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的很快。
飯桌上，田舒先是朝著眾人敬了一杯，然后先朝著王校長道：“校長，我這次SSCC賽車節，你準備開什么車亮相？這次光是聯系媒體我都花了好幾百萬，你可不能敷衍我！”
“你也知道的，我開車都是論舒適性，跟秦份不一樣，一車庫全是跑車，不過我在滬上還有一輛918，這次開著它亮相，總不算敷衍你了吧？”
“不算不算。”
三大神車之一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怎么就不問問秦份呢？你就這么放心他？”
王校長夾了一口菜語氣調侃的說道。
“那就隨便他開什么了，就他名下那幾輛車，隨便開一輛出來都夠壓軸了。”
這倒是實話，秦份名下的像什么保時捷918、法拉利拉法、邁凱倫P1、柯尼塞格Agrea R就沒有低于1500W的。
這個時候顧白就沒有發言權了。
畢竟他現在就只有一輛夜影而已，也算不上什么頂尖超跑。
這個時候秦份像是想到了什么，朝著顧白問道：“顧白，上次你不是說對這些個神車感興趣嘛？現在正好就有個機會。”
“？”
顧白望向他。
“校長的這輛918一直打算出手，你要是真感興趣，你倆可以聊聊。”
一聽這話，顧白頓時將目光投向了王校長。
王校長點了點頭。
“是有這個想法，不過你們也知道，像這種車入手不容易脫手也難，就一直擱在那，我也是從別人手里買過來的，都放幾年了，現在里程也才幾百公里。”
這很正常，超跑都是用來開著裝杯的，平常真需要用來趕路什么的都是開有舒適度的車去了。
顧白也很清楚，類似于918，拉法這種限量級超跑，想買正兒八經一手的，只有兩個字“沒門”。
畢竟有錢人太多了，發售的也就那么幾輛，狼多肉少，根本就不夠分。
但是如果你是那些公司的超級貴賓就當這句話是放屁，完全可以出錢讓他們給你定制一輛，反正限定不限定這種事是他們說了算，就像82年的拉菲，喝了幾十年了，也不見庫存少。
“校長要是真有愿意出手的話，那我肯定有興趣，要知道我現在的目標就是湊齊三大神車，不過一般能買得起的人都不差錢，不是特殊情況也不愿意脫手，就像上次我問秦哥，愿不愿意出手一輛，他那個表情恨不得吃了我。”
聽到顧白的話，幾人都是一笑。
王校長：“那不是肯定的嘛，這車就是他的命，你想要他的命，他能給你嘛？
不過你要是真的對我這輛918感興趣，這次田舒這次賽車節結束，我們倆可以聊聊，至于現在嘛就算了，我也就這一輛車給我撐撐牌面了。”
“沒問題，那就等這次賽車節結束咱倆再談。”
李準在旁邊接過顧白的話茬道：“老顧，你跟我透個底，你又想去摻和直播行業，又想買車，到底還有多少錢？”
聽到李準的話，顧白笑了笑，還真就一本正經的想了起來。
說實話，自從系統把款打到他的卡上，他就沒有刻意關注過余額，現在的自信值是45％，也就是4.5個小目標，開公司花去1個小目標，買車買表加一些雜七雜八的消費大概也就在4000W左右。
“大概還有3個多億吧。”
顧白老實回答。
“當我沒問！”
李準一翻白眼，悶頭吃菜去了。
顧白短短一句話，整個飯局的人都心思各異，秦份王校長他們都還好，雖然他們現在可能掏不出3個億的現金，但這個數字絕對嚇不到他們，可祁曼和豆得兒就不一樣了，在接觸顧白和王校長之前，她們都是長得漂亮一點的女孩罷了，3個億，這個數字是她倆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數字。
“嗯？顧白你想搞直播？”
顧白點了點頭，沒有隱瞞。
“既然能坐在一起喝酒，也都算是朋友了，我得勸你一句，直播這個行業，別看撈錢快，但TM的水是真的深，先不提斗魚跟虎牙這兩家公司跟山一樣堵在面前，而且動不動就得被約談，賺點錢都不夠罰款的。”
王校長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作為重生眾，顧白當然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了，按照正常發展的話，他的熊貓TV估計在后年的3月份正式宣布破產，聽他現在的語氣，估計已經開始出現苗頭了。
“我沒打算跟校長你一樣玩的那么大，我打算去做一家直播公會，以后說不定咱倆還有機會合作。”
這句話顧白不是隨便說說。
就在剛才，顧白腦子鉆出一個念頭，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去把熊貓TV給接盤了？
前世顧白對于熊貓破產的原因也多多少少有點了解，無非就是由于燒錢太快、融資困難，還有盈利方向不明確，簡單用一句話來概率就是“錢不夠用”。
如果真要說是直播行業不好做，那為什么斗魚和虎牙能一直常青不倒？
還不是他們后面站著鵝廠這樣一個巨人。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就憑1級系統，顧白別說接盤熊貓，就連進場的機會都沒有。
要知道就在今年5月，熊貓TV的B輪融資金額就達到10億，自己把1級系統升滿也才10億而已。
“嗯，直播公會倒是可行，投資不是很大，而且真要是能捧紅幾個主播，那來錢也不慢。”
至于顧白說的合作，王校長也只當是給他的平臺輸出主播了。
一頓飯吃完，顧白也跟王校長互留了聯系方式。
“你們可別忘了，就是這個星期一。”
臨走時，田舒還不忘提醒眾人。
還特地對顧白強調了一遍：“老顧，你也別忘了，別到時候給我來一句你得上課！”
顧白朝他比了個OK的收拾，直接帶著祁曼上了車。
剛上車，還沒發動，就聽到沉默了好幾天的系統提升聲從腦海響起。
“檢測到宿主擁有一定知名度，自信值提升25％，目前自信值70％。
2.5億夢想基金已發放。”
這一次自信值提升介紹跟上次不一樣，上次提升是達到新的里程，這一次是擁有一定知名度。
顧白搞不清楚這個知名度是怎么算的。
難道是因為自己認識了小王？
那小王的牌面也太大了吧？
仔細想了一下，可能這方面的原因有，但估計更多的是星奈傳媒開始走上正軌了，難道自己旗下那些網紅不能給自己帶來知名度？
想了半天，既然想不明白，顧白也不愿意去想了，反正最終解釋權都在系統手上，系統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祁曼坐在旁邊看著顧白發呆，問道：“怎么了？”
搖了搖頭，示意沒什么，顧白一腳油門，直接駛離。
在外面跑了一天，顧白也沒什么心思繼續逛下去了，打算直接回上戲。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祁曼緩緩朝顧白開口問道：“顧白，你覺得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回答道。
“漂亮。”
祁曼莞爾一笑。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我的回答你心里也清楚。”
“我就是想聽你說出來。”
顧白失笑道：“你這是什么毛病？你覺得從我嘴里能說出什么好話嗎？”
“那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女生是不是特別賤？”
“是。”
“......”
祁曼瞬間無語。
看到她的表情，顧白也笑了笑：“有句話叫都是千年的狐貍，就別玩什么聊齋了，你祁曼心里想的東西我心里清楚，我在想什么你也明白。
至于你問你們這種女孩賤不賤，那當然賤了，好好的生活不想要，偏偏想著去攀高枝，你說要是真能遇到一個兩情相悅的高富帥也就算了，可你們是完全把愛情拋棄了，只追求物質，能不賤嗎？”
祁曼剛想說些什么，就聽顧白繼續說道：“不過我也賤，咱倆其實就是半斤八兩，你圖錢，我圖色，誰也不比誰高尚，不過有一點我比你好，我有選擇的機會，你沒有。
如果我真是一個崇尚愛情的人，我有資格去等，我能等到一個長得漂亮，還跟我兩情相悅的女孩，你不一樣，你等不起，等你不再漂亮了，你就沒有選擇權了。”
這句話直接說到了祁曼的心坎里。
“那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嗎？”
顧白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不能。”
“為什么？”
顧白聳了聳肩。
“如果要論漂亮，你比剛才王校長的女朋友還漂亮，當然有資格做我女朋友，不過我這個人不一樣，剛才我說了，我有資格等，我覺得女朋友這個身份還是留給未來配得上這個身份的人吧。”
停頓了一會，顧白又繼續說道：“當然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試著跟我以另外一個身份相處，至于什么身份，你應該清楚。”
“那應該不止我一個人有這個身份吧？”
“目前已經有一個了。”
祁曼嘲諷一笑：“你剛才不是說，你可以等嗎？可以等一個跟你兩情相悅的女孩子嗎？”
面對著祁曼嘲諷的語氣，顧白也不生氣。
“所以我才把女朋友這個身份留著，在等我未來人生女主角的路上談幾場生意，這兩者沖突嗎？”
祁曼語頓，她本以為自己這種女人應該就挺招人厭惡的了，沒想到顧白比她更甚。
“渣成這樣，你不怕遭報應嗎？”
顧白玩味一笑，夜影也在保安的指揮下開進了校門。
“你是第一個這么問我的女人，但我相信絕對不是最后一個。
至于你說的報應，我可以告訴你，我相信，可能我上輩子就遭受過報應，這輩子就是來享受的。”
“希望你遇到喜歡的那個人的時候還能這么冷靜的說這句話。”
“我當然會，在任何人面前我都能夠理直氣壯的說這句話。”
夜影停到了女寢樓下，祁曼卻沒有下車，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顧白。
過了一會，顧白才緩緩開口說道：“我太愛我自己了，勝過愛所有人，所以沒人可以操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