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評級:A
您已觸發固定臺詞模板:來細數你的罪惡吧!
在對罪犯進行處決使用時,可根據對方所犯罪行程度,獲取各項能力或物品此次已習得技能:槍斗術 一瞬間,不只是關于槍斗術的知識,也包括其原理和使用槍斗術所需要的身體素質,都被獎勵給了謝平安。
他能夠感覺到,余燼原本在獄中待的太久,而顯得有些虛弱的身體,在變得更加強壯之外,也變得更為柔韌。
自己的身體素質大幅度的加強,槍斗術中記錄著的那些不可思議的夸張動作,都能夠一一做出。
槍斗術是結合槍法以及體術,還有劍術為一體的強大技能。
不僅如此,還加入了大量的數學統計知識。
使用槍斗術,需要在腦海中一瞬間通過出彈道軌跡以及敵方的位置,根據公式來構建出一個數學模型。
以此作為基礎,并要配合身體精準到每一公分的細微動作,以自身只需要做出最小幅度的動作,將子彈射到最準確的地方。
槍斗術的精華就在于提前設計好子彈路線,以及自己所做動作。
槍斗術在進行近距離戰斗時,也不怕敵人突臉。
在移動作戰中,也能夠準確的將每一發子彈轟到敵人身上。
謝平安舒展了一下筋骨,如炒豆子一般的輕微炸裂聲自他全身上下骨骼傳出。
將手中的克利頓大口徑手槍拋給了李維斯,他連忙接住。
李維斯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這樣就把他殺了,是不是有些便宜他了?”
謝平安有些無所謂的聳聳肩:“他反正都是要死的,不是嗎?”
李維斯以遵從謝平安的命令為第一指標,即便謝平安所作并不能夠讓他滿意,但他依舊是點點頭,調來獄警進行現場處理。
突然間,謝平安轉過頭來一笑,對李維斯說道:“以后每次執行死刑的時候,都由我來做吧!”
李維斯吞了口唾沫,他雖然被控制了,但他依然有獨立的思維能力。
他也沒有對謝平安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只是想到:那些獄警在私下說我變態,其實獄警閣下也差不多啊。
隨后他摸著下巴,思索著“強者是不是都有些變態”的問題。
謝平安來到預警練習槍法的靶場,想試一試槍斗術。
槍斗術中的近戰格斗動作是糅合了很多劍法劍招的,這對謝平安而言無疑是輕而易舉。
所以他現在只想試試遠程作戰之時,威力如何。
他拿著練習打靶的膠彈槍,手腕一抖,向著靶子猛開一槍。
隨后腳步向后滑行,頓時做出一個后空翻。
只是一個后空翻的時間內,又連著聽到三聲槍響。
謝平安還未落地,他的左手在一旁的墻上用力一壓,身體在即將落地之時,突兀的改變了方向,直接跳過欄桿,翻進了靶場的射擊范圍內。
在謝平安身體剛落地之時,他連忙蜷縮住整個身子,在地上趁勢一滾,滾動之間,又是幾發子彈飛出。
隨后謝平安如同壁虎一般,飛快地兩步一踏,踏在欄桿之上,雙腳陡然發力,鉤在欄桿的頂端,將整個身體倒掛金鉤一般掛在了欄桿頂部,身體和木板緊緊貼合。
謝平安腳趾向前用力,身體如同違背了物理法則一般,整個上半身頓時向上轉動,速度極快的針到了欄桿上面,欄桿呈圓筒狀,直徑不過只有二公分而已。
但是謝平安此刻卻身體卻穩固地站在了上面。
他來跳下欄桿,嘴上有些驚嘆:“還真不錯。”
槍斗術的精華就在于極強的機動性,以及在一系列的閃避動作之間還能夠開槍射擊。
而且這種柔韌的體質在與敵人進行近身交手之時,就足夠出其不意了,再配合神乎其技的槍法…
幾個獄警在旁邊看著,不由得額頭上冒出一陣冷汗。
“老板太厲害啦!”
“老板威武!”
“戰神啊老板!”
一位獄警走上前去,看了一眼被謝平安打的靶子,大聲向謝平安叫道:“老板 全是十環!”
謝平安不太習慣閣下這種稱呼,而且他們叫李維斯也是稱為閣下。
有時候有些容易弄混,所以讓他們都改叫他為老板。
謝平安點點頭,系統所獎勵的東西肯定不是什么差東西,全是十環也很正常。
要是打偏了,那才不正常呢。
畢竟槍斗術已經將自己和目標的位置全部計算進去了,包括自己所做出動作的準度、精度,以及所帶來的偏差誤差也全部包含在內。
謝平安突然靈機一動,拿下腰間的對講機,撥通了李維斯的機號。
“如果罪犯沒有被通知要執行死刑,將他殺了之后會怎么樣?”
謝平安的聲音自對講機中傳出,李維斯沉思片刻,回答道:“如果沒有什么背景的罪犯,死了也就死了。就像之前殺的那個人販子一樣,即便沒有收到死刑裁決書,就算把他殺了,也沒人會替他主持公道,畢竟這樣的人咋死不足惜。”
謝平安又問道:“他們死的時候不是需要錄制視頻嗎?如果我們提前殺死罪犯,并且錄制好視頻,裁決文書發下之后,我們再將視頻發給他們可以嗎?”
李維斯點點頭,畢竟這里也有精通計算機的獄警,他們能夠將視頻的錄制時間進行做假。
而且他們之前誤殺罪犯的時候,也是用的這類手法。
雖然軍方那邊有監控,但軍方卻不管這些,他們只管這里安全與否,是否有人想要劫獄。
謝平安來到檔案室內,這里記載著戈爾達監獄內所有犯人的罪行。
既然有了那句固定模板臺詞,而且是根據對方罪惡程度來給獎勵的,那么自己要挑選來薅系統羊毛的目標一定是那些罪大惡極之人。
謝平安向旁邊的獄警問道:“哪些人所犯之罪最重?”
獄警從屏幕上給他調出一個界面。
謝平安點進去,這是地上2層所關押的罪犯。
地下關押的罪犯不一定罪行大,但一定都很危險。
而地上關押著的,罪行肯定不輕,但卻不怎么危險。
謝平安隨手點開一個。
希維諾斯,代號開膛手。
于世歷1746年4月13日至8月9日 于漢考克市北部地區殺害了20多名婦女。
全部受害者死亡之時所受傷害相仿,同樣都是被割開喉嚨,慘遭剖腹,子宮及其胸部被兇手割走。
兇手在犯案期間兇手多次寫信,并寄給當地警局進行挑釁。
兇手于1746.11.13 漢考克市東聯酒吧被捕。
看完案卷,謝平安皺著眉頭,向一旁的獄警問道:“現在是1768年了吧,這個人在這里被關了20多年,沒有人管嗎?”
獄警點點頭:“這個人可能是被誣陷的,據傳聞真正的兇手還沒有被找到,案情一直撲朔迷離,甚至有人給當局寫信說,自己就是真正的開膛手,所以這一直是一個謎案,而且輿論眾多,當地法院也不敢輕易下裁決文書。”
謝平安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沉吟片刻,對獄警說道:“帶我去見見他。”
謝平安瘦長的身形走入牢房之中。
正坐在床鋪上的,是一個身材有些肥胖且禿了頂的老頭。
此刻他的手中正拿著一本厚重的書籍 謝平安定睛一看,是一本名為安溪之旅的傳記小說。
希維諾斯見他進來,摘下了自己的老昏眼鏡,抬起頭看向謝平安。
表情慈祥和藹地說道:“孩子你知道什么是生命真正的意義嗎?”
還來不及等謝平安回答,他又自顧自的說道:“生命真正的意義就在于侍奉修卡,死后靈魂得以進入修卡的國度,獲得永生,方才能夠永生永世來侍奉他。”
哪門子邪教?這人一看就不正常,真是死不足惜!
謝平安皺著眉頭。
老頭又微笑著說道:“那20多人確實是我殺的,也不必狡辯了,就因為我問他們是否愿意侍奉修卡,她們都拒絕了我,我自然就要結束他們沒有意義的一生。”
自余燼的記憶中,謝平安翻閱到了相關信息。
修卡是活躍于沙拉曼群島北部的邪教,他們善于蠱惑年輕少女,讓他們去用身體來換取物質,用以供養教派中的大人物們,讓他們得以過上優越的生活。
但修卡在十年前就已經被覆滅了,當時還是一個大新聞,所以余燼到今天還記得。
修卡,修卡,我還真是要當一次卡面來打了!
而且不管如何,這樣的邪教人物不管是不是開膛手,也是足夠殺的了。
不管老頭繼續說什么,謝平安直接至腰間掏出手槍。
能夠容納數根手指的巨大黝黑槍口對準了希維諾斯的腦袋。
希維諾斯沒有露出任何恐懼也慌張,語氣平和:“李維斯那個變態沒有來嗎?看來我真是幸運呢!來吧小伙子,讓我用永世去侍奉修卡吧!”
小伙子?我都能當你祖宗了!
謝平安冷笑一聲:“來細數你的罪惡吧!”
隨著一聲槍響,系統獎勵也在謝平安腦海中響起。
您已觸發固定臺詞模板:來細數你的罪惡吧!
此次已獲取身體強化:力量振幅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