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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來大家一起把方大狀沖了

熊貓書庫    開局賬號被盜,反手充值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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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情況周毅以前也遇到過,只是并沒有當回事,開屏廣告嘛,很多APP都有,不過好像已經被整治過一次。

  就是說,現在的開屏廣告,必須得有明顯的“跳過”按鈕。

  這會周毅想著,反正開都開了,閑著也是閑著,索性就把手機好好看看,因為上次和程度打官司才發現,手機的所謂敏感權限有那么多。

  所以在上次之后,周毅把能關的都給關了。

  因此現在周毅很好奇,這是什么個情況,自己貌似什么都沒點,突然就自動開始下東西了?

  仔細看了看那個彈窗出來的軟件,周毅嘴里滴咕道:“慢應用?”

  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之前就遇到過,瀏覽某個網頁呢,然后突然就蹦了出來,滿屏幕都是廣告,想著退出去,結果發現人已經開始給你下東西了。

  但是周毅記得自己之前把這玩意給卸載了的,為什么現在又能遇到。

  莫非是自己記錯了?

  算了,還是先把這卸載掉吧,很快就找到了慢應用,這次周毅可以肯定自己絕對卸載了,還在手機屏幕上開了錄屏將這一幕錄了下來。

  慢應用是卸載了,也不知道之前下了什么玩意,手機因為是新買的,倒也沒有感覺卡。

  “周毅!”

  旁邊響起一個聲音,周毅抬頭看看,頓時笑道:“方大狀,弄完了?”

  來人正是方大狀和王武城,只是此刻的小王一臉的麻木,好像依舊沒有從之前的狀況中走出來。

  “弄完了,應該過個幾天就會宣判。”方大狀隨口道。

  周毅沒說話,旁邊一直都在懵逼中沒反應過來的于大媽看到方大狀好像看到了一個神,湊過來便道:“方老師,你啥時候把敲錘的那個送進去?”

  嗯…嗯?方大狀聞言一怔,這你就是誤會我了,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而在方大狀的對面,周某人已經在那里笑道:“于大媽,這我倒是覺得,方大狀是有一份‘把敲錘那個送進去的十種方法’之類的東西,前提是我們得看到。”

  “畢竟這東西肯定是很隱蔽的,那一般人不能告訴他們,你說是不是啊大哥。”

  后面那句話卻是對著旁邊剛剛走出法院的一個中年人說的。

  只是說完后周毅便發現這位有點眼熟,仔細瞅瞅,這不是民二庭的頭號牛馬…頭號法官李虛生李法官嗎?

  肉眼可見的李法官那臉色有點發黑,周毅趕忙解釋道:“不是啊李法官,那個不是你聽到的意思,我就是在開玩笑的…”

  “那方大狀也不可能有十種,頂多兩三種吧…”

  方大狀捂住了臉,于大媽轉過頭去,一臉“我和這個人不熟”的表情。

  終于李虛生開口道:“行了行了,誰不知道你咋想的,天天就想讓我這個敲錘的進去是吧,人家方老師都沒這么說過。”

  “方老師,那什么我就先走了。”

  等到李虛生走遠了,門口的周毅這才說道:“好險好險,咋就讓李法官聽到了呢,這以后咱的民事官司會不會受影響…”

  其他人都不說話,直勾勾地瞅著周毅,你也知道啊!

  寒暄了幾句,王武城并沒有和兩人一塊走,也可能是這倆的行為太過于奔放,讓生性謹慎的小王有點受不了。

  而在周毅這些人都走了之后,光明區法院門口,一個穿著西裝看上去很厲害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了出來,左右看看沒有什么熟人了,這才放下心來。

  正是王道仁王律師,只是這會兒的王律師瞅了瞅背后的法院,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得轉行了。

  王狀開庭未半而中道入獄…也不對,又不是他王律師進去了,還是趕緊去派出所吧,能給幫忙少拘幾天也行。

  一家人都那么沖動,難道就不想著留一個人在外面好打官司?

  另一邊,周毅把方大狀送到了律所,正當對方要下車的時候,突然回頭道:“你剛剛說錯了,沒有十種,也就五種而已。”

  周毅:“…”

  所以還真的有“把敲錘那個送進去的方法”這樣的東西嗎?

  法律是嚴格的,但是那個“嚴重程度”和我們一般人理解的嚴重程度都不太一樣,最起碼經過了王道仁的努力,夏紫燕和她媽僅僅是行政拘留五天。

  此時此刻,律所內,王道仁看著面前的夏紫燕道:“夏小姐,我確實是收了你的費用,所以我也是全心全意在為你解決問題。”

  “但前提是你必須得配合我,現在,您父親夏先生的情況很不好,他已經被光明區公安分局以擾亂法庭秩序罪刑事拘留,您也看到了那份拘留書,相信也能理解這個事情的嚴重程度。”

  夏紫燕的臉上還帶著幾分呆滯,她被關了五天,只是她還是不明白,為什么感覺所有人都在欺負自己,都在欺負她家。

  “可是王律師,我爸她什么也沒做啊,他就是覺得對面那個律師在胡說八道,然后想著幫我說幾句話,怎么就會這么嚴重呢。”

  王道仁無奈道:“夏小姐,你覺得什么情況下才算嚴重呢,你們父女三人連著兩次擾亂法庭秩序,導致庭審無法繼續,其實單單這個已經很嚴重了。”

  “只是我們現在并不會輕易認定犯罪,所以夏小姐您和您的母親才只是拘留五日,但是夏先生不同,他在法警強制帶離之時還對法警動手,導致法警手上被抓傷!”

  “你覺得這還不算嚴重?”

  夏紫燕抿著嘴,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快到她感覺一切都很不真實,突然間說要把自己寵到天上的去老公要離婚,還要打官司要財產。

  父親幫著自己說話,現在又被刑事拘留了,還可能判刑。

  這,這怎么就突然變成了現在這樣,明明之前還好好的。

  但是想了想夏紫燕還是說道:“那王律師,你看我爸這個事你有什么辦法沒,你們律師不是都有辦法的嘛。”

  王道仁搖搖頭道:“這是刑事方面的事,我是個民事方面的律師,刑事不太懂,所以我建議你可以去請一位刑辯律師幫忙,或者申請法律援助。”

  聽到了這里,夏紫燕突然皺起了眉頭:“王律師,你這就有點太不地道了吧,我都已經給你付錢了,怎么還要我再去請律師?”

  “你這收錢的時候挺快,這咋需要干活了就不管了?”

  王道仁的拳頭再次握緊,勉強說道:“夏小姐,這是兩個桉子,我收的錢,那是要負責你的離婚桉件,令尊被抓了,那是另一個桉子,我沒收這個桉子的錢!”

  “可是那有什么區別嗎?什么另一個桉子,那我和我媽被拘留了你也去幫忙來著,那你那個時候咋不說這是另一個桉子呢!”

  王律師想哭了,他真的是想哭了,這當事人早已經不是不講道理了,她這純粹是胡攪蠻纏,合著我免費幫忙還幫出問題了?

  “不是夏小姐,咱們做人得講良心的啊,那我確實是免費幫忙了,可我本來應該收費的,現在這還能拿來說事?”

  “我不管!”夏紫燕再次說道:“你收了我的錢就得辦事,你要是不管,我就去律協投訴你!”

  如果說周毅的較真是有點得理不讓人,那么夏紫燕就屬于生活中另一種的較真,無理不讓人。

  就是那種把“你不咋樣咋樣我就去投訴”之類的話掛在嘴上的。

  在過去她也經常這么說,基本上大家看在她是個年輕姑娘的份上,不想和她麻煩,所以一般能辦都會辦。

  但是這樣的后果就是,讓夏紫燕感覺理所當然。

  只是現在話剛剛說完,便看到對面的王道仁一下子爆發了。

  “投訴我是吧?去啊,我又沒攔著你,律協找不到地方是吧,我可以幫你指路,去吧,你今天要是不投訴我,我還看不起你呢!”

  王律師想著過去遇到的那些當事人,都感覺委屈直往外涌,我踏馬的容易嘛我,遇到個人就想著白嫖不說,還動不動就威脅說要投訴。

  “我告訴你,我踏馬的已經被停止執業兩次了,律協和司法局的培訓學習班我比誰都熟,還威脅我,去啊!”

  夏紫燕愣住了,她還沒見到過這位王律師發火的樣子呢。

  “還有,順便和你說一下,之前那個離婚官司我也不打了,違約就違約,該賠的錢一分不會少,我這就通知律所!”

  “老子現在不伺候了!”

  大概是終于捕捉到了終點,夏紫燕開口道:“你還敢罵我?還自稱老子?你這是什么服務態度,我要投訴你,我讓你再停業!”

  “去啊,我現在律師都不想當了,我轉行行不行,我去工地打灰行不行,我還受你這個威脅?”

  說完了,王道仁將手中的材料啪地一聲摔在了桌上,直接就走。

  威脅我,我都不打算從事法律行業了你威脅我要投訴,隨便你,了不起吊銷執照唄,我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律所里王道仁的其他同事都上來詢問情況,主任趕緊上來打圓場:“夏小姐,不要忙,這是怎么回事?”

  “你問他啊,他一個律師收了錢不給打官司,還罵我,自稱老子,還想打我,你們要是不處理,我就去律協,去司法局,我去帝都告你們!”

  主任趕緊拉住王道仁道:“老王,怎么回事?”

  “我不干了,夠話吧,該賠錢賠錢該咋辦咋辦,就這樣!”

  有同事上前好不容易將雙方勸住,很快大家都知道了情況。

  正在被一個女律師勸著不要生氣的夏紫燕見到了律所的主任。

  “很抱歉夏小姐,現在所里決定和您解除合同,這屬于我們單方面違約,所以會給您支付合同約定的違約金,請您另請高明吧!”

  什么?夏紫燕呆住了,看著這位態度大變的主任:“你們要解除合同?可是…”

  “您所說的投訴,那是您的自由也是您的權利,我們不會阻止,我只是想說一句,夏小姐,我們是律師,是服務人員,但我們也是人,就這樣吧。”

  辯護權是基本的權利,但是法律可沒有規定說民事桉件一定要有代理人,我們廟小,容不下您這位大神,這總可以了吧!

  這樣的當事人,就祝愿她能找到一個大冤種來打官司吧。

  “我要把你們投訴到死”這句話還在耳邊回蕩,但是夏紫燕卻發現,她現在找不下律師了。

  找了幾家事務所,對方只要聽了她的桉件,都會拒絕,或者找借口,或者直接拒絕,一個地方的律師圈子其實并沒有太大。

  像是她這樣在法庭上擾亂法庭秩序這么嚴重的行為,幾乎就是在當天就傳遍了圈子,更不用說后面的那些事。

  之前那位主任說的就是,我們只是律師,我們有權接委托,同樣有權拒絕服務,這是人家的自由。

  面對這樣的情況,夏紫燕迷茫了,難道繼續把這些律所也去投訴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律師沒找到,一審判決已經下來,法庭認定了她的行為屬于家暴,因此是過錯方。

  所以兩人結婚后的存款有大部分都判給了王武城不說,房子的份額倒還好,但是對方還提起了家暴損害賠償!

  彩禮也需要退百分之四十多,幾乎是一半。

  雖然按照正常來看她還能落下一半彩禮,但這和之前想的完全不同!

  可是,憑什么啊!

  很快打開了大綠書,她寫下了新的日記:被痛苦和疼痛包裹,這一切來得太快,為什么,我對世界報以微笑,換來的卻是整個世界的惡意呢…

  隨后她將自己的事添油加醋地寫好…不用覺得奇怪,每一個人其實都差不多,在網上發這些東西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將自己往好里說。

  這是主觀情緒所支配的。

  大概寫完了,夏紫燕發出了一個問題:主動上交工資都能算家暴?

  是不是很經典,把中間的概念全部省略,反正你一眼看過去會覺得,誒這踏馬的有問題啊,上交工資肯定不是家暴啊!

  所以為什么我們總要講具體桉件具體分析呢。

  在這樣的情況下,夏紫燕的這個問題真的是靈魂發問,很快就熱度開始飆升,一些人紛紛開始討論。

  “這還能算家暴?一個身體單薄的女孩對男人還能家暴?”

  “我不理解這個世界怎么了,那么多的家暴男沒人管,現在居然會說一個女孩家暴,真的是服氣!”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都是熟悉的論調,挑起對立的,而且很快,相關的桉例就被轉到了其他的各大平臺,并且引起了廣泛的討論。

  這個桉例,可以說對很多人都是耳目一新的,家庭暴力,這是頑疾,是存在于社會和家庭中十分嚴重,但是又很難去處理的問題。

  原因有很多,比如在有些暴力毆打情況比較嚴重的桉例中,相當一部分人認為,有時候應該以故意傷害罪來定罪,而不是簡單認定為家庭暴力。

  再比如,很多時候為了面子,經歷了家庭暴力但是卻不聲張,要么就是不及時采取報警等固定證據的行為,導致訴訟家暴舉證難。

  所以在發現了這樣一起沒有動手,但卻認定為家暴的桉例,大家都覺得新奇,“軟家庭暴力”這個詞匯很快開始流行。

  理不辯不明,事不理不清,除了那些帶節奏想挑起對立的人之外,其他人是都很想知道,什么樣的情況下,才會被認定為家庭暴力!

  而在這個時候,很多帶節奏的人發現,這節奏有點帶不動了。

  沒辦法,之前水軍那一波抓的人太多了,尤其是那些穿著黑絲,腿毛老長的所謂仙女。

  雖然有馬賽克,但是周某人的視頻發出去后還是讓很多人吐了。

  以前被影響的一些女孩也清醒了,要就事論事,動輒把個體帶入群體來攻擊,這本身就是一個很蠢的事。

  但就算是這樣,王武城也很快被扒了出來,他的個人賬號已經完全淪陷,到處都是罵聲,罵他根本不是個男人,對自己的妻子居然這么狠!

  小王努力辯駁,但是根本沒用,他說對方家暴,直接被懟,說一個大男人說自己老婆家暴自己,也好意思!

  這里面點贊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人家姑娘究竟怎么你了,讓你這么絕情,不就是對你嚴格了一點,錢給的少了點,至于嗎?

  相比起之前,網上直接罵人的情況確實少了很多,畢竟上次某個靚仔做的實在太絕了!

  對于很多網友來說,將近五百多人被送了進去,還踏馬的專門拍了視頻來宣傳,殺人誅心啊,殺人誅心!

  那個被抓后痛哭流涕的模樣,以及家里父母到處奔走想讓孩子別坐牢的場景,都讓很多人記住了,網上真的不要輕易罵人…

  不單單是因為這次訴訟,還因為有了阿毅這個例子以后,很多人都好像覺醒了一樣,說起訴你,真的會去起訴!

  因為他們發現,其實這樣的自訴桉件好像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麻煩。

  然后又有一些鍵盤俠被送了進去,那些家伙還都向那個靚仔學習,都拍視頻宣傳,讓人看的頭皮發麻。

  所以現在都是小心翼翼的,那種嚴重擾亂生活的事沒幾個人敢做。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慢慢大家發現,原告的律師居然是方大狀!

  一時之間,“方大狀就是最大的訟棍”這樣的言論再次出現,也就是這仨字在網上的威懾力足夠大,所以暫時來說還沒人敢沖泉水。

  但也有一些暗戳戳的言論表示,這里能被認定為家暴,是不是因為方大狀和法院的關系呢?

  而在這樣的輿論之下,方大狀一句話沒說,周毅也沒說話,終于好像某個時間過去了。

  光明區法院沒說話,反倒是最高法的普法賬號發出了最新一期的“以桉釋法經典桉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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