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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1章 天地為證,日月為鑒,明媒正娶阿阮

熊貓書庫    霍爺,夫人又去天橋擺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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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阮眼神有些閃躲,摸著肚子里的孩子,猶豫道:“要不要再往后推一推?”

  她不想挺著大肚子穿婚紗,想到懷阿遙跟安祈五個月的時候肚子大得離譜。

  雖說這次懷得是一胎,五個月的孕期肚子也不小,到時候她穿婚紗舉行婚禮絕對百分百吸引所有來賓的注目。

  想到那個尷尬的場面,秦阮莫名有些羞恥。

  “不行!”

  霍云艽想也不想的拒絕。

  他沒有時間再等了。

  哪怕秦阮還懷著孩子,他們的婚禮可以從簡,但絕不能往后推。

  一次次輪回,他跟秦阮就沒有一次修成正果。

  哪怕是在千年之前,在他們在朝夕相處最濃情蜜意的時候,也不曾有一場大婚見證他們的感情。

  這一次在事成之前,他決不允許秦阮再逃避,勢必要把名分先定下來。

  秦阮被三爺眸中不經意流露出的濃烈占有欲,與他冷峻臉龐上浮現出的堅決神色所震。

  她猜不透三爺的心思,不過對方如此重視在意他們的婚禮,她心底莫名的尷尬與羞恥消失不見,輕輕點了點頭,說:“好——”

  無論婚禮是否推遲,他們如今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如今不過是差一場儀式罷了。

  既然三爺態度堅決,何不讓對方得償所愿。

  其實在秦阮看來,無論有沒有婚禮其實都沒有差別。

  霍云艽俊容浮現出愉悅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溫潤嗓音平緩道:“接下來的事不需要你操心,安心等著做我的新娘就好。”

  如果千年前沒有突發意外,他們早已是名正言順的夫婦。

  等了千年,盼了千年,如今他如何能放手。

  時間不多了,再不把名分定下來,霍云艽怕還會出現別的突發事故。

  胸口倏地一痛,霍云艽泛紅的臉色白了白。

  他狠狠壓下喉間的咳意,臉色也憋紅了幾分,腥甜的血液被他吞咽下去,以拳抵唇遮掩,緩聲開口:“阿遙跟安祈受了驚,你先帶他們上樓去休息,我跟二哥說說婚禮的事。”

  秦阮低頭看著懷中兩個孩子,見他們臉色紅潤,兩雙漆黑眼眸閃爍出靈動光芒,哪有半分受驚的神態。

  不過她倒是累了,從皇庭酒店熏染了一身的血腥氣息,當即點頭說了一聲好。

  霍奕容跟霍云艽坐在樓下并未出聲,目送母子三人上樓。

  秦阮的身影在樓上消失許久,霍云艽終于忍不住咳嗽起來:“咳…咳咳…”

  他用手捂住唇,血色滲透白皙指縫。

  霍奕容見此起身沖了過來,拿出白色手帕送到他手邊:“你說你現在的身體都成什么樣了,還要這么折騰,你跟秦阮已經是夫妻,孩子都有三個了,婚禮不過是個儀式,何必這么折騰呢。”

  喉間堵塞的血吐出來,霍云艽臉色好了不少,看起來依然蒼白流露出幾分虛弱。

  他接過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指縫中的血,動作透著漫不經心,語氣微沉且冷道:“我要天地為證,日月為鑒,明媒正娶阿阮。

  唯有如此我與她的姻緣才會永世剪不斷,沒有婚禮我與她就是無媒茍合,天地不會認可我們的姻緣。”

  這也是霍云艽為什么著急舉行婚禮的原因所在。

  一旦兩人拜了天地,哪怕是在人界舉行的婚禮儀式,諸天萬界也無法斬斷他們的姻緣。

  霍奕容唇緊抿,入目的血色刺痛他的雙眼。

  對于三弟的這場婚禮,他只能全心全意去布置。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秦阮的小腹開始顯懷,不過她身材本就瘦,小腹鼓起來倒也并不顯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只是吃多了。

  這天,她撂下手中的空碗,回味口中殘留的藥膳湯味道,霍梔從門外快步走進來。

  “夫人,傅家人到訪。”

  秦阮懶懶地倚在座椅上,聽到傅家人來了,眉梢微揚,臉上倒是并未有任何意外表情。

  她放到桌上的手指尖輕輕敲打著,一下又一下,語氣淡淡道:“竟然來的這么快,把人請去待客室。”

  衛霖臣如今已經回歸傅家,他現如今是傅家的三公子,身份不比以往。

  前兩天對方給她打電話,說要帶他二哥登門拜訪。

  秦阮知道他們的來意,無非是傅玉桁如今的魂魄之體不是長久之事,傅家貪心的想要復活傅玉桁。

  可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人都已經死了,而且死了十多年,肉身早已毀去,想要復活不過是異想天開。

  不過秦阮沒有拒絕衛霖臣登門拜訪,見面的時間就定在今天。

  秦阮沒想到他們會來的這么早。

  霍梔垂首道:“已經安排人請過去了。”

  秦阮揉了揉眉心,心道要如何告訴衛老師,傅家人根本就是癡心妄想呢。

  半晌后,她坐直身體,緩緩起身往餐廳外走去。

  她走路的姿勢有些不穩,手扶著后腰,時不時地揉捏幾下。

  霍梔快步走上前攙扶她的手臂,低聲詢問:“夫人要不要休息會兒再去?”

  她看出秦阮神色疲憊,身體也有些不對勁。

  秦阮面色一僵,櫻紅雙唇緊抿,知道剛剛的動作露餡了。

  她收回放在后腰的手,含糊道:“不用,別讓人等急了,現在就過去。”

  說著連腳步都快了幾分。

  可能是邁得步伐過大,下一瞬,她的身體襲來一股鈍鈍的痛意。

  想到昨晚三爺在她身上作畫,幾乎要復刻出清明上河圖的全景畫,秦阮臉都黑了。

  她雖然乖乖躺著,不需要任何高難度的挑戰回應,可架不住三爺戒欲那么久,即便是慢條廝禮的進食,可其中耗費的時間太長了些。

  等秦阮終于有獲得自由,能得以喘息時,四肢已經完全像是不屬于是自己的了。

  不經意的側眸掃向窗外,天際已經泛起白光。

  竟是被吃了一宿。

  秦阮連對三爺生氣都來不及,累得雙眼緊閉,徹底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罪魁禍首已經不在房間,她問了傭人才知道,三爺一大早就跟霍奕容出去了。

  回想昨天三爺不止行動上欺負她,還在她耳邊說得那些葷話。

  一次又一次讓她眼尾泛紅,流下迫不得已的生理淚水,卻依然換不來對方的憐香惜玉,秦阮咬了咬后槽牙。

  這才多久沒吃肉。

  人怎么就憋成那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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