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劉芬芳就拜托了以前的好姐妹,也是位老江湖,柳亦紅,去曹筠慧的小區暗中保護一下。
劉芬芳的本意是讓柳亦紅在小區租個房子,有事沒事過去看一眼就行了,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諒她薛華也不敢明目張膽做什么過分的事?
不過柳亦紅做事很認真,直接跑到曹筠慧的小區當了保潔,暗中照看曹筠慧已經快兩月了,不過昨晚在車庫被曹筠慧撞到了,讓這位想象力豐富的大作家起了疑心。
“又在想過去的事情?”柳亦紅站在呆呆望著夜空的劉芬芳身旁,輕聲地問道。
“嗯,我在想,是不是放棄讓小麗小慧認祖歸宗的想法?畢竟曹家是一個爛泥坑,咱們現在也不缺錢,”劉芬芳認真地說道。
“你問我嗎?我的意見是讓兩個孩子自己做決定,”柳亦紅說道。
“對,等我解決了雙重人格的事情,就把這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們姐妹,要不要認祖歸宗?就讓她們自己決定,”劉芬芳松了一口氣。
“雙重人格,這么玄乎的事情,怎么讓咱們姐妹遇上了?老實說,這么些年,我還真沒覺得你有什么異常?除了不太想要男人,”柳亦紅偷笑道。
“不是不想要男人,你也知道,早些年整天忙著勾心斗角,你爭我奪,我心本來就受過傷,所以實在是提不起精神,考慮感情上的事,這幾年心態平和了,生意也穩定了,可回頭一看,不知道該找什么樣的了?”劉芬芳無奈的說道。
“你這高不成低不就的確實不好辦,找個人玩一下是很容易,可要結婚過日子,適合你的好男人,真不好找,”柳亦紅笑道。
劉芬芳現在已經46歲了,往上找,都是一些老家伙了,心高氣傲的劉芬芳肯定是不樂意;往下找,憑借她的財力和精心保養的容貌,倒是什么樣的小鮮肉都能找到,可劉芬芳接觸了幾個年輕人,就是不能讓她的心起一絲波瀾。
“我也不是想找多帥多年輕的,我只是希望那個人站在我面前,我會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劉芬芳輕輕笑道。
“還要口干舌燥?你這一二十年沒男人碰過了,全身都躁得起火了,改天我幫你介紹個小鮮肉,讓你滋潤一下,”柳亦紅嘿嘿一笑。
“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家里有老公,還時不時的到我場子里面釣男人,我都不稀得說你,”劉芬芳把嘴一撇。
“我們這個年齡,再不浪一下,真的就浪不動啦!”柳亦紅哈哈一笑。
這幫姐妹雖然很講義氣,但年輕時候都是在街面上混過的人的人,對于男歡女愛這些事情,看的比較開。
“好啦好啦,走吧!”劉芬芳煙也抽了,夜也深了,該做正事了。
“你真的要去逮小慧呀?到時候會很尷尬的,”柳亦紅勸道。
劉芬芳沉默了一下:“至少看一下,能被我女兒看上的男人,是個什么樣子?”
柳亦紅搖了搖頭:“你呀,就是閑心操太多,小麗這孩子,你比我清楚,不是個亂來的人。”
劉芬芳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位上:“亂不亂來,去了就知道,紅姐,你來開車,我心里煩。”
柳亦紅點點頭,坐到了駕駛座上,熟練地點火,掛檔,車子發出一陣低吼,飛馳而去。
“慢點,你以為你還是中梁山女車神呀!”
“安啦,上個月我還去偷偷飆了一圈,”
“你老公要知道了你的真面目,會不會立刻跟你離婚?”
“他敢!”
劉芬芳跟柳亦紅情誼深厚,有聊不完的話題。
另一邊,肖張跟曹筠慧就屬于話不投機半句多了。
“我拜托你開下門,我真是有話要對你說,”肖張站在曹筠慧的門口,萬分尷尬地說道。
“深更半夜,鬼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我不聽,還有,明天的小區簽售會我不去了,我生病了,睡眠不好,”曹筠慧心情糟透了,不想搭理任何人。
實際上從肖張火急火燎追過來,曹筠慧幾乎可以斷定,酒店的一幕應該是有什么誤會,但是由于摻雜了劉芬芳的事情,讓曹筠慧火冒三丈,有點喪失理智了。
肖張眼角抽抽,怕什么來什么,自己費盡心思,不就是不想壞干媽聶紅巖的事情嗎?萬萬沒想到,被這個曹筠慧利用這個事情套得牢牢的,走也不是,罵也不是。
“我忍!”
肖張牙都要咬碎了,調整一下情緒,盡可能用溫柔的聲音說道:
“別這樣,曹大作家,不要因為我這個渣男,影響你們姐妹的感情,而且你聽我說,你姐現在遇到麻煩了…”
“遇到麻煩你去幫他呀,站在我門口干嘛?”曹筠慧這次有點蠻不講理呀。
肖張恨不得跳起來一個360度旋風踢,把這個曹筠慧一腳踢到墻上去,可這解決不了問題呀。
繼續賴著性子說道:
“別這么任性,你姐…”
曹筠慧現在聽到姐姐兩個字就火大,老媽劉芬芳一聽她有問題,就急赤白臉地找大女兒去了,現在這個死渣男又為了她,深更半夜死皮賴臉的纏著自己解釋。
“別說了,你再提曹筠麗我就報警趕你走,”曹筠慧大聲嚷道。
肖張眨了眨眼睛,這話里的意思,是不提曹筠麗就可以聊嗎?
“行,不提她,聊別的,要不聊聊你的書?你不是說我看懂了悲劇的內核嗎?”肖張都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從小到大沒這么卑躬屈膝過。
“我不想聽那個,你這個家伙,連書都不會看,”曹筠慧毫不客氣地揭穿了肖張的真面目。
“那你想聊什么?咱們量身定做,”肖張都要哭了,別人當舔狗,那是為了愛情,我在這舔啊舔,又是為了什么嘛?
“量身定做?這可是你說的啊!”曹筠慧眼珠一轉,鬼主意出來了。
“對,只要能讓您老人家高興,說吧,唱歌跳舞評書相聲,你想聽什么吧?不,你想聊想聊什么?”肖張苦笑著說道。
“你大聲的向我表白吧!”曹筠慧在房間里吼道。
“什么玩意兒?”
“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