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青疏仙人拂袖之間,祭出一枚天刀斬出,竟然是一柄上品仙寶。
此刀鋒芒畢露,竟然逼得螣蛇全力防守起來。
“想不到青疏兄,竟然是刀劍雙絕。”
花仙子格格一笑,拂袖之間祭出一枚粉紅色綢緞仙寶,卷向了太古螣蛇,將其攔腰纏了起來。
其他眾人對視了一眼,瞬間便紛紛默契出手。
“阿彌陀佛!”
老僧祭出一串金光閃閃的佛珠,那佛珠輪轉不休,一把鎖住了螣蛇咽喉。
鎮獄子卻是冷哼一聲,兩根鎖鏈嘩啦啦騰空而下,竟然貫穿了螣蛇雙翅,將其牢牢地鎖了起來。
眼看那螣蛇吃痛還要掙扎,陳念之催動混元擒拿手,一掌便是拿住螣蛇七寸,總算是將其制住。
“好!”
“那就讓老夫來試試,能否破開這螣蛇金鱗。”
眼看螣蛇被暫時鎮住,殘天道人總算大笑意聲,催動了自身的神通。
只見他猛地催動法術,瞬間只見那殘缺左腿猛地變大,化作遮天蔽日的神魔之腳,對著螣蛇猛地鎮壓了過去。
“這是!”
看到這一幕,陳念之瞳孔微縮,露出了三分凝重之色。
此刻他總算明白,原來這殘天道人左腿并非天生殘疾,而是修煉了一門神通。
這殘天道人將自身的仙元,以殘酷的手段將各種秘藥煉入了左腿之中,又經過日積月累的積累,最終煉成了一支威力無雙的左腿。
因為左腿中的力量太過強大,而且修煉過程太過殘酷,以至于其本身都無法承受,落下了殘疾的病根。
可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之后,殘天道人修成的這支左腿也極為驚人。
他不過登仙八重的修為,可這殘天神腳爆發出的威力,卻比登仙九重還要超出了不少,甚至有了極品仙寶七成的威能。
“轟——”
就在陳念之沉吟之時,那殘天神腳轟然落下,猛地踩在了螣蛇肉身之上。
如此強大的一擊,走算是擊穿了螣蛇的防御,硬生生將其踩得溢出鮮血,身上宛若仙金所鑄的鱗甲都脫落了不少。
那螣蛇吃痛,發出了一聲劇烈的怒吼。
只見其爆發前所未有的巨力掙扎起來,花仙子的粉紅綢緞只有仙階中品,第一個就承受不住,竟然當場就繃斷成了幾節。
緊接著老僧的六顆佛珠逐一爆開,陳念之的混元巨手和鎮獄子的鎖鏈也壓他不住,竟讓其掙脫了開來。
“不好!”
眾人面色微變,陳念之和鎮獄子抓住時機,幾乎算是同時出手。
只見鎮獄子猛地祭出一桿長槍,硬生生從鱗片破損之處貫穿螣蛇。
陳念之的離火歸墟劍緊隨其后,順著傷口飛入螣蛇體內,滔天純陽離火劍氣肆虐起來。
“嗷——”
仙劍入體,那螣蛇痛苦的扭曲嘶吼起來,在天際開始不團的嘶吼翻滾。
可它的肉身之中,滔天劍氣和火光不斷蔓延,最終直抵七寸之處。
“咔!”
一聲嘶鳴,這一劍確實擊穿了螣蛇心臟,那螣蛇痛苦的哀嚎著,最終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徹底沒有了生息。
眼看螣蛇被殺,那青疏仙人不由微笑著走了過來道:“這螣蛇不弱登仙九重,賢弟能夠一劍斬殺,真是讓為兄佩服。”
陳念之眉心微皺,隱約覺得青疏仙人靠得太緊了一些,不由悄無聲色的退了半步道:“此戰非我一人之功,諸位都出力不小。”
“若無殘天道友將其重創,我怕也無法找到機會將其斬殺。”
“確實如此。”
青疏仙人看向殘天道人,不由分外客氣說道:“這一戰,殘天道友當記首功。”
殘天道人卻面色狂喜,看著那兩株仙根道:“既然記我首功,那就快快搜集寶物,給老夫多分一份。”
“轟——”
就在此時,虛空之上猛地一顫。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一金一藍兩枚寶珠騰空而起,猛地向著眾人打了過來。
“不好,是陰陽兩極珠。”
青疏仙人驚呼,認出了此物來歷。
眾人心中都是猛地一驚,這陰陽兩極珠乃是昔日陰陽老祖的兩尊本命仙寶。
這兩尊仙寶都是極品仙寶,而且跟陳念之的天離雙劍一樣,還是成對的極品至寶。
可以說此物,是眾人此行的最終目標,想不到居然會突然襲擊他們。
面對兩尊極品仙寶的攻擊,眾人都是不敢怠慢,紛紛祭出看家手段橫擊了過去。
“啊——”
可就在此時,那殘天道人猛地慘叫出聲。
陳念之回頭看起,這才發現是那青疏仙人突然反水,天刀仙劍同時斬出,刺入了殘天道人的肉身之中。
“青疏,你為何…”
殘天道人露出難以置信之色,想不到自己跟青疏仙人幾十萬年的交情,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偷襲自己。
可惜他終究沒有機會后悔了,那天刀仙劍猛地交錯,鏘的一聲將殘天道人斬殺在了虛空之中。
“轟——”
也就在這一剎那,眾人擋住了兩尊極品仙寶的襲擊,目光看向了青疏仙人,面色無比警惕的退后了數步。
不等他們說什么,就聽虛空之中一聲翁鳴,那陰陽兩極珠之下,一道背負陰陽之光的身影踏空而來。新 來人鶴發童顏,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只見祂笑看眾人,歌道:
“背負陰陽抱太虛,參生悟死道歸一。”
“生前已是仙中霸,死后亦是鬼中雄。”
“老夫博太虛,昔日道號陰陽老祖,諸位小友有禮了。”
“陰陽老祖!”
看著眼前之人,眾人心中驚怖,露出了無比驚駭之色。
陰陽老祖早就死去百萬年,怎么會突然復生,可除了陰陽老祖,誰能夠如此輕易地掌控這陰陽兩極珠呢?
陳念之仔細看了一眼,瞳孔縮了又縮,不由閃過了一絲驚疑之色。
“鬼修。”
那鎮獄子似乎也看出來了,不由深吸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