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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苦守寒窯的妻子(14)

熊貓書庫    快穿之歷劫我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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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婦人抬頭一眼看到時姜,先是一愣,隨即就轉頭高聲對著里面喊道。

  “爹,娘,姜娘回來了!”

  喊完,對著時姜笑瞇瞇的說道:“姜娘,這不年不節的,你咋想起來回娘家了?”

  邊說邊朝時姜兩只手瞧去,在看到時姜手里拎著那個看似挺重的袋子后,再看小素云時,那笑容顯得更加大和真誠一點了。

  時姜稍稍回想了一下,眼前的婦人,正是時家老二的妻子小張氏。

  她和時母帶著一點親戚關系,按時母娘家那邊排輩喊的話,得喊時母一聲姑母。

  所以,嫁到時家后,為了區別她和時母在外的稱呼,村子里的人就一直喊她小張氏。

  聽到小張氏的喊聲,時母趕緊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看到時姜和小素云,立馬上前拉住女兒的手,擔憂的問道:“姜娘,這是怎么了?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若是過年過節來家中看望,那還有些道理,女婿在軍營里當值,一般都不回家,平時自家的活女兒一個人每天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走親戚回娘家?

  時姜任時母拉著自己的手,微微對著眼前的老人笑道:“娘,我想你了!”

  說完,把手中拎著的糧食遞給了小張氏,“二嫂,我和小素云可能要在家里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素云,喊外婆和二舅母。”

  小素云躲在時姜的身后,側著頭探出來,乖巧的喊了一聲。

  小張氏跟在時母的身后,正豎著耳朵在聽呢!

  突然被小素云喊,聽到時姜的這些話,嘴里連連說道:“唉唉,乖孩子,姜娘,不過是來住一段時間,咋還帶糧食了呢!”

  嘴里雖然這么說,手卻很誠實的伸過來,把那袋糧食給接了過去。

  見到女兒這么說,時母心中雖然焦急,卻也不再追問。

  摸了一下外孫女的頭發,然后就拉著女兒和外孫女的手進了家門,才進家門,就家從屋后轉過來另外一個瘦高個的婦人,正是時家大兒媳婦高氏。

  時姜見了,拉著小素云停下來,臉上保持著微笑對著她喊道:“大嫂,好久不見。”

  高氏板著臉,對著時姜點了點頭,只是在眼神落在小素云的身上時,稍稍軟和了一些。

  “大舅母!”

  小素云不用時姜教,就乖巧的對著高氏喊道。

  聽到孩子的喊聲,原本板著臉不拘言笑的高氏,臉上的冷淡之色稍褪,聲音略帶暗啞的說了聲:“乖!”

  只是,她剛從屋后的豬圈喂完豬食回來,一身的味道,不好靠近了抱人,只得點點頭,也不問時姜這個時候回來做什么,轉身就進了屋。

  “你大嫂現在越發的不愛說話了,我就擔心寶菊被她拘的一點老氣沉沉的。”

  時母看著大兒媳婦進了屋,無奈的對著女兒抱怨了一句。

  時姜沒有接茬,在這時代,沒了男人的女人,要么再嫁,要么就這么守寡。

  人人都覺得年紀輕輕的守寡的日子畢竟難熬,從未想過她們其實是一個個體,不需要依附在任何人的身上過活。

  時母帶著時姜進了屋后,就讓小張氏忙自己的活去,把房門一關,臉上這才再次露出擔心的神色來。

  “姜娘,你實話告訴娘,是不是跟三清吵架了?”

  時母一問完,又覺得自己真是太多想了,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她那性格脾氣,哪里是能跟人吵得起架的人?

  卻未曾想,時姜對著她點了點頭。

  然后,就把這幾天發生的事,跟時母說了一遍。

  聽到魏三清居然納了個寡婦進門當妾,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孩子,時母氣得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魏家就沒有一句話說?”

  可最后,時母還是忍不住抱著一絲希望,看著時姜詢問道。

  在她看來,魏父魏母不應該會同意自己兒子做的這些荒唐事。

  不說其他,納自己同胞的遺孀做妾,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又不是土豪富戶,自家口糧都不夠吃的,哪來多余的錢再多養人的?

  “娘,那劉云娘肚子里可懷了孩子,魏三清的娘今天一早就當著魏家人的面說了,我是個不下蛋的母雞。想必,她現在應該很期待劉云娘這只會下蛋的母雞給她下個孫子出來吧!”

  聽到時姜淡淡的把這些話說出口,時母頓時忍不住捂著嘴哭了出來。

  “我可憐的姜娘,我可憐的孩子啊!”

  時姜默了默,原主確實可憐。

  想必她除了不放心小素云外,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的老父老母了吧!

  畢竟,在原主的記憶里,魏家因為沒有納劉云娘為妾,所以時家也沒有上門鬧事。。

  最主要的,還是原主自己沒有把自己受的委屈告訴娘家。

  一個是不想夫妻感情失和,另外一個原因,自然是娘家為了生計奔波勞累,她怎么還能讓自己的事去麻煩娘家呢?

  時姜讓時母抱著自己狠狠地哭了一頓,等時母把心中的委屈和郁氣哭的差不多了,這才掏出帕子,幫著時母擦起了眼淚。

  “娘,你眼睛本就不好,別再哭了。放心吧,我如今已經想開,既然他們魏家不認素云是魏家血脈,覺得我是個不下蛋的母雞,那就誰愛做那只母雞誰去做便是。

  到時我和素云兩個人,好好伺候你們二老,不讓你和爹操心擔心。”

  聽到時姜這么說,時母頓時眉頭一鎖,憂愁起來。

  “你爹那個暴脾氣,要是知道這些事情,還不知道要怎么去魏家鬧呢!”

  雖說時父因傷退伍多年,可當時當兵的那股血氣卻還沒有完全褪去。

  他的性子脾氣,又硬又直,又不愿意麻煩別人。

  不然,這么多年下來,他也不會那么約束著自家婆娘去女兒家,深怕她去打秋風了。

  說什么,來什么!

  時母話音剛落,房門就被“呯”的一聲,大力的推開。

  “給我說清楚,啥叫不下蛋的母雞?啥叫誰愛去做母雞?他老魏家當初娶姜娘過去時,一口唾沫一口釘,說的可清清楚楚的,絕對不會讓姜娘受半點委屈的。”

  時父聲音如鐘,大聲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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