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是扳彎吧…”
豬剛鬣都有些將信將疑的看著長廊里的三人,難道說大師兄和師父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么他們兩個誰是攻誰是受呢?
大師兄有個棍子可長可短,這么看來大師兄的攻的可能性更大!
“你們不是師兄弟嗎?連這個都不知道?”
“這事兒換作是你,你會到處宣揚嗎?”
豬剛鬣一個反問,女人倒是心領神會了,只是看向唐三藏和孫悟空的眼神更有意味了。
唐三藏哪里能知道,就在自己專心找敖烈的這一會兒,自己的形象和愛好就在豬剛鬣的嘴里翻天覆地了。
一直走到長廊盡頭,都沒有找到敖烈,唐三藏眉頭緊鎖,怎么回事?難道還有其他關押龍人的地方?
“敢問女施主,可還有其他關押龍人的地方?嗯?你這么看著貧僧作甚?”
折返回來,唐三藏道明這里并沒有自己要找的龍人,卻是發現這嫵媚的女人眼神迷離的看著自己,咋地,貧僧的魅力大到僅僅只是讓你看了貧僧一眼就把持不住了?
佯裝正色,道了聲佛號。
實則心里在暗嘆,貧僧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
“怎么?這些龍人唐長老一個都看不上?”
“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問題,實在是這些龍人之中沒有貧僧要找的那個龍人。”
聽到女人這句話,唐三藏心里咯噔一聲,完了,這是真的把貧僧當特殊愛好者了,貧僧真的只是來找人的啊!
“近期送進來的龍人全都在這里了,如果還是沒有唐長老要找的人,要不唐長老看看奴家這里調教好的龍人?長老放心,包你滿意,絕對是你之前從未享受過的服務!”
“打住!”
看來是真的有必要解釋一下了!
“貧僧并不是來尋歡作樂的,貧僧是真的來找人的,之前在妖魔大道貧僧遇到了一個龍人朋友,分別后突然有一天貧僧收到了他的求救,根據線索一路尋找到這里來的,所以貧僧此來是為解救貧僧的龍人朋友而來!”
我的龍人朋友?
是朋友還是PY?
不用解釋,我不聽!
女人輕哦一聲,“原來是長老對那個龍人伴侶很是忠誠啊…”
忠誠你老木!
唐三藏險些一句祝你幸福脫口而出,自己這解釋不僅白搭了,還越描越黑,你的腦回路為什么這么清奇,是因為你是妖魔嗎?
唯有一旁的豬剛鬣,緊咬著嘴唇,渾身顫抖,險些笑出了聲。
“好你個豬老二!是不是背后嚼為師舌根了?”
“沒有!絕對沒有!師父,你是知道我老豬的,絕對不是那種隨意詆毀別人的大妖!”
看豬剛鬣這樣子,就知道定是這豬頭在背后說了什么影響自己英名的話,但是這豬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是拿他沒辦法。
“真的近期沒有其他龍人被送過來了?”
唐三藏再次確認。
女人點了點頭,“送來的所有龍人都在這里了,不論是男是女,都會在我們這兒進行調教,然后才向其他地區發放,所有如果你要找最近送來的龍人,都在這里了,沒有的話,那么是不是長老你收到的信息有誤,你要找的龍人并沒有進來龍族歡樂城,畢竟在歡樂城外的龍人,可沒有誰是愿意到這里來的。”
這句話倒是實話,沒有哪一個外面的龍人是愿意到天水煉獄之內的,因為對龍人而言,這是一個進得來出不去的痛苦煉獄!
唐三藏陷入了沉思,如果全都在這里了,可是又不見敖烈,那么敖烈會在哪里呢?
白龍馬嘛,當然是在馬廄里了!
這條思路清奇的彈幕瞬間就給了唐三藏靈感。
對啊!既然龍人里面沒有敖烈,那么是不是這家伙中的斗氣化馬又發作了呢?如果發作了的話,那他現在就變成一匹馬了啊!怎么可能在龍人里面嘛!
“敢問女施主,最近有沒有馬背送進來呢?就是斗氣化馬的馬!”
都已經到這份上了,唐三藏也不藏著掖著了,沒錯,貧僧知道你龍族的禁術斗氣化馬!
女人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和尚居然知道的這么多,不過在看到一旁的孫悟空后就釋然了,有齊天大圣在身旁,這些妖族辛密也就算不得是什么秘密了。
“原來唐長老要找的不是龍人,而是斗氣化馬,長老可真會玩兒!”
看來一時半分兒是擺脫不了對貧僧的偏見了!
算了,當務之急是找到敖烈要緊!
“所以有斗氣化馬的馬背送過來嗎?”
“自然是有的,長老隨我來。”
女人微微頷首,轉身引路。
豬剛鬣看著這迷人的曲線兩眼放光,伸出豬手比劃了一下,嗯,一個巴掌捏不下。
“八戒,治療還在療程之內,要警戒啊!”
看到豬剛鬣這副模樣,唐三藏不得不出言警示,豬剛鬣才略微收斂,兩只豬眼卻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左右扭動的捏不下,“不是老豬我不警戒,實在是眼前太勾人啊!”
豬八戒:我可以警戒,可是牛子他不聽我的啊!
豬剛鬣:我上頭了!
你什么上頭了?
彈幕也隨之刷了起來,唐三藏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么。
這要說什么?彈幕上說的很有道理啊!
穿過道道長廊,終于不再是昏暗的燈光,一點強光之后豁然開朗,入目的是一個廣袤無垠的草原。
“這里是我們龍族歡樂城的馬場,也是和妖斗場齊名的賽馬場,這里的每一匹馬,要么是蘊含大妖血統,要么就是斗氣化馬之下的龍馬,長老你可以去看看,有沒有你要找的那匹龍馬。”
一進入這里,那消失的金箍的感知突然又是出現了,唐三藏可以肯定,敖烈就在自己身邊!
順著感知,唐三藏向著馬廄的方向走去,未走多遠,便是在一個馬槽前停了下來。
只見一個頭戴金箍的白馬正低著頭在吃馬槽里的草。
不知是什么原因,這匹白馬竟是對身前站著的人毫無察覺,直到將馬槽里的草吃完,抬起頭,才看見了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和尚。