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直接用鹽巴腌制就可以了么?為什么還要和花椒一起炒?”
元瑯看著小雌性準備好的花椒,俊挺的臉瞬間皺巴了起來,欲言又止的看著身旁的小雌性,就好像和小雌性說不要放這個東西,吃起來真是太難受了。
看著獸人臉上那糾結的小表情,伍月好笑的抓起一把花椒遞到他面前:“將鹽巴和花椒一起炒,就是為了腌制出來的咸肉味道會更好。”
“哦”
懶得理會突然公主病的獸人,伍月一個大巴掌便呼在了獸人的大腿上:“啪!”
那清脆的聲音瞬間響起,甚至因為這山洞的加持,還帶上了些許混響。
伍月捏了捏手下的肌肉,眸子微微瞇起。
嗯,手感不錯,肌肉緊實,是一條充滿了力量感的大腿。
“哈哈哈哈哈!”
全程圍觀的統子聽到自家狗宿主的心聲后,那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的狂笑聲便在伍月的腦海中響起。
“狗宿主,你是要笑死我么?我以為你腦子里裝著什么黃色廢水,結果你丫的其實是在鑒定火腿!”
給老紙閉嘴!
但是回應她的只有一連串的哈哈哈,伍月甚至能夠想象到狗系統現在打滾狂笑的模樣,
“手感怎么樣?”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濕熱的呼吸輕拂過耳邊的絨毛,伍月耳朵不由動了動,耳尖滾燙。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連忙將還放在獸人大腿上的咸豬爪收了回來。
“那啥,我其實是想要拍拍你的背,讓你將石鍋放在灶臺上的。”
獸人似笑非笑的看和她:“哦原來是這樣啊”
你這是什么語氣,難道懷疑我整個摸過了無數明星立牌大腿,見過世面的女子會垂涎你那大長腿?
“我也是摸過無數雙退的人了。”
說著,還將自己剛剛摸過獸人大腿的手蜷縮起來蹭了蹭,水潤的眸子微瞇。
手感不錯,比立牌舒服多了。
元瑯唇角的弧度瞬間冷凝,眸中冷意凝聚,但聲音卻仍是柔和暗啞:“不知道巫月大人都摸過誰的大腿呢?”
獸人身上的冷意簡直不要更明顯。
正準被吹噓一番的伍月立刻一本正經的掰著手指數起來:“雞腿、豬腿、牛腿,還有很多很多,我也是收拾過很多獵物的人呢。”
“是么?”
元瑯墨眸微彎,唇角的弧度再次勾起:“原來我們的巫月大人如此能干啊。”
伍月干笑著連連點頭:“那當然,我可是相當勤快的小雌性呢。”
快要笑出八塊腹肌的統子聞言坐起身來,對狗宿主現在的模樣鄙視不已:“狗宿主,你這滿滿的求生欲,真不像是個母胎單身狗啊。”
伍月只覺的擁有這樣的一只狗系統真是人生之大不幸,就很想用巫力化成一把糞叉,將這個狗系統給叉出去。
小雌性水汪汪的眸子就那樣撲閃撲閃的看著自己,元瑯只覺的自己心臟仿佛是被千萬只小手輕輕撓著似的,養的不行。
但是想到面前這個看似軟萌萌的小雌性發飆的模樣,還是收起了自己蠢蠢欲動的虎爪。
嗯...
狩獵嘛,要有耐性。
摸了摸伍月的小雞窩頭,元瑯直起身來走到一邊將早已清洗干凈的石鍋搭在了灶臺上。
火苗不斷的灼燒著石鍋,石鍋中的水汽也被高溫蒸發掉,重新變的干燥。
“這樣就可以將鹽巴和麻椒倒進里面了。”
鍋中的鹽巴和麻椒在翻滾,許久沒有聽到獸人說話的伍月轉身看去,卻不見獸人的身影,頓時就有些炸毛。
“元瑯?”
我靠,再這樣烏漆嘛黑的山洞中,這貨不會丟下她一個嬌小瘦弱,水靈靈的小雌性走了吧。
“低頭...”
元瑯看著身前這個只是一個勁兒抬頭環顧四周的小雌性,無語凝噎。
話說我在你心中既然是這樣的高度,那為何你剛剛還認為自己坐著能派到我的背呢?
所以你想在說你剛剛不是故意揩油我都不信。
伍月聞聲低頭看去,獸人正一臉無奈的坐在獸皮上向灶臺中扔木柴。
就很尷尬,總覺得暴露了點什么。
確認獸人還在,伍月便專心的開始了手中的活計。
待鍋中的鹽巴和花椒炒出香味后,伍月這才看向一旁的獸人:“將石鍋端下來吧,這些鹽巴要涼涼才可以用。”
“涼鹽巴的時間比較長,先吃些食物吧。”
將鹽巴端下來放在一旁的石臺上,元瑯再次回到灶臺邊,從火堆中巴拉出幾個土豆。
將外面的黑灰拍掉,獸人的皮糙肉厚便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黑漆漆的烤土豆被掰開后,香氣撲鼻。
伍月只覺自己嘴角似乎又有不明物體流出來了。
“宿主,你這幅沒見過世面的模樣,真是太丟人了。”
只要你閉嘴,我們還能是好朋友。
兩人啊嗚啊嗚的將幾個烤土豆全部吃完,肚子中暖烘烘的。
伍月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嘆了口氣:“太好吃了,我都吃撐了。”
“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元瑯雖然是在詢問,但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灼熱的大掌已經放在了伍月圓滾滾的肚子上,緩緩的揉了起來。
伍月給了他一個‘表現不錯’的眼神后,便舒服的靠在獸人撐起的腿上閉上了眸子。
元瑯:“...”
怎么說呢,就突然覺的,小雌性不僅僅是女尊國來的,在女尊國的地位還一點都不低,被人伺候的時候這行云流水的享受姿勢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有些太過于順滑了?
享受著獸人的按摩服務,伍月十分舒服的睡了個覺。
“月,鹽巴已經涼了。”
“快醒醒,將肉腌上后回家再...”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山洞中回想,打死了吵人的蒼蠅,伍月終于滿意的勾起了唇角,還十分囂張的在那蒼蠅的‘尸體上’捏了捏。
不禁感嘆,不愧是獸世,就連蒼蠅都有肌肉了。
蒼蠅有...肌肉?
似是想到什么,伍月瞬間睜開眸子,有些僵硬的轉頭看去。
身后的獸人胸肌上那只祿山之爪為何如此熟悉?
“月真是太性急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早些結侶。”
伍月干笑著,連忙將自己放在人家胸肌上的爪子收了回來:“我剛剛只是覺得耳邊有蒼蠅在吵鬧,所以就打過去了。”
蒼·元瑯·蠅:“原來我在你心中是蒼蠅一般的存在啊。”
獸人俊挺的臉上驀的就浮現了那么些哀怨愁死,好看的眉頭輕皺,就連唇角的弧度都染上了一抹哀怨。
看到這樣的元瑯,伍月莫名就覺得自己是個傷害了良家婦男的渣女。
“我這不是睡迷糊了嘛,再說了,哪有這樣俊朗的蒼蠅呢。”
元瑯:“...”
你還是閉嘴吧。
眼見自己越描越黑,伍月干脆放棄治療,不描了。
蹦跶起來向石鍋走去:“干活干活。”
見她耳尖紅紅的模樣,身后一臉幽怨的元瑯眉梢上揚,哪里還有剛剛的幽怨,整個就是一春風得意的公子哥。
當然,如果這個公子哥身上的獸皮裙換成錦繡華服就更像了。
“還是我來吧,你教我怎樣做。”
野豬雖然被分割了,但肉塊還是很大,小雌性想要將鹽巴均勻的摸抹上去怕是有些困難。
“你行么?”
伍月有些懷疑的看向身后高大俊挺的獸人,這腌制咸肉的活計將軍大人怕是第一次做吧。
但是回答她的卻是獸人瞬間幽暗深邃的眸子:“你說我行不行?”
獸人的聲音有些危險,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帶上了些不可言說的深意。
“宿主,你真是作死,男人怎么能不行呢?那必須得行啊,不行也得行啊!”
統子不斷的蹦跶著,小聲音中滿是對自家狗宿主的鄙視。
伍月突然就反應過來自己問了個怎樣要命的問題。
看著身前獸人那深邃幽暗的眸子,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立刻補救才是。
求生欲滿滿的小雌性連忙嘿嘿笑著站起身來:“那啥,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做好腌肉,絕對沒有懷疑你那啥的意思。
看您這身材,這體格,您不行誰行,那必須是杠杠的行!
你是最棒的!”
說罷還一臉肯定的豎起大拇指點了點頭。
看著小雌性慫噠噠的模樣,元瑯低沉的笑了起來:“嗯,我是最棒的,你會知道我有多棒的。”
伍月嘿嘿笑著點頭:“棒極了。”
媽個嘰,這個時候除了裝傻還能怎么辦?
她也很絕望啊...
‘我更絕望啊!’
統子有些抓狂的扒拉著自己的小毛腦袋,就是想不起自己當時究竟是犯了什么神經病,竟然選擇了一個這樣逗逼的宿主。
為了不繼續在行不行的這個話題上狂奔,伍月端著一張再正經不過的表情開始教獸人腌肉。
看著小雌性一本正經的小表情,元瑯心中憋笑,該說的都說了,小臉繃的再緊也沒什么用了。
“這樣先涂抹均勻,仔細一些,每個地方都不能漏掉,然后再反復的揉搓一會兒。”
“怎么揉搓?”
你丫的眼神為什么那么奇怪。
歪!妖妖靈嘛?
這里有人在用眼神開車,而且車速眼中超標,已經在我的臉上來回碾壓無數次了。
為什么今天這個獸人如此的不正經...
“就像是洗衣服似的揉搓...”
喵了個咪的,還讓我說什么,你這個不正經的獸!
元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看向面前小臉皺巴巴的小雌性,胸中笑意都快要噴涌而出:“早說嘛!”
伍月揪著自己的獸皮裙:“...”
今天誰也別攔著我,我不弄死他丫的我就...
救了許久也沒就出個什么來。
統子抓心撓肺的蹦跶了出來:“就啥啊,說話說一半忒不道德。”
伍月:“我晚上就不吃食物了。”
統子沉默了...
許久后,就在伍月以為統子無聊的離開后,一聲老父親勸自家傻兒子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狗宿主,你自己心里沒點逼數啊,你那肚子都比胸大了,還吃啥啊,消化了再說吧。”
伍月小臉一僵...
我的胸和肚子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統子,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也是有肉體的痛了,說話留一線,回家好相見的話你好像領悟的并不是很深刻啊。”
“狗宿主,你對我的肉體有什么不軌的想法么?你竟然連一個萌萌噠的小獸都不放過,你...你還是不是人...”
戲真多,戲真好,演戲演的呱呱叫!
“我難道是個畜生嘛,我能對你這個還沒自己小腿長的獸獸有什么不軌想法!”
“狗宿主,難得你如此了解自己,我真是太感動了。”
統子說著,竟然十分應景的抽泣了幾聲,好似真的十分欣慰似的。
伍月果斷將這個狗系統拉黑屏蔽,再繼續下去,她怕自己被野生動物保護協會抓走,抓捕理由是猥褻國家保護動物。
“揉搓后呢?”
元瑯看向一旁小臉扭曲的小雌性。
伍月指了指一旁的大缸:“碼放進大缸中就可以了,三天后我們過來將上面和下面的肉換個位置,再腌制四天,就可以進行下一個步驟了。”
元瑯點頭,拎過放在一旁的大缸,隨后和伍月一起將揉搓好的豬肉碼放進了缸中。”
伍月將一個干草簾子放在最上層的腌肉上:“將那塊大石頭放在草簾上就可以了。”
最后蓋上木蓋。
只一半的野豬便已經將兩只大缸裝滿,兩人不得不將剩下的豬肉帶回了家中。
這邊的伍月歡樂的腌著肉,卻不知此時的巖鹽部落中卻是炸開了鍋。
前去極地森林參加交易會的族人們回來了,但是巫女大人卻受了很重的傷。
巫女受傷的消息瞬間在部落中擴散開來,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巖鹽部落巫女到達部落的第一件事,便是讓獸人戰士帶著自己前往巫的石頭房子里。
巖鹽部落巫看著巫女那已經腐爛散發著異味的傷口,面色凝重:“傷勢很重,而且耽誤了太久。”
說罷,抬頭看了這個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巫弟子一眼,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的巫力雖然有一定治療的能力,生命能力卻并不是很強大,畢竟他的巫力性質是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