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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
“真氣盛。。。”
張國賓無奈搖頭。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你愛點辦點辦吧。”
張國賓現在一點都沒有把金像獎放在眼中,下個月,香江將在藝人總會的籌備下,舉辦首屆金獅獎電影節…
第二日,著名狗仔《CB周刊》刊登金像獎鬧劇,最糗頒獎禮的名頭,一下掛在金像獎頭頂,程龍,洪晶寶,周閏發一群演員出面宣稱,金像獎沒有受到藝人總會認可,擺明是個野雞獎,同時,下月香江影壇會舉行金獅獎電影節,在為金獅獎大造聲勢。
“金獅獎?”
舒其看見一伙明星抱團取暖,另起爐灶,把金像獎摔到一邊,立即坐不住,放下報紙說道:“阿夕。”
“你陪我去夢工廠一趟。”
“啊?”
“好哦好哦。”夏文夕靠著沙發,正在剝水果。
傍晚,舒其便帶著夏文夕來到夢工廠辦公樓,遞上名片請見老板,張國賓收到消息,并不在意外的點頭道:“請舒先生進來。”
舒其拎著兩盒雪茄,帶著美女,進入辦公室,將雪茄放在茶桌上,鞠躬道:“張先生,唔好意思,之前沒來拜訪您。”
前幾天,他思來想去,終究是覺得開罪了張國賓,肯定得備好禮物前來道歉。
首先,保住金像獎這個大財源再說!
為了組建金像獎,花費上百萬,現在連本都沒回,何況,一個有影響的大獎項,每年電視,電臺轉播權都能賣上幾百萬,是他人生創業路的重要一步。
“坐!”
張國賓卻把背靠在沙發上,雙腿夾在桌面,一身黑色西裝,紅色領帶隨意放著,叮當,叮當,手中把玩著一個打火機說道:“舒先生,你我素不相識,沒必要前來拜訪我吧?”
“對了。”
“給舒先生上茶。”
“是。”
“老板。”小潔輕輕鞠躬。
這時他才敢給客人上茶。
舒其則恭恭敬敬的坐在一張客座上,表情謙卑的說道:“對唔住張先生,金像獎我忘記邀請您。”
“誒。”
“舒先生,請打住。”張國賓豎起手指,捏著一根雪茄,出聲道:“如果舒先生來拜訪我,是為了金像獎的事情,我可以讓黎大偉來向您道歉,畢竟您是客人,我們遵守禮儀,會有謙卑的一面,不過黎先生是我的朋友,我并不覺得他做的有錯。”
“這一點,我支持黎先生的個人立場,另外,我覺無阻止任何一個人去參加金像獎典禮,因為,我也覺得香江影壇需要一個獎項,我很期待一個成功的電影節誕生。”
張國賓放低手順了一下西裝線條,言辭充滿誠意,語氣和煦正直,黑西裝的布料泛著稠光,干凈漂亮。
舒其坐在椅子上,卻猛的感覺氣場變化,內心壓力極大。
“您誤會了,張先生,我沒有否認黎先生的做法,也不覺得您在操控頒獎禮上的事實。”
“你說什么?”
“事實?”
張國賓指尖雪茄一轉,瞇起眼睛,冷冽問道。
舒其連忙站起身,鞠躬說道:“張先生,我是來向您表達歉意,希望您支持金像獎的舉辦,我愿意拿《電影雙周刊》百分之十的股份與《CB娛樂周刊》進行質換。”
毫無疑問,《電影雙周刊》銷量,影響力,全都要超過《CB娛樂周刊》,互換百分之十股份,一年也有幾十萬收益。
“噗嗤。”
張國賓卻是忍不住笑出聲,捏著茄頭說道:“坦白來講,你的匆忙道歉只是為了金錢,害怕我的勢力,卻根本不想要我的友誼,而且你是一個文人,看不起我的背景,不管我拍多少電影,做多少慈善,你總是想要繞開我,絲毫沒有想過尊重我。”
“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聲張老板,覺得我是一個掉進錢眼里的骯臟人,竟然拿一點雜質股份來請求我原諒,你說說看,你到底是為什么而道歉?”
“張先生。”舒其屏息凝神,雙手試圖抬起,又落下,沉思著道:“我向頒獎禮沒有邀請您而道歉。”
“呵。”
張國賓笑了出聲,寬嚴道:“你錯了,舒先生。”
“你應該為《電影雜志》第一期,暗諷我的出身背景而道歉。”
他太子不是隨意一個文人都可以指手畫腳的!
“對不起,張先生,首期雜志審核不周,是我冒犯了張先生。”舒其連忙改口。
“你都說了是首期雜志…”張國賓揮揮手,不屑道:“你走吧。”
“張先生,金像獎的事情還有沒有得談…”舒其哀求道。
“沒得談,什么金像獎,難道香江電影永遠要做好萊塢的影子?”
“金獅子取名于香江的獅子文化,比你的金像獎要好聽,最關鍵,藝人總會支持。”張國賓忽然微微一笑,仿佛施舍般道:“對了,我成立藝人總會的目的,便是從支持我的朋友,打擊我的敵人。”
“你的金像獎辦不辦不重要,分清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敵人最重要,小潔,送舒先生下樓,等會我還要事要忙。”張國賓低頭頭,看一眼手表,表情平靜的說道。
他手中的雪茄至此還未點上。
“請吧,舒先生,夏小姐。”女秘書抬手道,舒其對夏文夕使了一個眼色,內心憋屈,帶著不甘的起身離開辦公室,夏文夕卻捏著裙子,坐在沙發,一動不動,秘書望了一眼夏小姐,倒沒有強行帶人出來,轉身帶著舒其離開,舒其落荒而逃。
張國賓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趣的望著她,雙指勾住雪茄,用嘴咬住,笑道:“夏小姐,你留下做什么?”
“現在天還沒暗,不是性賄賂的時間吧?”
他毫不客氣的反問道。
夏文夕確實有幾分姿色,年輕美貌,起碼開心開心是很爽的。
張國賓卻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為了利益的獻身,帶著銅臭味,不如回家中陪女友,反正少婦,少女都有得玩,姿色一個比一個高,夏文夕真不夠他流口水。
“舒先生給了我一筆錢。”
“答應我找關系,安排一部戲的女主角。”夏文夕坐在椅子上,白色襯衫,藍色牛仔短褲,打扮清涼通透,先前緊張時一灘汗水打在胸口,一片水漬將衣領打濕,勾勒著山峰幽谷,藍色運動內衣。
張國賓來了興趣:“喔?”
“多少錢?”
“三萬塊。”夏文夕勉強笑道。
“這個價格算很高啦,哈哈,舒先生倒是下了血本,不過我等會真的有事。”張國賓攤手雙手,滿臉正經:“夏小姐先回吧,哪天有機會,我再找你飲茶。”
“放心,你沒了舒其的劇本,夢工廠有適合的角色,下次能挑一個給你。”
一些女藝人為了一部戲的機會,爬完導演,爬老板,一張張床爬過去,未必都能混到一個女二號。
舒其為了請夏文夕來陪某大老板睡覺,開出一晚三萬塊,加上一個女主角的條件,著實算是待遇優厚。
夏文夕苦笑道:“如果張先生要我回也得,不過下次得多給舒先生幾分面子,畢竟,你睡了我嘛。”
她十九歲的年紀,青春誘人,嬌艷欲滴,有一定的腦袋,有能舍得下社團,許多電影公司其實特別喜歡培養這種女藝人,關鍵時刻能夠派上用場,解解渴,賄賂資方嘛。
香江狐媚型的女性,有一個算一個,很多都是故意養的馬叉蟲,觀眾們倒很喜歡,拍片夠豪放,過過眼癮,可以飛機。
張國賓聽見他的話,叮當,點起雪茄,繞出辦公桌,走向辦公室門口,腳步迅速,語氣干脆的道:“那你就別走了。”
“呀?”
“晚上正好要去跟石油公司高管談生意,你跟我去負責倒酒。”張國賓才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就給一個看不爽的人面子,舒其算哪根蔥,你這個女人又算哪根蔥,兩個人都沒資格聽他安排,只能夠任他擺布。
夏文夕自然沒資格拒絕張國賓,旋即跟小跑著跟上,二人乘坐轎車,在一行保鏢的護送下,驅車抵達旺角的茶餐廳,吃過晚飯之后,天色入夜,前往莫妮卡夜總會。
張國賓在后排下車,夏文夕很自然就挽住她的手臂,咸水坐在門口迎客,望見大佬車牌,馬上迎上前道:“賓哥。”
咸水上下掃了夏文夕一眼,顧忌是賓哥最近臨時換的妞,沒有開口喊人,只是點點頭。
這種妞天知道能跟賓哥幾天,要是一口一個大嫂,豈不是把“大嫂”名頭喊底了?
“嗯。”張國賓點點頭。
“齙牙秋在帶著幾個鬼佬在總統包廂等您。”咸水忽然低頭說道。
張國賓拍拍他的肩膀:“帶我過去。”
旋即,一行人便進入酒吧大門,穿過燈紅酒綠的夜場,耳旁音樂喧囂,眼前人影躁動,一群打扮妖艷,化著濃妝的靚妹正在被媽媽桑訓話,十幾小弟穿著西裝,戴著耳麥,跟職業殺手一樣散落在夜場四周,張國賓一行人抵達總統包廂門口,咸水剛推開包廂,齙牙秋便站起身,張開雙臂,上前擁抱:“太子哥,總算等到你啦。”
“嗯。”
張國賓目光掃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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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