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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茍與續

熊貓書庫    咒術回戰:我有一只沙奈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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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乙骨憂太和大小理香沒有參加與“天元”的會面,但在事后,明理和五條悟有向東京支部的高層傳達關于羂索的情報。

  在兩人的聯手逼宮下,“天元”說了很多關于羂索的情報,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他的術式也和“原典”有關。

  和“原典”扯上關系的就沒有簡單的。

  “不死”“星漿體”“六眼”的連鎖就不說了。

  菅原道真一系就冒出了“模仿”和“無下限”。

  這兩個是“天元”確證過的,除此之外,疑似“原典”還有兩個。

  兩面宿儺的真正底牌,神秘的“黑箱”。

  禪院家祖傳的“十種影法術”——至今無人調伏的最終式神“異度神將”只是表面,內里還有兩面宿儺都為之著迷的“大秘密”。

  這么看來,廚子有廚子的才能,咒術師有咒術師的才能,加茂家,你的“赤血操術”最沒用啦!!!——咳咳,這個劃掉,重來。

  未知才是最大的麻煩。

  已知的東西,哪怕是五條悟那樣無賴的BUG能力,也不是完全沒有破解之法,但羂索…明理真要打一個問號。

  兩度被“六眼”Gank都沒死,羂索的術式怎么想不止是靠腦花奪取他人身體這么簡單。

  明理曾和技術工作者的九十九由基探討過茍…呃,續命…總之你們都懂的方法,其中搶奪身體,“奪舍”只能算是不好不壞的中策,真正的上策其實是網絡上經久不衰的兩大流派“機械飛升”與“靈能永恒”。

  即使是五條悟、九十九由基這樣的大佬也不得不承認“血肉苦弱”真塔喵是太對了。

  當然,現階段“靈能永恒”只有“天元”摸到了,“機械飛升”以人類目前的科技還差得遠,不過靠著稀奇古怪的咒術,未必不能達成其中的一到兩個環節。

  比如——意識上傳。

  不一定要上傳到矩陣之類的服務器中,像DND體系下巫妖的“命匣”就是個相當不錯的選擇。

  “命匣”不滅,巫妖不死,肉身毀滅大不了再慢慢造一個,好過魂飛魄散。

  明理懷疑羂索的續命之法很有可能與此有關,畢竟他收集的不是活體,是尸體。

  腦花確實承載了他的意識,未必是全部的意識。

  宿儺能切割靈魂,更能茍的腦花未必做不到。

  在明理看來,腦花的目的更多是占據他人尸體,奪取咒術的必要媒介,羂索的本體未必就是那個腦花。

  甚至可能存在復數的腦花,證據就是虎杖悠仁的母親虎杖香織與夏油杰、加茂憲倫頭上的縫合疤不一樣。

  集合東京支部的力量,消滅一個夏油杰不難,不管他是真是假,但如果消滅掉的只是分身,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如理香所說,明理藏著的底牌確實不少,但暴露之后,以羂索的腦子,肯定會去找針對克制之法。

  同樣的招式無法對圣斗士奏效兩次,這里的圣斗士換成智者也很貼切。

  而且明理是偷摸回來的,這種事一旦曝光,以后再想進行類似的操作也會變得困難,這不僅是明理和羂索之間的問題,更是國家安全問題。

  不管是哪個國家,都不希望有人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當成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不用想都知道,一旦明理秘密入境的事曝光,各國對他的警備心都會更高,這也是明理一直都在隱藏行蹤的重要原因。

  見明理不說話,克雷色利亞氣勢更甚:“被我說中了么。我承認,你不像我這樣漠視生命,會把其他人的生死放在心上,但你也沒有多么重視生命。

  說到底,你還有五條悟其實都一樣,會把人命用天平來衡量,計算重量。如果能救更多的人,或者未來能少死一些人,你們能夠接受所謂‘必要的犧牲’。

  哦,還要再加兩條:盡量不親手奪去無辜之人的生命,以及充分肯定自我的價值,把自己的價值擺在他人之前,用無辜甚至有關之人的命威脅你們是沒用的。

  不,也不能說沒用,可以換取一定的妥協,但不會讓你們用自己的命或者未來去換——我有看錯嗎?”

  “這樣也沒什么不好吧。”回答的不是明理,而是乙骨憂太,“雖然總說人命是無價的,但在必須要作出取舍的生死關頭,也只能用價值來衡量。”

  “我沒說不好啊。”克雷色利亞笑了笑,“但拿這種冠冕堂皇的說辭當做教訓人的借口還是算了吧,大家其實沒有實質上的區別,在‘強者的傲慢’這一點上。不滿我擅作主張,影響計劃直說就好了。”

  乙骨憂太無言,明理卻道:“這是詭辯。同樣是犯罪,殺人放火和小偷小摸就是有不同的量級。雖然總有人拿‘五十步笑百步’說事,但在有些場景,這不是壞事,尤其是在人心向下,道德滑坡的時候。

  如果不懂德約束自己,人類與那些任由負面情緒宣泄的咒靈有何區別。你的下一句是,我被詛咒的時候——”

  被明理似笑非笑的一盯,克雷色利亞的脖頸為之一僵,她還真是這沒想的,但她畢竟段位夠高,硬是把話給憋了回去,沒讓明理和乙骨憂太看到笑話。

  明理也不在意,繼續說道:“是你自己說那個狀態是你和憂太共同孕育的孩子,那就不是你,也不能作為參考依據,吶,小理香。”

  “Yes,Yes,Yes!大理香是笨蛋。”

  心智并不成熟,始終找不到插話余地的小夢妖終于抓到機會,一邊對著克雷色利亞開啟了嘲諷,一邊繞著明理和乙骨憂太亂飛。

  “一邊玩去。”

  克雷色利亞的血壓瞬間上來了,另一個自己太懂怎么讓自己上火了,前爪像是驅趕蒼蠅一樣猛揮,卻被明理抬手攔住。

  “你想要掌握主動權,成為擁有話語權的話事人我不反對,但至少別太放縱自己,變成兩面宿儺那樣的惡人,否則不管是我,還是五條悟都不饒你。

  答案什么的先不用告訴我,好好想,想好了再決定。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擅作主張,影響我的計劃,我確實很不爽,別忘了你們先在還是我的副手。”

  “說吧,打罵懲罰我都認了。”克雷色利亞光棍地說道,事情雖然不小,但絕對沒到要殺“鵝”的程度。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不過直接下手,憂太肯定心有芥蒂,所以,小理香,給你個寶貝。”

  明理說著,從口袋里翻出一件東西,往小夢妖那里一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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