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還解釋,但看許華明的表情,知道解釋再多也沒用。
還是那邊又有野豬的叫聲,這才打破尷尬的場面。
李英問他,“你怎么遇到野豬了?”
許華明道,“我以為是誰家的豬走丟了,想牽回去。”
誰家的豬?
大哥你那是啥眼神?
李英突然又硬氣起來了,她冷笑雙手盤在胸前,“還好今天你遇到的是一頭野豬,日后眼睛放大點。”
許華明道,“不是一只。”
李英斜視他,“兩只?”
許華明搖頭,“一群。”
李英咽了咽唾沫,“那你成功甩掉了吧?”
在她滿是期盼的目光中,看到許華明搖頭,李英恨不能按住他的頭不讓他搖。
這還不算,他指著小溪對面,“在那呢。”
李英僵硬的把頭慢慢轉過去,看到咆哮沖過來的野豬群,已經忘記了跑,還是被許華明一扯,身子這才本能的跑起來。
“既然沒甩開你為啥要站在我樹下?”李英喘著粗氣往前跑。
許華明一臉無辜,“我提醒你樹要斷了。”
你把野豬引跑了,我的樹斷了又能怎么樣?
結果現在好了,兩人一起被野豬追。
李英欲哭無淚,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胸口都要炸裂開了,腦子因為缺氧也慢慢變成一片空白。
整個身子往下倒去時,她還在暗戳戳的想是不是許華明故意在借機報復,她可是見識過他壞別人的。
越想越覺得是這個理,李英哭的心都有了,是她輕敵了。
身子摔倒,并沒有撞痛的感覺,心似要跳出身體,李英大口喘著氣睜開眼睛,然后就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眸子。
眸子黑暗的似能將人吸進去。
而她的唇也貼到了一處帶著涼意的東西上,這感覺有些熟悉。
她腦子里警鈴大作,有不好的預感。
雙手也不知道摸到哪里,撐著要爬起來,腰間卻有一異物攔著,又將她壓回對方懷里。
對上許華明的平靜的臉,她欲哭無淚,“我真想起來,你信嗎?”
許華明盯著她,“我懂。”
李英看著他的眼神,心說:不,你不懂。
嘴上已經沒有了再去解釋的機會,許華明反客為主,兩人換了位,明明有著一身蠻力,今天也不知道為何使不出來。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也意外。
眼見著許華明并沒有結束的打算,李英用心全身力氣搶到說一句話的機會,“別壓壞我的參。”
然后嘴就被堵上了。
天地良心,她還想說拒絕的話。
雖然李英一直是抗拒的,可是到最后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出賣了她。
等一切歸于平靜,李英慢慢的穿好衣服,還沒有想明白息私變成了這樣,沒被野豬拱,到是被男人給拱了。
之前李英覺得在智力和體力上許華明都不是她的對手,但是現實一切切打她的臉,而且很香。
許華明早就穿好站在一旁背對著等著她了,李英惴惴不安,覺得及時和這可怕的男人扯開關系才行。
深吸一口氣,李英心底已經有了打算,三兩下把最后的扣子扣好,從地上爬起來,又檢查一下自己的人參沒事,塞進兜里后才清清嗓子開口。
“許華明,咱們倆的事算是扯平了,以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許華明回頭沒好氣的道,“明明兩次都是你硬來,你這女人還想吃光抹凈不認賬是不是?”
這聲音、這口氣,有些不對勁啊。
李英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許華明?許二狗?”
這一刻的許華明面容生動,腦子里想什么,臉上也就表露出什么,“你是不是心里還想著王照賓那個小白臉?你這個花心的女人,占了我便宜不負責還惦記別的男人,你今天不把話說明白別想走。”
看著梗著脖子與自己吵架的許華明,李英嘴角抽了抽。
馬的,這是鬧的什么鬼。
李英摸不透,又不敢惹,總覺得眼前的許華明和平日里的不同,她只能低伏作小,“我和王照賓是過去,他現在要娶的也是李會麗,你別往我身上潑臟水。再有你昨天也找我說了,要認我做干妹妹的,今天又指著我罵,誰知道你是怎么回事?”
許華明三步并兩步走到她身前,抓住她的手腕,嘴里說著狠話,“我還沒嫌棄你長的像頭豬,你到是一直嫌棄我,要不是為了許二狗的面子,你當我會娶你這個母老虎?不識好歹。”
李英原本一直讓著他,現在見他還得寸進尺當著她的面罵她是豬,一把甩開他的手,“知道我是豬還一直追著讓我負責,你是智障嗎?”
同時,她也在品著許華明的話。
他說為了‘許二狗的面子’。
那不就是他自己嗎?
可聽他的語氣完全是在說另一個人。
李英是活過兩世的人,聽說過雙重人格。
她嘴角扯了扯,不會這么糟心的事都讓她遇到了吧?
許華明從來只有給別人臉色,沒有哪個甩他臉色看的,見被一個丑女人嫌棄他,更加委屈,心里罵許二狗是窩囊廢,被個丑女人欺負也就算了,還被對方指著鼻子罵,這就是只母老虎啊。
可恨他每次搶到主意識的時候不多,不然非得好好收拾這只母老虎。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許華明。”李英警惕的往后退。
許華明現在看她就來氣,不過見她嚇到了,到是有幾分得意,哼哼兩聲,“我是許華明,你平時認識的許二狗睡覺呢,你想找他來我偏不叫,他能被你這只母老虎欺負住,我許華明可不是好欺負的。”
果然是雙重人格。
只是沒有想到許華明另一重人格是這種狗脾氣。
李英不說話,許華明就越發得意,雙手盤在胸前,完全是一副惡少調戲良家少女的作派。
李英看了就覺得頭大,手捂著額角,“是你更好,那你說說今天咱們倆之間的事怎么解決,再說我沒記錯的話,第一次是我壓著你,可是你也沒有反抗是吧?既然你是自愿的,我也沒有必要負責對吧?”
“主動送上門的我為什么要拒絕?”許華明惱火道,“你那是什么眼神?男人還不都是這個德行,就是豬母沒嘗過味道,也會覺得新鮮。”
李英:....馬馬、的,她手癢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