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臉兇狠的看向對面的礦石部落獸人戰士:“你們什么時候搞到老子毛發的?”
狂獅部落獸人冷笑:“聽說你和這位元瑯戰士關系很好,是他讓你去我們巫弟子的草棚中放刺尾蜂的吧。”
但是,還不待騰乾說話,一旁的黑狼部落族長便有些尷尬的咳了咳道:“這個...咳,還真不是這位雪虎部落的獸人戰士,昨天他就在我的草棚前面烤肉呢。”
狂獅部落獸人戰士:“...”
族長大人你半夜不睡覺,烤啥子肉撒?
伍月眸色冷冽的看向對面的狂獅部落獸人:“我知道了,你們不會是看我們雪虎部落的巫弟子沒有來,就想著欺負我們吧。”
眾狂獅部落獸人戰士:“...”
雌性巫弟子:“...”
我特么腦子有問題么?在自己的草棚里面放刺尾蜂將自己叮成這副德行?
她陰冷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元瑯,她就是莫名覺得,自己受傷一定與這個獸人有關。
“就是你,一定是你!”
雌性激動的伸出手去指元瑯,卻松開了一直蒙在頭上的獸皮。
獸皮掉落的瞬間,周圍一片倒吸氣的聲音。
“都叮成豬頭了!”
“之前那么可愛的小雌性,竟然變成這樣子。”
“你以后可要離那刺尾蜂遠些,知道不?”
周圍黑狼族人們的討論聲讓雌性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
伍月見她還是認定了就是元瑯害她,心中不悅。
她磚頭看向身后高大挺拔的獸人:“元瑯戰士,那些刺尾蜂是你放的么?”
元瑯搖頭:“不是。”
雌性巫弟子兇狠的大喊:“你騙人!”
伍月看了她一眼,再次看向元瑯:“對獸神大人發誓。”
話音落下,這片空地便會一靜,黑狼部落的族人們和狂獅部落的獸人戰士以及雌性巫弟子都一臉驚訝的看向伍月。
元瑯卻是一臉坦蕩淡然的點了點頭:“獸神大人在上,在狂獅部落巫弟子草棚內放刺尾蜂的不是我。”
他的聲音落下,天空一片安靜,沒有任何身法降臨。
雌性巫弟子的面色瞬間白了,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眸中含著一抹譏諷之色的伍月和她身旁的元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伍月嗤笑一聲:“你還是堅強些的好,這事兒還沒完!
我們雪虎部落可不能就這樣隨意被欺負了,你要的結果也有了。”
她眸中寒冰驟然炸裂:“向我們的獸人戰士道歉吧。”
較小瘦弱的雌性這一刻霸氣的讓人不由屏住了呼吸。
看著身旁氣場霸道的小雌性,元瑯的心中卻有些打晃。
之前以為自家小雌性只是個女尊國家來的,現在看來...
不會還是女尊國什么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吧?
這樣的一場鬧劇,最終還是以雌性巫弟子的道歉而告終。
而伍月的名字也徹底在黑狼部落中傳揚開來。
雪虎部落的霸氣小雌性,只是那個的前面多了“丑丑”兩個字。
“我這樣身姿婀娜的小雌性到底是哪里丑了,明明就是你們的欣賞水平有問題。”
伍月氣哼哼的在草棚中揪著干草嘰嘰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