本比他們自己制造的還低。

  這種事情,跟飲鴆止渴沒什么區別。

  如果是一般的工廠,還真的愿意干。

  “500US2的出廠價是13000元,你們也愿意采購?”

  “這個出廠價高了些,但如果是這個價格的話,貴方必須把整套的焊機技術與我們塘山松上共享,以便我們銷售時,更好地對客戶解釋星海集團焊機的工作原理。”

  沐陽聞言,算是猜出來對方的真正意圖了,繞了一圈,代賣只是假說辭。

  如果星海集團出廠價真的低,塘山松上說不定真的愿意要,然后貼牌銷售,等消化星海集團的技術后,如果研發出新的技術,那就取消代賣。

  “浜本、杜平先生,你們就直接說吧,看上我們星海集團二保焊機哪個技術,我能賣就賣,我不打算與松上公司合作海外銷售。”沐陽不想兜圈子了。

  “這......”

  浜本想不到沐陽沒有耐心了,還以為他同意愿意代工呢,而且還看出來他們的意圖。

  塘山松上杜平微笑說:“沐總快言快語,我也直說了,不知沐總有沒有打算轉讓二保焊機技術,或者授權也可以。”

  沐陽真是佩服這些島國人真有耐心,還繞那么大圈子,直說道:“我對比過松下的焊機,貴方需要的是,恐怕不是整套技術,而是低飛濺控制技術吧?”

  沐陽剛說出口,對方五人眼睛略瞪大,想不到沐陽竟然猜對了。

  浜本看了下杜平的眼色,說道:“沐總,我們的確需要的是低飛濺控制技術,轉讓或授權都可以,還請出個價格吧,只要價格合理。”

  沐陽已經搞明白對方意圖了,不想再啰嗦了,直接拒絕:“不好意思,核心技術是一個企業賴以生存的根本,我想各位都明白,這個技術我們不會賣,也不會授權。”

  二保焊機的低飛濺控制技術是核心技術,沐陽不會賣。

  這個低飛濺控制技術,還牽扯到熔池控制,直接影響到焊縫成型,即焊縫外觀。

  如果賣了,那星海集團的二保焊機就沒有多大的優勢了,那就相當于星海集團退出二保焊機市場了。

  如今是星海集團申請專利了,別人想研究低飛濺控制技術,只能繞過星海集團的技術。哪怕有優化申請專利,也不能繞過星海集團的專利進行生產銷售,否則就是專利侵權。

  “沐總,一點合作的機會都沒有嗎?三億元賣不賣,或者每年獨家授權三千萬元,這個價格很有誠意。”

  “謝謝各位看得起星海集團的技術,你出的價格的確很有誠意,但我還不想賣,等賣的時候,再告訴各位吧。”沐陽如今想的不是錢的問題,他不缺錢,而是想把這些國外焊機品牌廠家退出華國市場。

  塘山松上每年在華國賣出5萬臺二保焊機,未來華國市場更大大,塘山松上賺得會更加多。

  如果星海集團吃下塘山松上的一半市場,那也是兩三萬臺,毛利兩三億元,再加上其它國外品牌,可能不止十億元。

  如果授權給塘山松上公司,星海集團每年只拿三千萬元,那沒意思。

  在未來幾年,星海集團說不定會與松上總部有更大的矛盾,如今授權給對方,那就是資敵。

  反正早晚要斗的事,如今星海集團翅膀已經硬起來了,不在乎早幾年。

  擁有閱讀系統,開掛的難道還怕松上這個海外公司么。

  海外暫時斗不過,那我暫時縮在國內發展,有本事你來咬我呀!

  等我強大起來了,再去啃一下你們國家的市場。

  在沐陽看來,能打敗松上,哪怕是幾十個事業部的一個,那也很有成就感。

  接下來,雙方也沒什么好談的了。

  沐陽的意思很明白了,不想談合作。

  “既然沐總連授權都不想談,也不想提價,那我們市場上再見吧。”塘山松上董事長杜平原本唱白臉的,結果最后讓他來唱紅臉,放了一個狠話。

  雙方不歡而散,塘山松上等五人離開。

  區Z府領導沒有進去聽雙方談什么,但看到塘山松上一行人憤憤不平離開,大概知道雙方沒談成合作,也沒說什么,跟沐陽說了幾聲,說明他們只是正常接待流程而已,讓他不介意。

  沐陽知道Z府領導的意思,就是不想得罪雙方,目前星海集團投資大,那他更不想得罪沐陽。

  杜平離開星海集團時,最后看了一眼大門,暗道:這個星海集團,未來說不定就是松上公司的大敵。

  在車上時,眾人都沒有說什么,一路沉默。

  他們細心,也多疑。

  吃過午餐,回到賓館時,五人默契地集中在杜平的下榻酒店臥室里開個小會。

  除了杜平,其余四人都微低著頭,雙手放在膝蓋上,像個認錯的小孩。

  在他們國家,階級等級森嚴,在公司里也是如此。

  杜平有些心情不悅,轉向浜本:“浜本,你覺得沐陽這個人怎么樣?”

  浜本微抬起頭,恭敬地說:“董事長,我認為他睿智、思想堅定不容易被人影響,也沒有華國生意人那個彎彎曲曲,就是,好像對我們國人有一點敵意,我在跟他交談過程中,看他表現的敵意不是很明顯,但我看他眼神,感覺真的就有。”

  “浜本,你分析得很精準,倒是說他對我們國人有敵意,哪個華國人對我們國人沒有敵意,也許是我們多疑。

  我有一個預感,星海集團未來是我們松上的一號大敵!

  它發展得太快了,而且他們的幾項專利,都達到世界一流水平,而激光焊和這個二保焊機,已經達到世界頂尖水平。”杜平皺著眉頭,憂愁地說,“希望我是多慮吧。”

  “董事長分析得很透徹,如今星海集團對我們已經有敵意了,不愿意合作,我們的二保焊機產品,上個月銷售很不理想,產品堆在倉庫里,華國客戶寧愿等一個月,也不愿意采購我們的產品。”銷售總監福田正一有些氣憤說道,“這該死的星海集團,價格定得太低了!”

  “目前我們沒有好的應對方桉,我們不能跟星海集團打價格戰,也打不起,但是,該降價的還是要降,二保焊機所有型號,降價兩千到三千吧,做個優惠活動。”杜平深思熟慮后很快決定,“我再和OTC那邊的友商協商一下,我估計他們同樣被星海集團影響了,看看如何應對這個競爭對手。”

  一直以來,杜平很少重視競爭對手。

  但星海集團對他們影響太大了,把整個二保焊機市場攪亂起來了。

  小會議散之后,杜平打電話給OTC華國公司的總經理山本一郎。

  一會兒,電話接通。

  杜平直入話題:“山本,你們上個月二保焊機銷售怎么樣?”

  山本一郎接到杜平的電話有些意外,想思索了下很快想通,恭敬地說:“老實說,我們上個月賣得并不好,機器人影響不大,正常波動,但手工焊和焊接專機市場跌了三分之一,杜平先生,你們怎么樣?”

  “我們售價比你們高一些,影響更大,直接對折。”杜平很不愿意提起今天的事,但他打電話給山本一郎就是想形成共同戰略,畢竟都是同國企業,“我們今天,去見了星海集團,約談合作,不過,對方不愿意合作。”

  “你說的是星海集團的沐陽?他們的二保焊機賣得很火,我們就是被這個華國品牌影響的,我想不到,你們被影響這么嚴重,不知杜平先生有什么戰略?”

  “沒有好的戰略,我已經決定,我們松上的二保焊機所有型號,降價兩千到三千,作為友商,也向你告知一下,做好對應準備。”

  “謝謝杜平先生告知,我們開會討論一下。”山本一郎和杜平聊完之后,立刻召開會議。

  最終,山本一郎決定OTC也降價銷售,與星海集團類型的二保焊機,市場價統一降一千元。

  星海集團與OTC、松上焊機的戰斗,經過雙方合作談判破裂后,無聲無息地展開。

  塘山松上等五人離開后,沐陽還沒有散會。

  沐陽喝了幾口茶,滋潤下喉嚨,說話說得有些火氣,難道最近沒做運動?

  他敲了下桌子,向楊海和周晨鄭重地說:“塘山松上公司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購買我們的核心技術。今后,雙方就是明面上的敵人了,我們也不管對方有什么陰謀詭計,大家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楊海建議道:“老板,我們的銷售計劃看來得變一變了,之前還沒銷售時,年銷售計劃是30萬臺二保焊機,我覺得呀,把OTC、松上還有其它高端品牌搞垮,把手工焊市場搶下來,一年賣50萬臺說不定都有可能成功,這還不包括海外市場。”

  沐陽明白楊海所說,轉向周晨:“周總,你那邊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周晨思索了下,很快有了主意:“我們在H城只有一個工廠,哪怕是總部基地建設好后,但生產工廠太集中了,要向全國各地發貨,運輸成本很高,而且H城人工成本可不低。

  另外,如果要滿足年50萬臺二保焊機的生產,十條生產線,估計要招聘三千人,會給招聘帶來不少困難,我們的總部基地宿舍要投入使用得到年底才行吧,目前在公司附近很難找出這么多住宿給員工住。

  我覺得,可以在蓉城、D莞建立生產工廠,蓉城那邊人工成本比較低,對二保焊機的需求量也很大,同時靠近工業城市渝城,滿足西部城市二保焊機的需求;

  而D莞,招聘電子類工人很容易,可以降低我們的生產成本,產品也可以往周邊地帶銷售,而且還可以往較近距離的桂省、湘省等省市擴展。

  還有一個原因,我們在附近不好找空閑的工廠了,可以到蓉城和D莞找找,直接租賃廠房,或者直接買下,三個月內,只要生產線到位,我保證每個工廠能完成月增產一萬臺。”

  沐陽聽完眼神一亮,周晨的建議真不錯。

  一直以來,他想集中生產管理,但計劃跟不上變化。

  另外,他不想把總部基地作為勞動密集工廠。

  他現在現金很多,星海集團也有足夠的現金流,買一個一兩百畝的工廠,一般不會超過三億元。

  沐陽很快決定:“周總的建議可行,我會讓投資公司立刻派人到當地去考察,我一會給楊念打電話讓她安排人員。

  這樣吧,這個事情比較急,每個地方派出一個考察組,考察組以投資公司的人員為主,公司的技術部、質量部進行輔助,盡量挑選熟悉當地的人選,周總你一會去安排人員。

  到了當地,直接向當地Z府表示投資,有當地Z府幫忙,我們會很快找到合適的工廠,談判也會很快,爭取在五天內完成工廠收購、兩個月內完成投產任務,最晚不超過三個月。

  這個事就這樣定下來吧,楊總你那邊盯著各焊機廠家的動態,特別是塘山松上和OTC,他們都是島國公司,經常聯合搞動作。

  周總你安排一下生產線的問題,有些生產任務可以拖一拖,以生產線為主。”

  “好的,明白。”

  楊海和周晨雙雙點頭,沒什么事要商量后各自離去安排事。

  沐陽回到自己辦公室,立刻給楊念打電話,把今天的情況大概述說一下。

  楊念接到電話,說她立刻到星海集團來。

  星海投資公司辦事處離星海集團不遠,楊念開車半小時就到了。

  此時剛好是上午下班午餐時間,沐陽打電話給廚師,讓他炒兩個小菜,然后和她一起在食堂吃飯。

  兩人到食堂的時候,算是比較晚了,大多工人都吃過飯離去,要回宿舍休息。公司現在是上午八點鐘上班,工人要早十分鐘;中午是十二點鐘下班,工人要提前十分鐘下班吃飯,辦公室人員晚一點,錯開就餐高峰期。

  下午一點半上班,給足午休時間,下午五點半才下班。

  如果晚上加班,要從六點多加班到晚上九點鐘。

  九點鐘之后,不管再忙,訂單如何多,都不允許加班。

  沐陽的理念是如果真的繁忙,那就加工人,加工廠。最近只是訂單真的暴增沒法按照交貨,不得不讓工人加班。

  沐陽拿過菜盤,自己先打了一些菜,在大廳找一處圓桌子坐下。這個桌子,他是常客,經常和楊海等高層一起吃飯,普通員工不會過來坐。

  雖然都是在食堂吃,都同樣排隊,但畢竟是老板,有些特殊也很正常,員工也理解,不一定說要跟普通員工坐在一起,那成什么話,表現給員工看么,這沒什么意義。

  沐陽和楊念坐下后,廚師很快端出兩盤小菜出來,再加一端湯,恭敬問道:“老板,還需要加什么菜嗎?”

  “夠了,就我倆,就隨便吃點。”

  “好的。”廚師知道老板不喜歡吃什么山珍海味,家常小菜就可以了。

  吃飯的時候,沐陽不習慣說公事。

  兩人剛吃完沒多久,廚師幫端一盤切好的西瓜過來。

  這個季節,剛好是吃西瓜的最好時候。

  公司食堂都是員工自打飯菜,有一個喇叭無限循環喊著“請排隊打菜打飯,吃多少拿多少,不要浪費,打菜過程中不要說話,注意個人衛生,不要拿走勺子。”

  這個是食堂人員弄的,挺有效果的,員工養成習慣后就好了。

  飯后公司免費提供水果,廚房阿姨幫切好放在食堂出口的桌子上,如今是西瓜季節,每人可以領一小塊西瓜,約六七兩重。

  沐陽和楊念吃過飯,回到董事長辦公室,兩人一邊喝茶,一邊說投資的事。

  投資公司已經正常運營,目前在收集可投資的資料。

  現在沐陽提出要到蓉城和D莞投資工廠,而且很緊急。這個工廠投資屬于星海集團,而不是屬于投資公司,投資公司目前已經是股份制公司,注冊資金50億元,楊念占1.1。

  而像沐陽在老家投資的兩家公司,投資進去7000萬元,算是從50億元中支出,歸屬投資公司管理。

  由于兩家公司財務已經分開核算,到時候星海集團需要向投資公司支付勞務費。

  投資公司有投資方面的人才,目前一共是五十人的團隊,術業有專攻,讓投資公司去尋找最快,和工廠老板談判最適宜,和當地Z府談政策,都有專業的人才,可以省下很多錢,而且效率極快。

  “好的,我立刻安排人員。”楊念把老板的事記錄下來,沒什么事之后,離開星海集團。

  下午上班時候,她立刻召開會議,安排兩個團隊,當天出發考察,最終由她來拍板。

  星海集團和星海投資公司像上緊發條的鐘表,每時每刻都在高效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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