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等待教授和小姨出門的功夫,鉆進裝甲商務車里的衛燃撥通了查西鳳的電話,按照進入歷史片段之前自己記下的備忘錄,請對方幫忙約一下曾經有恩于小姨的倒爺兒王備戰。
“這件事好說”
電話另一頭的查西鳳痛快的應承了下來,“我等下就給王叔叔打電話。”
王叔叔?
衛燃不由的一樂,這么一算,他倒是和查西鳳成了同輩了。
心安理得的占了這輩分上的便宜,衛燃笑著轉移了話題,“你們在華夏玩的怎么樣?”
“昨天剛到,我們現在正在川蜀看大熊貓。”
查西鳳笑著答道,“這些圓滾滾的大塊頭看著可比狗熊可愛多了,刀蜂都準備放棄她現在的專業轉行學習種竹子了。”
“沒問題,什么時候?”衛燃痛快的答道。
“我們到時候也會趕過去的”穗穗立刻說道,“需要我們準備禮物嗎?”
往后翻了一頁,這次又是一條翻譯成了俄語的郵件截圖,“我建議不如在一切變得糟糕之前就殺了那個華夏人,讓他和朱迪一起出現些意外,然后肯定沒有人愿意接手繼續調查了,甚至VN15都可以不存在了。
衛燃認真的敷衍了一句,便在一番寒暄過后掛斷了電話。
這時一份寫有謀殺計劃的回復郵件,謀殺的對象不是別人,竟然就是自己。
不過,我已經確定了具體的位置。剛剛我提到過的,在紐約的唐人街,我們可以在那里提前布置陷.”
“相比那位杰克,她更像是被收買的貪婪探子。”
總之,因為種種原因,最終只有剛剛提到的那位和他走到了一起并且有了孩子。”
兩人齊頭并進的往前跑了能有四五十米,衛燃指了指湖邊的一張長椅,兩人并排著坐了下來。
同時,他還在紐約一家廣告公司任職。另外,他還曾在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擔任過一段時間的自由撰稿人。”
“還有已經回國的隋馨”
轉眼第二天一早,衛燃跟著穗穗以及她的眾多跟班們開往了機場的方向。
“好的”
衛燃自信的承諾道,“不過,在刀蜂的暑假結束之前,我肯定能找到些什么的。”
這些箱子里的禮物有送給尼古拉老爺子的,但更多的卻是送給瑪爾塔之家的那些孩子們的——雖然他們在那里什么都不缺。
“沒有的事兒!”
這口棺材個頭并不算大,看起來更像是給小孩子用的,通體大紅色的油漆上不但釘滿了固定棺材蓋的釘子,而且還貼滿了一道道畫著各種符號的黃色符紙,尤其不遠處的巖壁上,還用紅色的油漆寫著他根本就看不懂的越難語文字。
“在那之前呢?”
自家老媽做出了決定,穗穗也就沒有堅持,推開車門招呼著衛燃幫忙把裝滿各種禮物的行李箱一一拎了下來。
“真是個聰明的姑娘”
“不用”周淑瑾擺擺手,“禮物我來準備就好。”
“有”
這個人渣 衛燃暗暗嘀咕了一番,開口說道,“繼續說吧。”
“我入侵了這兩人的電腦,發現他們在扎克先生活著的時候,幾乎每周都會給你提供的那個郵箱發送郵件,里面基本上全是關于VN15以及扎克先生各種情況的簡報。”
尼涅爾話音未落,已經摸出一把格斗刀劃開了橡膠袋。
“所以這才是他們這么急著回去的原因?”衛燃神色古怪的問道。
“蒸餃吧,再幫我買一碗餛飩。”衛燃笑著答道。
只不過短短三天之后,他卻已經在一次次改換身份之后,以一名來自西班牙的背包客的身份,趕到了衛燃提供的第一組坐標點。
“找到了”
所以咱們要在11月份之前趕過去完成實地考察,這樣以后夏天的時候可以把人往巴新送,冬天的時候往因塔送。”
這倆鐵皮桶上都有厚重的綠色油漆,就連頂部的蓋子周圍,都被油漆封的嚴嚴實實。
“周漱瑾同志,好久不見。”
“這個蠢貨可能根本沒有意識到”
“另一個呢?”
“戈爾曼先生也會死在這次的沖突里嗎?”安菲婭接過發圈,一邊綁扎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問道。
“我可不會投資一百萬美元讓她去種竹子”衛燃開著玩笑調侃道。
沒有過多耽擱,他在返回城區之后,先將照片通過認證器發給了那對總是讓他莫名繃緊神經的漂亮雙胞胎,接著再次換了個巴西人的身份,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衛燃提供的第二個坐標點。
“你這邊忙不忙?”衛燃任由對方攬著自己的胳膊,帶著身后那倆小跟班兒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問道。
撬開箱子,這倆箱子里裝的卻是兩個橙黃色的防水橡膠袋。
她是VN15出了名的好人,同時還是阿倫敦教堂唱詩班的領唱,而且在二十多年前就加入了美共,然后在查寧先生的引薦下又加入了VN15組織。”
“還是比較忙的”
衛燃任由即將燃盡的紙片帶著火苗緩緩飄落,內心也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計劃雛形。
衛燃抖了抖這張紙,“一旦VN15的威脅不存在了,她恐怕也根本活不了多久就要被滅口了。”
“好久不見,王備戰同志。”周淑瑾伸手和對方握了握,臉上也不由的浮現出了回憶之色。
幾乎可以肯定,查西鳳的身邊肯定有眼睛盯著,讓他幫忙幾乎等于給自己也給對方找麻煩。
有意思.
尼涅爾嘀咕了一句,戴上手套拎起那根銹跡斑斑的撬棍,將那些“]”形的棺材釘一個挨著一個的撬了下來,最后“哐當”一聲推開了貼滿了符紙的棺材蓋。
穗穗得意的揚起了下巴,“除了像上次盜挖象牙的突發情況,最近的旅游業務都是她們倆帶著咱們那些留學生員工還有國內我那些同學溝通安排的,最多也就讓欣妲幫了幫忙。”
“11月份之前”
當車子離開機場的時候,穗穗毫無形象的靠在衛燃的肩膀上問道,“你最近什么時候有時間?”
只不過,讓他無語的是,這倆橡膠袋里,各自裝了一個四方四正,上面還殘存著幾個方塊字以及“701”字樣的鐵皮桶。
聞言,安菲婭眼睛一亮,語氣篤定的說道,“我們會讓他心動的。”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衛燃看向了第二張A4紙,這上面卻是一個亞裔中年男性的工作照。
安菲婭,人心總是貪婪的,你猜這位杰克先生在獲取我的調查結果,并且發現可以要挾他的雇主或者上司之后,會不會心動呢?”
“這邊不忙了,但是制片廠可是有不少工作的。”
安菲婭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卷A4紙遞給了對方,“我確定了你提供的郵箱的常用登陸位置和登陸頻率,然后入侵了使用這個郵箱的電腦并且植入了監控木馬,這上面就是我的收獲了。”
“還有嗎?”衛燃不死心的問道。
“玩什么玩”
時間轉眼到了7月8號這天一早,牽著狗子沿著卡班湖慢跑的衛燃也被安菲婭駕駛著的裝甲皮卡給攔了下來。
招呼著五人上車坐好,衛燃心安理得的將開車的工作交給了洛拉,他自己則邀功似的將查西鳳發來的消息展示給了小姨。
最多也只是在閑暇時間,一次次的翻閱著越難的衛星地圖,又或者翻閱些公開的歷史資料比對著什么。
安菲婭點點頭,“一共有兩個,都是VN15的骨干成員。其中一個是個越難裔美國人,今年41歲,男性,美國名字叫做杰克。
“他的女兒是在1988年出生的”
尼涅爾說著“當啷”一聲丟掉了撬棍,從這小的可憐的棺材里小心的抬出了兩個木頭箱子。
“另一個是VN15負責資金管理的主管,黑人女性,名字叫做惠特尼,她之前在一所私立高中擔任會計,今年已經55歲了。
穗穗苦著臉說道,“我都已經準備把旅游業務暫時分出去了,本來以為我媽能幫忙的,結果她一聽要給我打工這不馬上就跑了。”
稍作停頓,安菲婭繼續說道,“另外,在你遇襲之前,準確的說是在你準備前往美國之前,那位杰克先生還準備對你進行采訪的。
這條山洞內部空間不算寬大,但卻彎彎繞繞的格外曲折,中途甚至還有一截像是水簾洞一般,不但頭頂開了個狹長的天窗,這天窗上還流淌下來一條也就門簾子寬的水流。
他這邊走神了也就三五分鐘的時間,查西鳳便發來了一條消息——王備戰的手機號,以及“‘隨時歡迎老朋友做客’”九個字。
“怎么可能那么快那么簡單”
衛燃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一個他之前忽視的問題,“扎克先生的女兒多大了?我是說她出事的時候。”
這次回國,穗穗只帶上了卡堅卡姐妹以及瑪爾塔和陸欣妲,至于洛拉,她要留在喀山帶著那些不比她小幾歲的海拉留學生們繼續忙著生意上的事情.
這對于她來說,也是一次考驗——至少某女王是這么說的。
王備戰伸出手的同時,嘴里也冒出了一個帶有時代特征,但卻依舊,不,永遠不會過時的稱呼方式。
除了早晨雷打不動的環湖慢跑晨練,其余時間他不是陪著穗穗去隔壁的圖書館二樓工作,就是親自駕車帶著她去制片廠工作。
衛燃嘴里冒出一句不要錢的夸贊,“看來只要我去越難開展調查,就一定會遇到生命危險。”
衛燃思索片刻后做出了決定,這件事穗穗早就和他提過一次,為此他還讓安菲婭去和陸欣妲的哥哥艾格溝通買一架明面上給這條旅游線路準備的救援直升機呢。
至于那場失敗的交通事故,是惠特尼的建議,綜合分析,他們兩人相互之間并不清楚對方的存在。”
穗穗給了個極為寬松的時間區間,“11月份開始就是雨季了,一直持續到4月份。
聞言,衛燃明智的沒有多問,老老實實的親自駕車開往了紅旗林場的方向。
與此同時,同樣趕上暑假的尼涅爾,也以游客的名義趕到了有白人天堂之稱的汰國芭提雅,并且如所有“白人乞丐”一樣,用一個尚能接受的價格,租了一位臨時妻子。
接下來無疑是上一代人回憶往昔的時間,衛燃和穗穗需要做的,無非是專心對付滿桌子的當地特色美食,以及一次次的端起杯子喝掉那些兌了香甜蜂蜜的米酒罷了。
“我會轉告她的”
“下周四,7月9號我們就回國”小姨掛斷電話之后說道,“我們約了10號在滇省見面,咱們去他們家做客。”
“會不會”
安菲婭將一條毛巾遞給坐在身旁的衛燃,嘴上不停的說道。
“惠特尼,就是她提議可以殺了你的。”安菲婭指了指衛燃手里的A4紙。
穗穗無奈的說道,“說起這個,我們去林場吧,那里有不少工作等著我呢。”
恰在此時,小姨和教授也各自拎著個行李箱從里面走了出來,在他們夫妻的身后,還跟著同樣幫忙拎著另外三個行李箱的穗穗、洛拉和陸欣妲。
掃了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國內時間,小姨都沒等車子開出院子,便激動的撥通了王備戰的手機號。
拉開車門招呼著狗子上車,衛燃在關上車門的同時,安菲婭卻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我討厭套娃”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儼然某女王貼身奴仆一般的某歷史學者過的可謂及其規律。
“不要這么血腥,我們是人畜無害的文明人。”
“有,接下來才是重點。”
不等車子停穩,他們就已經注意到,王備戰和他的毛子妻子薩沙太太已經等待多時了。
“借助你給我的郵箱和密碼,我查到了些東西。”
安菲婭稍作停頓,繼續分享著她調查到的內容,“這位惠特尼和朱迪律師以及查寧先生都是很多年的好朋友,而且她也是扎克先生女兒生前的法語老師。”
“那位杰克一定會去狩獵你的”安菲婭笑著說道。
當車子開到機場,小姨也終于在跨國電話里和王備戰約好了見面的時間。
安菲婭幫著分析道,“我甚至懷疑,惠特尼太太很可能根本就沒有見過讓她做這一切的雇主。”
兩位老板充當小輩胡吃海塞的時候,他們倆的員工卻一刻不得閑。
“期待你的好消息”
至于聯系查西鳳幫忙,他卻是想都不想便掐死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這是最好的機會了,所以通知他吧,我們的計劃說不定隨時都要提前。
“不會”
只不過,和第一個坐標點相比,這里卻平平無奇,完全就是原始森林里的一座矮山的半山腰平臺罷了,這里唯一的特點,便是一個被荒草灌木掩蓋的山洞罷了。
查西鳳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道,“衛燃,扎克先生的朋友.”
那個每天泡在女人堆里的人渣是怎么找到這里的詳細坐標的?而且憑什么他泡在女人堆里的時候,我卻要幫他做這種辛苦活?
尼涅爾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揮舞著手里的排障刀砍掉了一條毒蛇的蛇頭,隨后又清理的洞口的灌木雜草,翻出手電筒便神色如常的鉆了進去。
彎腰撿起一塊尚未燃盡的紙片重新點燃,安菲婭一邊用鞋尖認真的搓捻著滿地的灰燼一邊問道,“早餐吃什么?”
安菲婭明顯對扎克進行了詳細深入的調查,“但是不固定,基本上都是一個又一個漂亮性感的平模,每個和他交往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五年就會分手。
摸出那臺根本就沒插卡的手機給這棺材和巖壁上的紅色文字拍了幾張照片,尼涅爾一番觀察之后,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一個似乎人為堆起來的石頭堆,這石頭堆里僅僅只有一根撬棍罷了。
文山當地一座窗外風景頗為漂亮的民宿里,安菲薩重重的敲下鍵,“全部搞定了,安菲婭,接下來就靠你了。”
安菲婭搖了搖頭,“這恐怕也是郵件使用者唯一謹慎的地方,他的郵箱登陸設備上非常干凈,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同一地址也根本沒有其他網絡設備使用。
“找到奸細了?”衛燃接過毛巾一邊擦拭著額頭的汗珠一邊問道。
“他就是剛剛提到的杰克,照片是我在VN15的公開網站上找到的。”
“在見到你這閨女和女婿的時候,我就知道又能和老朋友見面了。”
在繼續連續繞了幾個彎之后,尼涅爾不由的停住了腳步。此時,在他的正前方一塊大石頭上,擺放著一口破舊的棺材。
“交給我吧”安菲婭信心滿滿的給出了回應。
查西鳳大笑著說道,“另外,如果你需要去越難調查,可以隨時聯系我。”
10號這天,曾經的女倒爺周淑瑾,在丈夫、女兒和女婿的陪伴下,來到了文山的那座白族小院門口。
和坐在身旁的穗穗對視一眼,衛燃安靜的聽著上一代人關于友情和朋友的辛苦回憶,順便早有準備的取出了一包紙巾遞給了阿歷克塞教授。
安菲婭自信的說道,“對方遠不如預測的謹慎,IP地址位于紐約唐人街里的一片住宅區,使用的登陸設備也只是普通的民用電腦和智能手機,甚至它們都沒有額外安裝殺毒軟件。”
衛燃說著,已經借著衣兜的掩護取出了金屬本子里的打火機,將手里的那幾張A4紙點燃,接著將發圈還給了安菲婭,“但現在,我們可以開始挖陷阱了。”
安菲婭解釋的同時,衛燃也打開了卷起來之后用發圈勒著的A4紙,只不過在看到上面的內容時,他卻不由的一樂。
“那就下個月吧”
遮天蔽日的叢林里,手里拿著排障刀的尼涅爾打量著一番正前方那顆足以稱得上遮天蔽日的巨大榕樹,思索片刻后掏出一臺在芭提雅臨時買的手機,朝著這棵樹拍下了一張照片。
“沒有”
安菲婭解釋道,“你剛剛看到的謀殺命令就是發給他的,所以我猜測他或許是個被豢養的專業選手。”
“說起這個,那個郵箱的使用者身份找到了嗎?”衛燃扭頭問道。
繼續翻到第三張,這次是個看著慈眉善目的黑人老太太。
“所以你其實一點不忙唄?”衛燃將話題又扯了回來。
在扎克先生人生的最后幾個月里,是這位杰克先生一直在照顧他。目前他在VN15組織里,是負責對外宣傳的主管。
目送著兩位家長走進候機室,穗穗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道,“我們呢?什么時候回國?”
“她?”衛燃看了眼洛拉。
安菲婭答道,“當時扎克先生已經46歲了,正是事業巔峰的時候,為他生下這個女兒的是當時一個非常有名的平面模特,他們的年齡相差了超過20歲。
“都說了我討厭套娃”
“有需要我會開口的”
衛燃擺擺手,翻找出第一張A4紙晃了晃說道,“這是個好機會,與其狩獵郵箱的使用者,不如先狩獵這個杰克。
王備戰哈哈大笑著先將自己的妻子介紹了一番,熱情的邀請著他們一家人走進了這座衛燃無比熟悉,對他來說同樣充滿了對老朋友,不,是對老戰友、老班長回憶的小院。
“如果我們沒有這個,那確實是狩獵。”
當然,如果你愿意再投資一筆錢,我或許可以成為VN15的掌權人,這對你我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提路上的舟車勞頓,衛燃一行六人再次趕到華夏滇省,匯合了穗穗的父母。
而且那額外標注了俄語翻譯的謀殺計劃也格外的簡單和籠統——時刻盯著,如果那個歷史學者真的開始調查并且能在越難找到些什么,第一時間搶走他的調查成果,順便讓他永遠留在越難。
“想出去玩了?”衛燃笑著問道。
意識到說漏了什么,穗穗立刻指了指跟在身后的洛拉找補道,“我可早就在培養接班人了”。
最后,他的女兒是在2009年意外去世的,當時21歲,在那之后沒多久,扎克先生的妻子也因為遭遇搶劫死了。”
重新牽著狗子沿著湖邊不緊不慢的跑著,衛燃也在腦子里完善著內心的計劃雛形。
穗穗翻了個白眼兒,接著卻又笑著說道,“和玩也差不多,我再忙一段時間就騰出手了,到時候我準備去趟巴新開一條科科達小徑的旅游線路出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怎么樣?”
“該我問你了”
安菲婭話音未落,已經轉身走向了裝甲皮卡的方向,拉開車門放出了狗子貝利亞,隨后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沿著湖畔的公路駕車跑沒了影子。
“等等”
衛燃追問道,“在這個妻子之前,他沒有妻子或者女朋友嗎?”
還有,可以讓尼涅爾幫忙,我們是時候支付給對方一些信任,順便向我們的盟友秀一秀我們的肌肉了。”
用力做了個深呼吸,神色愈發不耐的尼涅爾用格斗刀輕而易舉的撬開了這倆鐵皮桶的蓋子。
緊跟著,他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這倆鐵皮桶里,幾乎一個挨著一個,擺滿了比牙簽筒還小一號的塑料膠卷密封筒,除此之外,在其中一個鐵皮桶的最上面,還有個牛皮紙信封。
這歷久彌新的黃色信封上,還用流暢的英文寫著“收件人:哥倫比亞廣播公司駐前線記者扎克·基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