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酒吧后,曾小賢一眼看去,下一秒便找到了目標所在。
唐冬和秦羽墨兩人正有說有笑,喝著小酒。
“一菲,人我找到了,位于十點鐘方向的一個角落。”
“哦,我知道了。”
胡一菲的回答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其實,剛才之所以會突然做出‘跑來看唐冬的大瓜’的新決定,
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林宛瑜和陸展博兩人放松一下心情,避免受到之前事件的影響。
卻是沒有想到,他們兩人準備自己來單獨交流。
因此,現在胡一菲更加關心的是,留在公寓中的兩人,
以及他們之間的談話結果。
曾小賢講述所看到的畫面:“唐冬跟那個女書友聊得來,有說有笑。”
這一點讓胡一菲生起好奇心,這算是比較稀奇的畫面,
甚至說,難得一見!
說一句實話,胡一菲對于這位得力大將,一直以來都沒有看懂。
據了解,唐冬是大學剛畢業的一員。
本應該一身拼勁,野心勃勃,有一股想要擁有一切的狂妄與熱血。
這一個現象,胡一菲自己從事大學教師數年以及老獲得的一些心得。
然而,在唐冬絕大多數的情況而言,更多像是一條看破世俗欲望的老咸魚。
哪怕是翻身了,其本質依然不會發生任何的變化,都還是一條咸魚。
且在對人對事的方面上,除了他們七人之外,
對待其余人,胡一菲總在隱約之間,覺得有一層薄弱卻又結實的膜,阻擋了后續的發展。
所以說,胡一菲重新打起了精神。
看著不遠處的背影,她是感到異常的熟悉,
直覺告訴她,自己應該認識這一個女書友!
曾小賢繼續展開分析,只不過開始偏離了主道:“這背影一看就是大美女,唐冬今天走運了。
作者與女書友之間的愛恨情仇,爆點十足啊,趕緊記下才行…”
剩下的話,被胡一菲直接一擊輕力手刀給終結掉。
曾小賢一卡一卡說道:“一菲,咳咳咳,你…”
胡一菲熟練扮演起惡人的角色,先發制人:“噓,小聲點,我們是旁聽的。”
曾小賢無言以對,這一套惡人先告狀完全是拿捏得死死,沒有什么話好說。
再則,之前的反應也確實屬于夸大的范疇之內。
胡一菲仔細看過去,一個熟悉的名字浮現出腦海。
而對于曾小賢和胡一菲這一番行為,
盡管在他們看來,彼此的動作已是十分安靜且小心了。
但在唐冬的角度中,就宛如是黑夜中突然升起的一盞燈塔,目光都會不由自主地看過去。
秦羽墨也是察覺到這一變化:“我剛才好像也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說著,她開始向四周看過去,準備找出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唐冬知道她說的是誰,“這樣,你這是準備找誰?”
在一遍尋找無果后,秦羽墨搖了搖頭回答道:“我的一個好閨蜜,不過現在看來,剛才應該是聽錯了,她為人挺好。
而且她也是群聊的一員,現在知道害怕了沒有,追更的書友千千萬萬,隨時出現在你附近。”
對于這一個說法,唐冬必須承認,這個是真實存在,且經過了考驗。
在此之前,任他將腦袋想破了,都不太會推測出胡一菲成為一名書迷的結果。
秦羽墨計將安出,遵循‘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原則,
“羽墨,你這樣太讓我傷心了,我受到了暴擊!”
“略,我算是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不會上當的。”
在這一嘴炮的途中,唐冬看到胡一菲和曾小賢的大致位置,
這一時候,位于心中的惡趣味猛然爆發出來,
他要給曾小賢帶去一個大大的‘驚喜’,
什么?
為什么沒有胡一菲,
關于這一個問題,其答案已是一目了然,懂得都懂。
唐冬起身道:“羽墨,走,我帶你去認識一下兩位朋友,順便找個地方吃午餐。”
秦羽墨一愣沒有弄明白情況,
不過她選擇相信這一位剛認識不久的作家,跟在身后靜觀其變。
“朋友?好的,把變成金剛給我吧,我帶包來。”
這一點,唐冬有些意外,“給,謝啦!”
一會,數個小兜圈后,唐冬和秦羽墨從視線的死角走了過來。
目前,該位置上只有曾小賢一人,從桌面上的酒杯估計胡一菲應該還在酒吧中。
唐冬上前拍了拍曾小賢的肩膀,一頓輸出全部釋放:
“曾老師,你怎么在這里,哦,我明白了,聽說一菲貌似還不清楚昨晚競價的幕后黑手是誰,如果說…”
所缺失的部分,曾小賢已是主動完成補充工作。
他就知道這會演變成一場事故,且受害人十有八九就是他本人。
整一個過程,他本人挖得深坑,由唐冬添的土,胡一菲合上的蓋子,然后順便再安上數枚釘子。
一想到這些畫面,曾小賢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他一把摟住唐冬的肩膀,小聲地分黑鍋。
“唐冬,咱們要冷靜一點,要明確事件的真正起因,不可以讓某些人有機可趁。”
對于這一番發言,唐冬直接將其定義為妖言惑眾,
持有‘左耳進,右耳出’的鮮明態度。
畢竟,一個黑鍋,兩個人,總得有一個人去背。
那么除了曾小賢本尊,就只剩下曾小賢本人了!
反正,這一個黑鍋不關唐冬的事。
唐冬順勢提出要求:“我們待會去小南國,再叫上宛瑜和展博,加上你一共六個人,怎么樣?”
曾小賢大驚:“嘶,要不要這么狠啊!唐冬你不可以這樣的。”
唐冬表示不慌,淡定回答道:“是嗎?那么有人會十分樂意的,”
話雖是這樣說,但曾小賢也聽明白,
那一個‘人’會是誰,
這個黑鍋自己是要背定了,
他苦著臉道:“冷靜一點,我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