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龍戰他們終于搞清楚自己的處境了。
于是連忙給雷諾茲打電話,準備匯報情況。
可是雷諾茲在酒店睡的很死。
打了好幾個電話,雷諾茲都沒有接聽到。
當龍戰打通最后一個電話時,終于將雷諾茲給打醒來了。
但是當她正拿起手機準備接聽的時候,她卻已經掛了。
接著收到了龍戰發過來的一條信息:
“盡快回電話給我。”
雷諾茲準備找個地方悄悄回過去。
可是起床一看,看到那個前臺小年輕,也正拿著手機,站在窗戶那里打電話。
也聽不懂他在說些什么。
雷諾茲邊穿上衣服,邊走到他的身后,對他問道:“嘿,你在給誰打電話啊?”
小年輕被雷諾茲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機給捂了起來。
那么好強的雷諾茲怎么會善罷甘休,很強勢的將他的手機給搶了過來,想要放到耳邊一聽。
小年輕,卻很緊張的又想把電話給奪回來。
但是在雷諾茲面前,他這個小白,哪里是雷諾茲的對手,雷諾茲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將他打翻。
果然。
雷諾茲毫不留情的朝著小年輕的臉,就是一錘。
將小年輕錘的遠遠的,痛的他大氣都不敢出,只能站在旁邊乖乖的看著她們兩個女人對話。
對方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勁,雷諾茲拿著電話對那頭罵道:“你是不是神經病?”
然后問對方:“你是誰?”
對方卻回復道:“馬克的正牌女朋友。你又是誰?”
雷諾茲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馬克也意識到了雷諾茲有些神經,想繼續搶手機問道:
“你到底是怎么了?”
雷諾茲啥也沒回復。
而是將馬克的衣服往他身上一扔,兇道:“穿上你的衣服,快滾。”
馬克被雷諾茲好大的聲音,給嚇的驚恐不已。
只好對雷諾茲撂下:
“你這個瘋女人。”
然后拔腿就跑了。
雷諾茲總感覺自己頭暈暈的,脹脹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可能一直因為瑪雅的事情,讓自己精神也有些恍惚。
就在馬克出去沒有多久時,一個穿黃色衣服的身強體壯的男人,卻偷偷的從門口溜了進來。
他出去時,走的比較匆忙,以至于那個門,馬克也沒有帶上。
就在這時,雷諾茲的手機又響了。
雷諾茲正按下接聽鍵,準備接電話。
結果,又聽到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
雷諾茲以為是馬克又過來了。
她抱怨著轉過頭說道:“天啊,我不是要你.”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看到一個高大如牛的男人,拿著一把槍,對著雷諾茲走過去。
那個人就是尤里。
雷諾茲都被嚇的不敢說話了。
但是電話那頭龍戰還在喊著:“上尉,是我!我們預感尤里會去找你。我們在去接你的路上了,很快就會到。”
雷諾茲很快把手機扔到了床上。
希望龍戰他們能聽到尤里和她接下來的聲音。
尤里看著雷諾茲的神情,說道:“害怕是正常的,雷諾茲上尉。”
雷諾茲盡管神情恍惚,但是骨子里就是毫無畏懼可言,她勇敢的準備向前搶奪尤里的槍。
可是尤里牛高馬大的。
怎么可能搶的過。
尤里順勢,就將雷諾茲給抱起,并重重的摔到了桌子上。
手槍沒搶到,雷諾茲卻摔的不輕。
然后從桌子上再滾到沙發旁的地板上。
雷諾茲連外面的褲子都沒來得及穿。
還只是穿了上衣。
尤里將手槍別到后面,將桌子給挪到旁邊。
還準備調戲一下她:
“我之前在機場就看到你了,你這個妞長的還挺不賴的,只是可惜啊”
非常倔犟的雷諾茲一聽調戲,狠勁更是出來了。
準備繼續起來打尤里。
結果又被尤里給抬著舉到天上,狠狠的又砸下來。
摔的尤里哎呦哎呦。
感覺雷諾茲根本就不是尤里的對手。
尤里抓著雷諾茲。
感覺就像是他手里的小雞仔子。
尤里挑起雷諾茲的下巴,眼睜睜的看著她,繼續對雷諾茲調戲道:“感覺我們真的很像,都不服輸,并且很倔強,哈哈哈哈。”
結果,雷諾茲趁著對方分身的時候,抓住機會,一腳踢到了尤里的要害。
尤里,則痛的整個身子直接倒到了雷諾茲的身上。
尤里順勢趴在雷諾茲的身上,繼續油里油氣的說道:“你眼中有一絲悲傷。”
雷諾茲反正不和他說話,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揍他。
結果,她一只手剛伸過去,準備抱著尤里的頭。
可是尤里的身子這么大,他根本就是巋然不動。
反過來,雷凱茲的整個身子反而被尤里給扛到肩膀上去了。
尤里只要稍微一用勁,又將雷諾茲給狠狠的砸地上了。
終于雷諾茲說話了:“尤里.舍甫琴科,我聽說過你的事跡,巴基斯坦的屠夫,屠殺200人,你就是有把槍而已。你不過是個惡棍,出身下賤,誰都能取代你。你們都一樣!”
雷諾茲故意說這些話想刺激他。
但是尤里并沒有為之所動。
雷諾茲繼續說道:
“我本來以為你要殺我時,至少還會換點花樣。”
這時,尤里將手槍在手里轉了轉,也很囂張的說道:“本來想給你個痛快的,那好吧。”
他真的將手槍就給放到了柜子上。
看來雷諾茲的激將法是管效了,他想要尤里不要用手槍,并且不斷的拖延時間。
想拖到龍戰他們快找到這里來。
“那就如你所愿,咱們換個花樣吧。”
尤里說完,雙手又將地上的雷諾茲像抱雞仔子一樣,抱起來,狠狠的砸向旁邊的玻璃柜上。
“哐當”
一聲,柜子上的玻璃全部打碎。
雷諾茲的身子也從玻璃上滾了過去。
柜子也被撞的支離破碎。
雷諾茲痛的嗷嗷叫。
“我想,小姐,審判結束,你就來受死吧。”
這時,尤里拿出了一根小細繩,想將雷諾茲勒死。
剛說完。
“啪”的一聲。
他的胸口就中子彈了。
尤里中彈以后,反應非常快速的竟然就從窗戶上跳下去,逃跑了。
“該死!見鬼!”龍戰進來看到尤里逃跑了,吐槽道。
原本想把他解決的。
沒想到對方速度這么快。
“上尉!”
斯頓布奇擔心的對雷諾茲喊道。
“他跑了。”雷諾茲對他們說道。
然后爬起來,一起往窗戶下面一看。
已經沒有了尤里的蹤影。
斯頓布奇看著額頭上都是血跡狼狽不堪的雷諾茲,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雷諾茲搖了搖頭。
“長官,我們找到她了,她沒事。”
龍戰看著雷諾茲和斯頓布奇,立馬向總部匯報道。
這時,雷諾茲額頭上的血越流越多了。
并且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斯頓布奇連忙上前心疼的摸了摸她。
轉頭對龍戰說道:“她需要醫療救助。“
“好,收到。”龍戰立馬回道。
然后準備帶著雷諾茲大家一起先回去了。
“長官讓我們立刻返回,延森想出辦法了,他找到勞里了,走吧。”龍戰對雷諾茲和斯頓布奇說道 于是她們連忙趕回總部了。
勞里現在正和馬可夫一起,在鮑里斯維奇的實驗室,探索著毒氣。
“小心輕放,諾維喬克毒氣罐。”馬可夫對正在拿取諾維喬克的勞里說道。
因為是用玻璃瓶裝的,一旦掉到地上了,就會到處釋放。
“那是最后一只嗎?”勞里問道。
“是,都制作完畢了。”馬可夫博士看了看擺在實驗室柜臺上,一排排諾維喬克氣罐回道。
“恭喜你,馬可夫博士,你完成了畢生的心血。”勞里很滿意的對馬可夫說道。
勞里看馬可夫已經完成了這個大業。
她假裝給鮑里索維奇打電話說道:“鮑里索維奇先生,得延長期限了。”
“多久?”鮑里索維奇也假裝問道。
“馬可夫博士向我保證,再過幾天就能完成,但是我能讓他再快點。24小時左右,就能完成了。”勞里想自己久一點時間,于是故意這么說道。
“好,我能理解。謝謝你告訴我,勞里小姐。”鮑里索維奇非常配合的回復道。
“不客氣。”勞里還不知道鮑里索維奇其實早就知道了,于是很淡定又暗自竊喜的回道。
鮑里索維奇則找到了俄聯邦安全局的人。
他們應該都是已經串通好了的。
鮑里索維奇對安全局的局長奧洛夫上尉討好的說道:
“奧洛夫上尉,跟我來,我帶你去見馬可夫博士。”
勞里壓根兒不知道,鮑里索維奇早就已經和俄聯邦安全局的人串通好,馬上就去找馬可夫博士了。
雷諾茲被帶回總部后,感覺她還是有些魂不守舍。
阿迪娜想要延森給大家介紹一下氣罐的情況。
“延森,給大家說說氣罐的情況吧。“
延森聽后,滔滔不絕的開始說起來:“實驗室送來了諾維喬克毒氣管的分析報告,結果證明,管內只有一種必需的化學品,二甲基乙內酰脲。”
“延森。”延森正說的起勁,阿迪娜卻阻止了延森。
延森回過頭看了看阿迪娜。
阿迪娜朝著他搖了搖頭,意思是不用如此專業的介紹。
他說了要么大家也都不懂,要么,如果別有用心的人聽到了,那么也是一種威脅。
延森領會到了阿迪娜的意思。
立馬停止繼續介紹專業名詞,轉口說道:
“哦,有兩種活性劑,出發裝置,兩者結合,就能生成毒氣。”
龍戰聽了后卻說道:“只有蔡明?沒有潘長江?”
雷諾茲在旁邊聽后,也非常敏感的說道:“也就是說,瑪雅白死了,是嗎?”
“也不見得,他們在管內,還發現了其他的微量元素。這很奇怪,但是也意味著”延森正說著。
斯頓布奇猜測道:“我們能夠追蹤其出處。”
延森聽后很激動的回道:“是的,對,因為輻射標記各不相同,我翻看了諾文從鮑里索維奇家投來的賬薄,查找他名下與輻射來源相符的據點。”
正說著,又被打斷道:“威爾,勞里在哪兒?”
諾文把延森又拉了回來,大家不在乎他是通過什么方式方法獲取的經過,大家只想知道結果,接下來他們該怎么做。
延森還是悟性很高的,又領會了諾文的意思。
于是從之前的激情演繹,到后來嚴肅介紹:
“鮑里索維奇買下了一個絕不會有人前去查看的實驗室。五萬人從那里被疏散出去,再也沒回去過。”
然后將電腦上的一些標記展示給大家面前。
并繼續給大家說明道:“輻射標記來自于切爾諾貝利。”
接下來大家知道要去哪里了。
那就是 切爾諾貝利。
此時,鮑里索維奇帶著俄聯邦安全局的人,來到烏克蘭.普里皮亞特,切爾諾貝利外圍。
結果他們正看到勞里在那里拿諾維喬克樣品。
其中奧洛夫的手下,一名黑胡子的西裝男對勞里問道:“你想去哪兒?簡?你不是告訴鮑里索維奇先生,還要24小時。”
勞里看到他們來了一批人,不免有點緊張的問道:“你們是俄聯邦安全局的人?”
“感謝你再次為我們找到馬可夫博士。‘諾維喬克’我們也一并帶走了。”奧洛夫上尉在旁邊對她吩咐道。
勞里打了很久的如意算盤,卻還是沒有逃過鮑里索維奇的手掌。
此時的勞里內心肯定是一陣波濤洶涌,但是表面上還是很淡定的說道:“鮑里索維奇背叛了我。”
“你們彼此,彼此。我想和你談談。”這個西裝男對勞里說道。
然后對奧洛夫上尉說道:“按照約定,要留一管給鮑里索維奇先生,我們先走!”
然后勞里也被帶走了。
奧洛夫上尉看到馬可夫,非常熱情且親切的對他說道:“歡迎回家,博士,你不該離家太久的。”
就像勞里剛搶走馬可夫一樣的表情。
而馬可夫感覺自己都已經麻木了,他對這些人對自己的熱情態度,沒有很欣喜。
也沒有很反感。
因為他只是他們手里的一個棋子而已。
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的利用價值。
所以他們也不敢隨意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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