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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巧板喜歡紋身男有什么錯?

熊貓書庫    艾澤拉斯陰影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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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尼達爾號是圣光軍團在群星作戰時使用的旗艦,其體積和內部區域都要比埃索達號更大,不但如此,這座用于戰爭的圣光旗艦具備更強勁的動力,除了光速巡航之外,它還可以進行瞬時傳送。

  能在群星中與燃燒軍團對抗數萬年,圣光軍團肯定也有屬于自己的母港。

  但因為這次救援行動事發突然,讓這艘旗艦在傳送后并未遠離阿古斯,而是出現在了阿古斯的星體之外的一處外層軌道上。

  當然,也可能是澤尼達爾不是不想回歸母港,而是因為阿古斯世界被薩格利特鑰石強行拉到了一個陌生的星域,導致澤尼達爾號也受到了影響。

  這艘可以在群星中穿梭的圣光旗艦被“困”在了德拉諾星系中。

  這些都屬于圣光軍團的內部情報,剛剛上船的惡魔獵手和布來克一伙人肯定是不清楚的,不過因為他們這一次的冒險挽救了一些被惡魔抓獲的圣光軍團成員,因而這些外來者也受到了圣光之刃們的優待。

  他們為惡魔獵手和圣騎士們提供了食物和飲水,甚至連克羅庫破碎者們也被允許臨時待在飛船倉庫中還得到了醫師的治療。

  當然,就如海盜之前所言,友善和治療都是其他人的,他這樣的純純的“黑惡勢力”在澤尼達爾號上很明顯不受歡迎。

  從他登上這艘圣光旗艦開始,四個手持圣光戰劍,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光鑄德來尼劍圣就時刻不停的“保護”著他。

  不管布來克走到哪,這幾名疑似圣光選民的沉默劍圣都如最敬業的保鏢一樣寸步不離。

  這讓海盜非常煩惱。

  幾分鐘之后,他撇著嘴說:

  “喂,我要上廁所。”

  身旁的一名女性光鑄劍圣沉默的為他指引方向,結果衛生間艙室門一打開,布來克剛走進去,三名男性劍圣就跟了進去。

  坐在寫滿了各種祝福和諫言的圣光馬桶上的布來克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三個一字排開的冷漠的圣光勐男,他有些驚慌的抓著腰帶說:

  “你們這些家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你們能不能...算了,轉過身好嘛?我保證我不會在上廁所的時候密謀炸掉你們這艘金燦燦的船。

  但我發誓,在我放完水之前如果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的目光盯著我的話,我一定會把你們這該死的船和你們這些純純的圣光變態一起在星海里毀掉!”

  三個光鑄劍圣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他們抬起手,捂住了眼睛,最終還是沒有選擇轉身,因為這會給布來克這樣的刺客大師留足刺殺或者逃跑的機會。

  這樣的處境讓海盜氣不打一處來。

  看來圣光軍團確實很理解他所帶來的威脅,但這樣的“保護”力度未免有點太讓人蛋疼了。

  布來克一邊吐槽著,一邊放水,這個過程里他時刻關注著身后的三個男人,海盜雖然很瀟灑很威勐,但這還真是他第一次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解決個人問題。

  這樣的體驗真是太糟糕了。

  “我不喜歡讓男人跟著我,這讓我心情很糟。”

  布來克洗了手,木著臉對身旁的四名劍圣說:

  “你們三個去換三個光鑄德來尼小姐姐過來,這能讓我心情好一點,一會面見你們的圣光之母時,我或許也會因此管住我的嘴,不說出一些讓我們雙方都尷尬的話。

  你們要知道,我之前也是和你們的圣光之母交流過的,我們不是陌生人,我們算是朋友未滿的熟人。

  而且對于圣光軍團而言,我對你們的了解可比你們想象中多得多。”

  面對海盜的不合理要求,光鑄劍圣們顯然沒打算答應。

  甚至沒打算理他。

  這些帶著光鑄刺繡面巾,人人額頭上都有一個圣光之印在懸浮的光鑄者非常強大,他們的意志和圣光緊緊聯系在一起,而且在被始祖納魯的圣光籠罩的圣地中,布來克發現普通的虛空低語對他們一點用都沒有。

  而他們的冷漠讓海盜非常不爽,于是布來克決定給他們一個教訓。

  他壓低聲音對幾名劍圣說:

  “你們覺得我在騙你們,對吧?行,我就隨口說幾個,比如澤尼達爾號的動力設計和其他納魯飛船不同,它采用一個名叫‘虛空之光’熔爐的東西供能。

  而那個設備就在我們腳下,我能輕易的鎖定位置。

  只要我打穿我腳下的這層甲板,保守估計最多五分鐘,我就能讓這艘金燦燦的飛船變成一坨燃燒的太空垃圾。

  還有,圣光裁決者主炮就被安置在澤拉所在的導航臺之下的旗艦核心艙里,你們猜我需要多長時間能把它拆下來偷走?”

  海盜手指一拋,泰坦好運骰就在指尖旋轉起來。

  這玩意散發出的威能讓四個光鑄劍圣如臨大敵,他們紛紛抽出武器,但下一秒,海盜收起骰子,對他們揮起手指說:

  “要么賭你們能不能擋住我干壞事!要么就給我換四個會說話的小姐姐來當我的臨時看管,你們瞧,我可以直接干壞事的。

  但我還是和你們商量了。

  我想,這已經證明了我的誠意。我要小姐姐,我不管!臭男人離我遠點!”

  幾個劍圣猶豫了一下,就在他們苦惱著該怎么應付臭海盜的時候,從后方過來的莫格來尼大主教及時將他們從尷尬中解救出來。

  “布來克閣下,請隨我來,圣光之母在等你。”

  莫格來尼背著自己的圣光大劍,用一種很穩重的聲音說了句,同時擺了擺手,讓四個壓力很大的光鑄劍圣如釋重負的轉身離開。

  布來克并不知道這四位光鑄劍圣看管他的壓力到底有多大。

  盡管只有短短十幾分鐘,但源于海盜身上的虛空氣息的沖刷已經讓光鑄者們心中產生陰影,雖然還不至于影響他們的神智,但對于無比虔誠的狂信者來說,心中出現陰影本身就是可怕的先兆。

  他們必須趕去祈禱室不斷祈禱來凈化心靈。

  當然,也不排除布來克這個壞東西很清楚自己給別人帶來的壓力,他只是假裝不知道并且很享受這種“逗傻子玩”的惡趣味。

  “喂,我不喜歡你這種說話的口吻,就和一個幾百歲的老頭一樣無趣。”

  布來克斜著眼睛看著身旁一臉嚴肅的莫格來尼,他說:

  “以前那個說話很大聲,有些粗魯但又很直率的莫格來尼大公爵去哪了?說起來,你還記得你家里那一對活寶兒女嗎?

  因為他們的偷嘗禁果導致你被惡魔抓走之后,雷諾少爺和懷特邁恩小姐都很后悔。

  聽說懷特邁恩小姐還因此加入了法奧教宗所屬的苦修派系呢,她決心把自己獻給圣光來清償自己無知鑄下的錯誤。

  而你的小兒子達利安·莫格來尼據說在你離開后就變的非常沉默孤僻,那么小一個孩子沒了爹娘,想想還真是凄慘。

  我說這么多,你好歹給我一個反應行不行?

  能不能不要做出這種聽其他人無聊故事時的冷漠表情?這樣會顯得你很冷血你懂不懂?”

  “我是很思念我的家人。”

  莫格來尼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應付海盜的尖牙利齒,他深呼吸了一次,輕聲說:

  “但我現在肩負著更重要的使命。

  或許你很難理解,布來克閣下,但當我在不同的世界與不同的時間中作戰超過一千三百年后,我的思念也已在長期的情緒壓制下變成了深藏心底之物。

  曾經的莫格來尼大公爵,現在是圣光軍團的戰爭大主教。

  我穿梭于群星每一個需要幫助的世界,在不同的末日中和同一個敵人作戰。

  在每一次瀕臨絕境時,當我回頭看去,我的孩子們都在我背后。

  他們離我很遠,但他們也離我很近。

  我真的很思念他們,但我知道,如果圣光軍團的事業失敗了,那么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個可怕的未來。

  為了保護他們,我只能選擇保存我的思念并在這里作戰。

  或許在一切結束之后,我會回去家鄉陪在我的孩子們身旁,但現在還不行...另外,我知道你有很多神奇的能力,請你幫助我向我的孩子們送去口信。

  我從沒有責怪過雷諾和懷特邁恩,我只是太沉迷于成為一個完美的長輩,太注重家族的體統而忽略了孩子們本身的感受。”

  “你是無情的念稿機器嗎?這些話你準備了多久?”

  布來克吐槽道:

  “說話的語氣一點起伏都沒有,瞧瞧澤拉把你害成了什么樣?我說啊,不要隨便跟你心里響起的那些奇怪的聲音一起玩!

  懂不懂?

  不管呼喚你的是圣光還是虛空都一樣危險,這些源于力量的呼喚其本質可沒有什么差別,它們都一樣的極端。

  當然,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你聽不進去。

  沒關系。

  我們隨后找個時間慢慢聊。”

  布來克揮了揮手,說:

  “我知道澤拉在什么地方,就不勞你帶我去了。

  埃索達號正在克羅庫恩上空盤旋準備進行先遣軍的投放登陸,如果你們這艘船沒有其他工作的話,不如去幫幫他們?

  你在那里能找到很多‘老朋友’。

  去見見他們吧,戰爭大主教。

  這樣會顯得你還有點人情味,而且考慮到之后阿古斯的戰爭進程,不管你們愿不愿意,圣光軍團都要和抗魔聯軍共同作戰。

  到時候你沒準還能見到你兒子呢。

  我聽說雷諾少爺已經成為了一名白銀之手騎士團新兵,說不定法奧教宗也會帶著他一起過來這個世界。”

  說完,布來克將自己那獨特的煙斗叼在嘴邊,在火焰升騰中就有辛辣的煙氣在烈焰中燃起,海盜背著雙手熘熘達達的走上了前往圣光高臺的階梯。

  正如他所說,他對這個地方真的很熟悉。

  莫格來尼目送著他離開,大主教低下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幾秒之后,他朝著遠處的副官打了個手勢,然后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大步離開。

  幾分鐘之后,在布來克到達圣光高臺時,擋在他面前就是四名面無表情的光柱德來尼守備官。

  好消息是他們吸取了教訓,這次派來的是四個身材高挑,面容漂亮但如冰山一樣的光鑄小姐姐。

  壞消息是,四名圣光之刃守備官和之前的光鑄劍圣一樣,都屬于那種身經百戰又面無表情的家伙。

  對于擁有這樣冷酷氣質的生命而言,男女什么的完全不重要。

  海盜可以肯定,眼前這四名光鑄小姐姐只要愿意,隨時可以提起武器干掉十幾個綠皮獸人不帶喘氣的。

  這讓海盜嘆了口氣。

  他決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就那么任由四名提著圣光戰矛的女性守備官“保護”在自己身邊,然后走向高臺正面。

  入眼之處是一名金色的納魯旋繞在高臺之上。

  她的外表和上次布來克在暴風王國幫助瓦里安·烏瑞恩“驅魔”時于孩子國王意志中所見之物一模一樣。

  只是相比上次的投影,這次以物質姿態出現于此的圣光之母更顯真實與圣潔,她輕盈軀體的每一次旋轉都會在原地帶起圣歌飄蕩。

  其神圣的姿態已經讓烏瑟爾和老弗丁在她面前進行誠摯的懺悔和祈禱,那樣子幾乎是把澤拉當成了真正的圣光化身。

  至于海盜...

  如果他不是已經轉職成上古之神的話,在直面澤拉這樣的始祖納魯時,也很難說自己能不能把持住心神。

  但可以肯定的是,單就“影響思維”這個領域來說,眼前澤拉的威能絲毫不遜于上古之神對凡人精神的摧殘。

  “你好啊,圣光之母,又見面了。”

  布來克站在原地,取下煙斗,對澤拉俯身說:

  “上次是在我的地盤里,我們聊得不太好,我為我當時對你惡語相加道歉,那時的我太年輕太直率,總是藏不住心中的想法。

  但這次我來到了你的領域中,還要感謝圣光軍團剛才對我們的幫助呢。

  雖然,我們也只是蹭了尹利丹·怒風的光。

  你是為他來的,對吧?關于那個你所見的‘偉大命運’中所預言的可以終結燃燒軍團恐怖遠征的光暗之子。”

  “不必如此,艾澤拉斯的先知閣下。”

  澤拉旋轉著身體,以布來克記憶中的娃娃音溫和的回答到:

  “我相信,即便沒有圣光軍團的助陣,那些惡魔也無法傷害到一位尊貴的虛空神選,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無光之海的晦澀氣息,看來你已經踏足了一條不被圣光籠罩但依然偉大的道路。

  那條道路布滿了未知的荊棘。

  祝愿你能一路順利。”

  “嗯嗯,感謝你的祝福,圣光之母。”

  布來克露出微笑,他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發現尹利丹的身影,他說:

  “看來您已經和尹利丹·怒風談過了,我估計你們談的不是很好,以我對他的理解,您的那套‘光暗之子’的理論完全吸引不到那個瀟灑又冷酷的紋身男。

  需要我出面幫助嗎?”

  “不必。”

  圣光之母的語氣依舊溫和。

  她在光中旋轉著身體,說:

  “尹利丹只是還沒有看清命運的迷霧,但他已懷有偉大的理想,他最終會意識到他需要我的幫助才能終結這一切的災厄。

  那也將是我的命運時刻,一旦這項偉大的事業完成,那么我的最后任務也算完成了,我會消失在無垠的黑暗止境中。

  這對我和你而言都是最好的結局。

  我邀請你前來這里,是想請你不要太過介入尹利丹的命運,隨著你所動員的抗魔聯軍深入群星的邪能之心,那個偉大的時刻終將到來。”

  “你知道,澤拉女士,每次你這樣說話時,我都會感覺你是個無可救藥的瘋子...你明明知道一旦尹利丹接受了你的饋贈,會給你的存在本身帶來滅頂之災。

  但你還是在期待你曾眼見的殘酷命運實現。”

  布來克低聲說:

  “我上次就告訴你了,哪怕是你親眼所見的東西也不一定是真的,看來我們分別的這段時間你什么教訓都沒有學到。

  真是遺憾,你依然不能被成為一名合格的先知,我也不能把我已準備好的戒指送給你。

  你的領域和你的追隨者都很抵觸我,我感覺我在這里不受歡迎,我會在晚上離開澤尼達爾,我的意思是。

  帶著我的朋友們一起離開。”

  海盜看了一眼跪在那里誠摯祈禱的烏瑟爾和老弗丁以及矮人圣騎士領主庫爾塔茲,他加重語氣說:

  “我希望你不要阻攔我。”

  “你的朋友們只是在按照自己的意志傾聽圣光的真諦...”

  澤拉似乎想要解釋,但被布來克打斷。

  海盜搖頭說:

  “你站在光中卻代表不了圣光,就如我行走黑暗也代表不了虛空。”

  “你我都是爛泥,澤拉,我們只是爛在不同的土里。”

  昨天書友大群被內鬼舉報沒了,當然也有可能是鍵政愛好者們又一次發威毀掉了一個很活躍的書友聚集地,坦白說,這件事讓我心力憔悴。

  重建群什么的就不必了,啟用原來的那個老群吧,群號:215681356。

  為了防內鬼,這次入群要粉絲訂閱值。

  另外,喜歡鍵政的兄弟就別來了,我真的被搞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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