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作嫡系的政治黨派?不是收錢會幫你的政客,而是不收錢也要幫你的政客!
崔女士的父親是教派牧師,樸女士自父親、母親遭遇刺殺身亡以后,年幼的她心靈遭受嚴重創傷,崔女士父親趁此機會抓住時機成為樸女士的導師,再將女兒安排給樸女士從小作伴。
自此,樸女士便跟崔女士一家緊密的捆綁在一起,不止是利益而是包括靈魂。
某種角度看,樸女士父親留下的一大筆政治遺產,也是被崔女士一家所見解繼承了。
樸女士便是崔女士一家最成功的政治投資。
這種投資必須是提前很多年在對方沒有起家前的投資,才能獲得對方完全的信任,把雙方利益徹底捆綁在一起,最終才能享受對方的全部政治影響力。
這才是嫡系政治力量!
樸女士便是崔女士的嫡系政治力量,而陳漢身邊的嫡系政治力量,說白了,一個都沒有。
金門集團有很多關系良好的政客,但那些政客中能夠算上朋友都沒幾個,大多數都是合作伙伴關系,現在看你金門集團勢大,就收你金門集團的錢,現在你在位置上,我也給你錢。
等到哪天金門集團不行了,或者政客下臺了,那么兩者便完全沒關系了。
這種最好搭建也是最脆弱的關系。
也許,站在財閥的位置上看,別跟政客沾染太多關系是件好事。
但是,陳漢猛然間發現,金門集團要成為南韓第一大財閥,施現對三星集團的彎道超車,那么就需要一個強硬的嫡系政治力量作背景。
“該要提前投資寅先生了。”陳漢眼縫里透出精光。
他可以一個月損失幾千萬,但是不可能每個月都損失幾千萬,受制于人的事情有過一次就行。
而,這幾年最強大的政治力量,毫無疑問已經是崔女士背后的人。
要找嫡系政治力量,不能執著于眼下,而是要放眼于未來。
“邊組長。”陳漢打了一個響指。
“嘩啦。”邊仲賢立即推開門,穿著西裝,深深鞠躬道:“陳先生。”
“幫我去調查一下去年競選失敗的寅先生,看看他最近在干嘛,給我一個認識他的機會。”
陳漢出聲講道。
“是,陳先生。”邊仲賢鞠躬應命。
南韓一任政期為五年,如果不碰上戰爭或者軍事政變、獨裁的話,大統領不可連任。
這和隔壁金家世襲王朝,任期到死為主的制度簡直是兩個極端,也是南韓民眾引以為傲的民主。
“寅先生是個大人物啊…”陳漢感嘆道:“我最喜歡的一種大人物。”
“有志者!事竟成!”陳漢吐出幾個字。
一周后,邊仲賢把寅先生的近況調查清楚,將一疊厚厚的資料遞交給會長過目,資料里有寅先生最近忙活的政治文件,一張近幾天的行程表,想要拿到這份行程表估計得費不少功夫。
陳漢瀏覽完文件資料里的信息,用手拿起一張舞會門票,啪啪,屈指輕彈兩下,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唉,看來‘寅先生’競選失敗以后,日子過的并不是很好喔。”
雖然,寅先生依舊是南韓政壇上的活躍人物,周邊團結著大批政治簇擁,但是,在野的政治明星,也只是政治明星而已!
一日不上臺,一日都有成為政治流星的風險。
除了忙活拉票,策劃提案,參加活動等等…基本沒有半點屁事,屬于一個很落寞的狀態。
因為,上一次競選剛剛結束,而每一次代表黨派參加競選的人,一旦競選失敗那么會損失很多支持者,下一次能不能再度代表黨派出戰其實是個未知數。
很容易就被黨內先篩下來了。
寅先生現在忙活的不是什么政治提案,他沒上臺,沒資格施政。他忙的也不是競選,樸女士剛上臺,他沒得選。
他在忙著擺平黨內影響,希望大家在他第一次競選失敗以后,還能支持他進行下一年度的選舉。
眾所周知,一個失敗以后,很難獲得支持者的第二次支持。
他難。
陳漢就有機會了。
“呵呵。”
月底。
江南區,一家高級酒店。
南韓最大在野黨派‘新政治民主聯合黨’,正在酒店內進行一場黨內的聯誼舞會,黨內一些重要政治家都會攜家人參加,而‘新政治民主聯合’上午剛剛在酒店內進行了為期一整天的黨內會談,會題是明年多個地區的議員選舉。
南韓國會議員的制度和美國相同,總統很多政治命令都需要通過國會批準,可國會議員卻來自不同的黨派,不一定賣總統面子,有時候甚至會硬剛總統。
最大在野黨之所以叫最大在野黨。
便是除了執政黨外,在國會擁有最多席位的在野黨!
會場。
一群衣冠楚楚,西裝得體的政客們帶著夫人,或者是牽著孩子,三五成群,一起舉著酒杯在會場聊天。
一些年輕的晚輩攜帶女伴,妻子,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跳舞,而上了年紀的黨派大佬,一般很少進入舞池。
他們都拿捏著身份,互相聊天,三言兩語,點到即止。
陳漢穿著一身黑色高檔西裝,輕握宋信雨的手,摟著宋信雨的腰,緩緩在舞池中漫步。
他的舞步很笨拙。
可宋老師跳的好啊。
一步一步都能帶著陳漢動…
何況,宋老師又漂亮,身材又好,陳漢又高大帥氣,根本不需要多華麗的舞姿,只要伴隨音樂節奏動走兩下,便是在場最養眼的組合。
許多年輕男女、小孩子都盯著這對人看,就連一些黨派大佬都投來目光,不知這兩個年輕人是誰。
有的人則直接把目光看向陳漢,心道:“黨內什么時候有這么個年輕俊杰?”
氣質是藏不住的。
陳漢與宋信雨一曲舞罷。
他牽著佳人的手走下舞池,端起一杯紅酒,宋信雨順著他的目光朝旁邊一個角落看去,會意的拿起一杯紅酒,準備跟陳先生去搭話。
可陳先生并沒有急躁的上前,而是轉身跟她輕輕碰杯,兩個人仿佛是在約會,聊著一些娛樂新聞。
讓宋信雨有些意外。
陳漢則是等到那個角落的人散去以后,精準抓到一個寅先生獨處的時間,舉著紅酒杯快步上前。
直奔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