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中的人自是不知道伍月和元瑯進去巫的山洞中到底都說了些什么,但是他們出來的時候面色卻并不是很好看。
眼見著自己討厭的雌性走遠,葉朵心中暢快的簡直恨不得仰天長嘯,但是想到這是在巫的山洞外面,便幸災樂禍的勾了勾唇角后向巫的山洞走去。
而此時的伍月看著身邊高大的獸人戰士真是恨不得將他蹂躪一百遍啊一百遍。
“你干嘛替我領了這個活計?我又說要負責弄出那什么勞什子的地窖了么?”
元瑯墨眸含笑的看向身旁氣鼓鼓的小雌性,低沉的笑聲似是從胸腔中悶出來似的,撩人的緊。
伍月揉了揉肉自己忍不住紅了的耳尖,這男人果真是騷氣的很。
元瑯忽的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那如死狗般被青草拖拽著過來的騰坤道:“我只是讓你去領了這個功勞而已,至于苦力嘛...”
說罷,在伍月疑惑的眼神中看向了前方的兩人:“那不是么。”
伍月聞言,順著獸人的視線看了過去:“...”
那一坨小山似的青草她倒是認出來了,但是那個被青草拽著一只腳托在地上的...獸人?
該不會就是方才被帶走進行愛的教育的騰坤吧。
她嘴角抽搐的看向元瑯:“那是...騰坤?”
元瑯挑眉:“自然。”
伍月不由的一臉敬佩的看向了青草,女中豪杰什么的,你果然是當之無愧啊。
但是作為以后自己的伴侶,青草你是不是應該適當的溫柔一些,其他地方就算了,怎么感覺你方才愛的教育就是針對臉呢?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元瑯有些幸災樂禍的道:“今日我們回部落的時候,有一個小雌性送了親手做的草團子給騰坤,許是被青草知道了吧。”
伍月撇了撇嘴:“這樣也值得被揍成這樣?”
說罷,徑直看向身邊高大挺拔的獸人:“那你是不是應該被打斷四肢關在屋子里了。”
這波惡意就很禿然,莫名感受到身旁小雌性躍躍欲試的元瑯身體驟然僵硬,干笑著看向她道:“像我這種潔身自好的獸人戰士,應該不用接受這樣的毒打吧?”
伍月看了他半晌,就在元瑯忍不住想要在小雌性兇殘的眼神下落荒而逃的時候,伍月卻是忽的收回了視線道:“嗯,到真的不用毒打。”
就在元瑯剛剛放松了片刻后,緊接著的一句話差點嚇到他露出尾巴來。
“直接毀容或者毒殺就好了,長的太好看了就是招蜂引蝶。”
說罷還呲著一口小白牙,笑的十分燦爛陽光。
元瑯卻是突覺周身一涼,所以說為什么那么多的男子要娶媳婦,難道是生活太過于平靜,需要找些危險來刺激刺激?
心中想的是一回事,但是看到身旁小臉燦爛的小雌性,某個高大獸人戰士眸中的笑意還是忍不住的傾瀉出來。
算了,本將軍如此強大,難道還會制不住一個小雌性?
那么多年征戰沙場又不只是說說而已。
默默給自己灌了一碗心靈雞湯,振作起來,再次向小雌性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