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龍族開始打穿世界 陸晨說著,又對宋仁投露出和善的笑容,“別害怕,我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路上要是想對它做些什么,我會直接捏死你。”
他知道宋仁投的能力可以熔煉各種稀有材料,只是他不清楚這種能力的上限在哪里,要說熔煉高級材料也是需要能量的,以他對系統的了解,不可能讓宋仁投隨意使用,若只是熔煉一些普通的鋼鐵還好,熔煉卡瑪旗下的這種高尖端機器人,肯定要耗費“聲望”之類的東西。
對于宋仁投所說的“聲望”資源,陸晨將其淺顯的先理解為了,只要這名穿越者裝逼,就可以獲得的系統貨幣,但楚子航說未必是這樣,他要研究一下。
“大、大人放心,我一定聽話。”
宋仁投腿打著擺子心說您自己瞅瞅剛自己說的話,都說自己不是好人了,我能不怕嗎?
陸晨滿意的點頭,宋仁投對他和楚子航而言不過是個工具人,表現好就讓他活著,要鬧事自然是得捏死。
他們覺得這方世界越來越有意思了,各方勢力糾纏,深埋著多元宇宙的秘密,和至高世界的某些關鍵點有勾連。
他這幾天整理了下思路,因為他挖掘出了晨擁時代的遺跡,已經徹底確定了這是自己曾經來過的那一方世界。
那么這個世界歷史文獻中的一些名詞就好理解了,比如舊神,并非是他上次來神棄之地時人們的定義。
那時候古神和舊神值得其實都是一類生靈,也就是那四大古神,因為社們各自統治一個紀元,上倡紀元的古神就被稱為舊神。
而現在的舊神,指的則是那些曾經拋棄神棄之地,前往其他世界的神祇,所謂的舊日統治者,真正的實至名歸。
在傳說中,舊神們起初是光輝偉岸的,恩澤神棄之地這片大陸,后來不知是因為古神們的降臨在斗爭中失敗逃走,還是為了追尋更高的境界,通過了某種途徑前往其他世界。
但在黎明時代時,有一日,曾經的神祇們歸來了,卻也沾染了不詳,沒有了過往的光輝和偉岸,一樣化為了讓人san值狂掉的東西,被當時的人們稱為舊神。
至于古神,是一直都有的。
在很多不可考的文獻中記載,曾經有一位傳奇守護者終結了古神的時代,擊殺了當時神棄之地的所有古神,還了天地清明,讓這片大陸有了很長一段休養生息的時間。
但古神后來還是自域外來臨了,而也正是那個時代,神棄之地大陸開始飛速延展,大陸生靈的生命層次也在躍遷,整個宇宙都迎來了一次升華。
根據楚子航推測,那時應該就是他們在回歸空間后,神棄之地并入至高世界的過程,世界的融合產生了莫測的偉力,讓曾經只是一隅之地的神棄之地,變成了一處大宇宙。
要知道曾經的神棄之地,陸晨感覺星空范圍還不如龍族世界呢,他隨便跑跑就能到頭,群星就像是虛假的裝飾品,數都能數得過來。
所以說,后來的古神,應該不是原本就在神棄之地內的,而是在與至高世界這處大宇宙合并時,而遭遇的 嚴格來說,這方宇宙的基礎體量要更大,神棄之地才算是后來的外來者,可不能說古神入侵他們,是他們入侵了古神們的地盤。
古神和舊神在面貌上難以區分,特征都是一樣的,舊神的稱呼更重要的是一個歷史概念,只能說神棄之地的人們挺記仇的,光記得神靈拋棄他們了。
至于那些人是怎么分辨出那些舊神,是曾經統御這片大陸的偉岸神靈的,陸晨就不得而知了,楚子航初步分析是,那些舊神應該還保留有昔日的一些顯著特征,能夠讓人分辨。
值得注意的是,陸晨進入世界時,空間有著介紹,這方宇宙的名字是“舊神泛宇宙”,為什么不是“古神泛宇宙”呢?
細細思索的話,就有些耐人尋味。
之外,這方世界還有著終焉天災的傳說,這又是一方勢力。
傳說中終焉天災降臨,將會毀滅一切,無論是古神還是舊神,亦或是神棄之地的居民,凡是這片宇宙中的生靈,都將被清算,直至宇宙的火逐漸熄滅,化為永恒的寂靜,安靜到祥和。
再加上穿越者現象,以及世界觀描述中的多元宇宙侵蝕中的詭仙,陸晨就感覺更復雜了,復雜到他根本不愿意去想。
來吧,有什么來什么,我統統砍死。
卻說真靈界中,繪梨衣同學因為使用過“精靈球”,讓圣靈國的圣主驚訝不已。
“那是傳說中的神封秘寶,您莫非是那一層的傳人?”
女圣主訝異的看著繪梨衣,心中震撼。
“那一層?”
繪梨衣疑惑,這是她來到真靈界后第一個遇到的好交流的強者,還是一方神土的圣主,自然要多套些情報。
“真實層。”
女圣主神情凝重的道說出的話讓繪梨衣也色變。
“圣主殿下知道自己…身處哪一層?”
這是繪梨衣疑惑的點,她不知道自己正在表層的哪一段兒,但這個世界的人的確很強,兩個國家也不過是一小部分罷了,這方世界的最強者,恐怕有著仙帝級實力。
繪梨衣可不是心大的女孩兒,她在進入世界時也有好好看過難度上限的,足有86級,恐怕很接近表層核心區域了。
“當然知道,我們身處兩層通道啊。”
女圣主神情嚴肅的道,“向下為里歸于靈,向上為真趨于神,此為真靈界的含義。”
“啊這…”
繪梨衣瞠目結舌,她知道自己運氣不錯,但貌似她好像開局…就出生在核心區域了。
她悠悠的通過團隊頻道將此事告知了陸晨幾人,讓正磨刀霍霍準備開干的陸晨、盡心謀算如何出世界的楚子航以及在冥神世界做夏跑跑的耶夢加得同學都呆住了。
他們努力個什么勁兒?
條條大路通羅馬,但繪梨衣生在羅馬了。
冷靜些后,陸晨幾人還是沒有讓繪梨衣直接使用團隊集結卷軸,因為他們各自的主線任務都有著和多元宇宙相關的條件。
抵達核心區域是他們的目的,但過程也不能少,所以讓繪梨衣先行探索,等他們完成了各自的基礎任務再說。
數日后,繪梨衣正在拿著陸晨給她的道源參悟修行,圣靈國的女圣主見了,更是吃驚,言說有真實層的氣息。
自那之后,她對繪梨衣更敬重了,加上繪梨衣年歲很小,就有此修為,更讓她覺得深不可測。
是的,即便算上在一世之尊世界內的時間,繪梨衣也還不到百萬歲呢,在真靈界中算是很年輕的修士。
圣靈國的圣主,已經活了兩個紀元,這里的一紀元是恒定的計數方法,一紀元為一億年,跟圣主比起來,繪梨衣還是個寶寶呢。
此時的繪梨衣還不知道,她使用神封秘寶的消息,已經傳往了真實層。
神棄之地,自陸晨將宋仁投轉交給楚子航后,過去了一周,楚子航就給出了詳細的檢測報告。
只是苦了宋仁投,在此時的宋仁投眼中,楚子航這個看上去英俊帥氣,初見給人好感的男子,是比陸晨更恐怖的惡魔。
楚子航都做什么了呢?
哦,也沒做什么,就是將宋仁投的系統玩了個遍,幫助宋仁投刷了他口中的影響力,又提供了不少稀有金屬材料供其創造。
只是這個過程,對于宋仁投來說不太友善就是了。
還別說,這第四天災系統有點門道,雖然要消耗大量的資源和宋仁投特定的系統貨幣,但創造艦隊等高科技產品,那真是秒造!
“陸兄,這系統不是什么好東西,跟 空間是一路貨色,不過是有些小打小鬧。”
楚子航在團隊頻道內和陸晨私聊,說道。
“哦?怎么說。”
陸晨好奇道。
“宋仁投口中的聲望,并不是陸兄想的那樣,我讓他去人前顯圣,的確有一定系統貨幣的收貨,但數量不多,可我讓宋仁投去翻閱了星海王國的禁忌歷史秘典,他口中所謂的‘聲望,漲了太多。”
楚子航說道,這個實驗結果在他預料之中。
“這也就是說…”
陸晨若有所思,“其實他口中的第四天災系統,要的基礎貨幣,并不是裝逼值,而是…”
他腦海中似乎抓住了什么關鍵,但又說不上來。
“探索度。”
楚子航接話道。
“對對對,也就是說,那什么系統,想要的也是世界之源?”
陸晨一點就通,感覺這系統可真有意思。
“差不多吧,而且我發現了,這系統雖然能造東西,但要消耗聲望不說,用掉的材料,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夠造出來東西。”
楚子航此時正逼著宋仁投給他造高端機器人,一邊是流水線送來材料,一邊是走出來的高科技機械大軍。
“什么意思?剩下的材料呢?”
陸晨疑惑,不是等價交換嗎?
“應該是被系統吞了,我讓卡瑪精算過,如果用數字單位表達,宋仁投用掉一百單位的材料,只能生產出三十單位的產品,其中的消耗巨大。”
楚子航解釋道。
“豁,這才是第四天災吧,分明就是異世界的掠奪者啊。”
陸晨弄明白了這系統的套路。
簡單來說,宋仁投這樣的穿越者,可能有很多,被這個系統的制造者選中后,投向諸天萬界。
美名其曰他們是被選中的主角,但其實穿越者們不知道,自己只是個打工人罷了。
而且待遇極差,沒有主角光環,碰見神棄之地這樣的世界,可能開局就跪了。
這系統的目的和空間差不多,但有種偷偷摸摸的味道,而且功能局限性太大,也太貪了。
陸晨等人作為探索者,雖然也是空間的打工仔,但那待遇絕對是杠杠的而且空間針對他們的貢獻,分配的獎勵比例肯定是要高得多。
且空間攻略世界有種霸道的感覺,換一種說法,就相當于是一次性投放了大量的尖端穿越者進入一個世界,給他們制定明確的目標,來達成空間的目的。
宋仁投的系統就有點粗糙了,而且安保功能似乎不怎么滴。
楚子航都已經在琢磨,怎么把那個系統弄出來,他自己玩玩了。
“可以預見到,如果沒有人制約,宋仁投又能發展起來的話,的確能給系統掠奪不少資源,到最后成為此方世界的統治者,就可以大量的收斂資源,肆無忌憚。”
楚子航點評,然后又對著宋仁投琢磨了起來,宋仁投害怕極了,因為他感覺楚子航那眼神像是要解刨他。
“先別急著搞他的系統,調查清楚,我們要找到那系統的源頭,要知道…在神棄之地并入至高世界前,就有過穿越者啊。”
陸晨說道,他想起了晨擁.西斯汀,晨擁教會的初代教皇,同時兼任帝國君主,那就是一位穿越者。
只是比起宋仁投來說,晨擁.西斯汀顯然就成功多了,一路高歌猛進,開創了屬于他的王朝,徹底統御了神棄之地,也就是最后敗在了古神手中而已。
他現在后悔的是,當年不應該裝逼,應該多問問晨擁的能力,他到底是怎么穿越的,穿越后又有什么樣的系統,現在都不得而知了。
楚子航現在有兩種猜測,一種是系統的散布與至高世界有關,神棄之地最終的歸屬,算在了至高世界下面,和晨擁等歷代穿越者脫不開干系。
另一種猜測則是,系統是真正的外來者,是有膽大包天者,通過這種方式在試探至高世界,偷摸的掠奪至高世界的資源。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值得他們深挖一番,至高世界任務中沒有探索度的說法,但空間也不會對他們的作為視而不見,能增加綜合評價若是挖出了大頭,或許還有出乎意料的獎勵。
楚子航正帶著卡瑪,研究著怎么把宋仁投身體內的系統弄出來時,陸晨心有所感,看向神棄之地的一處低語,臉上露出微笑,“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