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大家先休息一晚吧。”
斬完雞頭,
燒完紙!
陳漢把香火插進木縫里,回頭對兄弟們說道。
現在要說八個人像之前的四人小組,七人隊伍一樣,親密無間,親如手足,還是差一點點的。
不過對比之前兩個小組的合作,又要更加緊密很多,最關鍵的是,陳漢獲得公認的話語權,兩個小組不再有兩個大哥,而是只有一個大佬!
要做到像之前小組一樣親如手足,還差幾場血與火的歷練,互相才會放心把后背交給對方。
但已經快了…
兄弟們在做完儀式之后,各自都有些累了,天養義與莫哥負責守夜,剩下的人各自睡去…
夜晚。
陳漢一個人醒了過來。
“啪嗒。”
他點起一根煙。
扭頭看去,天養恩也沒睡覺,正靠在箱子上檢查武器。
紅色吊帶絲襪,在黑夜中異常扎眼,充斥著火辣、誘惑。
美女拆解槍械的動作,更反差、艷麗、有種獨特的風情。
“榮哥。”
天養恩看見他走過來,細長的眉毛一挑,咔嚓,將長槍放在旁邊。
“怎么還不睡?”
陳漢叼著煙問道。
“今晚的月亮太亮,睡不著。”
天養恩輕輕一笑,回答的竟然很有詩意。
“嗯。”
陳漢答應一聲,沒有再追問,而是掏出手機,靠在她旁邊,拿出一張電話卡,塞進卡里。
“嘀嘀嗒嗒。”
他當著天養恩的面,撥出一個電話號碼。
第一通沒接。
“喂?帶佬啊!你怎么總是半夜給我打電話?”第二通等待一陣子被接起,電話里響起曹元元迷迷糊糊,帶著睡意抱怨的聲音:“我知,你最近越來越威,白天不方便打電話嘛…”
“那你能不能發個短信?”
“元少,你現在火氣很大啊?”陳漢笑吟吟地問道。
曹元元躺在監獄床板,整個人瞬間驚醒,連忙出聲說道:“陳sir,你誤會了。”
“鬧覺,鬧覺。”
“我是衰仔來著。”
“你火氣很大,要不要幫你降降火啊?”陳漢也可以回赤柱看看他來著,而陳漢走到天養恩面前,倒不是來看絲襪吊帶…
主要是他一個人的話,可以隨意打電話,但是既然天養恩在旁邊,大半夜避著兄弟姊妹打電話。
問題很大。
干脆就來天養恩身邊打。
天養恩站在旁邊,雖然表情隨意,沒有過多關注,但是說了什么,她大概都能知道。
他是在為兄弟們辦事,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曹元元在床上翻了一個身,趴著講道:“陳sir別開玩笑了,你的錢已經洗好了,全在賬戶上。”
“至于要安排的船,后天就能出海,船老大電話我發給你。”
曹元元發來一條信息。
陳漢看了一眼,點點頭道:“OK,你洗的錢已經收到,我還有一筆錢要你洗一下。”
“不會是羅sir那筆贓款吧?”
“我有看新聞!”
“這筆錢很燙手的,市面上怕是沒幾個莊家敢接。”
曹元元解釋道,陳漢卻不吃他這一套:“沒幾個莊家敢接,那就有還有莊家吃得下,有錢賺誰會拒絕?”
“我多讓一個點!”
“好吧,我幫你聯系…”
“我要干掉的那兩個人呢?你現在這么威,出去幫我隨手解決一下,怎么樣?”曹元元開始提條件了。
雖然他現在很怕陳漢的名頭,但是他這種人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格。
陳漢卻破口罵道:“你知道我現在威!應該就知道我麻煩大!”
“等到風頭過去一點,我就幫你解決掉。”他開始采用拖字訣,曹元元心里暗罵一聲:“撲街!”
表面卻笑道:“好啊,陳sir,等你的消息。”
“嘟嘟。”陳漢掛斷電話。
曹元元在漆黑的監室里捏著電話,咬牙切齒,開始咒罵道:“操,你TM當本少是尿壺?要用的時候就拿出來用用,沒用的時候就當狗?”
“幫你辦了這么多事,要你殺兩個人,你跟我拖!”
“壓根沒把本少放在眼里!”
曹元元作為富二代,性格張狂,卻絕不傻。
然而,
不好意思。
陳sir真把你當尿壺!
這種人陳漢是不放在眼里的…
“你們那筆錢。”
“我安排人幫你們洗了。”
陳漢掛掉電話。
轉頭對天養恩說道。
天養恩點點頭,平時凌厲的五官,不做事時,變得柔和起來。
“謝謝榮哥。”
她除了火辣,
竟然還有點小女人的味道。
果然,女人的特點都要慢慢發掘…
“早點睡吧。”
現在陳漢把天養恩當兄弟看,眼神被某些地方吸引,那是男人的本能,卻沒有跟天養恩搞一夜情的想法,搞好了,會影響行動,搞不好,會影響兄弟們間的感情。
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當然,天養恩要是死心塌地的拜服在他胯下,那又是另一回事。
“養生,莫哥,公子。”
翌日。
上午。
陳漢把天養生幾個兄弟叫到面前,開門見山的講道:“我找人安排了一艘船,可以送幾個人出去,大家要走的可以說一聲。”
其實船只有兩個位置,但是他們干悍匪的,要多登兩個人,船老大絕對說不出話。
這兩個位置原本是給莫哥、公子準備的。
不過,現在他和天養生五人也是兄弟,既然有走的位置,也要跟他們知會一聲,否則只送走自己人算什么大哥?
公子、莫哥、天養生、天養義等人都閉口不言。
陳漢有點意外。
“沒人要走嗎?”
他們在港島東躲西藏,不知要躲多久,關鍵是,現在沒有透露下一個目標。
既然手上有錢。
想走很正常。
而陳漢給他們安排船的意思,擺明是自己不走。
這時莫哥就問道:“榮哥,你留在港島還想干嘛?”
這是個很關鍵的問題。
團隊要有目標。
才能一起干!
“我在父母早就死了,在港島也沒成家,不管呆在港島,還是逃到境外都是浪跡天涯,不如留在港島多做點事。”
“我更清楚港島的環境,加之港島警隊虛弱,想要再干一票大的。”現在雙方的仇都報完了。
一個新目標即將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