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鼠通過尋蹤辨識,在這洞天秘境當中引路 尋找通往焚天劍可能隕落地方的方向。
張清元和吳山明則在一旁警戒,應付可能存在的敵人,護衛飛天鼠施展術法,同時一邊辨別方向一邊前行。
很快就離開了火海的范圍。
只是離開了火海,
但是整個洞天秘境之中,天地間的溫度依然是極高。
空氣之中都是隱隱間扭曲起來。
那大地土壤上的草木都是火紅的顏色,稀稀疏疏,裸露的大地泥土干涸,像是被燃燒得通紅。
這般環境,若是靈元境的修士誤入其中,說不得沒幾天就得被活生生烘干熱死。
不過對于三個真元六重的修士而言,卻也僅此而已。
真元一蕩開,寒暑早已是不能侵。
沿途所過指出,一路上大地荒蕪,
三人也偶爾遇到過來襲的真元境妖獸,解釋能夠口噴烈焰,妖氣當中都是帶著一種熾熱的爆裂火焰,實力也多在真元境上下,并不高,皆是被吳山明出手斬殺。
至于張清元,則是作為查缺補漏的補充,只有一次在經過某處熔巖湖泊的時候,一條數丈之長的妖物在一個死角突然襲擊,觸不及防之下吳山明都沒能出手,最終才被張清元出手攔截了下來。
那妖物極為擅長隱匿,連張清元的神識之強都沒能發覺。
所幸張清元在反應迅速,在電光火石之間將襲擊迫近的妖物一招擊殺,否則的話被盯作是獵物的飛天鼠,說不得受不少的傷。
好在最終虛驚一場。
而且斬殺了那一頭妖物之后,張清元發現它身上皮膚似乎能夠隱匿神識的掃蕩,若是煉制成法器,在隱匿方面有著極大的長處。
于是毫不遲疑地,直接將其尸體扔進了儲物袋當中。
只不過歷經那一事,見識過這洞天的重重危機,接下來的道路即便是張清元也不敢太過大意就是了。
誰也不知道,這陌生的洞天遺址當中,會不會隱藏著可怕的更加強大的妖獸。
一切都要小心為上。
就在張清元三人小心翼翼探索前行,朝著焚天劍遺骸可能存在的核心之地趕去的時候。
另一邊,
漠南三雄剛好圍殺了一頭盤踞在某座火焰靈山上的妖獸,
并且奪得了那妖獸所守護的珍貴靈果靈植,以及山頭下掩蓋著的極為精純的礦石。
一番收獲清點,漠南三雄面上皆是喜氣洋洋。
“哈哈,大哥,沒想到剛進來這地方就有這般豐厚的收獲,接下來就算找不到那焚天劍的傳承,此番收獲也足夠了!”
“三弟,我等怎么可能就這樣輕易滿足?”
“憑借我等三人之力,這方洞天遺址還有哪一方的實力能夠比得上咱們?就算是那真元七重的趙祖之,一個不慎都有可能死在咱們手中,正所謂寶物者有德者居之,這里面的傳承咱們要定了!若是其他人不識相的話,哼,若是不識相,那也別怪咱們!”
漠南三雄當中,排位第二的國字臉中年男子自信滿滿地道。
這也不是他自傲,
而是他們自信自己實力足夠。
外界人只知道他們三兄弟聯手之下能夠抗衡真元七重的真元后期修士,但卻不知道的是,他們曾經圍殺過一個真元七重的高手。
三人血脈相連,修行的更是一門同氣連枝的偏門功法,彼此聯手之下威力是呈指數性提升。
數年前他們曾經正面抗衡真元七重而不敗,只不過是他們深知無法將所有看到的人滅口,從而隱藏下來的表象!
若論真正的實力,
就算是真元七重的高手,他們都自信能夠將其絞殺!
“二弟說的對,若是膽敢有什么不服,將所有人都滅了就是,在這洞天遺址當中,推脫給妖獸,還有人能夠找咱們三兄弟麻煩不成?”
為首的彪形大漢額頭上有兩條交叉如同巨大蜈蚣般的疤痕,看上去極為的狠辣。
卻在三人交談之間,
不遠處天邊忽然亮起數道流光。
漠南三雄皆是驚覺,閉口不言,目光紛紛望著流光掠來的方向,同時暗暗警惕。
“哈哈,原來是漠南的三位道友,三位有禮了!”
那幾道流光按下遁光,降落在漠南三雄面前,為首的赫然是趙祖之,其余的也都是先前所見的趙家眾人。
“原來是趙家的諸位,見過諸位!”
疤痕男子拱手敬意,
漠南三雄一顆心也稍微松了下來。
畢竟這幾日以來,隨著趙家的組織,三人對于趙家的感官還是不錯的,而且面前這幾人也是當初一同約定同行,認得臉的“熟人”,心防自然稍微放心了一點。
當然,
警惕是不可能完全放松就是。
畢竟野外熟人反手背刺的情況也并不是沒有,漠南三雄都算得上是修真界的老江湖,除非是親兄弟,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完全失去警惕。
只是這對趙家眾人的警惕,比之對陌生人的警惕降低了過半就是。
“不知趙家諸位何來,可否有發現?”
“唉呀,說來慚愧,我等幾人在那四極玄火陣破滅之后,突然就被一股異力吞噬,暈暈沉沉之間落到了一處宮殿洞府前。”
趙祖之面露懊惱之色地道,言語之中頗有些沮喪。
但是原本沒多注意的漠南三雄,在其出言的一瞬間,立即就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這話顯然是有情況!
果不其然,
趙祖之仿佛沒有絲毫的掩蓋,直接全盤拖出,
“那座宮殿從遠處看是坍塌了過半,前面的廣場堆滿著一具具白骨,在那深處,隱約可以看到一道殷紅色仿佛充滿著無窮無盡燎原火焰的光,一閃一閃的,我等猜測其應當就是焚天劍當年隕落的地方。”
“哦,那趙兄為何不進去探查?”
漠南三雄當中的疤痕大哥有些懷疑,不過他懷疑的卻是這事的真實性,以及趙祖之拋出這消息是何緣故。
倒是沒有察覺其他。
“唉,若是能夠進入探查,我等又豈會在此?”
趙祖之面上露出苦笑之色,
說話間,
兩人的距離已經是靠近不到丈許來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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