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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不服

熊貓書庫    大乾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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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士奇出去,很快帶進來一個英俊青年。

  這英俊青年靈動非常,仿佛全身每一處都在動,搖頭晃腦進了大廳之后,抱拳行禮:“見過司正。”

  “張易山,過來。”楚海招招手。

  張易山輕佻的走上前,嘻嘻笑道:“司正有何吩咐,盡管開口,殺誰?”

  “這一次,你要去一趟大永天京。”

  “大永?”張易山頓時一挑眉,戲謔的道:“夠刺激的呀,玩到天京去啦?”

  楚海擺手道:“別說混話,我說正經的。”

  他從袖中取出那枚木牌,遞給張易山:“這個拿住了,小心保存,是你保命的關鍵。”

  張易山接過木牌,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的打量。

  這塊木牌只有巴掌大小,形狀古樸,也可以說簡單,圓形,弧度有點兒奇異,除此之外,既沒有圖案也沒有文字,好像就是一塊木頭。

  “這是身份牌?”張易山抬頭笑道:“還是信物?我拿著這個找誰?”

  “你帶著它,到天京,自會有人找你。”

  “難道我把它掛在腰上?”

  “不必這么麻煩,帶身上就行。”

  “厲害呀,難道我只要帶著它,有人就能找到我?我如果換了一幅容貌呢?”張易山嘻嘻笑道:“是不是也能認出我?”

  “嗯。”

  “原來是通過這塊牌子找到我。”張易山點點頭:“那我帶著它,豈不是就暴露了行蹤?”

  “休得啰嗦!”楚海不耐煩的道:“讓你帶著就帶著,廢什么話!”

  “是是是,司正所言極是,我帶著便是。”張易山忙縮了縮腦袋嘿嘿笑道:“我這不是問清楚嘛,免得有什么意外。”

  楚海深吸一口氣。

  這張易山如果不是遁術過人,是難得的奇才,自己早把他趕得遠遠的,滾到一邊去免得惹自己生氣。

  張易山道:“司正,我如果不帶著它,是不是對方就找不到我了?”

  “你要去做正事,找不到你怎么辦?”

  “殺誰?我直接去殺了便是。”

  “你去了才知道要殺誰。”楚海沒好氣的道:“在哪里殺。”

  “這么麻煩?”張易山嘴里叫著麻煩,雙眼卻放光:“先透露點兒消息,司正,是殺大宗師吧?”

  “…嗯。”楚海緩緩道:“你要跟別人合作,一起滅掉一個宗門,里面有大宗師,任務很重,記得活著回來,尤其別丟了這木牌,這可是能收斂你氣息的寶物。”

  “就它?寶物?”張易山嘿嘿笑了。

  楚海臉色陰沉下來。

  孫士奇在一旁看得暗叫不好,忙道:“小張,別沒大沒小的,王爺豈能說謊騙你,而且王爺拿出的東西豈能是尋常之物!”

  “我不是想弄清楚嘛,畢竟是玩命的事。”張易山好像沒看到楚海臉色似的,笑嘻嘻的道:“萬一這東西不靈,豈不是丟了我小命?”

  “法空大師所賜寶物。”楚海冷冷道:“豈是你能看出來的!”

  “唔,那個求雪的法空神僧?”張易山笑道:“據說有大神通,倒是想看看他的神通與我的遁術哪一個強。”

  孫士奇道:“小張,祈雨大典你去看過了吧?”

  “看過了,確實厲害。”張易山點點頭:“不過這神通再厲害也不能殺人吶,倒是挺唬人的,可總不能把呼風喚雨把人吹走,把人淋死吧,嘿嘿…”

  “你這小子,無知無畏。”孫士奇搖頭笑道:“法空大師能喚來風雨,焉知不能喚來別的?”

  “別的?什么?”

  “雷霆之類的。”

  “不可能。”張易山搖頭笑道:“孫先生別蒙我,雷霆可不是風云。”

  “行了!”楚海猛一拍桌子,“砰”一聲悶響,嚇了張易山一跳。

  楚海瞪著他道:“你接下來一切聽從法空大師的安排,他自會派人去天京找到你,然后依命行事便是,有了這木牌,遮掩掉氣息,才能逃回性命。”

  “司正你還沒說我要殺誰呢?”

  “現在不能說。”楚海沉著臉說道:“去了便知道,走人!”

  “…屬下遵命便是。”張易山一臉無可奈何,身體軟塌塌的好像沒了骨頭一般:“唉…我這命真夠苦的。”

  楚海揮手:“少啰嗦!”

  他對這個張易山實在沒什么好辦法,就是這么一個渾不吝的性子。

  除非不用他,否則就要忍。

  成為南監察司的司正跟做別的官不同。

  官場之中,官大一級壓死人。

  這一套卻不能拿到南監察司里來。

  南監察司是武林高手為主,如果擺出官威,這些武林高手可不是那些宦海沉浮的官員,沒有那般的養氣功夫,氣一不順絕對要造反的。

  身為南監察司的司正,面對這些武林高手們,得恩威并施,得軟硬兼施,不能一味強硬一味的擺威風。

  張易山抱拳一禮,搖頭晃腦的離開。

  孫士奇有些擔憂:“這小張對法空大師有點兒看不上,恐怕會壞事。”

  到了大永的天京,如果張易山不聽命行事,擅自行動的話,一個不好就是客死異鄉的下場。

  楚海哼道:“雖看這小子吊兒郎當的,關鍵時候還是很聰明的,靠得住。”

  真要因為張易山這般表現而輕視他,往往已經死了,沒有縝密的頭腦,僅憑土遁術是成不了頂尖刺客的。

  “但愿不會壞了王爺的事。”孫士奇笑道。

  楚海道:“我還是相信這小子的。”

  神京一直在下雪。

  仿佛要把整個夏天欠下的雨水全部補還回來。

  雪花紛紛揚揚,飄飄灑灑,一直下個不停。

  法空神僧之名徹底轟傳神京,徹底變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無人不欽服。

  一次兩次,還能說是僥幸,再來第三次,那便不可能是僥幸,而是確確實實能呼風喚雨。

  這般高僧不能稱之神僧,還怎樣才算神僧?

  所以法空出來早飯,大街上的人們紛紛合什行禮時,不再喚法空大師,而叫法空神僧。

  “法空神僧…”

  “法空神僧!”

  “法空神僧…”

  所過之處,法空神僧之稱此起彼伏。

  法空現在對這些已經習以為常。

  但再習以為常,內心還是愉悅的。

  這是一種別的事情無法替代的喜悅感覺。

  自己施展了行云布雨咒之后,既獲得了龐大的功德,令金剛不壞神功第五層圓滿,又讓信力每天增加的數量翻倍,還讓功德每天增加也翻倍。

  獲得了這些之后,還收獲了人們的敬重。

  簡直所有的好事都被自己占了。

  這讓他一直有著美好心情。

  有好事者親自出神京去看這一場雪覆蓋多遠,最終結果是方圓兩百里。

  這些人無不咋舌。

  方圓兩百里,著實有些匪夷所思,沒有辦法想象,怎么能讓一場雪籠罩兩百里范圍。

  原本以為籠罩十幾里已經是極限,萬萬想不到是兩百里。

  大雪紛紛,已能閉門。

  整個神京都被大雪所覆蓋。

  萬物皆銀裝素裹,成了白雪的世界。

  大雪沒能擋住楚靈,她繼續每天跑過來跟徐青蘿他們一起切磋修煉,毫不耽擱。

  她沒有因為法空呼風喚雨而有所改變,仍舊大咧咧的毫無拘束,還詢問法空能不能見太后與皇后。

  法空笑著搖搖頭。

  這惹來了楚靈兩記白眼,神僧形象再次黯淡下去,還是原來那個膽小怕事的和尚。

  張易山出現在天京城。

  張易山行事利落,當初領命之后,直接出了神京,施展土遁之術,沿著一條直線往大永天京而去。

  見山翻山,見水涉水,經過五天時間抵達了大永的天京,進入天京城內。

  甫一入城,他頓時覺得天京與神京確實不同。

  容貌好像沒什么不同,不同的是氣候。

  神京那邊正在下雪,這邊還是溫暖如春,人們只穿著薄薄的單衫。

  這讓他目不暇接,目光在大街小巷的女子身上轉悠,雙睛放光。

  天京城的女子穿衣打扮比神京城大膽多了。

  神京城的女子衣衫的領子是緊合的,緊緊貼到喉嚨下,而天京城的女子衣領是露出鎖骨,隱見雙峰的溝壑,看得他心旌搖蕩,雙眼放光。

  他站在大街上,嘴角咧著,只顧著雙眼放肆的盯著女子看來看去,忘了走路。

  林飛揚忽然走到他近前,淡淡道:“張易山?”

  張易山頓時一個激零,瞬間清醒過來,雙眼瞪向林飛揚。

  林飛揚從袖里掏出一塊木牌,晃了下:“走吧,隨我來。”

  看到這塊木牌,張易山松口氣。

  林飛揚已經沿著大街往東走,進入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走出一百多米,往北一拐進入一條小巷。

  張易山跟著進去,笑呵呵的道:“還沒請教兄弟的尊姓大名呢。”

  “林飛揚。”

  “林飛揚…”張易山搖搖頭。

  林飛揚扭頭看他一眼。

  張易山嘿嘿笑道:“難道林兄弟你是個名人?我這是孤陋寡聞啦?”

  “沒錯。”林飛揚淡淡道:“你竟然沒聽過影子刺客的大名,確實孤陋寡聞。”

  “影子刺客!”張易山一拍巴掌,笑道:“想起來啦,你說林飛揚,我確實不知道,說影子刺客我就知道了,你早說呀。”

  林飛揚哼一聲。

  覺得這家伙真不會說話,用住持的話說,就是情商太低,受的毒打太少。

  張易山笑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現在便行動?”

  “見一見你的同伴。”林飛揚淡淡道:“你們兩個一起行動,總要互相認識一下吧。”

PS:更新完畢。今天是雙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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