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耶律延禧這位遼國君主,被熊巖三拳兩腳打倒在地之后,遼國最后的尊嚴,蕩然無存!
所以,當岳飛帶著大軍主力,前往燕云十六州之時,等待著的,是一座沒有防御的北京城。
這一次,朝廷主力順利進入北京城,當地的世家家主,排列在隊伍兩側,主動恭迎王師。
反抗,或者說,大規模的反抗,并未出現!
之所以如此,和呂不韋這二十一年來的辛苦經營是分不開的!
在原本的歷史上,燕云十六州的漢人世家們,在宋國沒有一分一號的利益,反而當宋朝來臨之后,他們還要吃虧,吃大虧!
以前他們在遼國治下,是自治的!
各種政治特權、經濟特權,非常的多!
所以宋軍降臨之后,等待的不是溫順的投降,而是劇烈的反抗,以至于大宋朝的軍隊,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打出去了!
丟人!
而這一次,這些世家們,在開封府的股市之中,都有著大量的利益,這利益有多大?
這么說吧,二十年前,股市剛開始的時候,只要膽子大一點,買上一萬兩銀子的股票,這二十年來堅持不拋售的話,到現在,至少價值一千萬兩!
要是運氣好,二十年前,就買到了姜橘、闔閭等玄門中人開創的商行股票,一直不賣,等到今天,一兩銀子都能變成一萬兩!
所以,最先和呂不韋交朋友的那一批世家,如今在股市之中,至少有著價值上億兩的股票,這些股票,拿到錢莊之中,都是可以直接抵押的!
上億兩的股票,抵押貸款,至少能一次性拿出五千萬的少府劵!
說上一句大實話,這么多錢,比起那些世家世世代代的積累,也少不了多少了!
再說一句燕云十六州漢人世家不愛聽的話:你們也算是世家?你也配?
放到漢末三國的年代,燕云十六州的漢人世家,不過是一群縣一級大土豪罷了,里面的郡望都沒有幾家!
抬舉他們一句,才說他們是世家,其實就是群土豪!
而遼國在過去,長期錢荒,比大宋錢荒還要嚴重。燕云十六州的世家們花錢,都是論錢的,一錢兩錢、一百錢、二百錢這樣的。
那個時候,大宋朝花錢都是論貫,一貫錢兩貫錢!
而如今的大宋花錢,都是論萬兩,多少多少萬兩,多少多少億兩,光看財寶,看政府工作報告,就能把北地漢人世家羨慕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所以,在發現實在無法抵抗大宋天兵之后,他們就果斷的投降了。
其實,這里面還有一個不好意思公開說出口的原因:一旦他們公然抵抗,那他們在開封府股市之中的財富,少府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沒收了!
都是敵人了,沒收敵國重要人士在本國的財產,有問題嗎?
沒有啊!
所以,抵抗不僅僅意味著要和大宋朝為敵,還意味著自己辛辛苦苦在股市里掙的錢,一個子兒都不剩下!
這一次的北京城,無血開城!
而此刻,不過是秋末罷了!
隨著燕云十六州的集體投降,遼國在草原上的軍隊,也維持不下去,然后該怎么辦呢?
耶律大石想了一整夜,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投降!
他代表著遼國剩余的軍隊,向大宋朝投降!
和耶律延禧不一樣,耶律大石在過去的二十年里,一直關注著宋朝的變化,也通過萬冰玄光鏡,學習了大量的公開知識,思維方式已經和正宗的宋人,沒有任何差別了。
所以,在認真比較了遼國、宋國的差距之后,他就降了。而讓耶律大石最終做出決定的,其實是一場直播。
當時,耶律大石和呂不韋的一具化身,反復商討投降條件。
耶律大石覺得,自己的身后,有著至少十二萬超凡騎兵七萬是本來的,五萬是各個部落拿出底蘊湊出來的,還有幾十萬普通騎兵,還有上百萬契丹國族、奚人等草原游牧民族,這些都是非常了解大草原的,有他們在,宋國才能最快的平定草原。
自己已經這么大誠意了,怎么都得一次性多要點好處,盡量讓投降之后的契丹人好過一些。
不過呂不韋也覺得,自己也已經給夠了誠意。十二萬超凡騎兵,聽起來很厲害,可實際上經得住大宋朝新軍幾輪轟擊?
至于數十萬游牧騎兵,以前很重要,但如今,已經有衛星了!
在二人談判的時候,第二顆少府掏錢的衛星已經升空了!
第三顆衛星,是樞密院掏的錢,也已經升空了!
第四顆衛星,是私人衛星,是道家出的錢,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
第五顆衛星,還是私人衛星,是墨子出的錢,墨子也不差錢。
當耶律延禧過來談判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年的一月份了,這個時候,天上的衛星就有二十多顆之多,連開封大學,都擁有了一顆只屬于自己的衛星。
這么多顆衛星,已經足夠建設一座天羅地網,大草原之上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衛星的監視。甚至連殷州、歐洲、印度等地,也都在衛星的監控之下。
衛星甚至在大洋深處,發現了一頭起碼活了上千歲的蛟龍,目前姜橘已經開始邀請各路人手,打算降服這條蛟龍,成為她的坐騎了。
所以,呂不韋就各種還價。
然后耶律大石就看到了直播,看到了開封大學的自主招生。
為了表示公平,熊巖特意把自主招生的面試過程,放到了天下人的面前,只要感興趣的,都可以通過萬冰玄光鏡,收看直播過程。
然后,耶律延禧就看到了一個又一個天才!
最后,當他看到十六七歲就成就先天的天才都不是一個兩個的冒出來,而是一群又一群的冒出來之后,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至此,遼國成為歷史!
耶律大石以遼國公的身份,接受大宋朝圣天子簡王的敕封。
有了遼國殘余主力相助之后,大宋立刻就獲得了數十萬匹戰馬,十二萬超凡騎兵,數十萬普通騎兵。
有了他們的幫助,女真只能是節節敗退!
最終,在大宋拉網式追捕的威脅下,完顏斜保只身來到開封府,見到了呂不韋,也不知道他和呂不韋究竟達成了什么樣的協議,竟然帶著女真殘余的兩萬大軍,又從老林子里拉了數萬生女真,帶著數十萬老幼,開啟了西征之路!
而大宋朝的軍隊,好像也犯了眼瞎的錯誤,竟然真的讓完顏斜保在數十萬騎兵的包圍之下,帶著數十萬男女老幼,脫離了包圍圈!
更加讓人無法接受的是,大軍不僅僅眼瞎了,耳朵也聾了!
據說,一直到兩年之后,大宋朝才發現,原來女真竟然跑了!
至于為什么兩年后會發現,這還要從兩年前說起!
女真大軍踏上了西征之路,還喊出了石頭要過刀,茅草要過火,人要換種的邪惡口號!
聽聽這口號,就知道完顏斜保有多壞,就知道女真大軍有多壞!
果然,他們所過之處,可謂是無惡不作!
一路之上的諸多原住民,都被女真大軍給禍害了!
更加神奇的是,女真大軍的兵器,更是出現了符文炮等,按理說只能出現在宋軍之中的先進武器。
至于這是為什么,那肯定不可能是大宋和女真有勾結,真相是完顏斜保乃是女真部落千年難得一見的超級大祭司,他法力通天,可以直接溝通長生天,然后明悟了符文炮的制作方法!
一定是這樣!
因為,大宋朝的歷史書,是這么說的!女真的歷史書,也是這么說的!
這才是官方正史!
其他的,都是些不負責任的小報社,為了吸人眼球,瞎編亂造的!畢竟,這年頭為了抓人眼球,編造新聞,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兒了!
對于這些不負責任的小報編輯,我們有關部門表示強烈譴責!
走一路,殺一路,少一路,破壞一路!
大量的國家、部落,就此毀滅!
他們的男人,被抓到了炮灰營!
老人、幼兒,被邪惡的完顏斜保賣給了同樣很邪惡的大資本家、太監制造者風逸!
聽著外號就知道,風逸這家伙有多邪惡!
一般人,能享有大資本家這樣的邪惡稱呼嗎?
風逸這家伙為了掙錢,直接把老幼都給閹了,調教成了溫順的太監,然后賣給了那些正在開發海外、南洋、雨林的商行。
正所謂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所以理論上講,姜橘、闔閭這些人,也是有錯的!
但理論和現實之間的差別,經常大的讓人認不出!
巧合的是,姜橘也是書寫史書的人,所以史書上對此一筆帶過:在開發殷州的過程中,為了保護宋人的生命,善良的橘君不得不聽從他人的建議,從風逸手中購買了大量奴隸。
嗯,就這么一句!
兩年后,有小國公主,萬里迢迢的來到了大宋,來到了開封府,敲響了登聞鼓,表達了自己對女真邪惡大軍的控訴。
呂不韋對此表示同情!
白起對此表示憤怒,他把負責此事的岳飛叫了回來,狠狠的罵了一頓,說他打了勝仗就飄了,然后讓他閉門思過三個月,罰俸一年!
衛鞅表示:雖然很同情你們的遭遇,但是這事兒大宋管不著,朝廷也沒有義務保護你們。
公主無奈之下,流下了許多眼淚,最終跪在開封府大堂之下足足七日,連血淚都哭了出來,見者傷心,聞者落淚,終于感動了呂不韋。
呂不韋對女真的行為,表示了強烈的譴責。
公主悲傷的道:只要大宋愿意替她報仇,她就愿意以公主的身份,嫁給宋人,從此以后,她的母國,就會成為大宋的一份子。只希望,大宋能盡快出兵,趕走盤踞在家鄉的女真惡魔!
接著,不知怎么的,公主和呂不韋的對話,就傳遍了整個開封府,公主的誠意,瞬間就感動了所有開封府的百姓。
緊接著,南子組織了一些少女,前往天下大會堂請愿。
不久之后,開封府百姓們,紛紛在大小組織、機構的幫助下,前往天下大會堂請愿。
為此,呂不韋召集上下議院的代表們,對此事進行討論。
經過了數日激烈的討論之后,孔丘拍著胸脯表示:女真大軍毫無疑問是邪惡的,而邪惡歷來是正義的敵人,所以他看不下去了!
他打算組織一支由儒生組成的遠征軍,專門負責征討邪惡的女真,邪惡的完顏斜保,這支軍隊就叫君子營!
然后,深受儒家理念影響的陸游退出了軍隊,加入了這支君子營,充當軍將,兼任君子營副帥。雖然君子營名義上有一個營,但光是第一批的軍隊,就有足足三個軍將。
墨子表示,此事墨家也不會缺席!
最終,上下兩院成功通過出兵的決定。
朝廷會出兵,儒家、墨家、道家也都會出動私兵,此外,還有趙無恤這樣的鎮長、軍頭們,也紛紛征召士兵,加入了遠征軍的行列。
這一次,大家伙兒是去主持正義的!
大軍出征之時,呂不韋自主持儀式,他說:“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史書上,也將此次遠征,稱之為正義西征!
至于女真大軍的西征,則是被成為燃燒的遠征。據說,這是因為女真大軍所過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時常放火的緣故。
而女真大軍,也因此得到了一個燃燒軍團的外號。雖然官方并不承認這個外號,覺得有些上不得臺面,但民間卻很是認可。
同年,遠征之前,陸游與唐婉兒完婚。
“這是為師給你的嫁妝,打開看看吧。”
“這是?剛好是陸郎天才隕落補償款的十倍?可是,為什么?”
“傻丫頭,國人歷來如此。”
“想要開窗,就必須提出破墻,然后才能開窗。”
“我提出這天才隕落補償款,確實有些過分,但只有過分了,才能讓大家同意一些不是很過分的需求。”
“我們女子歷來勢弱,為師有時也只能用一些小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