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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諸位,我可是冒著婚姻破裂的風險過來的,所以快點搞好不好?

熊貓書庫    艾澤拉斯陰影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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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曲虛空最深處在一個暗淡無垠的晦暗星系里,金光燦燦的澤尼達爾號飛船正在一處怪異的綠色閃光的小星體的大氣層中和幾艘惡魔戰艦互丟光炮,以表敬意。

  納魯飛船的護盾非常厚重,澤尼達爾號還有圣光裁決者這樣的大殺器,它以一己之力抵擋住幾艘惡魔戰艦還打的有來有回。

  在遠方天際正有被摧毀的邪能星艦在空中爆炸著墜落的火光,就像是特大號煙花一樣絢麗。

  不過這不意味著跑來這里救人,呃,救泰坦之魂的守護者們戰況順利,真正的正主阿格拉瑪還沒到這里呢。

  戰斗還沒開始,這幾艘惡魔星艦只是為墮落泰坦指引方位的坐標船罷了。

  不過眼下,在這個綠色的小星體的內部唯一的巨型建筑物,那座生命泰坦的神廟中的時間流淌卻是外界的十倍以上。

  被安置于此的阿曼蘇爾之眼正在飛快運轉,還有一頭巨大的黑色永恒龍也在幫忙加速時間。

  通過星圣的幫助跑來這里的守護者和他們精挑細選的眷族們一個個甩開膀子抓著巨大的泰坦神鐵鍛造的鐵鍬,正在將那顆繁盛到籠罩整個小星體的“世界之樹”從宮殿中心挖出來。

  那是生命泰坦艾歐納爾的意志載體。

  作為宇宙靈魂,她隱匿于此無數個紀元總需要一個實體來承載過于龐大的靈魂,否則僅僅是靈魂的重量就足以壓垮這個體積比隕石也大不了多少的小星體了。

  生命泰坦這會也在努力的拔出自己深入大地的根須,好讓守護者們的挖掘轉移更輕松一些,但這棵樹的體積過于龐大,每一次根須觸動都會讓整個星體震動幾分。

  更不妙的是,艾歐納爾已經感覺到了那股在灼燒她宇宙靈魂的冷酷意志在靠近。

  她用溫暖人心的聲音警示到:

  “我的孩子們,快!拿起你們的武器,被黑暗灌注的阿格拉瑪要來了,他的群星步伐已經越過了這群星域的邊界,最多五分鐘他就會到達這里。”

  “我們會保護您的,大人!”

  萊登丟下鐵鍬,抓起自己的雷光拳套對生命泰坦喊到:

  “您一定會安然無恙!我們保證。”

  提著閃電戰矛的奧丁沒有回答,他站在這片生命神殿的最高處,并沒有參與到對艾歐納爾的挖掘幫助中。

  他就如那些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一樣,一直在抓緊時間調整自己的狀態。

  在他身旁,那些最強大的英靈們皆已全副武裝,這些雷鑄英靈的領主們放在物質世界都是一等一的頂級戰士,但在即將開始的戰斗中他們也不過只能承擔用生命和存在掩護泰坦之魂撤退的炮灰職責。

  “奧丁大人,這個!”

  在奧丁身旁,穿著全套英靈戰甲也抓著一把泰坦神鐵鐵鍬的戴琳將自己手中的阿格拉瑪之盾高高舉起,他說:

  “您將和造物主一戰,這盾牌在您手中比在我們手中用處更大。”

  “嗯。”

  一向高傲的奧丁這次罕見的沒有拒絕來自凡人的幫助,他伸手將阿格拉瑪之盾拿在手中,這圣盾入手一瞬就膨脹到了和戰爭之王一樣巨大的體型。

  戴琳看了一眼戰意昂揚的沉默奧丁,他有些擔憂的嘆了口氣,又跳下宮殿繼續挖掘生命之樹的根須。

  在星圣們的幫助下他們在二十分鐘之前才到達這里,但守護者們帶來了阿曼蘇爾之眼加快了此地的時間流速,又有塞菲爾這樣的永恒暴君主動幫忙,所以眼下轉移造物主艾歐納爾大人的行動已經接近尾聲。

  外部空間還有好幾名星圣在隨時準備開啟蟲洞。

  只需要將這棵樹放在納魯的飛船上他們就能帶著生命泰坦逃之夭夭,關鍵就看守護者們能不能在接下來給他們爭取到寶貴的轉移時間了。

  哪怕戴琳打了一輩子仗,但參與到這樣的陣仗里也是第一次。

  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但也不是所有跟著奧丁一起過來的英靈們都很緊張,比如笨蛋芬娜和她身邊的一群人就一點都不緊張。

  她們甚至還有心情和護在宮殿上方趕來支援的圣光之母澤拉吵架。

  “你這納魯怎么這么冷血!全身上下都是金燦燦的你怎么能做出這么冷血的事!”

  已成為半神笨蛋的芬娜抱著自己頭盔,帶著一股強烈的怨氣大聲呵斥道:

  “你怎么能把我可愛的弟弟丟在阿古斯等死?”

  “對呀!你應該把我哥哥也帶過來嘛。”

  吉安娜的聲音在這里響起。

  當然,小法師雖然很有天賦,但她的層次還不足以參與到這樣的行動里,她這會還在德萊尼人剛剛起飛前往阿古斯的幾艘飛船上。

  這會她是靠著芬娜手中的星艦聯絡器朝著澤拉喊叫:

  “你說阿古斯那邊也在大戰,萬一哥哥磕磕碰碰怎么辦?”

  “你們兩個冷靜一點。”

  澤拉看著眼前這群不講理的普羅德摩爾頗為無奈。

  她本是做好了犧牲的心境來到這里援助泰坦之魂,沒想到敢把布萊克的事說出來,就被這些和布萊克關系密切的活寶們圍起來口誅筆伐。

  她無奈的對芬娜和吉安娜說:

  “我們在這里面對是一頭墮落泰坦,而阿古斯再怎么危險也不過是和大惡魔作戰,哪邊更危險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

  而且我要提醒你們兩個,你們的親人如今已是真正的上古之神,群星中能傷害到他的存在屈指可數。

  比起擔心他,你們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

  “你還敢頂嘴!看我拆了你這七巧板,塞菲爾!過來幫忙!這混蛋把我們的老公丟在阿古斯不聞不問,必須被教訓一頓!”

  眼看著圣光之母反駁,芬娜身旁穿著黑衣黑袍的薩拉塔斯更生氣了。

  上古尊者來到這里完全是個錯誤,她和泰坦們八字不合,完全不想參與到拯救什么見鬼的泰坦之魂的行動里。

  她是為了立刻見到自己的親親老公才偷偷跑上德萊尼人的飛船,結果她弄錯了飛船班次,陰差陽錯的上了這艘被守護者臨時征用的賊船。

  見不到布萊克就算了,還得莫名其妙和墮落泰坦打架,薩拉塔斯心里本就不爽,看到圣光之母就更不爽了。

  她擼起袖子召喚塞菲爾要動手,卻被芬娜攔住。

  笨蛋戰士好歹還有點理智,知道這位是“友軍”,要揍也不能現在就動手,畢竟墮落泰坦近在眼前,一會還需要澤拉幫忙呢。

  “好了!都冷靜一下。”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艾爾婭·藍月院長推了推眼鏡。

  她眼神不善的瞥了澤拉一眼,對其他人說:

  “準備戰斗吧,阿格拉瑪要過來了,我已經感覺到了奧術之力被邪能污染的錯亂,祂要比你們在德拉諾所見的形容更為恐怖...芬娜!你在干嘛?”

  “吹哨子啊。”

  笨蛋戰士將弟弟給的龍哨放在嘴邊,說:

  “我聽小星星說,用這個哨子就能指揮臭弟弟那頭威猛的巨龍,你看它懶洋洋的趴在那和死狗一樣,肯定是沒有得到命令。

  我這就給它下命令!”

  說完,芬娜鼓起腮幫子狠狠吹響了龍哨。

  幾秒之后,懶洋洋的躺在宮殿中心,一個人就占據了整個宮殿三分之一的德雷克突然仰起五個腦袋。

  它疑惑的看著一片平靜的四周,最后將十只眼睛看向一臉無辜的芬娜。

  “不是告訴過你!只有危急時刻才能吹嗎?而且你們都在這里干嘛?導師不在艾澤拉斯做研究跑來這里干嘛?

  準備解剖生命泰坦嗎?

  薩拉塔斯你又為什么過來?

  你和泰坦應該關系沒好到這個地步吧?還有塞菲爾!你怎么能跑過來?現在船長、大副、二副都不在,納格法爾號上怕是要翻天了。

  要是那群賊心不死的幽靈海盜再趁機叛亂怎么辦?”

  布萊克頭疼的聲音從德雷克的五個腦袋里響起,發出五重混響的奇特聲音,這讓芬娜,塞菲爾和薩拉塔斯歡呼一聲。

  她們沖到了猙獰的怪物身邊,一人抱住一個腦袋放在臉頰上蹭來蹭去。

  “哈,我就知道臭弟弟不會任由我們在這里拼命的,他肯定留了后手,還是弟弟關心我。別生氣啦,我剛才忘記了嘛。”

  芬娜眨了眨眼睛,星圣給她龍哨的時候好像確實叮囑過,不過她給忘了,但又或者芬娜其實是故意的。

  反正她這個薛定諤的腦子嘛,懂得都懂。

  海盜也生不起氣來。

  而且眼看著這個小星體天邊燃燒起的火紅云彩就知道,阿格拉瑪馬上就要進入這里,所以理論上說芬娜吹響龍哨也正是時候。

  “這來都來了,不打招呼就走也挺不禮貌的。”

  布萊克操縱著德雷克的軀體,搖晃著龍王吞噬者的大腦袋,對掛在自己脖子上的三個姑娘說:

  “阿古斯那邊也打著呢,加洛德正在被阿克蒙德折磨,一旦他出了事我和瑪維之間就要完了...偉大的千舌之魔太忙了,我只有三十分鐘的時間分給這里。

  所以我們抓緊時間,好嘛?

  親親抱抱什么的一會再說,喂,薩拉塔斯,瞧你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我警告你,不許趁機搞事啊。”

  “不會不會的,我怎么會干擾你的行動呢?我千里迢迢跑來這里不就是為了幫助我的親親老公嗎?”

  薩拉塔斯甜膩膩的應了一聲,看她摩拳擦掌的樣子似乎是做好了和墮落泰坦打架的準備,但以布萊克對薩拉塔斯的了解,這家伙沒準會在戰斗中反戈一擊,來拖延布萊克離開的速度好讓無辜的加洛德慘死在克羅庫恩戰場,以此達到讓布萊克和瑪維感情破裂的邪惡目的。

  不用懷疑,上古尊者絕對做得到這種事,而且她有足夠的理由去做。

  “塞菲爾。”

  布萊克操縱著德雷克的腦袋,與大副龍對視了一眼,不需要布萊克多做解釋,塞菲爾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副龍化作人形落在眼珠子亂轉的薩拉塔斯身旁,對她低聲說:

  “你別搞事,我盯著你呢。”

  “你這人簡直瘋了。”

  上古尊者不爽的反駁到:

  “你放任我做這種事對你也沒壞處嘛...當然我也不可能冒著讓我的摯愛憎恨我的風險只為了破壞掉他和另一個臭女人的關系。

  我只是瘋,我又不傻。”

  “祂來了!”

  就在布萊克和自己的女人們說話的時候,在宮殿最高處的奧丁大喊了一聲,隨后就有灼熱的氣息從天外涌來。

  毫不夸張的說就如一輪焦灼的太陽隕落砸在這小星體上,在那瞬間遍布整個小世界的火焰翻滾中,手持半截燃燒利刃的墮落泰坦阿格拉瑪以一種戰士登場的姿態落在地面。

  僅僅是落地轟擊的沖擊就讓這個小小世界開始了崩裂。

  這位毀滅的泰坦和布萊克眾人之前在德拉諾世界中見過的一模一樣,非要說不同,大概就是在他那如燃燒的余燼一樣鑄就的軀體上多了一道幾乎不可見的傷痕,從胸口到腰間,就像是被一把劍砍出來的。

  祂依然和上次見面一樣沉默死寂,其燃燒雙眼中根本不見眼前的阻擋者們。

  祂看到了承載艾歐納爾意志的世界之樹,在瞳孔跳動的火焰中也閃過了僅有的一絲波動隨后就再次歸于死寂。

  隨著阿格拉瑪抬起腳步,祂手中黑色斷刃的前端立刻竄出灼燒的火焰塑造成完整的烈焰戰劍,其一身威能也如實質性的山丘壓力一樣壓在了眾人身上。

  一向不懂恐懼為何物的芬娜也罕見的抖了抖身體,但笨蛋戰士很快因為自己的退卻而感覺到羞恥,她怒吼一聲,全身上下那混雜著藍色星點般提爾神力的憤怒爆發開,化作一道流星沖向墮落泰坦。

  阿格拉瑪甚至沒有拔劍,只是如拍蒼蠅一樣隨手一拍,沖出去的芬娜就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來,又在空中被一股跳動的時間力量捕獲,隨著被布萊克接管軀體的德雷克的一聲咆哮,時光扭轉間又把芬娜拉回了她剛才所在的位置。

  笨蛋戰士如夢方醒一樣摸了摸自己的軀體,就在剛才,她親身經歷了一場被泰坦秒殺的恐怖感覺。

  自己這個戰爭半神連劍都沒遞出去就被阿格拉瑪的拍擊碾碎了堅韌的軀體...

  天吶。

  這就是造物主的力量嗎?

  “懂了吧?”

  布萊克活動著五只腦袋,以獨特的方式看待眼前這末日降臨,他對沉默的芬娜說:

  “不讓你們來就是這個原因,你們不管多么強大都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對抗神靈,去吧,放下劍拿起鐵鍬去挖土,以最快的速度把艾歐納爾挖出來送走。

  薩拉塔斯也去!如果你不想感受一把亞煞極當年的絕望的話。

  這不是一場正面戰爭。

  是必須以犧牲才能換回寶貴時間的撤退戰,但我不會選擇犧牲你們...永遠都不會。”

  說完,海盜仰頭怒吼。

  對奧丁大喊到:

  “上!拖住祂,不惜一切代價!艾歐納爾大人,我知道你現在很虛弱,但你必須給我們一點力量...

  只有泰坦才能對抗泰坦。”

  生命泰坦沒有回答,但她并非畏懼退讓而是在蓄力,幾秒之后,在眾人沖向阿格拉瑪的同時,世界之樹的枝椏搖擺間便在綠葉飄落的風暴中,將在場所有人的生命之火于這一刻錨定鎖死。

  這源于萬物之母的生命威能保證他們即便戰死于此也可以不斷的依靠復活的耍賴戰術來拖延阿格拉瑪的腳步。

  這可是官方鎖血掛哎!

  誰用誰知道。

  還有布萊克見過的,沒見過的存在于群星中的一切可以被施加的生命強化與祝福都在碧綠色的流光如彩虹跳動中被施加在所有戰士身上,還有同樣等級的生命剝離被丟在阿格拉瑪身上。

  布萊克看了一眼德雷克這軀體上被施加的泰坦級的生命祝福,這玩意是永久的,他心里樂開花了。

  嘿嘿,白嫖到了生命泰坦的力量呢。

  這一波啊,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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