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飛羽閣主這等修煉出元神法身的偽元神,其實戰力也大抵就是相當于一尊第二元神了。
如此之妙用,可比起一尊純陽靈寶還要玄妙強大的多。
想到此處,陳念之便拿出了兩份冰魄神水,將其遞給了姬道衍道:“這水脈祖髓玉珍貴,價值遠勝一枚元神丹,我再補上這兩份冰魄神水作為交換吧。”
“冰魄神水?”
見到冰魄神水的一瞬間,姬道衍不由微微一愣。
水脈祖髓玉價值不弱于一尊純陽靈寶,價值比尋常六階靈物還要高不少,大約在三萬枚天晶左右。
這冰魄神水能夠入藥,也能夠用來作為修煉冰屬性純陽神通的藥引,價值大約在一萬天晶左右。
兩份冰魄神水,再加上一枚元神丹,差不多能抵得上元神丹的價值了。。
不過姬道衍關注點卻不在這里,他看到冰魄神水的瞬間就心中一動,而后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手中可還有這冰魄神水?”
“啊?”
陳念之有些疑惑,姬道衍并非冰靈根,滄浪劍仙也不需要這種靈物,怎么姬道衍見了冰魄神水這般心動。
不過歸疑惑,陳念之還是說道:“當初在天山得了不少,可惜如今手上只剩三份了。”
說著,陳念之就將最后一份冰魄神水遞了過去。
那姬道衍接過了冰魄神水,然后笑著說道:“三份雖然少了點,但是勉強也是足夠了。”
“我手中有一份少陰神水,價值跟這冰魄神水相差無幾,就跟你換了吧。”
姬道衍說著,將一瓶少陰神水給了陳念之。
這少陰神水也是罕見的一種六階神水,雖然比不得傳說中的‘太陰神水’和太陽圣水,但也是珍貴無比的純陽之水。
此物亦可入藥和用來修煉某些神通,入藥效果甚至比起冰魄神水還要好一些。
完成了這筆交換之后,那道衍圣君便送客道:“我還有要事離開一趟,你們幾位若是有事便找妃雪吧。”
“這…”
眼看姬道衍急不可耐的離開,陳念之道侶幾人都不由露出了錯愕之色。
就連姬妃雪都有些迷茫,只能開口說道:“我爹有急事要辦,幾位若是還有什么想說的,就直接跟我說吧。”
“也沒什么大事。”
陳念之只能開口,然后說道:“只是不久之前長河道君煉制了兩爐純陽丹,若是道衍圣君還有余錢的話,大可前去購置一枚增進修為。”
“純陽丹?”
姬妃雪聞言眼前一亮,如今道衍圣君突破元神之境已有一千多年,修為已經臻至元神二重天的地步。
如果服下一枚純陽丹,說不定還能在魔淵浩劫之前突破到元神三重的境界,這讓姬妃雪也有些上心。
只是純陽丹可遇不可求,往往出爐不久就會被各大元神道君搶購了過去,去晚了怕是就沒得份了。
想到這里,她微笑著點頭道:“多謝你們提醒了,此事我必定把話傳到。”
考慮到還要回去煉化純陽丹,幾人也沒有在道衍圣地多留,僅僅呆了三日的功夫便往姬洲而去。
卻說那道衍圣君離開了大殿之中,立即就飛出了道衍圣地,往東海深處而去。
沒過多久的時間,他便抵達了一處海底深處的琉璃龍宮之前。
那道衍圣君在原地遲疑了片刻,還是往龍宮之中走了過去,結果還沒走幾步就有一條白色龍尾掃了過來。
那龍尾之上潔白龍鱗宛如美玉一般潔白無瑕,周身繚繞著一股股滔天寒氣,所過之處無窮海水都瞬間被凝結成冰。
“咳咳。”
只是一擊而已,道衍圣君就被打的倒飛了出去。
數個呼吸之后,姬道衍灰頭土臉的跑了回來,一襲修長尊貴的紫金道袍都破損了幾分,顯得頗有幾分狼狽。
他看著前方的龍宮,眼看白龍還要再打,連忙開口說道:“夫人快快停手!”
“誰是你夫人!”
便在此時,龍宮之中一尊優雅的白色龍首探出,目光幽冷的看著姬道衍,好在終于還是沒有出手。
眼看對方總算沒有出手,姬道衍松了一口氣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
“轟——”
姬道衍話還沒說完,就突然感覺一股滔天大力襲來,整個人都打的橫飛了出去。
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頭上的冕冠都掉落了下來,頗有些狼狽的說道:“夫人速速停手,我畢竟是元神道君,快給我留點面皮吧。”
“哼——”
那冰螭妖祖冷哼了一聲,終究沒有再開口,只是目光幽冷的說道:“你若是來此只是想討打,那么今日說不得就得扒你一層皮。”
“哪里哪里。”
眼看冰螭妖祖這般說,姬道衍連忙拿出了寶瓶,笑著說道:“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
“冰魄神水!”
冰螭妖祖微微一愣,作為純血真龍,冰螭妖祖的跟腳比起黑龍妖祖都差不了多少。
可她是冰屬性的螭龍,在東海修仙界之中并不適合她修煉,所以遲遲無法突破元神后期之境。
若是有了這冰魄神水相助,說不定她能憑空增加幾分突破元神后期的把握。
如此珍貴之寶,她是斷然無法拒絕的。
想要眼前之人為了自己尋來了如此珍貴之物,冰螭妖祖不由態度有些軟化了。
再看姬道衍一身頗為狼狽的樣子,就連紫金道袍和冕冠都破敗不堪,不由心中莫名一軟。
“他好歹是威震天下的道君人物,也是要面皮的存在,我是否下手太狠了?”
心中這么想著,那冰螭妖祖卻還是冷哼道:“留下東西,然后滾吧。”
冰螭妖祖話是這么說,可是卻轉身回到了龍宮之中。
姬道衍抬頭看了一眼龍宮,發現龍宮大門卻沒有立刻被關上,心中不由微微一定。
“成了。”
言歸正傳,陳念之等人離開了道宮圣地,便匆忙回到了萬墟洲之中。
回到了靈洲湖之后,陳念之就發現那玉衡星主已經等候多時了。
那玉衡星主見了陳念之,便開口說道:“歸墟兄終于回來了,不知道當初我們所談之事,兄臺想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