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兩人藏身大樹背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待平息了些后,默契的相視一笑,一種同生共死的戰斗豪情涌上心頭,巴騰有些佩服的說道:“小子,有兩小子,飛狼被你都打成了篩子吧?”
“是,眉心也近距離中了一槍。”周天雄腦海中閃過飛狼的慘狀,感激的說道:“要不是你掩護,不可能殺的了他,就算打中他,估計我也回不來了。”
巴騰豎起了大拇指,然后回頭看了一眼后面的追兵,沒有上來,估計是被陳思佳等人的精準狙殺嚇住了,周天雄也看了一眼,松了口氣,耳機里傳來山雕的聲音,很急切的問道:“飛狼那王八蛋真的死了?”
“放心吧,死的不能再死。”巴騰不等周天雄回答,搶先說道。
“太,太好了,這王八蛋總算是死了,周天雄兄弟,你以后就是我山雕的兄弟了。”山雕激動的說道。
“做人不能這樣,我也出了力好吧,感謝的客套話就不用說了,來點實際的,現在我走不動了,腳肚子抽筋,你是不是來背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啊?”巴騰假裝吃力的說道,一邊給周天雄打手勢。
周天雄會意的笑了,沒有點破,耳邊響起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快撤,打嘴仗回來再說。”是陳思佳。
陳思佳的命令一下,巴騰就沒脾氣了,郁悶的給周天雄打了個手勢,示意周天雄先撤,周天雄也不客氣,反正敵人沒有追上來,危險不大,便爬上了樹,借著繩索往回蕩了過去,十幾個回合后,二百多米的山林被摔在了腦后,剛跳到安全地帶,就看到巴騰也過來了,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周天雄說道:“后發先至,好手段。”
“必須的。”巴騰很臭屁的笑道。
周天雄知道巴騰有這個資格顯擺,見陳思佳急匆匆跑來,便迎了上去,張開手臂,示意自己沒傷,陳思佳上下打量了周天雄幾眼,確定沒傷后徹底放下心來,說道:“敵人雷達是你們誰干掉的?”
“他。”巴騰有些郁悶的說道,堂堂兵王,居然淪為打下手的地步,情何以堪啊,不過,想到這次輝煌的戰果,巴騰露出了笑容,斜靠在一棵大樹上休息起來,高強度的戰斗,饒是巴騰這等強者的身體也吃不消。
周天雄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見敵人沒有追來,而是再次消失不見,不由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問道:“巴騰大哥,你估摸著里面的敵人有多少?”
“起碼三百以上,絕大部分都是我們碰到的那些武裝分子,戰斗力一般,戰狼雇傭兵就看到了飛狼,沒見那狗屁王,也沒見其他成員。”巴騰認真的說道,看向陳思佳,臉色露出了凝重之色。
“我們都不確定戰狼戰團成員到底有多少,山谷里面的敵人或許更多,三面環山的密林埋設了大量地雷,布置成了死亡雷區帶,我們不好下去,他們也不好反偷襲我們,出口處視野開闊,直接沖出來代價太大,我估計他們會繼續選擇隱蔽,不過沒關系,剛才一戰,干掉了雷達,掐斷了他們和外界的聯系,還干掉了飛狼和不少武裝分子,達到了威懾和制造恐慌的目的,接下來在咱們也該休息休息,和他們對峙,看誰最后堅持不住。”陳思佳冷冷的說道。…
大家一聽有道理,都沒有發對,布防依舊,周天雄和陳思佳告辭巴騰,繞過一片密林,來到了出谷口一側山腰密林中隱蔽,繼續堅持山谷里面的情況,山谷靜悄悄的,沒有大戰過后的恐慌和騷動,也看不到任何人出來,只有血腥味彌散在空中,透著令人心悸的詭異。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山谷還是沒有動靜,或許有,都在房間里看不到,只要敵人不出來,周天雄就懶得去理睬,接連戰斗,戰士們都累了,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休息,舒緩一下緊張的情緒。
中午,大家隨便吃了點干糧對付,繼續蹲守,這種蹲守對于狙擊手來說小菜一碟,敵不動,我不動,時間漸漸流逝,直到下午時分,關掉耳機和陳思佳閑聊著悄悄話的周天雄猛然發現有人從房間里出來,不由舉起了狙擊鏡。
是幾名婦女,戰戰兢兢的,拿著桶子出來,臉色蒼白,眼睛里滿是惶恐之色,周天雄尋思著這些人是出來打水的,示意大家不要開槍,看著這些人慢慢來到山谷口,走到河邊,然后小心的提著水回去,想著水被污染了,周天雄臉色浮現出一抹不忍,但很快別堅韌的表情取代,戰場無情,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這隊婦女回到建筑群后,又一隊婦女和老人組成的隊伍出來,得有十來個,都拿著桶子之類的器皿,這些人緊張的到河邊打好水,然后快速撤回去,很快又消失在建筑群不見了蹤跡,過不多會兒,很多房間飄起了炊煙。
“咱們也弄點吃的吧。”周天雄說道。
“好啊,你煨的叫花子雞很好吃,我想吃。”陳思佳笑吟吟的說道,像個撒嬌的女孩對男友的依戀,耳機關閉,不用怕被人聽到,陳思佳在周天雄面前展示出了自己真實的一面。
“好啊,你等著,我去抓。”周天雄滿口答應下來,正準備動身的時候,陳思佳從后面環抱過來,將臉貼在周天雄的肩膀上,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情況有些不對勁?”休息夠了的陳思佳站起來,通過狙擊鏡觀察著山谷,臉色深沉起來,冷寒的目光一如深邃夜空的星辰,緊緊的鎖定了狼巢位置,狼巢漆黑一片,連盞燈都沒有,也不見任何人出來,處處透著詭異。
“其他人有什么發現?”陳思佳透過耳機低聲詢問道。
所有人發來信息,沒有任何異常,周天雄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安,眼睛緊緊的看著山谷,不斷通過狙擊鏡異常情況,可惜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見,狙擊槍上面的微光瞄準鏡只能看到二百米,再遠就模糊了,周天雄所在位置距離山谷龍巢有六七百米,黑夜中只能模糊看清輪廓。
“為什么他們沒有任何異常反應?你的生化攻擊沒有起作用?是不是水煮開后失去效果。”陳思佳低聲問道,白天山谷里面的人出來打水用,按說有反應才對啊,古怪的情況讓陳思佳警惕起來。…
“不會,這點我肯定,不過,或許是時間太短,作用沒有完全發揮出來,等明天看吧。”周天雄有些無奈的說道,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聞了聞空中潮濕的空氣,風清涼入股,不由臉色一變,繼續說道:“恐怕要下雨了。”
“是啊,這么下去,大家的身體吃不消。”陳思佳臉色凝重的說道,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眉頭緊鎖,說道:“要不,把大家召集起來,聚在一起安全些,敵人并不知道我們匯合了,黑乎乎的,不可能從三面樹林溜走,雷區對我們不利,同樣也制約著他們,你覺得呢?”
“我看可以。”周天雄考慮片刻,答應下來。
陳思佳通過軍用耳機將命令傳達出去,看看周圍,低聲說道:“這里地勢陡峭,視野相對開闊,能清楚的看到山谷出口情況,今晚就在這里扎營吧,做個雨棚,只怕要下雨了,得提起準備。”
“我來吧,這種粗活男人做比較合適,你警戒。”周天雄答應道,不等陳思佳答應,拔出軍刀,左右看看,選了幾棵樹木密集的地方,砍伐起樹枝來。
沒多久,其他人也紛紛過來,大家一起動手,以樹木為樁,把樹枝橫向架起來,綁在樹木上,再把細一點的樹枝搭上去,鋪了一層樹枝后,再弄了些闊葉蓋在上面,闊葉有隔水的作用,用灌木樹枝再壓一層,然后弄了幾根粗大一點的樹枝壓在上面,避免樹枝被風刮走。
周天雄笑了,說道:“也是,人都不怕,戰狼也沒啥,就是不知道彈藥夠不夠,是不是統計一下,勻一勻,我的消耗差不多了。”
“也好,不過,我提議上樹避避,熬過今晚再說,黑乎乎的不好瞄準,布置的手雷能起到一定震懾作用,天亮后能見度高,咱們的子彈不至于浪費。”陳思佳認真的提議道。
“好,這次來的戰狼恐怕少不了,這黑乎乎的雨夜,敵人也不敢出來,避避也好。”周天雄隨口答應道,心理面涌出來一股不安,仔細一想,卻又不知道哪里不妥,臉色凝重的看了眼山谷方向,拉動了槍栓,目光堅定起來,雙目中迸裂出一股森冷的殺意。
“轟轟轟!”好幾處爆炸聲響起,伴隨著狼的慘叫聲,但很快被暴雨聲掩蓋,一股肅殺的寒意從密林中傳來,壓抑的大家喘不過氣來,黑夜中的狼嘯聲更近了,看不見危險造成的緊張感令人窒息。
不一會兒,前面密林中出現了無數的冷光,在漆黑的暴雨夜格外醒目,仿佛死神的召喚,令人心悸,大家看到附近滿是這樣的冷光,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次來的戰狼絕對在三百以上,森冷的寒光仿佛放大了的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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