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途中,王煊親切友好的訪問了一處星際海盜常出沒的地帶,被贈與一艘性能極佳的飛船,并“感化”了一群兇徒,從此這里再無海盜。
舊土,外太空,王煊無聲無息開啟了那片秘境,橫渡精神天地,而后進入御道旗文明昔日的重地。
多年過去,第一殺陣圖“成熟”了,但王煊一直沒有來“采摘”,一切都是因為,他念念不忘,總想著融進去一件強力至寶,增加陣圖的威勢。
甚至,他也琢磨過,讓殺陣圖和旗面合一。
念念不忘,不見商毅和羽化幡回響,還好,大赤天刀也足夠恐怖,唯一遺憾的是,沒將它誕生的“神”給捕捉到,那團強大的意識散去了。
殺陣圖縮小了不少,現在一丈長,若是摘下來,無論是擋在身前,還是懸于天穹上,都能瞬息暴漲,遮攏萬物。
絲絲混沌氣蒸騰,它封堵著門戶,而在里面的地宮中還有旗面桀驁不馴,感覺比御道槍脾氣還要臭。
“你要和它合一,成為御道旗嗎?”王煊暗中問道。
“算了,我感覺它在打陣圖的注意,想主動融合在一起,化成更厲害的旗面陣圖。”御道槍難得的很平和。
其實,最主要旳是,它剛和兩件違禁物品戰斗過,短時間內不想和旗面死磕了,兩者相融,必有激斗。
它想研究下大赤天刀的至高紋理,看能不能對自身構成有益的補充。
此時,大赤天刀被置入陣圖,頓時虛空扭曲,殺氣滔天,滾滾而涌,這里也有宇宙裂縫,殺陣宛若要撼動宇宙之門。
王煊不敢大意,在這里守了很長時間,直至漸漸平靜,混沌將陣圖淹沒,殺氣內斂,內部無盡的符文在交織。
熔了一件至寶進去,這面陣圖的品質足矣!
“等上一段時間吧,這次它成熟后,那真是大殺器了。”連御道槍都這么評價。
“萬一旗子和陣圖兩個合一,你會不會不是對手,到時候被它們按在這里捶怎么辦?”王煊暗中問它。
畢竟,這也涉及到了他,未來到這里來收旗,別連帶著他也受牽連。
“放心,到時候真正融合時,第一殺陣圖的符文也將滲入我的身體中,殺陣將成為橋梁,在旗面和旗桿中都存在。”御道槍回應。
被陣圖封堵的地宮中傳來冷笑聲,怎么看都覺得旗面很強勢,一點不比嘴硬王者御道槍“柔和”。
暗中談及它,都被聽到了,王煊無言,不好再議論。
不過,他心中倒是開始憧憬了,御道槍、旗面、第一殺陣圖,任何一件都是頂級大殺器,能撼動那些至寶和違禁物品。
真要三位一體,融合歸一,得有多么強?
他目前遇到的最強違禁物品便是那古今,可惜,沒看到黑木盒子里的實物,它始終在神隱。
王煊覺得,浴火新生的御道旗,哪怕帶到超凡中央世界去,也應該排得上號,表現不會差。
他并未久留,離開秘境,直接返回舊土家中。
此時,家里的午飯剛做好,他回來的正是時候,從宇宙深處的大戰,到家中溫馨的氣氛,雖然轉變過快,但他適應的很好。
趙清菡快速迎來,松了一口氣,露出燦爛的笑顏,兩人輕輕擁抱了一下,后面兩個小家伙頓時就不干了,咿啊的叫著。
家里很熱鬧,不僅王澤盛和姜蕓在,還有趙澤峻和蘇璇也從新星趕來,他們都得到了消息,很不放心。
事情就此完了嗎?自然沒有。王煊一手一個,抱起一雙兒女,被柔暖的小手不斷觸摸臉頰。他一邊逗兩個孩子,一邊在想清理體驗者的事。
那些人都是禍胎,不能留著,如果尋到,全都要擊斃,一個都不能留。
昔日,體驗者自稱,與宿主共贏,他們的精神離去后,將由已經強大起來的宿主去體驗后面的精彩人生。
現在看都是謊言,體驗者比墮落者好不了多少,最起碼慕寒、明倫一家子都這樣,明著體驗,暗中收割,沒一個善類。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他看似哪也沒去,就在安城,陪父母親人,和趙清菡一起散步,上班,練舊術,也兼職奶爸,輕松而快樂。
陳永杰、青木、老鐘、秦誠等自然常來拜訪,喝酒,聊天,談修行,提及超凡大宇宙等。
這種日常的日子,很舒適與平和,遠離了宇宙戰場中的硝煙。
事實上,這僅是王煊的一面,帶娃陪家人,訪友,只是明面上的他,他還有一半的元神當日就上路了,帶著御道槍遠行!
哪怕一半的精神能量也超越地仙,遠勝那些對手,再加上吃飽到發撐的御道槍,沒什么大問題。
機械小熊曾經和卓空建立過穩定的聯系通道,獲得了關于體驗者足夠多的信息。
即便那群人轉移,也會有各種線索留下,再說,那些都是隱秘線索,那么多的體驗者不見得都能拆掉身后的痕跡。
王煊在新星就找到一個中層的體驗者,然后,他直接附體,就這樣駕馭飛船上路了。
他不急,接下來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摸索,尋覓,依照各種線索,接近體驗者的地下群體!
微瀾星,一顆美麗的星球,多湖泊森林,如詩如畫,它不是沒有經過開發的原始星球,事實上科技很發達,只不過規劃的很好,保住了完美的自然風光,非常適合宜居。
山林城,一個被山水森林包圍的大城市,城中摩天大樓一座又一座,仿佛高聳入云,而城外又是一片原始風光。
晚間,紅顏酒吧中,明倫一杯一杯的飲酒,醉眼朦朧。最近兩個月,他意志消沉,體驗者大敗,他回不到母宇宙了,想拿下王煊,得到他的異力空間池為己用,引超凡宇宙的敵人過來,從而狩獵,結果所有的計劃都擱淺了。
他不是原來的樣子,調整過面孔,銀發也染成了黑發,便是熟人看到也很難認出。
王煊坐在不遠處,喝了一杯酒,然后起身離開了,出去欣賞這座城市的夜景。最后他來到一條河畔,失足落水,永沉河底淤泥下數十米深處,解決了這個被附體多日的體驗者。
然后,他的元神帶著縮小到微不可見的御道槍,漫步于月華中,去找明倫。
深夜,明倫摟著一個年輕艷麗的女子,一起走出酒吧,頗有些自暴自棄、墮落紅塵中的樣子。
剎那間,王煊附體,當場讓明倫發僵,而后內心無比震撼,恐懼,想要大叫出聲,可是他卻發出聲音。
明倫驚悚了,他是什么人?體驗者,行走在世界各地,一向是他操控別人的人生,收割那些精神力強大的人。
現在,他卻反被附體了,有人在以他來體驗人生!
明倫沒有叫出聲,很快,站直了身體,然后直接給了身邊這個穿著短裙、身材曲線不錯、膚色白皙的年輕女子一巴掌,道:“趕緊滾回家!”
靚麗女子頓時一怔,而后怒道:“你有病吧?!”
“嗯,我是有些心理疾病,重癥患者好幾千年了。”王煊附體后點頭。
“精神病啊你!”女子直接向他臉上甩過來一耳光。
王煊精神出竅,禁錮明倫,讓他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女子哼了一聲,扭著細腰,憤怒地離去。
“王煊!”明倫十分恐懼,他發不出聲音,神核劇烈顫動,可是卻無用,釋放不出精神能量,只能在內心大叫。
隨后,王煊和他回到了居所,在他的腦海中,對他的神核一頓暴打,讓神核龜裂,明倫的精神體化形而出,不斷顫栗著,又被禁錮著跪了下去。
“王煊,我錯了,我們曾經是朋友啊,請寬恕我一次吧!”明倫放下身段,在心中懇求。
“你口中的朋友二字太廉價。”王煊搜其精神,從他的神核印記中知道了很多隱秘,了解到他曾經的各種惡意,直接就是一頓大耳光。
在接下來的兩日里,明倫活在恐懼中,簡直要崩潰了。
第三日,他上路了,去這顆星球上的另一座城市,以合適的理由,去找他的妹妹弦月。
明倫在內心世界中瑟瑟發抖,這就是被附體的視角嗎,活在別人的陰影下,頂著他的身份去狩獵他的妹妹,他惶恐不安,驚懼到要發瘋,卻改變不了什么。
當日,他和弦月相見,這個漂亮的女子也被王煊禁錮在自身的內心世界,被王煊以大耳光近乎打爆。
“不,我是體驗者,我們是同路人,不能被收割!”弦月被打蒙了,尖叫著。
直到最后,她知道是誰來了,頓時崩潰了,她知道自己沒有活路了。
“找個很好的理由,去拜訪你們的父母。”王煊在他們的內心世界中溫和的開口。
“不要這樣,我們錯了,最近已經和過去徹底分割,我們愿意融入這個世界,下半輩子過平凡的生活,原諒我們吧,給我們一次機會!”
這對兄妹被恫嚇,被動手教育,被冷漠俯視后,內心的壓力巨大無比,感覺人生的世界末日到來。
“走吧,去見衍道和慕寒,還有你們這一系的所有體驗者,也該反過來被人體驗,被收割了,一個都別想跑!”
衍道和慕寒并不在這顆星球上,但是,王煊從明倫和弦月這里找到了他們的線索,不會放過。
在如今的宇宙大環境下,當他這樣超越地仙的強者化身為體驗者時,其“危害性”極盡恐怖,一次深挖就是一窩的敵人暴露出來,都將被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