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焱看了看菜單,隨意兩三個自己喜歡的菜。
白若楠拿過菜單看了看,有點意外對方竟然只點了兩三個菜,就抬頭看了一下顧焱,“不再多點一點?”
“不用,足夠了。”顧焱擺了擺手。
“今天我請客,不用這么客氣的。”白若楠還以為是對方不好意思點太多,就再次開口了。
“真不用,”
顧焱依舊擺手,又怕對方再次開口,就解釋了一句,“這點足夠我吃的了,你們點你們自己喜歡的就可以了,我沒有浪費糧食的習慣。”
對于食物他向來是不喜歡浪費的,或許是和他的家庭以及家庭情況有關。
哪怕是說現在已經是小有資本,但也沒有因此就改變這種良好的習慣。
因為他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那還真的是一種好習慣。”白若楠贊道。
她看得出來,對方不是裝模作樣,而是真的如此,心中都是不由感慨一下,像現在有錢又有才的青年能有這種意識還真的是不多。
“確實是挺不錯的。”劉紅也是點頭。
她一直生活在櫻花國,這個國家的飲食習慣大多是菜品種類多而少,一人一份,所以也是比較習慣一份直接吃完的習慣。
只是來到了國內,像宴請之類的活動,不多點菜感覺就是不好意思一樣,常常就造成了很多的浪費。
這種情況都已經是成為一種習慣了,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這種習慣,真的是挺不錯的。
隨后兩人也是分別點了一些菜,不多。
沒有一會兒菜就上齊了。
可能是大家都餓了,都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就開吃了。
“我看你這么厲害,長得又帥,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簽約公司了?”劉紅吃著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隨意的問了一句。
“有。”顧焱回想了一下,實話實說。
他確實是簽約過公司,跟泰山公司簽的演員約。
雖然簽跟沒有簽差不多,但畢竟是簽了。
“也是。”劉紅點了點頭,對于顧焱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所以臉上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在見識過顧焱的能力,以及長相之后,要是這種情況還沒有簽約,那才真的是見了鬼了。
不過,在聽了顧焱的回話之后,心里還是有點小小的失落的,顯然之前也是抱有一點僥幸心理。
“你有沒有考慮換一個公司?”劉紅試探道。
顧焱搖了搖頭,“現在挺好的。”
對于對方會這么問,顧焱并不覺得奇怪,不過想了想之后還是拒絕了。
以他有系統的情況,以后在其它方面肯定會很有成就,只是他暫時是不會離開泰山公司的,畢竟當初泰山公司也是幫了他不小的忙,特別是簽他進來的經紀人,對她的期望更是頗為辜負。
而且只要有才,在哪個公司不是公司,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他暫時是不會離開泰山公司的。
至于說以后他自己成立公司,他是從來沒有想過的。
最主要是這個世界比較奇特,像那些頂級職業者,在公司都是比較自由的,特別是在掌握主動權的時候,更是如此,對于這點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而且賺的錢也不比當老板要差,又自由又賺錢,又何必自己勞苦的去當老板呢?
至于說成為頂級職業者,他從來不覺得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好比他身上的鋼管舞技能,就屬于頂級。
“那好吧,”劉紅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不過你以后要是離開了公司,到時候可以考慮考慮我哦。”
雖然有點遺憾,但還是尊重對方的選擇。
最主要是她是個聰明的人,有些話只能是點到為止,要不然會惹人厭惡的。
“行。”顧焱點了點頭,并沒有拒絕。
盡管他覺得以自己的本事,應該不大可能會離開公司。
不過世上無絕對,總歸是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以后說不定萬一就用到了呢?
“加下訊通?”劉紅。
顧焱沒有拒絕。
這個時候,白若楠神色一動,也是詢問了一句,“能不能也加我一個?”
顧焱點了點頭,一個是加,兩個也是加,干脆就全加了。
對方是賓陽市最大酒吧之一的老板,身份自然也不一般,只不過是加一個訊通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要不要來點酒?”劉紅問道。
顧焱翻了翻白眼,“我還沒成年呢,不能喝酒,而且我也不喜歡喝酒。”
說實在的他很不喜歡喝酒,喝了口臭喉嚨又難受,這也是為什么他前世很少會去跟人聚會的原因之一。
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形成了商談,聚會之類的活動一定要喝酒的習慣。
“行吧,那我就以飲料代酒,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一經顧焱提醒,劉紅差點是忘記了,眼前這個舞技高超的少年才16歲年華而已。
之前她可是見過身份證的。
與此同時,她心中又是不得不感慨對方的妖孽。
“我也是,感謝你幫了我酒吧的大忙。”只個時候,白若楠也是倒了一杯飲料舉起。
顧焱也是舉起杯子,“不客氣,都是恰巧而已,你們不用太在意。”
對這兩件事情,他確實是沒有太在意,畢竟在他看來都是巧合而已,都是順手而為,并沒有什么好說的。
說著的時候,幾人就碰了杯。
“說起這個,我還真的是有點不明白,當初很多人都叫你了,你怎么沒有反應過來?”
顧焱見劉紅挺正常的,當時也沒有戴耳機什么的,別人都叫的那么大聲了,怎么可能會沒有反映過來?
雖然不是他想探究什么,多少還是有點好奇的,主要是隨便一問。
“這個啊…”白若楠擔憂的看向劉紅。
而這個時候,劉紅的臉色顯然也不是很好,一時間有點沉默。
見她們這副模樣,顧焱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抱歉,我不是有意…”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很顯然他是問了不該問的東西。
“沒事,”
劉紅搖了搖頭,“其實沒什么好說的,就是耳朵突然失聰了,平時都要帶輔助器才能勉強聽得到,之前出來的緊急,就沒有戴。”
她說話的語氣風輕云淡,好像不是在說自己一樣。
“紅,”
白若楠拍了拍劉紅的肩膀,別看對方說的毫不在意,只有她知道,耳朵失聰對她意味著什么。
劉紅勉強露出笑容,“放心吧,我沒事。”
“紅,我知道失聰對于一個視唱歌為生命的人來說有多么的重要,但我也希望你不要放棄希望,以后一定會好起來的。”白若楠試著鼓勵。
“我知道。”劉紅微微點頭。
只有白若楠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