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兩步沖到索托面前,左手精準的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頸,右手往下一抄抓住他的后褲襠。
一發力…
身高1米8卻身形消瘦的索托,跟龍戰之間的戰斗力差距太大了,就像小雞仔一樣毫無反抗之力。
就這么被龍戰抓住身體兩點,以雙手托天的姿勢,輕輕松松舉到了頭頂。
索托感覺自己突然騰空而起,距離地面高度起碼超過兩米,腦袋失重一片空白,一時間失去了自我能力。
“給你玩個好玩的,嘿嘿。”
龍戰計謀得逞咧嘴一笑,在圍觀眾人張著嘴巴,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下,突然松開了抓著索托的雙手。
“啊——”
索托在自由落體的墜落感下,終于從懵逼中反應的過來,在恐懼本能驅使之下,忍不住張嘴慘叫了起來。
不過。
就叫了不到一秒鐘。
“噗通”
自由落體的索托砸在地上,感覺五臟內褲都被摔裂了,肺部的氣被摔出來,沿著氣管從嘴里噴出來。
悶哼一聲。
慘叫聲隨著悶哼,戛然而止。
只剩下疼到扭曲的臉,還有都快扭成了麻花的身體,在痛到失聲中,在地上難受的扭動。
“哇哦”
圍觀的眾人見到這一幕,一時之間驚呼聲四起。
一個個目瞪口呆,都傻了!
一個是被龍戰這么兇,對軍官這么狠給嚇到的。
一個是感同身受這么摔下去的痛,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長期被索托各種找麻煩,已經煩透了這家伙的B隊眾人,看到索托被龍戰戲耍如此痛苦,狠狠的報復了一把,心里都忍不住一陣暗爽。
要不是場面不太合適,他們都想鼓掌相擁歡呼慶祝一番了。
幸好龍戰只是想小小懲戒,并不是真的要把索托弄死或者弄殘,以免后續對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把一名軍官弄傷或者弄殘,哪怕你只是無心之過,也是非常麻煩的。
因而只是讓索托自由落體,并沒有用力從上往下面砸,地上也墊著一層墊子,也起到了緩沖作用。
否則龍戰這一招雙手托天,哪怕簡化版的炸彈摔,也能讓索托在醫院待上一個月。
如果這一招是對付敵人的話,在索托往下落的時候,把腳伸出去用膝蓋一頂,就能輕松折斷脊椎讓他GG。
或者在空中換一下方向,讓敵人的頭朝下來一招巴蒂炸彈,也能粉碎頸椎。
然而。
盡管龍戰僅僅小小作惡一下,可身體橫著從兩米多高掉下來,索托這一時半會兒也是很不好受的。
而且以索托強勢的性格,竟然不可能就這么被戲耍。
他被龍戰搞得這么慘,等會兒反應了過來后,心里肯定也是會很憤怒,必然會找龍戰的麻煩。
好在龍戰早就提前做好了準備,想到了用什么方式來處理。
龍戰可是出了名的大塊頭有大智慧,很清楚演戲一定要演足演全套,絕不能半途而廢露出馬腳。
為了堵住索托痛極而氣,站出來翻臉指責自己故意報復。
龍戰連忙俯下身去拉著索托雙手,不顧他渾身被摔散架的痛苦,強行將他從地上扯起來站著。
在索托疼到齒牙咧嘴,臉龐扭曲想要發火的剎那。
非常大聲的拍馬屁道:“長官,你可真利害,不愧是能做一級戰斗部隊指揮官,這身體素質是真的好。
一般人被這么一摔,別說站著,連喘氣都難。
而長官你卻不受任何影響,簡直是太厲害了,我之前還瞧不起你,總和你作對,我錯了,我現在向你道歉。
如果下次任務你還想親自參加,誰敢拒絕你加入,我和誰急。”
龍戰這馬屁拍的那叫一個犀利,每一個字都在夸索托身體素質好,被這么摔都不受任何影響。
索托如果這時候指責龍戰,那就等于是在告訴所有人。
他完全不像龍戰說的那么猛,他其實是個一摔就散架的軟蛋,等于就是自己在拆自己的臺。
男人嘛。
都好個面子,且不分國籍。
死要面子活受罪,說的就是男人。
索托被龍戰這么一番馬屁拍下來,哪怕看向龍戰的眼神再怎么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龍戰生吃活剝。
他也不得不把情緒收斂起來,強撐著擠出笑臉說道:“還行,平時經常練,你們要跟我多學學,保持規律的訓練,不要總是散漫的想干嘛就干嘛。
這兩天可能就有大動作要下來,你們抓緊時間調整狀態。
我,我還有點事要去辦,不能在這里逗留太長時間,先走了。”
索托強撐著讓自己保持淡定,可越說到后面越發現自己快繃不住了,連說話的時候嘴皮子都開始打哆嗦。
為了防止自己撐不住露餡,在這么多的人面前丟了臉。
索托知道自己必須盡快離開,這個被戲耍痛摔的仇以后想辦法再報,于是三言兩語說完就開溜。
強撐著走下格斗場,扒開人群向貨艙外走去。
“長官,這么急著走干嘛,我們倆還沒有打完呢,要不繼續打完了再走,我還有好多動作沒用。”
龍戰故意大聲的進行挽留,并且做出來要去重新拉回來的動作。
本來硬撐著腰酸背痛走不動的索托,聽到龍戰還要把他留下來繼續打,并且準備過來拉他。
想到雙方實力懸殊的差距,身體都被嚇到打了個擺子。
突然。
一下子回光返照了!
身體上的所有疼痛仿佛,一下子從身體上都消失,滿腦子只剩下跑路,雙腿邁得飛快很快消失在了貨艙門。
“干得漂亮啊,伙計。”
“我一直都想這么干,可一直找不到機會,龍,還是你厲害,哈哈。”
看到煩人精如此狼狽的被整走,桑尼和全金屬的人別提心里有多爽,都忍不住向龍戰豎起了大拇指。
就連最沉得住氣的杰森,嘴角也泛起了燦爛的笑容。
而另一邊出了貨艙的索托,沒往前走幾米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冷汗嘩啦嘩啦的流。
疼痛如海嘯般從身體各處襲來,讓他只能扶著墻壁艱難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