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用一只手抵住佐助的苦無,這讓佐助和卡卡西都吃了一驚。
“好強悍的力量。”
卡卡西知道佐助的弱點是體術的力量方面有些弱,但是被眼前的白一只手抵住,這也說明白的力量有多強。
這讓卡卡西目光一凝,上下重新判斷白的實力,心道:“不知他能這樣堅持多長時間。”
白的外表太有欺騙性了,光看他的外表,誰能想到他隱藏了如此強大的力量。
“我的第二個優勢就是…”
說完,白迅速結印,而且還是單手。
這讓卡卡西一驚,他瞬間腦海中就想到了一個人,可以單手結印得再不斬,同時立刻警惕周圍。
“千殺水翔!”
下雨之后還有積水成了白最佳利用武器,他的這個忍術屬于水遁秘術,可以將周圍的水分變為無數根的針進行攻擊。
不過這個忍術施術者也要注意距離,否則也會被誤傷,所以在施展完這個忍術之后,白迅速退開。
這也給了佐助反應的時間。
“轟!”
中間炸開了大量的水花。
白剛要接著繼續攻擊,卻忽然發現佐助不見了,不,不是不見了,而是他沒有感覺到佐助的氣息。
“無聲殺人術。”
白響起再不斬先生說的情報。
“果然,他會使用再不斬先生的這忍術,但是木葉的忍者是如何學會的,難道他們真的跟日向前輩有關系。”
就在這時候,佐助的聲音從白身后響起,打斷了白的思考:“太慢了,還是說你就只有這點能力。”
聽到佐助的話,白嘴角一笑:“你很厲害,雖然不想使用這一招,但是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說道這里,白忽然向后退去,佐助這個時候立刻追上去,他的身體可是被日向準改造過的,最適合近身作戰了,所以他不會浪費這個優勢。
但是就在這時候白腳下一踏,地面上的積水彈起,白在再一次使用千殺水翔術阻止了佐助,接著雙手結印,寒氣從白的身上散發出來。
一道冰墻,不,應該是冰的鏡子在面前形成,不光如此在佐助身后,還有周圍,甚至上空都出現了這種冰鏡。
“這,這到底是什么?!”
佐助第一次見到這種奇怪的忍術。
“居然這里遇到了血繼限界的忍者,你到底是誰?”
卡卡西在旁邊發問。
“抱歉,我無法告訴你們,因為我也不記得了,還繼續么?”白問道。
白的身影突然穿越鏡子出現在佐助身后,佐助甚至都沒有發現他是怎么移動到自己身后,這是忍術么?
卡卡西在外面看得更加仔細,有些類似自己老師那個忍術,不過那個孩子應該是借助自己血繼限界的能力。
“這孩子真可怕,達茲納有一點沒說錯,這孩子現在的實力確實超過了佐助和鳴人,不僅僅是因為有血繼限界,還是因為這孩子高超的觀察力和策略能力,在發現佐助力量有薄弱之后,立刻找出針對的戰術,而且發現佐助無聲殺人的秘密,又找到破解的方法,如果這孩子是第一次見時佐助的戰斗,那恐怕以我現在的情況都無法對付他。”
卡卡西已經好久沒有遇到讓他驚訝的孩子了。
佐助和鳴人也給卡卡西很多驚喜,但是他們還有不少不足,但眼前這個孩子不一樣,他是全方面的達到了讓卡卡西都要認真,甚至如果與白對戰卡卡西必須開寫輪眼。
注意到卡卡西隨時準備出手的動作,白淡淡地說道:“請放心,我不會傷害到他。”
聽到這話,佐助怒了。
“這算是什么,這是說自己和相差很大,他能手下留情,”想到這里佐助大聲喊道:“別說大話了,手上見本事吧。”
說道這里,佐助開始結印。
“既然你是冰盾,那么火遁豪火球之術!”
讓佐助寄予很大希望的火遁卻對這些鏡子完全不起作用,白的身影投影到各個鏡子上面。
“沒用的,接下來我要出招了,不過光這樣打沒意思,不如我們打個賭。”
白說道。
“什么意思,”佐助問道。
“我對你剛才那個忍術似乎有些印象,我想要找回失去的記憶,如果我贏了,你可以告訴從何處學來的么。”
白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首先還是用自己失憶來應付卡卡西,省的他等會試探自己,其次這樣打探佐助是如何學到無聲殺人術就合理了。
“可以。”
面對白的打賭,佐助答應了,但是卡卡西不由得皺了眉頭。
“這孩子還是單純了,不過這個孩子為什么要問這個忍術,他與再不斬之間有沒有關系呢,還是說他與再不斬有仇。”
卡卡西在腦海不斷地分析剛才的信息,之所以不確定白和再不斬有沒有關系,是因為這個忍術是屬于霧忍村的忍術,再不斬只不過是其中將一個將他發揮到極致的人。
但是讓卡卡西感到疑惑撓頭的是,對于眼前這個身上擁有血繼限界,并且如此出色的少年忍者,卡卡西卻一點印象都沒有,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在暗部。
“小心了,我上了,”白面無表情道。
隨著白的話語剛落下,手中的銀針就飛出去,佐助一下子就被擊中了。
“可惡,根本就分不清他是從個方向攻擊的。”
佐助的目光越來越凝重,他必須承認,眼前這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忍者,比他強大。
“我認輸了。”
連續幾次都是被動挨打,連鏡子之中那個是白真身都分辨不出來,佐助認輸了。
“哼,少來了,我還沒有跟你打呢。”
這時鳴人也闖了進來。
“笨蛋,狐貍眼沒辦法,不代表我沒有辦法。”
鳴人覺得佐助好笨,既然這些鏡子這么礙事,直接擊碎不就好了。
只是鳴人還沒有靠近,就已經被白從另外幾個方向收拾了,鳴人直接渾身上下插滿銀針。
“笨蛋,”佐助看著鳴人渾身插滿的銀針忽然舒服了不少。
“不用動,我來給你拔出來。”
這時候白結束忍術,幫助佐助和鳴人拔出來銀針。
重新回到飯桌上,卡卡西仔細的問道:“可以告訴我你是如何失憶的么?”
白點點頭,只是卻看向佐助:“在這之前,我想要先知道你是從何處學來這種忍術技巧的…”
“是一只貓!”
佐助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